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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经常做,你又怎会换起衣服来面不改色。许多时候,还要肌肤相亲,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慕容谨沉声道,这话听得舞悠然有些想笑。
“你这话问得实在好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过大夫,平日里处理过多少伤患,只是换个衣服算什么。有时时间来不及时,我直接一剪子就把病人的衣服剪开。这白花花的肉看多了,也就那样,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最多就是形状好看不好看罢了。我早就见怪不怪了,莫非你还指望我给你换个衣服,就跟那些闺阁小姐们一眼,不时的羞涩一下,你才满意不成?”舞悠然说着朝慕容谨翻了个白眼。
擦了身子换了衣服后,舞悠然把被子将他盖上。
失血过多的他总是会觉得冷,未免并发症发生,保暖挺重要的。
也幸亏这慕容谨身子动弹不得,不然也轮不到舞悠然如此放肆。
慕容谨把脸一沉,瞪着舞悠然的眸子跳动着一丝微弱的火苗。
也不知道是因为舞悠然的挑衅而生气,亦或是别的原因。
只是让舞悠然知道他有生气,却是并未开口说什么。
眼看此时时辰不早了,舞悠然打了个哈欠。直接伸手将慕容谨往床铺的里头推。
虽说这位爷如今是伤患,不该如此对待,可这里是她的房间。她才不会傻乎乎的学人打什么地铺,那是【创建和谐家园】。
放着舒坦的床铺不睡。逞什么英雄。
“你干嘛。”被舞悠然推得有点扯动了伤口,慕容谨扯了扯嘴角,开了口,语气不善。
“还能干嘛,自然是睡觉了。被你半夜吵醒已经够倒霉了。难道还不许我睡觉?进去点。这是我的床铺。”舞悠然继续推着,直至让慕容谨的身子都贴着墙壁了,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起身抱了一个杯子卷成一团将二人隔开。然后睡在自己那半边宽敞的地方,露出惬意的笑容。
拥挤的角落里,慕容谨神色那叫阴晴不定,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就快成红绿灯了,忽闪忽闪的变化着,就那般盯着舞悠然的后脑勺无语的躺在他的里头,也不知心里头是否后悔跑舞悠然这里来,得了这样的待遇。
慢慢的舞悠然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却是睡着了。
慕容谨躺在床上只是那般望着舞悠然。一脸复杂的神色。
天亮了,舞悠然醒来时发现慕容谨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若非昨日换下的染血衣服还在屋里的盆子里,床铺的中间依旧放着她昨夜卷好用来格挡的被褥。舞悠然甚至要当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醒来之后,舞悠然梳洗一番下楼吃饭,倒是没想到慕容谨竟是先她一步坐在餐桌前吃着东西。
若非感觉到四周围望过来的眼神并无异样,舞悠然定要认为慕容谨是当着所有人都面从她房里出去,然后下楼吃饭。
“你的身体……”
“药性解了自然就没事了。我不想提昨晚的事情,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之前如何,现在也就如何。”
“哦。”舞悠然应了句,吃起早点。
“季宵稍微调查了下蓝雨轩的事情。他是听信了一个人的话才会跑到这里求碧水蓝星,目的是为了救他那个犯了心病的母亲。属于心脉衰竭的病症。你若是有办法帮忙。就稍微帮忙一二,让蓝家欠一个人情。若是没办法。那就当我没说。我会另想办法。”
舞悠然抬眼望向慕容谨。
他昨日可不是这个态度,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
出尔反尔不像是慕容谨会做的事情。
难道昨天的伤势并非舞悠然猜想的那般简单,还存着别个她不知道的原因?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舞悠然犹豫着还是问了这句话,虽有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之嫌,却还是问了。
“这事你毋须多管,你若是能帮就帮,帮不上便算了。我并不勉强你做什么。”
果然有问题。
“若只是心脉衰竭的问题,若是情况不严重,我的方子倒是可以帮助调理,昨日的状况你也看到了。蓝雨轩能够活下来,也算是他的运气,换作其他人,除非好运,还真的很难救他性命。失血过多是个问题,昨日里他的心脉也出现了衰竭的症状。因为是急诊,用药方面我都加重的药性,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是你最初喂给他吃的那种药丸?”慕容谨问道。
“算是吧。”舞悠然模棱两可的应道。
“那种药你还有没有,或者说你是否有配制的方子,我可以跟你交换,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给我一些那种药。”
慕容谨淡淡的说道,眼帘低垂的望着手中的豆浆,吹了吹道。
“你要这个药做什么?”
“有用。”
舞悠然不由翻了个白眼,一抹嘴唇。
“我自然是知道有用,而是问你拿来做什么?莫非你还有什么人也得了同样的病,需要用到我的护心丹救命?”
“护心丹?”慕容谨手中动作微微一顿,抬眼望着舞悠然,“这药丸的名字还真是贴切,你别人赠送你的药,还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你觉得呢?”舞悠然唇角一勾,忽而这般问道。
“不知道。”慕容谨想也不想的应道,答得那叫一个干脆,反倒是让舞悠然意外的愣住了。
“不知道?你怎会不知道。你不是了解我的过去吗?只要有新调查,你应该不难知道真相,你这句不知实在让我觉得你这算是在敷衍我吗?”舞悠然说着说着,不由嗤笑出声。
这种烂理由也说得出口,一点诚意都没有。
虽然,她这问题本身就有问题,可这般敷衍的回答,还真是令人莫名的愤怒。
“我没必要骗你。以前虽不见你有这东西,哪怕是你失踪后发生的事情我也得了消息,可中间有两个月的时间发生的事情,我不可能调查的清清楚楚。说句不知道有何不对?兴许是你突然弄出来的。就好比以前的你并未显露出医术这方面的能力,可偏偏失踪后反倒是成了女大夫。你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不如趁此机会你说给我听,也好彼此了解,如何?”
慕容谨说着说着却是反将一军,将舞悠然对他的询问,变成了他希望得到她的坦言,这算盘不可谓不好。
舞悠然双手撑着桌子,将身子朝慕容谨凑近些许。
“慕容谨,你是否觉得我这几日的好脾气,就会忘了以前的事情?”
舞悠然笑得很甜。
“虽然很多事情我不记得了,可我记得险些被人掐死,然后跟那时病得快要死的安安,差点活活烧死在破庙里的事情,我可是记忆犹新哦。或许救别人我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你若开口,那我可要好好考虑了。不过,护心丹的方子本就算不得秘密,想来你若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护心丹,这同等功效却只是药性没那么强的方子,你也不会放过的。说真的,你之前说我不管换不换给你都没关系,可真是如此吗?想来我放在屋里的药瓶,应该都要查看过吧,遗留下的那几粒护心丹,不用说定是不在来,对吗?”
舞悠然一边说着,脑子里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此刻满满的变得条理清晰,甚至于更让她想到了一个并不太乐意承认的猜测。
一个关于她被人当作傻子耍弄的猜测,实在不想会是真的。
因为那样真的很伤人。
慕容谨直勾勾的望着舞悠然,静默片刻。
“你是想说,我昨夜的伤都是假的?”
舞悠然摇了摇头。
“你的伤不假,只是到底是意外被伤,还是刻意为之我不清楚而已。其实,之前我也信以为真,并未怀疑什么。只可惜,你太着急了,你不该急着问我护心丹的事情这东西我并非第一次使用,早在万安镇时,我就用过,还因为这药险些让一个单纯的妇人因为愧疚,而把命丢了。这些小事情,相信凭借你的能耐会查得很清楚。而让我此刻想通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我让管家准备药房给我时,他答应的爽快,表面上看没什么,说是因为我的身份,因为我是主子方才如此也没错。只是,当时我问他药材的来源,他提到了蓝家商行,当时没注意,此刻回想起来,与昨日的反应做了比较,却是过于随意了些。那是只有熟识的人才知晓。更别提碧水蓝星的事情。既然它那般重要,以你我之间,此时此刻的关系来说,好似还没好到让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第一百一十章 给我滚
冷冷的笑在唇角勾起,舞悠然的眸光越来越冷,也越来越不屑。
想得越多,才发现自己真是傻的可以,天真的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
她怎就不明白呢?
一个能够狠得下心派人杀了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的男人,甚至于连一息尚存的孩子都不放过,怎么能够这般只是几日的相处就与她变得关系良好,甚至于连一些秘密都愿意拿出来与她分享。
无论是自家的还是别家的事情,都能够坦言告知,可谁能否认,这其中不存在任何目的性,不存在某种暗示与引导,让她一步步追问下去,然后落入最终的圈套里呢?
或许整件事情里,唯一还算真的,便是这乔尚两位姑娘的病吧。
伤势可以伪装,但是病却很难。
若是为了达到目的,慕容谨能够让原本身体健康的乔尚二位姑娘与腹中的胎儿作为诱饵引舞悠然上钩,那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想得越多越是让舞悠然心情变得糟糕。
而再看慕容谨的淡然神色,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舞悠然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这到底是问心无愧呢?
还是本性如此,舞悠然不认为只是简单的相处就能够将对方看透。
啪啪啪!
慕容谨突然鼓起掌来。
“很精彩的猜测,实在令人佩服。没想到只是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居然变得这般大,脑子也较之以往好使了太多。不愧是童家的女儿,这份揣摩事情的功夫,还真是遗传了你那位懂得算计的父亲,只要发现一丝破绽,就可以推导出那么多的事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舞悠然把眉头一蹙,拧眉扫向慕容谨。
慕容谨话中那句童家,让舞悠然很在意。
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特意提起这个姓氏,为什么要提到什么本尊的父亲,什么遗传不遗传,这跟本尊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半毛钱关系。
为什么要提起?
有何目的!
她只是舞悠然,穿越而来的孤魂,可不是这具身体的本尊。
“不急。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不如你再来猜猜看,为何我要这般大费周章的将你带回来,甚至于用别人的性命威胁。我慕容谨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认为会无缘无故用别人来做威胁,要不,你再来猜猜我的目的?”
慕容谨的卖关子让舞悠然很不爽。
不过,却还是因着他的话,想到了更多的事情,只是还需要一个前提。
“蓝雨轩本就是演戏,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埋伏,那都是苦肉计,对不对?甚至于他那所谓的病,也是骗人的对吗?”舞悠然沉声道。
慕容谨摇了摇指尖。
“你只说对了一半。蓝雨轩的病是真的,这点倒是不曾骗人。只是身上的伤不是来自埋伏,而是我让管家亲自动手刺伤的。也未有他的实力才能够控制到伤势严重,却又不至于令人轻易死掉的程度。至于他来求碧水蓝星的事情也不是骗人,他确实是求了,只是我不能给,他也知晓原因所在。管家不是跟你提过,慕容家不缺钱吗?慕容家的钱很大部分来自蓝家,因为慕容家与蓝家是合作关系罢了。而我给你说的顾虑也不是骗人,只是隐瞒了蓝雨轩知道这事的事情,等你拿出那种药,试试看是否真的能够治好这样严重的伤势而已。唯一骗你的就是蓝雨轩的母亲很健康,那药也不是为了他的母亲所求。而是我另外有用。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发现破绽,难道真是我太着急了不成?”
慕容谨自嘲的笑了一下,也仅仅只是一下而已,很快就恢复了最初见他时的那副冷漠模样。
果然,有些能耐的人骗起人来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是那般的理所当然。
舞悠然此刻的心情糟糕透了。
被人当猴耍了一通,实在不爽的很呀。
慕容谨说完这话后,还不等舞悠然开口,竟是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就当着舞悠然的面拿出来,是那般的肆无忌惮。
两人相对而坐,而丫鬟们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连带着曲音兰几个好似都让院里的丫鬟带出院子,此刻整个诺大的院子里仅仅只有舞悠然与慕容谨,另外便是还在楼上睡得香甜的小安安。
“东西都拿到手了,你又何必急着给我下套,弄得曝露了自己的目的。”舞悠然嗤笑道,看着那本该在自己梳妆台藏着的装着护心丹的药瓶子此刻到了慕容谨的手中,看他五指间如何摆弄这个药瓶,本以为会生气,却是意外的平静,竟是生出一丝看戏的心态。
察觉到自己心态的转变,舞悠然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气疯了,以至于脑子不小心就抽了,才会冒出这种古怪的心态出来。
看戏?
看慕容谨的好戏?
貌似这会把戏被拆穿,再好的魔术也要降下帷幕,她又是看得哪班子的戏?
“药是好药,我调查过你在万安镇的一切,知道这药第一次拿出来的人是你,从那之后,你就好似变戏法一般拿出不少这种药丸子,救了不少人。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手里头是否存着大量的药呢?可是,自从你服软随着我们一路回到庄子时,你原本拥有的药有多少,至今有多少依旧未有改变。可我记得,你最初为了帮助尚姑娘腹中的孩子活下来,已经用掉了部分护心丹,再加上昨日里救蓝雨轩用掉的药,按理说,瓷瓶里的药应该少掉不少,甚至于没有了。可偏偏这药离开万安镇时有多少,如今依旧有多少。这种结果,若换做是你,心里会有怎样的猜测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舞悠然暗道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