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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皇上说, 他可以空出两个时辰……
虞姝直到这一刻才明白了帝王不久之前那眼底的一抹阴损是何意。
她更是彻底想明白了为何皇上要带她一道去一趟凤藻宫!
他明知淑妃使诈,却故意让自己吸了一些不正经的香箸气息。
哪怕封衡不当面告知她真相,虞姝也猜出了几分。
她实在难受, 浑身闷热不说,还口渴难耐,愈发靠近封衡, 才能稍稍缓解,可闻着男人身上的冷松香, 她又渴望更多。
轿辇晃晃荡荡,虞姝身子发软, 虚靠着封衡的一侧胳膊,她眼巴巴的望着他。
初闻/合/欢香滋味的弱女子, 哪里有半点意志力?
她尚存三分理智,可远不及七分/欲/望来得强烈。
封衡看着她,狭长幽眸掠过一丝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仿佛甚是得意于自己的“杰作”。
但他到底也是个记仇之人,任何事情都被他记上一笔, 封衡垂眸看着美人,低低问道:“昭昭不久之前不是劝说朕来看望淑妃么?下次, 可还继续这么说?”
虞姝,“……”
她难道不该劝说皇上探望一下“重病”的后妃?
可怜的昭嫔娘娘到底是涉事太浅, 饶是如何小心翼翼,也不是帝王的对手。
到了这一刻, 虞姝明白了。
皇上是在“报复”她,所以将计就计, 把她带来了凤藻宫, 名义上是领着她看望淑妃, 实则是给她下套。
眼下可好,她不仅又得罪了淑妃,还中招了。
可即便明白了过来,也已为时已晚,虞姝是第一次闻到合欢香,根本受不住【创建和谐家园】,眼看着俊美男子就在眼前,他的唇薄厚适中,十分适合轻咬。
虞姝顾不得太多了,就像是沙漠里徒行了千里的旅人,瞧见了一汪清泉,哪里还会管合不合适?且先饮了再说。
毫无章法,且又急又乱的碰触,让封衡险些没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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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衡眸色沉沉,看着怀中人时,眼底掠过一丝探究。
他对合欢香已有抵抗力,但虞姝不行。
可这才被虞姝一撩拨,封衡明显招架不住。
“妖精。”他低低斥责了一声,实则口吻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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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光天化日之下,昭嫔娘娘竟这般主动直接?
皇上不是个纵欲的人,王权见他能对一个女子上了心,终于做了一个正常的男子,王权也甚是欢喜的。
即将抵达御书房,封衡临时改了主意。
他不是一个浪费时间的帝王,真真是日日夜夜操劳政务,时间都是用在点子上,既然可以腾出两个时辰,那这两个时辰必定好生利用。
封衡吩咐,“去浴殿。”
他喜欢在水中浮浮沉沉,水中看美人更是滋味独特。
虞姝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柔柔弱弱,却又坚持不懈的往封衡怀里钻。
封衡起初没有料到她会对合欢香这般敏感。
封衡困住虞姝的同时,附耳宽慰,“朕的好姑娘,不急,一会……朕整个人都是你的。”
虞姝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但人却是稍稍安分了下来。
到了浴殿,轿辇一停,王权还没来得及上前侍奉,就见帝王抱着昭嫔娘娘,大步流星往浴殿走去,只匆匆丢下一句,“莫要跟上!”
王权只感叹,年轻就是好啊。
*
沈卿言入宫求见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
他是掐着点过来的,与皇上约好了这个时辰商谈要事。
在御书房等了片刻,他不甘寂寞,又寻到了浴殿。
见沈卿言要径直迈入浴殿,王权的脸都快黑了,连忙上前制止,“沈大人且留步,皇上……正忙着呢。”
沈卿言看了一眼日头,诧异极了,“皇上在忙甚?在浴殿待了多久了?”
这让王权如何作答?
他只说,“近两个时辰。”
沈卿言挠挠头,思路仿佛陷入某种走出不来的阻碍,“皇上在里头作甚?”
王权一怔,看着沈卿言的表情,就像是看着一个失了智的大傻子,但他又什么都不能说。毕竟,那可是皇上的床/笫之事,岂能容旁人妄议?皇上就连侍寝官都不需要,哪里会允许任何人胡乱插嘴他的风/月事?
沈卿言,“王公公,你怎的不说话?我可是要与皇上商榷重要之事,耽搁不得!”
王权,“……皇上也在办重要之事,叨扰不得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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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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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御医留下方子就匆匆离开了,淑妃在内殿一通撒气。
合欢香这种助兴之物,初次使用会招架不住, 但闻久了也就逐渐不会那般受制于香。
可淑妃今日点了浓郁的合欢香,本想借此困住皇上,可谁知皇上竟将虞姝领过来了, 这不是打她的脸么?!
“啊、啊——”
淑妃一阵狂躁大喊,近乎歇斯底里。
她究竟要怎样做, 才能被封衡宠爱?
听闻宫人过来禀报,说封衡带着虞姝去了浴殿, 淑妃忍不住幻想浴殿内的场景,无论是御书房、寝宫, 亦或是浴殿,她都不曾踏足过。
帝王对她的宠爱似乎只是浮于表面,迷了她的眼,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帝王眼中是与众不同的。
但如今有了虞姝做对比,淑妃只觉得自己和后宫的其他嫔妃没甚区别。
可笑的是, 她还得维持着表面的恩宠,演戏给整个后宫看。
淑妃垂云髻上的珍珠玲珑八宝簪摇摇欲坠, 鬓角发丝凌乱,父亲答应她, 定然会彻底搬倒虞姝,可为何那个狐狸精还是安安稳稳的待在帝王身侧?
淑妃咆哮, “又去浴殿?狐狸精在浴殿缠着皇上多久了?说!”
跪地的一众宫奴们身子轻颤,谁也不敢吱声, 生怕会被殃及池鱼。
皇上的房中事岂是旁人可以肆意打听的?
淑妃娘娘有时聪慧, 可有时又会犯大糊涂。
此刻, 淑妃虽不想承认,可她知道,她今日此举是给她人做嫁衣了!
“狐狸精!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
淑妃自诩出生高贵,父亲是两朝太傅,试问虞姝哪里比得上她?!
除却一副皮囊!
众宫人不敢吱声的同时,也在暗暗腹诽:
天底下的男子,哪一个不贪恋美人的好皮囊?
昭嫔娘娘还是将军府的姑娘呢。
*
两个时辰眨眼而过,可谓稍纵即逝。
浴殿的里侧有一处供歇息的偏殿。偏殿占地不大,除却摆放了书册的博古架之外,便就只有一张软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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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窗支开稍许,虚掩了一半。
有风拂入,男人发丝微微浮动。
此刻,封衡正侧着身子躺着,他一头浓密的墨发散开,衣襟半敞着,露出一小块结实修韧的胸膛,那双勾人的凤眸抬了抬,姿态慵懒,像餍足之后还不忘细细欣赏猎物的野兽,似乎已经在盘算着下一餐该如何饱腹。
虞姝就躺在他身侧,服用了几日的大补汤之后,虽然还是看着娇弱,但体力可以持续甚久,眼角染着酣畅之后的媚色。
但没甚精神气。
封衡见她曲长浓密的睫毛缓了缓扇了扇,轻笑道:“昭昭,今日,朕可都是依了你,对朕的表现,你可满意?”
虞姝没有给予回应,依旧只是轻轻扇了一下睫毛。
封衡又喊她,却还是不见动静,就随手捉来她的一只玉足,修长的指尖挠了挠美人脚底心。
虞姝无力的动了一下,“……”快气哭了!奈何毫无力气。
她抬眸娇嗔了一眼帝王,就连眼神也显得疲倦萎靡。
皇上怎能如此?!
好歹是一国之君,是天下九州的君主,逮着弱女子的脚踝使坏算个什么事!
虞姝怕痒,挠脚底心无疑是酷刑。
封衡倒也良心发现,嗓音低迷,质问道:“下回淑妃患病,朕再带昭昭一块过去,可好?”
闻言,虞姝似是后怕了。
“不去了!嫔妾……再也不去了!”一管小嗓子已经是濒临败坏,低低哑哑,带着哭腔。
虞姝很好奇,是否皇上每次被淑妃截胡,凤藻宫都会点了合欢香?皇上明明知晓,为何又不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