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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穿越二世祖日常》-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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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稍稍挪动几寸,又悄悄往殷卓雍那边看了眼,见他正在低头瞧公文,并没往这里看,心里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迅速地低头一瞧,见竹椅已经红了一块,顿时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陈氏对女儿细心,算着也差不多是来癸水的时候了,便私底下给她讲了好些注意事项,又细心备上东西,但她却没带过来!而且古代卫生巾叫啥来着?

        沈琼楼又是肚子疼又是头疼,她又不敢直接起身走,不然底下的一滩红就露出来了,那她以后都没脸到殷卓雍跟前了,还怎么在王府混啊!

        她以手扶额苦苦思索着法子,冷不丁瞄到了桌上备下的西瓜汁,要不把它倒下去说那是西瓜汁?她想完就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个法子要是能成行,殷卓雍得先是智障才行。

        殷卓雍虽然低头看着公文,但也时不时抬头瞧她一眼,就见她脸色煞白,白洁的额上冒出几颗细汗,秀眉微皱,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一惊,忙走过去探了探她额头,见她体温如常才放下心来,蹙眉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又见她嘴唇紧抿着,像是难受得紧了,半压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沈琼楼见他过来就在心里大叫一声吾命休矣!也没力气挣扎了,任由他半搂着自己,嘴里含含糊糊地道:“没什么,就是肚子疼,大概是昨晚上吃多了。”这事儿真心尴尬啊。

        她这点说谎的本事在他眼里远不够看,微微眯了眯眼,抿着唇;“说。”

        语调不重,但语意不轻。沈琼楼脸上忽青忽白,他直接打横要抱她起来,她这才豁出去交代了实底,站起来把一滩红给他瞧。

        殷卓雍对女子月事并不熟悉,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女子初潮这时候来,这等闺阁秘事难怪她左右瞒着了。

        他难得没说什么调弄的话,转身要吩咐人:“我去请太医来。”

        他素来不爱有人在屋里瞧着,所以这时候屋里就他们两人。沈琼楼横趴在桌子上,一手死死地扯着他袍袖:“王爷…这种事儿就别闹的人尽皆知了!给我找个大丫鬟过来就成!”

        殷卓雍转头看她,眉心攒的更紧:“你肚子疼成这样了还讳疾忌医?”

        沈琼楼刚想说这跟讳疾忌医没关系,人就已经被腾空而起,被他打横抱起来进了碧纱橱,撩开锦绣堆叠的云帐,把她放在厚厚的锦褥间。

        “你先在这里躺会儿,我去找太医过来。”他见沈琼楼瞪着他,无言地补了句:“放心,我会吩咐他们口风严实的。”

        沈琼楼已经破罐破摔了,用眼神表示你爱咋咋地,然后紧皱着眉捂着肚子,突然想到自己衣裳下摆还有血,是不是给人家沾床上了?

        她急忙翻身想去看,被殷卓雍伸手轻轻按住,瞧她动作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你好生躺着吧,我回头…会命人换洗的。”

        沈琼楼默默地把脑袋塞到被子里。殷卓雍想着这等事儿不好让人知道,他内院的婢女不多,便命昭睿帝派来看着他的内侍过来立即去请太医。

        又在王府里遍寻了个跟她身量差不多的丫鬟,让她过来伺候洗漱,顺便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沈琼楼无比尴尬地被服侍着换了一种叫贴司的玩意,好在服侍她的丫鬟都已经倒是神色如常,面上十分平静地服侍着她换洗完就退下。

        王府里就是丫鬟的衣裳也是好料子,沈琼楼这时候也没功夫挽头发,便披散着一头青丝,衣带系的松松散散地走了出来。

        殷卓雍头回见她这般模样,倒比平时多了几分慵懒孱弱的媚态,细长的衣带垂下来,夏日的衣裳本来就薄,顺着衣襟瞧过去,隐约能瞧见藕荷色的诃子,欲掩还露让人神往。

        沈琼楼当然没想那么多,捂着肚子就往床边的帽椅上坐了,本来她就苦夏,还赶上这时候亲戚上门,日子简直没法过。

        她只好强迫自己调开思绪胡思乱想,好像她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进豫王的内侍,跟他人一样,散漫中透着精心,每一处都精致舒适,尤其是那一张挂了锦绣云帐的大床,都够六七个人并排躺着了。

        一会儿又想弄脏了他的床会不会被秋后算账什么的,毕竟在古人眼里癸水好像挺不吉利的。

        殷卓雍一直脸上挂着若有似无地浅笑瞧着她,两人一时无话。

        直到太医过来,他让她躺下,静待片刻,见他的手移开,才问道:“她方才说她腹痛,身上如何了?”

        太医弯腰行礼,然后才答话:“回王爷的话,长史并无大碍,腹痛只是因为气血不畅,淤积滞涩,不过这才是初次来癸水,吃几幅药调理着便可,只是最近要忌口,不能吃生冷辛辣的东西,也不能行动过剧。”

        他说完刷刷刷开了一副方子,沈琼楼已经从尴尬中缓过来了,一手捂着肚子去瞧那方子。

        殷卓雍瞧见她动作,先把她按下去让她好生躺着才问太医:“可她瞧着疼得厉害,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吗?”

        太医立刻道:“团摩下腹,团摩脐周,揉按关元穴,揉按足三里,搓擦腰骶部便能止痛。”

        沈琼楼有段时间特别想学中医,对这些人体穴位还挺感兴趣的,闻言暂时忘了疼,抬头问道:“都是在哪里?我回头自己按按。”

        殷卓雍牵唇而笑,一派风流,伸手却要掀她身上搭的薄毯:“有些地方自己不方便按压,我帮你。”

        沈琼楼不知道这几个地方一个比一个羞耻,只是本能地觉得不大妥当,闻言怔了下,立刻道:“这,这不大合适吧,臣还是自己来,要不请个丫鬟也成。”

        殷卓雍吩咐人下去煎药,又道了声无妨,已经把她的裤管撩了起来,露出一截雪白耀目耳朵小腿。

        

        第39章

        

        沈琼楼没想到他一把捞起自己裤管就上手了,哎了声慌忙起身攥住他的手腕:“别别别,男女有别,大不了我回家找人弄,再不济让个丫鬟给我来按,刚才那个给我换衣服就不错。”

        他斜了她一眼,两指搭在她腿上细细找着穴位:“说得轻巧,丫鬟能知道穴位在哪吗?”

        他悠悠道:“你不是说拿我当亲叔叔吗?既是亲叔叔,就不必太过避讳了。”

        沈琼楼:“…”这是找场子来了。

        小胖子瘦归瘦,摸起来还是有肉的,一双腿细长白洁,合拢起来毫无缝隙,能触及的地方都是万分柔润的肌肤,他倒也不急,拢起袖子来仔细摸索着。

        沈琼楼正想反驳丫鬟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啊,忽然他用力一按,腿弯出针扎似的疼了起来,忍不住倒抽了口气,本来腰上就没劲,这么一来立刻仰面倒了下去。

        他又按了几下:“觉得如何?”

        沈琼楼觉得像是有什么压着经脉似的,一突一突的疼,嘶嘶吸了两口气,皱眉问道:“疼…这是哪个穴位?”

        殷卓雍指尖用力,一边道:“足三里…觉得好些了吗?”

        她疼的忍不住想要挪动:“足三里…足三里不是在脚上吗!哎呦,您轻点,我腿肯定被按青了。”

        殷卓雍懒得给她扫盲,又按了几下,看她额上冒汗,皱眉道:“好些了吗?”

        她摇头说没有,又抱怨道:“都说了让我回家弄,您别是瞎找的吧,我现在不光肚子疼,腿也疼开了。”

        她说完就想躲开,被他轻松镇压,眼里难得迟疑了一瞬:“那就只能试试别的地方了。”

        沈琼楼险些给他雷厉风行的速度给呕死,还没来得及叫唤,圆领的扣子就被他自下而上解开两个,隔着单衣和诃子压了压小腹。

        虽然隔着衣料,但润腴的触感也足够让人心驰神往了,更何况再往上的地方虽然被衣裳挡着,但也能瞧见若隐若现的隆起,他蹙着眉压下心里的一点燥热,在脐周慢慢按压着。

        他体温好像要比人低些,离得近了感觉冷,但在大夏天的反倒有些舒适,但脐周这个地方比较奇怪,他不知有意无意地寻摸到了她肚脐上,叫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也跟着颤了颤,鼻翼微微翕动着,鼻尖冒出几点细汗,发出的声音倒像是【创建和谐家园】。

        虽是无意,但对男人却是种无言的诱惑,他听的抿了抿唇,随意调开话头:“你也就剩这里还有点肉了。”

        说完才觉得更尴尬,沈琼楼疼得哆哆嗦嗦,嘴里也不客气起来;“胡,胡说,我那里都没肉。”这辈子听到有肉的敏感度不亚于上辈子有人说她像男人。

        殷卓雍有些无语,贴着小腹略加了些力气,等到觉得温热些了才又问道:“觉着如何?”

        他见她还是白着脸,伸手握住她柔韧的腰,上下搓擦着,约莫是动作大了些,不可遏制地擦到了隆起的边缘,他本也没想到这个,难免怔忪了一瞬。

        这姿势跟羞耻piay似的,沈琼楼才发现自己的腰居然很敏感,稍微一碰就全身发软,慌慌忙忙地翻了个身躲开他的手。

        不知道是按压穴位真有用还是紧张的忘了肚子疼,她竟然真觉得好些了,第三次翻身准备起来,急匆匆就要穿鞋:“多谢王爷,我已经好多了。”

        他这回倒是没拦她,任由她起身准备走人,没想到她身上没力气平衡性差,一个不稳就到头朝下栽下床,他抢了一步伸手抱住,挑眉道:“人人都说你稳重,怎么这时候却风风火火的。”

        她冷不丁在到他怀里,脸就靠在男人胸膛上,脸色更为尴尬:“一时不留神…多谢王爷了。”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肘弯:“以你我的关系,谢就不必说了。”

        沈琼楼:“…”什么关系?叔侄?

        当然这话只敢在脑子里转几圈,没敢顺嘴溜出来。

        她等药煎好就几口灌下,终于不觉得难受了,今天一天过得跌宕起伏,她几乎是逃回长史院子的。

        宋喜见她早上还好好地穿着官服,从殷卓雍那里回来一趟就换了身衣服,不由得诧异道:“沈长史这是怎么了?遭了贼了?”

        沈琼楼没做贼也莫名心虚,含含糊糊地道;“刚才不留神倒了杯西瓜汁在自己身上,寻了个身量差不多的丫鬟找了身衣裳换了。”

        宋喜:“哦…”

        听这一声哦的意味深长,沈琼楼起了一股强烈的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好容易挨到下班,她走的比宋喜还早,一回家怕家里人拉住问东问西,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元芳见她回来的如此早还有些诧异,但听说她来癸水了,顾不得别的,先服侍她换洗一番,又急忙禀告道:“姑娘,亲家老太爷和老夫人来了,老夫人让您回来了就赶紧过去见人呢。”

        沈琼楼脑子绕了几圈才把关系理顺,一边伸手让她系腰带一边问道:“是我外祖父和外祖母来了?”

        元芳点了点头:“还有两位表少爷,您换洗完了就赶紧去吧,咱们少爷已经过去了。”

        沈琼楼点了点头,略梳洗瞧着精神些了才赶过去,一进正院就听见阵阵笑声传了过来,竟然是素来端庄矜持的沈老夫人的声音,看来她老人家心情不错。

        她一边琢磨一边进去,就见沈老夫人左手边坐着两位老人,忠勤侯陈老太爷一身天青色绣青松的直缀,身上并无半点多余的坠饰,虽年华不在,但三缕长须颇见清秀飘逸,高鼻秀目,眉眼温善,正静静地听着几人说话,年轻时候肯定也是满楼红袖招的风流人物,如今老了在老人堆儿里估摸着也颜值爆表。

        一边坐着的陈老夫人就逊色许多,至多称得上周正,身上带了好几样金灿灿的首饰,映的满室生辉,不过圆团脸,唇边还带着笑纹,瞧着很是开朗。

        沈琼楼看一眼就知道陈氏和陈皇后的美貌随了谁,站着的嬷嬷通报一声,她走过去给外祖父见了礼,口称外祖父好,被一把扶起来塞了个玉做的貔貅,然后老爷子笑道:“好几年不见楼儿,竟是大变样了。”

        外祖母宁氏早就等不及了,嗔一句‘就你话多’,也不等沈琼楼见礼,就把她一把搂进怀里,在脸上上下亲了好几口,又塞了个精致的荷包到她手里:“楼儿越发标致了。”

        沈琼楼心里年龄比身体年龄还大,被亲的十分尴尬,尤其是家里的几个长辈还看着。

        宁氏涂了口脂,她脸上留了好几个印子下来,陈氏掏出绢子来给她擦脸,一遍笑嗔道:“娘您也真是的,这孩子心眼实,您别逗她。”然后指着二老身后的两个少年道:“这是你陈白表哥,那是你陈青表弟。”

        陈白比沈琼楼大两岁,遗传了陈家的美貌,站在那里颇为白皙俊秀,陈青小沈琼楼一岁,身量倒是不低,却偏生了张娃娃脸,瞧着像【创建和谐家园】岁的孩子。

        两人见沈琼楼生的俊美清逸,心里也自有一番计较,脸上带笑行了礼,瞧着倒很是投缘。

        宁氏两个闺女都已经出嫁,剩下的两个儿子又生下了一窝儿子,盼孙女盼的眼睛都绿了,瞧见外孙女也稀罕得紧,搂着就不撒手了,从头上又拔下一直耀目生辉的镶红宝赤金簪子插在她手上:“我们家一个闺女都没有,这孩子我一瞧就喜欢,到跟我亲生的似的,就是十来岁的小姑娘打扮这么素净做什么?”

        陈氏看了眼宝贝闺女,又看了看讨人嫌的两个儿子,得意道:“那是我生得好。”

        沈琼楼倒是吓了一跳,正想推拒,就见她转头冲沈老夫人爽利一笑:“老姐姐可别嫌我礼轻,那些玉啊翡翠啊我这些年也欣赏不来,这些年了觉着金子好,实在。”

        沈老夫人倒似很喜欢她这般爽利的脾性,点头示意沈琼楼把簪子接下,对着宁氏笑道:“亲家快别这么说,照我看来金啊玉啊都是一般的,长辈的心意哪有不好的?都是京里那些好附庸风雅的爱给玉冠上雅名,其实都是死物,哪有什么雅俗之分?”

        宁氏对这话大为赞同,陈老太爷也笑着摇头,无奈道:“教你这么些年赏玉你也没学会,你觉着好就好吧,谁也拦不住你。”

        宁氏笑的得意:“那是。”

        寥寥几句话便能看出两人感情甚笃,当初忠勤侯还是个乡下穷秀才的时候,宁氏娘家是村里的小地主,曾外祖父觉得他生得好又有功名在身,便把爱女许了过去。

        后来陈老爷子交了大运,一路中了进士考上了庶吉士,宁家的家境就配不上他了,京里也有些官宦人家见他相貌好又出息,便明里暗里的要结亲,他若是当时就斟酌着应下,想必也能得个不错的岳家助力,却被他一意拒了,送来的妾室丫鬟也一概谢绝,仍把发妻接到京里来享福,两口子和和美美地生了二子二女。

        后来他升至从四品,大女儿被选入宫做了当时的太子妃,他又激流勇退,明明前程正好,却辞官归隐,安心受了爵位,带着爱妻幼子游山玩水,再不沾半点朝廷中的事儿,让好些心怀不轨的人无处下嘴,也让宫里的陈皇后总算稳住了位置。

        要不是他这般品行,就是当初沈木磕头磕死,沈老夫人和老太爷也断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沈老夫人常常拿他给几个小辈当正面例子:“你们以后也要学着你们外祖父这样,做个良善聪慧之人,有情有义才能福报长存,别学那没心肝的薄情寡义,到最后落不下什么好。”

        宁氏搂着沈琼楼乐了一会儿,又瞧着她笑道:“文儿像娘,岑儿像爹,楼儿这孩子生的比她悠悠和阿木都好,却只有三四分像爹娘,剩下的几分不知道像谁。”

        沈琼楼凑趣一句:“像外祖母。”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家里沈念文脸被大把胡子挡住,不过看他柳眉杏眼便知道像陈氏,沈岑风的眉眼随了沈木,这个问题沈琼楼也想过,其实她当初暗搓搓地期待过长的像陈皇后,可惜人是瘦下来了,但却跟沈木陈氏都不怎么像,不过瞧着也还挺好。

        宁氏本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此言一出,沈老夫人眼里倒是带了些怅然,沈木也若有所思地瞧了过来,忽然叹气道:“这孩子生的像三妹,眉眼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沈琼楼倒是隐约听过她曾有个姑姑,恰好也是行三,不过很早就去了,旁的也没人敢多说,怕惹老太太和沈木伤心。

        宁氏忙劝慰道:“女儿肖姑有福气,楼儿如今前程似锦,又得王爷赏识,可不就是有大福气吗?老姐姐快别难过了。”

        沈老夫人怅然片刻,脸上又带了笑,摇头道:“亲家别多心,桂儿都去了这么多年了,我只是见着三丫头如今越发像他,心里有些感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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