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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穿越二世祖日常》-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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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是对自己怀恨在心?还是欲拒还迎,以退为进?至于沈琼楼对他再没半点情愫这个可能他是压根想都没想,毕竟是当初对自己那般捧着哄着的人。

        许夫人本来正端着矜持的架子和几位夫人说话,眼瞧着这些人跑去陈氏身边讨好,心里颇是不忿,她目光转了转,下意识地落到沈琼楼身上。

        这一看不要紧,她却吃了一惊,就见规矩坐在圆凳上的少女梳着双螺髻,穿着鹅黄色的菊花缠枝斜襟褙子,外罩着同色纱衣,初夏的日光里颇是冶艳妩媚,还带了丝丝少女气息,竟跟脱胎换骨一般。

        旁边的几位夫人也有意无意地瞧着,心里难免一惊。

        许夫人本也没想这时候生事,但自己儿子总是打量着沈琼楼,她反倒拿起乔来不理不睬的,心头涌上一股气来,把手里的茶碗往桌上轻轻一放,转向她笑道:“这便是沈家三姑娘吧,如今变得都瞧不出来了,我方才好悬没认出来。”

        沈琼楼其实挺反感这女人的,同样是宅门妇人,比起邵氏的精明玲珑和陈氏的爽利能干,她就显得尖酸刻薄,就是穿的一身文气,也挡不了浑身的酸气。

        她点头淡淡道:“正是。”

        只两个字,绝不多说,倒让存心想发作的许夫人无从下嘴,许御正想拦着,就听她已经脱口道:“到底沈姑娘是进宫学了不少规矩,也端庄稳重多了,瞧瞧姑娘现在的模样,真想不出来前些日子能干出的那些【创建和谐家园】人怨的事儿。”

        这番言语甚是尖酸,话音刚落,满屋都静了静。许夫人自觉是苦主,说什么都是应该的,也没想到自己在各位贵夫人心中的印象已经下降到何等地步。

        祥林嫂的事例说明,把自家的惨事拿出来说一次两次旁人还能心怀同情,说的多了就成了笑话了。

        沈琼楼就知道这种八婆一开口没好事,正准备怼回去,却听沈老夫人不急不慢地拨了拨茶碗,缓缓开了口:“月有阴晴圆缺,世事本就无常,如今瞧许家夫人这怨怼的模样,我也想不到,年前夫人和家中长辈竟是主动上侯府议亲的…”她缓缓地叹了声:“哎罢了,也是没缘分。”

        她直接把事儿挑明了说,让屋里的一干人都面面相觑,京里只道沈琼楼是死缠烂打要结这门亲,听沈老夫人这话头,竟是许家先提的亲事,那前些日子京里传出的闲话…

        由于老夫人的名声极好,众人对她的话并不生疑,一时把惊疑的目光调转到许夫人身上。

        许夫人面皮涨红,似又有话想说,沈老夫人却不愿与这等蠢物多言,扶着沈琼楼的手起了身,对着屋内的夫人礼貌地告辞,携着家中女眷转身走了。

        沈琼楼想到许夫人方才被噎得倒回气的模样,心里大为痛快,拍马屁道:“还是祖母厉害。”

        沈老夫人横了她一眼:“你少惹点事儿我就烧高香了。”又哼了声:“原本许家多少还占些道理,被他们家夫人这么一作,旁人起了厌烦之心,理也不剩几分了。”

        沈琼楼连连点头,忽的一摸腰间,哎呀一声:“我的白玉蟾呢?”

        这白玉蟾是当初陈皇后赠的,她在车里左右找了找都没找着,沈老夫人也急起来,说了她几句,又问道:“别是掉在寺里了吧?”

        沈琼楼一想,好像出了寺门就没再见过,她急急忙忙跳下车:“我回去找找。”

        沈老夫人和陈氏在后头喊:“给你派辆马车!”

        沈琼楼已经一溜烟跑的没影了,一饭寺建在半山腰上,沈家的马车没走多远,她一路走一路寻,猛地听见一声炸裂的巨响,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轰隆轰隆,所有人都静了一瞬,眼看着半山腰处的巍峨佛寺垮塌了小半。

        嘈杂尖叫的声音混到一处,狠狠地撞击着人的耳膜,所有人都惊慌地掉头往山下赶,沈琼楼知道这时候若是跌倒了,那就是个死,拼命让自己保持平衡,随着惊慌推搡的人潮往下蠕动着。

        又是几声巨响传来,人群越发横冲直撞,汹涌着扑了过来,她被挤的东倒西歪,扶着护栏的手只是略松了几分,没想到就被人群狠狠地挤了出去,顺着山坡的弧度往下滚。

        她嘴里一句‘我去年买了个表’还没说完,人就已经着陆,幸好这山涧不深,她低头瞧了瞧,身上只是有几处磕碰擦伤,并不严重。

        她长长地松了口气,正要往上爬,就见不远处有辆精致马车的残骸,还有人斜靠在残骸上,青丝有些微凌乱,低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定睛一瞧,随即惊愕道:“豫王?”

        

        第26章

        

        虽然明知道不合时宜,但是瞧见这场景沈琼楼心里还是冒出一句话来——老司机翻车了。

        豫王早在人掉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不急不慢地用山涧水洗着脸,见她靠近,面上带着些防备和漠然,等看清了是谁,才挑了下眉梢,古怪地笑了笑:“又是你?”神情却和缓下来。

        这下沈琼楼也没话说了,叹了口气:“我跟王爷真是…倒霉到一处去了。”她摇摇头,连吐槽的兴致都没了:“王爷是怎么掉下来的?”

        豫王倒也没瞒她,淡淡道:“有人在寺里用了火药,我受到余波的波及,人和车一起翻了下来。”

        沈琼楼见他靠在马车的样子竟有些楚楚之姿,不由得感慨美人就是美人,狼狈起来也这么好看,她打量片刻,见他右腿盘起的姿势怪异,不由得诧异道:“王爷的腿受伤了?”

        他并不答话,斜靠在残破的车上瞥了她一眼,眼里竟有几分狐疑。

        沈琼楼顿时默了,她猛然意识到,豫王虽是个很喜欢猝不及防侵入别人私人空间里的人,但却并不喜欢别人主动的靠近,像是佛龛里宝相庄严的菩萨,维持着俯视众生的姿态。

        她默了片刻,才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补救道:“臣只是问问,并没有别的意思。”

        毕竟她这些日子出现在豫王跟前的次数太多,虽然她是无心,但落在他眼里未必就这么纯粹了。

        他见她呆愣愣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样子,心情像每次见到她一样,稍稍好了些:“你就是有别的意思也无妨。”

        这话没法接,沈琼楼调开视线转移话题,看着不远处的陡峭的山壁,一线天也被浓密的树荫和藤蔓遮挡,头疼道:“这地方太隐蔽了,底下人也未必能找到这儿来,咱们这可怎么上去啊?”

        豫王细细斟酌起她的语意:“咱们?”他瞧她一眼:“你好手好脚的,爬上去虽然难,但应当也不是做不到。”

        沈琼楼一怔:“那您呢?”

        豫王比她更诧异,人行事难免以己度人,他凉薄惯了,似乎没想到她把自己的安危也考量进去,顿了下才道:“你要救我?”

        沈琼楼不是很懂这些古代人的三观,奇道:“王爷这话问的臣就不懂了,若是没瞧见也就罢了,若是瞧见了又有能力,顺手救一把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她又抬头瞧了瞧天色:“天快黑了,不知道这山坳里有没有狼,咱们得想法子赶紧上去。”

        豫王默了片刻,忽然笑的极惑人:“也是。”他瞥了她一眼:“我饿了。”

        沈琼楼东摸西摸,想起荷包里装了些干果蜜饯,是给福姐儿和明姐儿带的,把荷包整个递给他:“里头有些零嘴,您吃了先垫垫。”

        豫王取出个桃干来慢慢吃了,递给她一片杏脯,她接过来吃了,当即就皱起眉,觉得味道实在不怎样,便摆摆手:“我方才在寺里吃了些素斋,您都吃吧,不用管我。”她不爱蜜饯的味道。

        豫王显然另有看法,定定地瞧了她一眼,慢慢收回手。

        沈琼楼不知道他想多了,又左右打量一番:“我去转一圈瞧瞧看有没有好走的路,您现在这儿带着,看要是有什么事儿了就喊一嗓子叫我。”

        豫王唔了声,见她走了,慢慢地把手里绣着缠枝莲叶的荷包放到袖子里。

        她两盏茶的功夫就折返回来,一向不动如山的脸上带了些兴奋:“就在不远处有个平整的羊肠小路,应当是建造佛寺的工匠为了运送材料方便修出来的,咱们上去就能找人帮忙了!”

        豫王慢慢地道:“怎么上去?”

        沈琼楼兴奋劲立刻下来,目光落到他的右腿上,犹豫片刻,咬牙下定了决心,沉痛道:“我背您。”

        说着就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豫王:“…”

        沈琼楼觉得这个场面有点惊悚,但见他久久不动,转头疑惑道:“王爷?”

        豫王不知在想什么,脸上竟带了几分想笑的意味,眉眼弯弯:“你真的是姑娘家?哎,也罢。”他说完就俯低身子趴了下来。

        虽然沈家孩子大都从小习武,这身子身体素质她很有信心,但背上他的那一刹那还是受到了地心引力的召唤,晃了晃才勉强稳住。

        豫王含笑凑在她耳边,气息在她耳边流荡:“怎么样?可还撑得住?”

        沈琼楼耳朵抖了抖,咬牙道:“能。”

        她背着人蹒跚地往上走,虽然她在女子里算很高了,按照现代的算法也有一米六五左右,但显然比目测豫王还差的老远,人在她背上,脚却快拖到地上了,导致整个画面十分之诡异。

        豫王想了想,长腿干脆在她腰间盘了起来。

        沈琼楼:“…”

        她开始还好些,到了后面持久力不足,只好说闲话转移注意力:“听说王爷常呆在蜀中,那边的火锅好吃吗?”

        “…罢了。”

        “蜀地的姑娘漂亮不?”

        “…没注意。”

        “小伙子俊不?”

        “……”

        她问完才觉得自己问的不妥当,讪讪一笑,随意扯了个话头“王爷看过西游释厄传吗?”

        幸好豫王很配合地道:“看过。”

        她脑子邪光一闪:“你看咱们这样像不像猪八戒背媳妇?”说完才觉得不对,恨不能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豫王怔忪一瞬,又笑意盈盈:“像。”又挑眉古怪笑道:“你想让本王当你媳妇?”

        沈琼楼:“…不敢。”祸从口出啊。

        豫王见她小巧的耳朵又抖了抖,凑过去似含非含地贴住圆润的耳珠:“想想也可以。”

        沈琼楼身子像是通了电一般,生生打了个激灵,险些没把他扔下去:“王爷…不要这样!”

        豫王变本加厉地贴在她耳边呢喃:“怎么样?”

        沈琼楼觉得背的不是媳妇,是五指山,还是个特别要命的五指山,她黑着脸道:“您能不能离我远点!”

        豫王见她眉间带了几分薄怒,显然是真有恼意,这才缓缓离远了些,嘴里不慌不忙说着正事:“这回佛寺既然有人敢安排火药,想必不是偶然,只是不知道针对谁了,万一路上遇见人埋伏怎么办?”

        沈琼楼没好气地道:“您是君我是臣,遇到这种事儿我自然得挡在您前头了。”

        他眯了眯眼,目光凝在她身上,带着审视,神情却难得温缓下来。他静默了片刻,让气氛也暧昧不明起来,半晌才轻笑一声:“君臣?不是媳妇吗?”

        沈琼楼:“…”她还是老老实实爬坡吧。

        其实两人摔下来的距离并不长,所以这斜坡虽然陡峭,但也不是很长,就是如此,她背着个人上去到了最后也几乎是手脚并用,终于上去了之后几乎是累瘫在地上。

        本以为今天已经够惊心动魄的了,但没想到最惊心动魄的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背了一路的伤残人士安安稳稳地两腿落地,又稳稳当当地走了几步。

        沈琼楼:“…”日了哮天犬了!

        豫王见她瞪圆的眼睛,勾唇一笑,难得解释道:“方才掉下来的时候确实崴了一下,不过休息片刻也无事了。”

        他偏了偏头,浅笑道:“你方才那般热枕,本王也不好明着拒了你啊。”

        她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就当臣对长辈尽孝了!”

        他噎了下,又从袖子间取出竹筒,几道烟花立刻在天上炸开,又转头向沈琼楼道:“从这边上离寺里反倒远了,不过无妨,皇上想必也派兵过来了。”

        沈琼楼正在给自己做精神缓冲,他说完话没多一会儿,就有十几个暗卫好手不知从哪里赶了过来,跪在他身前请罪:“卑职该死,护主不利,请王爷降罪!”

        豫王转头瞧了眼正在承受新一波精神冲击的沈琼楼,他心情尚好,淡淡道:“这回有人相助,下不为例。”

      ¡¡¡¡ÉòÇíÂ¥µÄ²£Á§ÐĶ£ÁåßÑà¥ËéÒ»µØ£¬³å¿ÚµÀ£º¡°Äú¼ÈÈ»ÄÜÕÒÈËÀ´¾È£¬ºÎ±ØÒªÎªÄѳ¼ÄØ£¡¡±

        豫王装模作样地思考这个问题,又勾唇笑道:“给你个兜搭本王的机会。”

        底下跪着的暗卫面面相觑,齐齐闭了嘴,虽然自家主子散漫惯了,但对女子向来都是冷脸,没见过这般撩拨调弄的。

        沈琼楼也跟着闭了嘴,坐在原地背着八荣八耻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恨恨地想,早就该知道,豫王这种老司机肯定不是这么容易翻车的!

        豫王伸出只白洁纤长的手:“地上凉,小心坐病了。”他见沈琼楼不理她也不着恼,伸手把人拉了起来。

        沈琼楼被他拉着起身,他垂下眼脸看她,长睫半覆着烟媚的眼睛,又轻轻抬手,身边的暗卫立刻识趣地退远了。

        她把玻璃心勉强粘起来,脸上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拧眉道:“王爷,臣家里人还等着,臣要先回去了。”

        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她走了,伸手轻柔地帮她拨开散乱的鬓发,耐心把发间夹着的草叶取下来:“总这么王爷王爷的,难道我没有名字吗?”

        他倾身仔细瞧着她:“你知道我的名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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