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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穿越之村里村外》-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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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看不起兴水村的人家悔得肠子都青了,一时之间,兴水村的小伙子姑娘,成了大家心中炙手可热的说亲对象。

      高兴激动之余,有两人却惴惴不安,春花和裴征关系不好,私底下没少说裴征和沈芸诺的坏话,眼下,身边好些人都开始起屋子了,春花也急了,焦躁之余,硬着头皮和裴年说了起屋子的事儿。

      裴年没有多问,如实道,“村子里起屋子的人家有十多户,隔壁村垒墙得师傅全在村子里了,你若寻着垒墙的师傅,请他过来,我问问他。”

      村子里皆是这般做的,请了垒墙的师傅找裴年商量好动工的日子,以便裴年算工钱,屋子好了,垒墙的师傅问裴年拿工钱即可。

      而这话,听在春花耳朵里,只觉得裴年在敷衍嘲笑她,拉着脸,极为不悦,可又不敢得罪裴年,家里还准备抱只小猪喂着呢,挣扎后,巴结的笑了笑,“那我过些日子再去问问……”

      裴年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春花却高兴起来,裴年神色冷淡,课没拒绝她,将来,养了猪,是不是也能卖给裴征了?转过身,逢人就说裴征的好话,众人知晓她的性子,笑笑不理会,往日日子好过,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呢?

      时间悠悠一晃,春去秋来,寒暑隆冬,叶子绿了又黄,黄了又绿……

      葱葱郁郁的山林间,偶有小鸟叽叽喳喳飞过,捡菌子的妇人们吆喝着,挥舞着手,相携往山下走,平坦光洁的黄沙小道旁,一座座青砖大瓦错落有致的排着。

      一座两座三座,一路而去,再无枯黄的茅草屋,小孩子绕着竹林,你追我赶,欢闹不停。

      热闹间,一辆马车从远处缓缓而来,竹青色的车帘子引得妇人顿足为官。

      “小洛回来了,那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里正都说了,咱村里,再过两年就要出个秀才老爷了呢。”其中一名妇人突然出声,笑着道。

      “是啊,往后,咱村里不仅有捕头,还有秀才老爷,我大哥昨日还说想把孩子送来这边书院念书,待会我去学堂问问。”

      “去吧去吧,我也顺便问问。”

      村里富裕了后,有外村的秀才搬来村里,裴征花钱建了学堂,前几年她们不明白河里黄沙有何用处,裴征却拿黄沙抹地,地面光滑干净平整,尤其,即使下雨,【创建和谐家园】雨靴也不会湿了鞋子和裤脚。

      这几年,兴水村着实出够了风头,村子里,黄沙路,径直通到各家各户院子里,出门,去哪儿都方便,下着大雨,办喜事的人家也不用担心踩得院子泥泞不堪。

      村里的变化,都是裴征出的钱出的力,夫子来村里办学堂,也是看裴征的脸面,提起学堂里的夫子,难免想到年纪最小的小木,沉稳懂事,书院的夫子都说,小木若参加童生试,一定会考中的,偏生,没有秀才给他做担保人在仙途。

      有那样的娘,一辈子都要受其拖累,妇人替小木惋惜,“韩氏自诩为聪明,却害了小木一辈子,小木的秀才老爷命都没了。”去年,裴娟在监牢里死了,众人才知道,陷害沈聪,韩梅也有份,加之前些年对沈芸诺和小洛见死不救,韩梅所有的事儿被人翻了出来。

      名声算是坏了,在村子里不觉得有什么,而那些秀才最是注重名声,即使小木性子是个好的,也没人为小木做担保,好好的孩子,就这么蹉跎了。

      “人啊,凡事不能太过了,顺其自然就好,你瞧着,周氏想生个儿子,这几年用了多少法子不都没用?估计她平日嫌弃大妞二妞,出手【创建和谐家园】惹着老天爷了,越是想要儿子,偏不让她怀上,比比裴三媳妇,要儿子生儿子要女儿生女儿,如今肚子里,估计又是个儿子……”

      周菊生二妞亏了身子,韩大夫说,一辈子都不会有了,好在宋氏收敛了性子,没有孙子,对大妞二妞打心底里好,就是如此,周菊心里愈发不舒坦了。

      “不止裴三媳妇,她娘家嫂子不也是?生了小峰,又生了个儿子,多做善事,总没错的。”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跟前停下,里边,探出个小少爷模样的脸,俊郎干净,嘴角噙着浅浅笑。

      “小洛回来了,你娘在你四婶家呢……”语声刚落,就见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大喊了起来,“哥哥,哥哥……”

      小洛跳下马车,伸出手,立即被女孩撞了满怀,“小雪,又胖了。”只见他怀里的小女孩两颊绯红,黑曜石的眼珠子动了动,透着一股子机灵,“娘说多吃些,长得快,往后,小雪就和哥哥一样高了呢。”

      妇人们好笑,小洛抱着女孩走了几步,到一处门前,听里边传来小女孩的哭声,蹙了蹙眉。

      “堂妹又在哭了,哥哥,四婶为什么不喜欢堂姐和堂妹啊。”睁着双晶亮的眼,好奇的望着头顶的小洛。

      小洛想了想,正欲像往常那般骗自己妹妹四婶逗堂妹玩,忽的下,门被打开,露出妇人一张精致如画的脸,“又缠着你哥哥抱,回家,你哥哥又该拿不动笔了。”

      小女孩撅了噘嘴,反手搂住小洛脖子,不理妇人,良久,没听着动静,又按耐不住转过身,主动找话道,“娘,弟弟在你怀里有没有哭?刚刚,堂妹哭吓着弟弟了没……”

      对了,沈芸诺又怀上了,已经六个多月了,和怀小雪身子清瘦不同,怀这个,身子明显丰腴不少,脸颊长了一圈肉,不过,不得不承认,瘦有瘦的美,胖有胖的诱惑。

      沈芸诺抬手,捏了捏像极了自己的小脸,“吓着了,弟弟说姐姐吃得多,往后,他都没饭吃了。”

      “不会,小雪中午只吃一碗,留一碗给弟弟,娘,你快和弟弟说,不会饿着他的。”小雪着急的挣扎两下,踩下地,胖乎乎的小手落在沈芸诺肚子上,目光温柔,“弟弟,娘骗你的,姐姐给你留了饭,姐姐只吃一碗了……”

      “谁吃一碗?”这是,远远走来一男子,身形挺拔,眉似远山,长身玉立,一袭石青色长袍,腰间竖着素色带子,逆着光大步而来,仿若踏云而来的谪仙,不可侵犯。

      沈芸诺眼眸圣满了笑,跟前的小女孩已飞奔出去,清脆的喊着,“爹爹,爹爹,娘说弟弟嫌弃我吃得多,中午,我只吃一碗了。”

      男子眼眸眯了起来,弯腰抱起她,揉了揉她梳理得平顺的辫子,笑道,“娘逗你玩了,多吃些,之后才有力气抱弟弟。”走近了,腾出只手,牵起身侧之人,“我接你回家……”

      初夏的暖阳中,一家人,和乐融融往家里走,一路望去,是一家人迎光而去身影,点亮了沿途风景……

      126小木番外

      深冬的天,短暂的天晴后,天空又飘起了鹅毛般的雪,冰天雪地里,少年的肩头落了少许雪,沿着覆盖了厚厚一层的雪,他缓步前行,绕过黄沙路,在一座褐红色大门前停下,抬起手,正欲推开厚重的门,只听噶的声,门从里边打开了。

      露出妇人担忧的目光,“小木,回来了?饭菜好了,快进屋。”妇人朝外看了眼,平日这会儿,会有许多小姑娘站在不远处,偷偷探头探脑,这会,不见人,韩梅心下失落。

      “娘怎么出来了,天冷,快进屋吧。”小木踏进院子,反手关上了门,扭头,看向自己三十多岁的亲娘,他在学堂教书,小山小金跟着二叔去隔壁村抹地,刷墙,爹也在三叔那边谋了份差事,家里境况好了许多,而他娘,满头的青丝却染了白发,他心口发酸,“娘,往后,您别出门,屋里烧了炕,您就在屋里歇着就好。”

      妇人满脸欣慰,嘴角缓缓咧开抹笑,“娘闲不住,做好饭菜,喜欢在门口等着你,进屋吧,你爹在你三叔家吃饭,小山小金也不回了,中午,就咱娘两。”看向最为让自己得意的大儿子,韩梅欢喜的脸上蒙上了层淡淡的忧愁,他的儿子,本该可以当秀才老爷,而如今,只能窝在小小的学堂,做一名夫子。

      “小木,娘和你说件事。”进了屋,周身冷意散去,小木拍了拍肩头的雪,脱了外边的大衣,明白韩梅要说哪件事,心下无奈,“娘,算了,如今在学堂也挺好的。”

      知足者常乐,不参加童生试,没什么。

      饭桌上,两个荤菜,一个汤,韩梅揭开上边的盖子,自顾道,“你打小和你洛堂弟关系好,眼下他已经是秀才了,你让他帮个忙,介绍几个秀才给你认识,明年他们出面给你做担保,你去试试。”小木自小念书用功,小洛一回就考上了秀才,她的小木,不会比人低一截。

      小木苦涩一笑,站在墙角的木架子前,边洗手,边道,“不了,学堂人多,我去考试,柳夫子忙不过来。”

      “你洛堂弟在家,叫他帮你守着学堂不就好了?”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韩梅总希望,小木再更进一步,陈年旧事过去那么多年,小木在学堂名声好,参加童生试,不会落人话柄的。

      擦了手,小木坐在桌前,沉默了会儿,温和的脸闪过一丝清冷,这些年,沈芸诺和裴征挣了多少银子,为村子做了多少事,他看在眼里,如今的兴水村,不比镇上环境差,想来兴水村安家的更是比比皆是,百姓安居乐业,村子和睦融融,这一切,差点被韩梅毁了,生为兴水村的人,他如何有脸参加童生试。

      “娘,童生试的事儿别说了,我决定了,一辈子都在村里教书育人。”学堂人多,他不能参加童生试,他教的孩子长大了可以,与有荣焉,他没什么好遗憾的。

      饭桌上,气氛一滞,韩梅脸上的笑尽数收敛,抬眸,看向前几年和自己关系不太好的儿子,这么多年,头回说起了前些年的事儿,“小木,你是不是怪娘对三婶和小洛见死不救?”

      小木没有说话,沉默,已说明了一切。

      韩梅落下泪来,“娘有什么法子,你爷和李块头存了心思对付你三婶,娘心里怕啊,怕你会没了命,你自小聪明,是我和你爹没本事,总是拖累你,娘总想着,家里再富裕些就好了,你大姑开口给我银子,我才没有拒绝,可我,没做那些事儿……”韩梅声音略微沙哑,情绪有些激动。

      “娘,我没怪您。”他握着筷子,抬起头,目光落在韩梅额前的几根白头发上,叹了口气,“娘,我从没埋怨过您,您和爹吃了许多苦,把我和二弟三弟拉扯长大,其中的艰辛,我明白。”

      他一字一字,说得十分慢,好似在斟酌,又好似在回忆,没分家那会,宋氏和裴老头给韩梅面子,一家人对他们三兄弟都很好,分了家,日子过得清苦,韩梅和裴勇仍然一门心思的送他去学堂,赔着笑开口文人借钱,这些,是他后来才知道的,即使,韩梅对不起全村的人,可是,对他们三兄弟,尤其对他,掏心掏肺的好。

      正因为,掏心掏肺的好,他在小洛跟前,才始终抬不起头来,沈芸诺和裴征待他好,就是沈聪,对他也没话说,投桃报李,欠人情的是他,韩梅做的一切都没错,看在人眼里,无非是自私,这种自私,大部分缘由是为了他,叫他连埋怨的勇气都没有。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没有勇气反驳,有阵子,他想,如果韩梅能再自私一点,做所有的事儿都为着她自己该多好,这样,他就有理由反驳外边那些往他身上泼脏水的人了,然而,他没有办法。

      韩梅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他成才,希望家里有钱花,希望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好,对他人的自私,对自己人的无私奉献,他无言以对,有的事儿,在学堂教书后,才慢慢明白,所以,才开始和韩梅说话。

      “还说没怪娘,为什么,你就不听娘的话,试试童生试?考中了秀才,将来你说亲也更容易。”韩梅替他夹了一块肉,前几年,小木得知她害沈芸诺的事儿,两三年没和她说过话,心里不酸楚是假的,后来,小木搭理她了,韩梅才惊觉,自己得大儿子,已经这般大了。

      村里,有小姑娘偷偷躲在远处偷看他,一路跟着他从学堂回来。

      转眼,小木,已经十八岁了,而她,也三十多了。

      小木搁下筷子,抬起头,再次叹气道,“娘,童生试的事儿,您别提了,至于亲事,您可以问媒人打听打听,有合适的,便定下吧。”小洛从小跟着他,即使发生那件事后,也未曾怪过他,小洛告诉他,三婶说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留给下一辈人,两人相处,志趣相投就好。

      不得不说,三婶将小洛教得很好,在书院,所有的夫子都喜欢他,回到村里,没有丁点傲气,不骄不躁,平易近人,他比小洛,气度上输了。

      闻言,韩梅张嘴欲再说几句,这些话,日日她都会念,每每,小木都是眼下的这副神情,眉色淡淡,不冷不热,他心里,终究是气自己太过自私了。

      “明日,我去求求你三婶,她向来性子软,叫她劝劝你,待你考了秀才,娘再让媒人给你说亲。”她的儿子,值得更好的,这会说亲,高不成低不就,她心里舍不得小木娶了个不讨喜的女人回来。

      “娘……”抬起头,一张脸上尽是无奈,“三婶要照顾小堂弟和小雪,您别去打扰她了,咱家有今天多靠着三叔三婶,您别动其他心思了。”韩梅喜欢算计,村子里说起她,后边总会搭上句聪明反被聪明误。

      裴良他们灌腊肠,前两年挣了些银子,渐渐,待裴征在村里建了作坊,又在镇上开了铺子,裴良生意便不太好了,怂恿韩梅将手里的银钱全拿出去,挣的银子五五分成,最后,一大批腊肠卖不出去,银子也亏了,韩梅上门求沈芸诺,差点又出了事儿,味儿不同,卖出去就是砸自己招牌的事儿,韩梅话里话外指责沈芸诺在外装好人,对自家人见死不救,为此,算是得罪了整个村子里的人。

      谁不知,裴征出银子给大家修屋子,相处凝固黄沙的法子,刷墙刷院子,领着一村人发家致富,韩梅一句话,得罪了沈芸诺,可不将所有人都得罪了?

      这回,上门求沈芸诺,不知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注意到自己语气过重,小木缓了缓,“娘,家里日子好过了,您在家歇着就是了,或没事儿,去外边找人说说话,我自己的事儿,心里有数。”

      不说他考不考得上,即使考上了,家里的这些事儿被人翻出来,他也没脸抬起头做人,学堂的日子清净,孩子心思单纯,再适合他不过,而且,他真心喜欢。

      裴家已经出了个秀才,不需要再锦上添花。

      韩梅满心失落,饭桌上,二人沉默不言。

      饭后,小木穿好衣衫准备去学堂,低头,看向比自己矮的韩梅,欲言又止,走出院门,风冷冷的往脖子里灌,脑子一片清明,白雪包裹的青山,屋宅,好似泛着晶莹的光,他深吸两口气,缓缓朝学堂走。

      学堂里烧了碳,进了屋子,丝毫不觉得冷,见他平时坐着的书桌上,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少年坐在椅子上,身子慵懒往后靠着,阖着眼,好似睡着了。

      小木嘴角浮现出笑来,“怎么想着这会过来了?”

      少年睁开眼,露出一双精致如画的眸子,裴家人身形高大,长相也好,众多人中,提起生得好看的,首先便想到小洛,眉目精致,鼻若悬胆,色若春山,静静站着,自有股男子俊郎如斯,温文尔雅的气质。

      “小天闹得厉害,缠着我问东问西,招架不住躲了出来,吃饭回来了?”小天是小洛弟弟,年纪小,沈芸诺最是宠他,他在家就爱缠着他,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他头疼。

      小木抬了凳子,在对面坐下,促狭道,“小天年纪小,你让着他就是了,待会小天来,又该向我告状了。”小天在学堂念书,进了学堂,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出了学堂,就和小雪粘一块了。

      “他是问题多,我招架怒住……对了,你真的不想试试童生试?和我一起参加考试的,有三人皆中了,我可以帮你引荐。”自己这位堂哥的本事,小洛知晓,不参加童生试,可惜了。

      小木好笑,“不考了,现在就挺好。”

      小洛心下叹息,他这位堂哥,果真将韩梅做的事儿全部揽在自己身上了。

      屋子里暖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渐渐,外边传来脚步声,小洛正想找个地方躲,就听外边的人大汉道,“裴夫子,裴夫子,你娘摔倒了,你快去看看。”

      听着这话,小木先是一怔,回过神,人奔了出去,小洛低低骂了句,抓起旁边的衣衫跟着走了出去。

      难得过了两年安生的日子,韩梅又起什么幺蛾子了?从小到大,小洛对韩梅印象就不太好,这几年,因着小木,愈发不喜欢她了。

      出了门,外边的人指着对面路边的雪地,韩梅浑身*的躺在地上,小木心口发紧,上前,脱了衣衫穿在韩梅身上,听旁边的人解释道,“你娘掉池子了,往年都结冰,今年村里小孩贪玩,日日泼热水,你娘运气不好……”

      说话的是裴明,吃过饭,他去作坊灌腊肠,经过河边,只听咚的声,上前一看,认出是韩梅。

      那个小池子,隔一会就有孩子往里泼热水,水不深,可韩梅在里边挣扎得厉害,而且好似站不起来,他跳下去将人拖了上来。

      小木背着韩梅回家,小洛已经去请大夫了,兴水村有大夫来开医馆,平日不出诊,只要兴水村看病。

      进了韩梅屋子,大夫替韩梅把脉,小木记着裴明说的,顺便让大夫替韩梅看看脚,那个池子他知道,整天都有小孩在那边玩,还来学堂打过热水,他当然记着这回事,水不深,韩梅不该爬不起来,除非,腿受了伤。

      手碰到韩梅膝盖,听她疼得嘶的声,大夫皱着眉头,让小木将裤脚撩起来,之后,才发现,韩梅膝盖裂了道口子,缝小,隐隐有血丝。

      诊治好了,大夫开了两副药,让韩梅好生养着身子,这才回了。

      屋里,韩梅哆嗦着唇换了身衣衫,脸色发青,窝在被窝里心虚的不敢看小木,她出门是想求沈芸诺劝劝小木,路上没留意,一打滑,摔在了地上,随后滚进了池子,膝盖,是在雪地上的小石头上磕着了……

      “娘,您好生歇着。”

      最终,小木只留下了这句话,转身出了屋子。

      本以为是小事,韩梅只是有些着凉,不成想,年后了,韩梅那只腿走路不得劲,小木意识到情况不对,请大夫再来给韩梅瞅瞅,才知道,她伤着骨头,今后,那只腿用不得重力。

      平时,走路快了都不行,更别说提重物了。

      将自己关在屋里,韩梅哭了一下午,小木站在门外,心头仿佛压着千斤重……

      对自己娘,他能怎么办。

      失落了一阵子,韩梅整个人快速清瘦下去,一个人,整日恍恍惚惚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裴勇担心她出事,请假后,在家里专心照顾她。

      差不多半年,韩梅才从悲伤中缓过劲儿来,此后,她再不在村里走动,倒是逢年过节,会给小雪小天送上几身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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