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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盛宠皇贵妃-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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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汐震惊的望着身着月白色寝衣、梳着半月头的胤禛,又看了看四周古色古香的陈设,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兴奋,暗自琢磨着莫非上天当真听到了她的祈求,让她穿越到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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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汐心中欣喜若狂,认为既然被自己占据身体的这名女子与自己同名同龄,正说明了她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清代康熙年间,必然是上天的安排。

      如汐想到再也不用被品学兼优、事业有成的哥哥姐姐的光环压得喘不过气来,也不用再被唠叨的爸【创建和谐家园】着找一个稳定的工作,便觉得十分开心。如汐暗想,仅凭借她知晓历史这一点,她便可以占尽先机。若能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闯出名堂固然好,即便不能,至少也能傍个有权有势的金主,后半生的饭票也便顺利解决了!

      胤禛见如汐不顾仪态的叉着双腿坐在地上,竟然还胆敢在他面前【创建和谐家园】,不由得越发厌恶的眯起了双眼,冷肃着面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如汐,发现她除了眼睛的形状有些像年兮兰以外,五官、神色竟然全无半点相似之处。胤禛心中不禁万分懊恼,不解昨夜自己怎么可能将这名粗鄙的女子错认成仿若空谷幽兰一般的年兮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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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子上的奴婢们听闻胤禛起身的响动,连忙禀告给胤祯知晓。胤祯匆匆赶到胤禛居住的房舍前,状似不经意的推门而入,望见呆坐在地上的如汐也是一愣,惊讶的转头望着胤禛,疑惑的问道:“四哥,这是怎么回事?”

      胤禛厌恶的拧紧了眉头,冷声道:“不过是一个胆大妄为的奴婢罢了,竟然胆敢趁本王酒醉之际,私自爬上本王的床!”

      胤祯目光微闪,追问道:“那依照四哥的意思,该如何处置这名婢女?”

      胤禛冷哼一声,思及昨晚自己情动之时极有可能不小心唤出了年兮兰的闺名,于是越发觉得此名婢女不能留下!“此女目无尊卑,坏了规矩,先打二十板子,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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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汐尚未来得及开口解释便被两个壮实有力的婆子拉到院子里,按在一张长凳上,另有一个婆子看了看雍亲王与自家主子的脸色,再看向如汐之时,便仿若看死物一般。那婆子抡圆了膀子狠狠的打起了板子,只三板下去,如汐的臀部便被打得皮开肉绽,襦裙上迅速的渗出了血迹。

      如汐原本还想要趁机来一个苦肉计以博取胤禛的怜悯,此时却清晰的觉察到胤禛并不是想要给她一个教训那么简单,而是当真想要了她的性命。如汐此时又痛又怕,只能拼上自己目前的所有猜测作为赌注,打算先行要挟住胤禛,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以后再徐徐图之,为自己谋求更多的利益。

      如汐用尽力气大声喊道:“奴婢有一件极重要的事情要与四爷说,若是四爷不肯听奴婢的话,以后一定会后悔莫及!”

      胤禛只觉得如汐实在借故拖延时间,原本不想理会,然而望着如汐美丽的杏眸之中露出惊慌绝望的神色,胤禛不禁想起了咸福宫偏殿内,年兮兰曾于十万火急的紧要关头劝自己先行离开。犹记当时,年兮兰纤弱的身子微微颤抖,清澈水润的眼眸中也曾露出过这样又慌又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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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汐微微勾起唇角,在胤禛耳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奴婢曾受法力高深的道长指点,能知未来五百年间的风云变幻、国家大事。四爷本应登基为帝,年号雍正,然而却由于异星临世而扰了四爷的龙运。奴婢为了维护天道正统,特来相助四爷铲除异星,登基为帝。四爷心中有何疑问,不如问一问奴婢,便可以立即知晓答案。倘若四爷问过奴婢之后,觉得奴婢是在胡言乱语,用谎话欺骗四爷,到时候四爷再下令杀死奴婢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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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雍正这一年号,胤禛并不陌生。他清晰的记得在那个神秘却诡异的梦境之中,他不仅如愿以偿的娶了年兮兰为侧福晋,更加得偿所愿的登基为帝,所用年号便是雍正。此事胤禛从未对任何人提及过,而眼前这名身份低微的婢女却知晓这个年号,不禁另胤禛多想了几分。

      胤禛瞥了一眼如汐血迹斑斑的襦裙,转身对胤祯说道:“既然这名婢女已经诚心悔过,又已经挨了六大板,也算得了教训。我便将她带走了,明日再挑两个出挑能干得婢女,送给十四弟作为补偿。”

      胤祯听闻此言,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心情顿时阴云密布。胤祯眼睁睁的看着他那一向小有洁癖的四哥不顾血污亲自抱起如汐,乘着马车离去,心里顿时窜起一股怒火,失手捏碎了手上的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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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汐小心翼翼的将心中的怨毒藏起,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坦诚的望着胤禛,轻声询问道:“敢问四爷,皇上明明对于太子已经失望已极,为何近两年来又会对太子另眼相看,迟迟不曾再废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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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脸色一变,只觉得长久以来困扰自己许久的猜测如今被如汐所言一一证实,心中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使他感到胸口憋闷不已,一口气憋在胸口,既吐不出、又咽不下去。

      胤禛心中十分清楚,康熙是从太子胤礽主动带领诸位兄弟为胤禧与悦宁求情,恳请康熙免了宫中众人对于胤禧与悦宁出宫避痘的请求,才使得康熙觉得胤礽关爱手足,因此渐渐与胤礽之间的父子关系有所缓和。而生下胤禧与悦宁之人,不正是如今倍受康熙宠爱的熙贵妃么!

      如汐见胤禛变了脸色,心中一喜,脸上却显出不解之色,疑惑的叹息道:“奴婢明明记得所窥见的未来之事所示,年羹尧之妹年氏本应是四爷的侧福晋,四爷在登基为帝之后,还曾给予她贵妃的尊贵位分,并且与她育有三子一女。可是如今,为何年氏却变成了皇上的熙贵妃?这实在与天道所示不相符啊!”

      胤禛心中顿时滑过一阵钝痛,深邃的凤眸越发晦暗。难道,年兮兰当真会是那个影响自己龙运的异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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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兮兰愣愣的望着手中的小衣裳,心中涌起一股不详之感。

      浅笑着走入翊坤宫的康熙正欲询问年兮兰今日的晚膳想要用些什么,却忽然瞥见年兮兰受伤的手指。康熙顿时脸色一沉,大步走上前去,将年兮兰受伤的食指含在口中,轻轻的允去上面的血珠。

      康熙皱眉道:“以后不许你再做这些费神的东西!这些琐碎的小事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动手!朕养了内务府那么多奴才,难道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年兮兰莞尔一笑,乖巧的点了点头,柔声向康熙保证道:“妾身刚刚想事情失了神,所以才扎了手。以后妾身一定会小心,不会再让自己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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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提及避暑山庄之行,父子争食兮兰懊恼不已

      康熙神色微动,侧身在年兮兰身旁坐了下来,柔声问道:“哦?兰儿刚刚究竟在想什么事情呢?竟是想的这样出神,以至于让针扎了手?”

      年兮兰咬着嘴唇沉默片刻,轻声回答道:“不过是妾身的胡思乱想罢了,不值得向皇上提及。”

      康熙抬手勾起年兮兰的下巴,轻轻抬起年兮兰的俏脸,柔声道:“可是,朕对兰儿心中的想法很有兴趣。你这个小丫头,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朕一见你的神色,便知道你又再钻牛角尖了。你不妨将心中的烦难说给朕听听,朕也可以为你排解排解。免得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给自己徒添烦恼。”

      年兮兰神色复杂的凝视康熙片刻,将头轻轻的靠在康熙的肩膀上,轻声叹息道:“自从妾身入宫以来,皇上给予妾身的恩情与荣宠实在太多太重了。妾身欣喜之余,亦常常感到十分不安。常言道:‘水满则溢,月圆则缺’。妾身很怕自己得到的幸福太多,会引起上天的嫉妒。妾身如今已经得到了自己曾经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一切。然而越是这样,妾身心里便越会感到不安与害怕。放眼后宫之中,容貌出众、性情温婉的妃嫔不胜枚举,然而,她们却也常常有许多不如意之处。因此,妾身总是觉得将会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妾身的身上……”

      康熙见一向乐观豁达的年兮兰忽然一反常态的多愁善感起来,心中不禁想起了御医刘声芳曾经对他提及,有些产妇在刚刚生产之后的三五个月中,难免会由于身体上的变化而引致情绪起伏不定。此时,只要家人多多善待关心于她,便可以使她心情日渐好转,逐渐恢复如初。

      康熙轻柔的抚摸着年兮兰的脊背,温和地安抚道:“兰儿多心了……再者,兰儿莫非忘记了你十天前才刚刚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的难产,险些没将朕的魂给吓丢了去。朕想,这应该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不好的事情吧!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兰儿日后必定可以过得称心如意、万事顺遂!”

      年兮兰被康熙逗的扑哧一笑,展臂揽住康熙的脖颈,抬头仰头凝望着康熙,清澈水润的双眸脉脉含情,娇唇轻启,柔声感慨道:“妾身万万没有想到,皇上竟然如此会安慰人。”

      康熙哑然失笑,摇头轻叹道:“除了兰儿以外,还不曾有人夸赞过朕会安慰人呢!”康熙想了想,又说道:“其实,朕并没有这个耐心与时间安慰他人。但是,兰儿却是一个例外。”

      年兮兰倾身扑到康熙的怀中,靠在康熙温暖的胸前,喃喃低语道:“皇上,您待妾身真是好!”

      “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竟然又惹得你如此感慨!”康熙轻拍着年兮兰的后背,摇头轻笑道:“兰儿果然是一个心软的小丫头!”

      “才不是小事呢!”年兮兰抿了抿嘴,轻声反驳道:“若是有心的话,没有什么事情是小事!皇上对妾身的好,妾身都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呢!”

      康熙心中一暖,越发拥紧了年兮兰娇小的身子,“兰儿赶快养好身子。今年夏天,朕还想要带着你去热河避暑山庄去散散心呢!经过近几年的修建,避暑山庄已经初具规模。到时候,你便与朕一起住在烟波致爽殿内。那里的景致极美,四围秀岭,十里澄湖,致有爽气。即使时值盛夏,烟波致爽殿依然晴无酷暑之感,夜无风寒之忧,最是养人不过,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年兮兰知道,烟波致爽殿是康熙的在避暑山庄内的寝殿。此殿外表淡雅,而殿内陈设富丽堂皇。康熙极为喜欢此处,每逢前往避暑山庄行宫居住,都会居住于烟波致爽殿的西暖阁内。康熙要她同住于烟波致爽殿,正是对她宠爱已极的表现。

      听了康熙的建议,年兮兰心中不无心动。然而想起胤禧兄妹三人年纪还小,年兮兰又如何放心将三个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年幼的孩子独自留在后宫之中?

      年兮兰莞尔一笑,柔声道:“妾身还从来不曾去过热河呢,自然也很想跟着皇上一起去避暑山庄看看。只是,胤祜、胤禧与悦宁年纪尚小,只怕一时半刻也离不开妾身。还是再过几年,等几个孩子长大一些,妾身再陪皇上去避暑山庄,可好?”

      康熙皱了皱眉,竟然孩子气的说道:“不好!”康熙恼恨的捏了捏年兮兰【创建和谐家园】的脸颊,沉默片刻,终是轻叹道:“你只管记得再过几年,胤禧兄妹几人便会渐渐长大,但是,朕亦会……也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朕还能不能带着兰儿一起纵马飞驰,亲手猎些野味给兰儿尝尝鲜……”

      年兮兰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没有想到一向自负霸道的康熙竟然也会有这样落寞无奈的时候,不由得心中一酸,渐渐收紧双臂,越发抱紧了康熙劲瘦的腰,柔声道:“在妾身眼中,皇上永远都是正直壮年、孔武有力的!”

      软玉温香抱满怀,康熙敏锐的感觉到年兮兰自从生下胤祜之后便愈加丰满高耸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身体,耳边听着年兮兰娇柔的声音低声夸赞他孔武有力,心中不禁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康熙微微松开怀抱,却依然将年兮兰揽在怀中,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年兮兰敏感的胸口,低声轻笑道:“兰儿真觉得朕孔武有力么?什么时候觉得的?”

      已经到时间给胤祜喂奶的年兮兰此时本就有些涨奶,如今再被手段高明的康熙轻轻一撩拨,胸口顿时溢出几滴香甜的乳汁,濡湿了淡薄的衣衫。

      年兮兰尴尬的一缩身子,双手慌忙护在胸前,遮挡住胸口的美景,懊恼的瞥了康熙一眼,嗔怪道:“皇上,您怎么……”却是红着脸颊,再也说不出口。

      康熙眼尖的发现了年兮兰胸前的异样,锐利的凤眸目光灼灼的盯着年兮兰的胸口,脑海中却是回想起年兮兰胸前的美景与甜美至极的乳汁,眼神越发幽暗,闪烁着情欲的光芒。康熙缓缓将年兮兰压入美人榻上,灵活的手指轻轻挑开年兮兰的衣扣。

      年兮兰觉察到康熙的念头,不禁又羞又恼,伸手轻轻抵住康熙的胸口,轻声抗拒道:“皇上,妾身仍在月中,身下下红未净,不宜为皇上侍寝……更何况,这几天,妾身只能以温热的水擦拭身体,不曾好好沐浴……皇上,妾身求求您,不要在这个时候看妾身嘛……”

      康熙却是满不在乎的低声笑道:“不要紧的!朕的兰儿得天独厚,即使几日不曾好好沐浴,身上也依然很香呢……”

      年兮兰眼见自己已经衣衫半裸,犹不死心的解释道:“皇上,胤祜应该很快就要醒来了!妾身还要去给胤祜喂奶呢!”

      “胤祜一向贪睡,只怕还要过一会儿才能醒来。你少拿孩子当做借口敷衍朕。朕自有分寸,既不会不顾你的身子硬要你现在便为朕侍寝,也不会如你所愿,仅凭你几句话便轻飘飘的放过你去。”

      康熙似笑非笑的瞥了年兮兰一眼,不容拒绝的低下头去,顿时惹得年兮兰倒吸一口冷气,难耐的咬紧了嘴唇。

      李德全、芳婉等人听到寝殿内的响动,皆抿着嘴笑眯眯的守在殿外。芳蔺更是细心的前往偏殿,告知侍奉几位小主子的奶娘与宫婢们,务必要好好的安抚几位小阿哥与小公主,千万不要让几位小主子于此时吵嚷哭闹起来,扫了皇上与贵妃娘娘的雅兴。

      当晚,一向食量很大的胤祜腻在年兮兰怀里喝了半晌奶,犹觉得尚未吃饱,不禁委屈的哇哇直哭。年兮兰一边心疼的安抚着胤祜,一边时不时的懊恼的瞪一眼身旁的康熙。

      康熙见尚未满月的小儿子哭得可怜兮兮,再思及令胤祜哭闹的原因,不禁也尴尬的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没想到胤祜不仅食量大,哭起来的嗓门也大。真是一个不受屈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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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嫔坐在窗前的美人榻上暗自垂泪,一想到昨日冯太医的诊断,便觉得心如刀割。上天为何要对她这般残忍,不仅夺走了她唯一的女儿,又让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她自问一向与世无争、待人谦和,谨守妇德、宽厚大度,然而,为何像德妃那样心怀叵测之人都可以有幸拥有两位出色的阿哥,为什么自己只是想要一个贴心的女儿,却终不可得?

      和嫔不禁又想到了如今倍受盛宠并且已经育有两子一女的熙贵妃,心中不禁艳羡不已。思及康熙给她的密旨,和嫔轻叹一声,唇角溢出一抹苦笑。

      有谁能想到,被后宫众多妃嫔倾心爱慕的皇上,有一天竟然也会对一位出身不高、家世不显的妃嫔动了真情,放着后宫诸多各俱风韵、环肥燕瘦的妃嫔们不加理会,却宁愿将三千宠爱、一番心思尽数交付给一位女子,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又不禁觉得万分羡慕。

      和嫔想起康熙除了亲生的公主以外,还曾有一位养女,心中不禁有些意动。和嫔暗想:倘若自己尽力为皇上办好差事,或许也能得皇上垂怜,即使赐自己一位养女,自己在这深宫之中,也便有了一个念想。而只要有了这份寄托与牵挂,自己亦可以平静快乐的生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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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和嫔施计试探德妃,兮兰情动决心争宠到底

      尽管和嫔给了冯太医不少银钱,求冯太医对自己的病情守口如瓶,然而面对康熙的问话,冯太医却不敢有半点隐瞒。

      冯太医将和嫔的病情一五一十的禀告给康熙,称和嫔于上次产女后身子尚未复原之时,又猛然遭遇丧女之痛,因而心情过于悲伤,致使原本就十分虚弱的身子每况愈下,之后又错过了最佳的调养时机,如今已经彻底的伤了身子,无法再次孕育子嗣。

      康熙皱了皱眉,沉声问道:“若是善加调养,可有成孕的可能?”

      冯太医不敢有所隐瞒,恭恭敬敬的回禀道:“依照奴才的诊断,和嫔娘娘即使可以在补药的帮助下得以成孕,然而按照和嫔娘娘如今虚弱的身体,也很难熬到生产之时便会滑胎。即使有幸能够产下皇嗣,也必会因此拖垮了和嫔娘娘的身子。就连皇嗣的身体也会受到一些影响,只怕会……有碍健康。”

      康熙听闻冯太医所言,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和嫔她……是否已经知晓此事?她……有何反应?”

      “启禀皇上,和嫔娘娘知晓此事以后非常伤心,当场便落下泪来。”

      康熙微微眯起双眼,又再问道:“和嫔可曾要求你为她尽力调养身子,无论如何都要产下皇嗣?”

      冯太医摇头道:“那倒是不曾。奴才记得和嫔娘娘还曾轻声叹息道:倘若她为了自己的心愿而不顾孩子的健康,一定要将不甚健康、甚至注定早夭的孩子带到世间,那无疑是害了孩子一辈子。如果是这样,她倒是宁愿终身无子,也好过一世的内疚。”

      康熙沉默片刻,微微勾起唇角,沉吟道:“没想到,和嫔果然有一副玲珑剔透的心肠,倒是比别人看得更加通透一些。”

      康熙瞥了冯太医一眼,冷声吩咐道:“和嫔的病情,朕不希望有其他人知晓。”

      冯太医用力的点了点头,力道之大,险些闪了脖子,连连保证道:“奴才保证不会向其他人提及此事,就是做梦的时候,都不会胡说半句!”

      康熙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令冯太医退了下去。

      当日下午,康熙在前往翊坤宫的路上,意外的巧遇了不小心扭伤了脚踝的和嫔。身着浅粉色旗装的和嫔哭得梨花带雨,跪在康熙脚边连连认错。康熙心中不忍,竟然顺水推舟的亲自送和嫔回了延禧宫。

      在康熙的刻意安排下,此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东西六宫。尽管几位高位妃嫔不动声色,谨贵人、静常在等位分低微的庶妃却是纷纷窃窃私语,对于和嫔竟然先拔得头筹,居然有本事从深受皇上宠爱的熙贵妃那里将皇上引到延禧宫去,心中既觉羡慕,又深感懊恼,十分后悔自己为何没有和嫔的手段与胆识,先下手吸引住皇上的注意,或许也能如同幸运的和嫔一般,有幸引得皇上圣颜垂顾。

      永和宫德妃听到此消息的时候,不禁微微一愣,随即却轻笑起来,笑声肆意而畅快,其中满是幸灾乐祸与讥笑嘲讽。

      绿竹见主子难得笑得如此开心,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贫嘴的在一旁凑趣道:“依奴婢看,此次那年氏可是栽了一个大跟斗,竟然被和嫔于前往翊坤宫的路上将皇上引到了延禧宫去。倘若皇上今日令和嫔侍了寝,那年氏可就真要颜面尽失、成为后宫之中的笑柄了!”

      德妃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淡淡的说道:“那年氏也算很有本事了,从她第一次有孕至今,皇上对她几乎到了专宠的地步,甚至不顾宫中侍寝的规矩,在她怀有身孕期间也整日宿在翊坤宫,将满宫妃嫔皆抛诸脑后,只顾伴在她的身旁。”

      德妃说道此处,心中暗恨不已,失手剪掉了一朵盛开的山茶花。

      德妃看着地上生机已断却依然妖娆绽放的花朵,愣愣的出了半晌神,随即又冷哼一声,摇头轻叹道:“年氏毕竟还是太过年轻了,竟然天真的以为仅凭她出众的美貌与年轻的身体,就能将皇上迷住,让皇上只宠爱她一个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德妃一边说,一边浅笑着拾起掉落于地上的山茶花,一片一片的撕下美丽的花瓣,捏在手中细细碾碎。“皇上即使对她有几分偏爱,但终究也摆脱不了男人的天性!更何况,年氏如今坐月之期未满,无法为皇上侍寝。纵使有些【创建和谐家园】下作的妖媚手段,能够暂时为皇上去火,也终究比不过鱼水之欢来的畅快!”

      “依本宫所见,已经被憋了许久的皇上,今晚十有【创建和谐家园】会留宿于延禧宫中,令和嫔侍寝。年氏早些时候不知未雨绸缪,扶植一个可靠的人选伺候皇上,在她怀孕不能侍寝之时帮她笼络住皇上的心,如今被和嫔得了手,此时就算她哭死,也为时已晚、无济于事了!”德妃说到此处,忍不住开心的大笑起来,然而若是仔细听去,这看似开怀的笑声中分明又夹杂着一股不甘与凄楚。

      绿竹心中一酸,忍不住在一旁劝道:“主子如今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妥当的人选来对付年氏,主子应该高兴才是!”

      德妃用手中绣有数朵红梅的锦帕试了试眼角笑出的眼泪,微微勾起唇角,淡淡的说道:“如今看来,和嫔的确有同年氏一争之力。只不过,本宫还要想个法子找出和嫔的弱点,拿捏住和嫔才是。如若不然,纵使和嫔再有本事,却终究不能为本宫所用,也是枉然。”

      而此时的延禧宫内,虽然康熙与和嫔于桌旁相对而坐,但两人的神情却极为严肃,并没有宫中妃嫔所设想的香艳景象。

      康熙抿了一口和嫔刚刚命宫女呈上的洞庭碧螺春,深邃的凤眸打量着眼前垂首敛目的和嫔,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经过今日之事,德妃极有可能会主动找上你。然而,若想取得德妃的信任,也并非一件容易之事。你……可有什么好计谋?”

      和嫔恭敬的回答道:“冯太医已经为妾身诊过脉,称妾身伤了底子,此生都无法再为皇上诞育子嗣。妾身虽然万分难过,但是细细想来,又觉得此事是一个难得的契机。只要善加利用此事,一定可以探出德妃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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