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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此生便是渡海-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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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渝愣愣的:“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他笑的很有意味,但也没怎么往那想,就是逗逗她,“虽然吵了点,但还不错。”

        温渝:“……………………”

        他们就这样无聊的度过了一天。

        就连林净宁自己后来想起都觉得匪夷所思,那样的大好时光居然就这么浪费了,但好像感觉挺好。他在处理公司文件,她就去电影房看伍尔夫。那天的空气很好,发生的一切都很安静。

        温渝是在傍晚回的学校。

        她没有让林净宁送他,坚持一个人走。等她走了,林净宁叫了江桥进来,一边抽着烟,吩咐道:“你去办件事。”

        白天还是艳阳天,夜里便瓢泼大雨。

        温渝很安心的睡了一觉,谁也没联系。第二天刚醒就接到院里的复职通知。她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儿,就听见李湘敲门。

        这个八卦女王,刚进来就问她:“是不是好消息?”

        “你怎么知道?”

        李湘:“你先上网。”

        温渝半信半疑的拿起手机,按了两下,校园网蹦出一个视频,是那天杨慎的场子里,那个醉酒的男人调戏张晓,她过去帮忙解围,杨慎出面调和。视频里的声音都一清二楚,比起先前那张照片,真是说清道明。

        “不管怎么说,这对你是好事。”李湘道。

        温渝心里猜出了七八分。

        “想什么呢?“李湘问。

        温渝:“让你帮我调查张晓,有情况吗?”

        李湘:“从学校履历来看,连城人,只有一个兄长,连城高中毕业就考到了这,不过生活作风还是有点小问题,上次被人打还记得吗?好像就是在夜场得罪人了,你说她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整天跑那地方干吗去?”

        这些温渝大概都心里有数。

        李湘舔了舔干涩的唇,道:“还听她室友提过一点,最近像是特别大方,吃的穿的都用的品牌,应该是有了靠山,你懂吧。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去那干吗?”

        温渝清清嗓子,别过目光:“瞎溜达呗。”

        “论文的事你有想法吗?”

        温渝:“还没想好。”

        李湘犹豫了半天:“那你前天晚上,睡得好吗?我昨天敲门你这没人,就有点担心,随便问问。”

        温渝这才记起昨天的事,好像一时冲动去找林净宁,路上就开始打盹,还很丢脸的倒在他身上,在他那睡了一晚。

        于是问李湘:“你往水里搁什么了?”

        李湘做了半天心理准备,才说了实话:“我是睡不着给自己准备的,谁知道你想也没想就喝了,这也不能怪我吧?”

        温渝:“………………”

        “姐?”

        “我锤死你。”温渝喊。

        李湘跳起来就往外跑:“你怎么跟孙少安一样啊——”

        结果当天中午就在校园首页看到新消息,有关骆佳薇的那篇论文因为技术细节问题暂时撤回。这样的处理方式模糊不清,但也算是顾世真能做的最稳妥的一个交代。而后骆佳薇因病告假两周,温渝去办公室倒成了一个清闲人,也没教授给她活干,有事也不喊她了。

        晚上便接到了林净宁的电话。

        他好像在车里,有风声,问她今天过的怎么样。温渝说像是过山车,一起一伏的,像宜城的天,说下雨就下雨。林净宁似乎在笑,说我过会儿就来。

        温渝那时站在教学楼下,想也没想就道:“你来干吗?”

        林净宁没说话。

        温渝后知后觉:“我今天还有点事。”

        林净宁挺有耐心:“什么事?”

        温渝编不出来,随口道:“就是工作上的事要做,可能得弄到很晚,要不改天吧,我去找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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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渝说的很慢:“有点。“

        她只是想起昨天那样相处,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还有些不太好意思,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挂了电话。刚松了一口气,面前走出来一个人。

        何牧三两步走到她面前。

        温渝往后退开了一步,拉开了点距离,还是笑着说的,但话里话外尽显客气疏离:“何师兄,有什么事吗?”

        何牧低了低头又抬起:“我这几天比较忙,不知道你出了这么多事儿,没有帮上你什么忙,现在没事了吧?”

        温渝笑笑,摇头。

        何牧:“那就好。”

        “还有事吗?”

        何牧踟蹰半天:“论文的事我听说了一点,这种情况往年不是没有过,但没有人会为了前途冒险,就算是现在,我也不建议你直接硬刚,这只是我的想法,幸好你现在也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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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牧着急拉住她的手腕:“温渝。”

        温渝沉默了片刻,将腕子抽了出来,温和的笑了笑,离开前说:“这只是个人选择不同,我与何师兄的研究目标一向南辕北辙,可以理解。”

        这话一语双关。

        温渝不知道的是,教学楼外十几米远处,林净宁的车已经停在那,隔着车窗看到她,目光也比之前深了几分。

        她走到另一条路上,车子跟了过去。

        这种熟悉的画面,温渝怎么会反应不过来,更何况林净宁的车这样显眼又低调。她见过很多男人的车,大都是乱糟糟的,但林净宁的车很干净,总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温渝停下来,车子也停下来。

        她做了个深呼吸,自己笑了一声,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偏头一眼,车窗半开着,林净宁靠着后座看她。

        “你这样跟着,不怕我报警吗?”

        林净宁说:“看你心情。”

        温渝转过脸笑,抿了抿嘴,装着面无表情的样子,然后大方的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听见驾驶座的江桥问去哪儿。

        她直接说:“警察局。”

        江桥都笑了。

        林净宁抬手揉了揉温渝的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笑道:“宜城东边新开了一个马场,带你瞧瞧去。”

        “大晚上的骑马啊?”

        林净宁说:“晚上才有意思。”

        傍晚的光明明暗暗,他的脸上有一种淡然从容的温和,没了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倒有些正经起来。这个男人有很多种样子,每一种温渝都见过,却没有一个是琢磨透的。但温渝相信,他说那句“我对你挺有兴趣”是认真的。

        林净宁问:“想什么呢?”

        温渝:“想起一句古老的民谣。”

        林净宁看着她。

        车窗外的风温软柔和的吹进来,这一刻的感觉也是真的,温渝宁愿珍惜这短暂的沉溺,笑着看向外面的霓红灯闪车水马龙,轻声道:“不要慌,不要慌,太阳落了有月光。”

      第25章

        温渝小时候去过马场,李碧琦带她去的。那一年她年纪尚小,只记得骑在马背上不是那么舒服,还有点害怕,自此不再去了。就像当年报考志愿,李碧琦希望她出国学习历史与瓷器文化,接自己的班,她直接出门远行。

        爷爷是这样说的:“随她去吧。”

        现在算起来,已经过了好多年。

        宜城的夜晚难得有今天这样的天气,一改往日的烟雨绵绵,沉静厚重的城市多了些轻松柔软的风。林净宁带她去的马场在郊区,夜里的人不多,草场两边都是柔和的灯光,明亮温暖。

        林净宁说:“一会儿给你挑匹马。”

        从城市过来,经过一段山道到这,先是一条长长的马路,左边是杨树林,右边是草场,像走在电影里。江桥开的慢,温渝是隔着车窗看的,有人在骑马,骑得不快。

        她问林净宁:“这要怎么挑?”

        林净宁微微侧身,给她指了指外面在吃草的马:“从远处看,你得瞧它线条是否流畅,身体比例的协调,感官上得舒服。要是往近了看,门道就多了,血统也很重要。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好马出在腿上。”

        温渝抿了抿嘴。

        “怎么了?”林净宁问。

        温渝笑:“那句话还怎么说来着,好人出在嘴上。”

        林净宁眼皮子一挑。

        温渝看他一脸意蕴不明的样子,往边上挪了挪:“我只是随便想起来这么一说,你别对号入座啊。”

        林净宁冷哼。

        温渝别过脸,笑。

        车子缓缓停在一处宅子门前,说是宅子,倒有些像湘西的吊脚楼,楼下是水,楼上是竹子做的房子,淡雅娴静,窗户也是镂空的景致。这种有钱人来玩的地方,还真是什么都有,处处都透着矜贵。

        温渝被侍者带去换衣服,短衣,手套,长靴。她的头发束气在脑后有半匝,带着马术头盔,衬得人有些英气,一时还不习惯。

        她出去的时候,林净宁已经骑了一圈回来。

        见惯了她白t牛仔裤的样子,忽然这么一身装束,林净宁笑,扯了扯她的衣角,说:“看着还不错。”

        温渝低头看了一眼:“你笑什么?”

        林净宁假装沉思道:“不像骑马的,像是赶马的。”

        温渝:“…………………”

        她羞愧的提起脚踢他,林净宁侧身往后退了一步,一手还抄着兜,笑的淡然,错乱中拉过她的手,温渝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瞬间乖了。

        听他道:“好了不玩了,带你挑马去。”

        幸而小时候有学过,重新再上手并不算太难,更何况是林净宁手把手教,他一向有耐心,教了很久也还是那么从容淡定,就连温渝都懒得上马了,他声音才严肃起来,说不能懒惰。

        这样极其自律的男人,怎么会不成功。

        有一次和江桥聊天,江桥说:“老板刚创业那两年,为了拉投资三天三夜都不合眼常有的事,酒局上喝一瓶烈酒事就成了,人也倒下了,医院住了一周。”

        那天骑马到深夜,温渝居然更清醒了。马儿奔跑起来,吹过来的风让人精神振奋,好像连续这几天的事儿都烟消云散,看到了这世界有多广阔,心胸也宽敞了,没有什么事儿是重要的。后来才明白,林净宁带她来这,是意欲为之。

        当你见过世界的辽阔,就不觉得眼前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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