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BG放弃男主后,我和男主兄弟he了》-第8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付长宁没听出来,喘了两口气儿平复呼吸,搀着白戏衣进八角亭,“是你的伤又严重了吗?我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白戏衣快哭了:“算是伤又严重了。但我还没死,你别放弃自己,要好好医啊。”

        八角亭里聚集了很多人。

        三三两两分开,各自为政。右方挤了一团人,身上都带着伤。虽然扎堆,但还能看出来序列。想来人群中有能医伤的修士在。

        付长宁双眼发亮,捏了一把白戏衣让她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病重的模样,成功挤进人群一【创建和谐家园】占据第一名。“让让,我好友的伤很重,她快要死了。这位善心的修士,请你一定要治好她。大恩大德我下辈子......方澄,是你啊。”

        陷阱造成的伤是活伤,伤口一直在蔓延扩大。礼乐殿秘法知道怎么治疗这种活伤。

        方澄尝试着医治一人,那人果然好了。当即大喜,对着方澄拜了三拜,“伤口不蔓延了,我就能运功疗伤。珠玑仙子都不足以形容姑娘,照我说,姑娘是菩萨仙子。”

        “什么什么,竟有人能治这诡异的伤。”

        “呀,真的治好了。”

        “我认得她,珠玑仙子方澄,礼乐殿这一代最出色的【创建和谐家园】。”

        “珠玑仙子高抬贵手救我一命!”

        众人层层围住方澄。便有了眼下这一幕。

        方澄看了一眼付长宁,虽然眸子敛得快,但还是漏了一份笑意,“没规矩的人我是不会救治的。但长宁你是殿主的女儿,倾寒又对你有愧,那看在长宁的面子上,我勉为其难先为这位姑娘治疗。来吧。”

        声音温和,刺也温和。

        付长宁脸上有难堪,但很快淹没在一如既往的厚脸皮中。她这些年在方澄跟前丢的人还少么,多得能从今天饭后谈到十年后的除夕夜。当然是白戏衣的伤要紧。

        付长宁拽了拽白戏衣。

        白戏衣没动。

        方澄见状笑道,“姑娘,若是等长宁来死马当作活马医,你就废了。长宁虽为殿主之女,但修为上嘛、差了些。”

        付长宁与方澄皆为礼乐殿之人。方澄和聂倾寒那段轰轰烈烈的爱与方澄的不俗天赋同样为人津津乐道。天下谁人不知珠玑仙子方澄,而付长宁就是那个平平无奇、得靠她爹的姓才能让人想起的聂倾寒腿部挂件。

        白戏衣本来就瞧不上方澄,这会儿见方澄明里暗里挤兑付长宁,更是心头来火。

        冷笑一声,拽起付长宁就走,“免了。长宁说会好好治我,就一定能做到。要你拿我的伤做筏子打压长宁。”

        方澄所言非虚,没半句假话。但被白戏衣这么直白的点破,不免神色闪躲,面上有几分不自在。

        “戏衣,你该让方澄治你的。她的修为和她的嘴一样利害。”付长宁试图劝白戏衣回头。

        “我就想让你治。除了你,不让别人碰我。付长宁,你今天要么治我,要么给我挖坑立碑埋了。”

        付长宁不理解白戏衣拿性命挡赌注的这一手,太儿戏了。白戏衣也不理解为什么付长宁被如此羞辱,还能当做没发生过。

        付长宁与方澄从小一起长大。礼乐殿的规则总是繁琐而冗长的,付长宁脑子不灵光,唯一可行的学习方法便是死磕书本,一字不落地刻在脑子里。

        但方澄不同。她总能在繁琐杂乱的规则中找到最清晰的脉络。

        方澄能精准抓到规则中的红薯藤,一揪起来便是提溜出一串儿红薯。付长宁则要把整片红薯田每一个红薯叶、每一根红薯藤......甚至每一颗土都记住。

        方澄优秀,付长宁也许会嫉妒、也许会争一口气分个高下。但当优秀程度是付长宁即使拼尽全力也难以望其项背的时候,就只能擦干眼泪、坦然接受。

        白戏衣没尝过这种绝望,付长宁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劝她。“行吧,那我试试。”

        三人的大动静引来了不少人注意。但都是等着付长宁束手无策跟木头一样立在一侧,白戏衣灰头土脸去求方澄医治。

        付长宁双手泛起银芒覆盖白戏衣皮肉。众人眼中带着调笑。

        皮肉活伤口不再蔓延。众人眼里闪过意外,呦呵,付长宁有点儿东西。

        皮肉逐渐舒展,恢复成原来模样。众人面容严肃目瞪口呆。复、复原了!

        天下任何治疗,都做不到恢复如常。正如破镜不可重圆。但付长宁手里的镜子却复原了。

        “哇,我好了。长宁我就知道你可以的。”白戏衣手脚麻利爬起来,跑方澄身边的重伤者们跟前一阵显摆,“我全好了,有些人还得运功疗伤。诶,这不是只治一半就把人赶走了么。菩萨仙子,你这事儿干得可不怎么菩萨心肠呀。”

        方澄勾起的唇线逐渐拉平。

        她做不到付长宁这般。

        “好厉害,长宁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方澄紧紧地盯着付长宁。

        付长宁盯着自己的双手,惊喜极了,“书上是这么写的。我按照书上写的来。”

        方澄:书上有写过这些玩意儿?在哪里?

        八角亭突然起了一阵阴风,所有门户“哐”地一声大开。木质门扉窗户被吹得发出来回“吱呀”声。

        众人皆惊,背靠在一起警惕地看向来人。

        十二位脸扣面具、身着黑纱,脚直直垂下,身体幽魂一样漂浮在地板之上三寸的身影如入无人之境将众人围住。

        “这是什么?”这群诡异的东西像被看不见的线高高吊起。被它们盯着,付长宁背部起了一层战栗。

        方澄:“阴兵过境。辅事出行,阴兵开道。它们怎么会屈尊来这里?”

        白戏衣一怔,看向付长宁,满脸一言难尽。叫你猛,叫你猛,辅事都等不及秋后,立即来算账了。

      ¡¡¡¡Òõ±ø¡°Ù¿µØ¡±Æ®µ½¸¶³¤ÄþÉíǰ£¬Ãæ¾ß¼¸ºõí¡Éϸ¶³¤ÄþµÄÁ³¡£

        “找我?”付长宁疑惑。

        面具在脸上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黑纱扣住付长宁的肩膀,将人带走。

        付长宁飘了没一会儿,身体骤然失重,跌落在光可鉴人的青石板地面上。

        面具躬身垂首,飘了出去。

        付长宁这才发觉身处一座大殿。

        殿上摆了四把椅子。聂倾寒、程一叙、经算子各居一方,还有一处空着的、独属于礼乐殿的椅子。

        “长宁?!”聂倾寒愣住。

        “长宁!”经算子诧异。

        程一叙像见着什么好笑的事情:“是你啊。”

        三人同时望向前方主位。

        主位之上,是辅事。

        付长宁原本是有些怕的,但是见到辅事的脸,倏地想起洞房花烛那一晚。

        顿时脑子里什么一片空白,只乞求辅事能依约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10章

        辅事妖修出身,修炼万年,历过笑谈山河动、行过两袖驾清风。才能有如今这么一位站在那里不引人注目,但谁都不敢轻视他的息风宁云辅事。

        付长宁转念一想,沧海桑田如辅事,那一段露水姻缘怕是麦田里不起眼的一粒粟,深沉海里的一滴水,便放下心来。

        开口就有几分底气,腰板挺得很直,“我自认没什么地方行差踏错,需要劳动阴兵押我来见辅事。辅事可是寻错人了。”

        辅事:“岛上的陷阱是你拆的?”

        直视付长宁,神色再正常不过。

        辅事的眼睛真好看,就是盯久了有些渗人。怎么形容呢,像放在冰块上拿出来能起雾的刀子在心头肉上贴着割,明知道不疼不痒但就是下意识冷汗涔涔。

        聂倾寒压下眉头。辅事哪里搞混了,长宁哪有这种能为。

        “岛上陷阱乃辅事主导、历任殿主亲手所排,息风宁云能从陷阱中全身而退的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我看不是长宁。”

        经算子沉吟片刻,付岐之的女儿也不是不可能。可女儿是付长宁啊。见到好友那呆呆的神色后,经算子立即打消心底疑云。

        “经算子认为聂倾寒说的有几分道理。陷阱集众人心血,能拆陷阱的人定对陷阱十分了解。辅事不妨从设计者下手,更快些出结果。无需为难付长宁。”经算子对付长宁使了一个眼色。

        放心,我保你。你定会全须全尾。

        付长宁小心肝“噗通”轻颤了两下。

        心虚,虚得不敢回视经算子。

        虽然为她说话她很感动,但陷阱确实是她拆的。

        原来那些陷阱这么贵重,早知道她绝对会像避开祖坟一样绕道走。突然懂了白戏衣那一脸的一言难尽。

        辅事偏了一下头:“付长宁?”

        付长宁的腰杆早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逐渐坍塌下来,恨不得贴在地板上,“我、”

        大殿上只余“我~”声。

        二楼二殿哪个不是人精。见这情形自然察觉有异。

        聂倾寒心泛起细细碎碎的疼,付长宁虽笨,但也不是能被人肆意侮辱的。

        “长宁,你看见破坏陷阱的人了是不是?我在你身边,没人能伤害你。说出来。”聂倾寒揽住付长宁肩膀。

        经算子怔住,神色由自信转为动摇,有些拿捏不准。不会吧,长宁有这本事。他怎么不知道。

        狐疑道:“长宁?”

        程一叙抓出一把瓜子磕地咔咔作响,冷笑一声,“审什么审,没必要。耽误我嗑瓜子。照我说就是她拆的。她都心虚成筛子。直接打死算了。”

        付长宁看了看程一叙,视线下转盯着椅子下小山堆冒尖的瓜子壳。

        寻思着也没耽误您少磕多少瓜子啊。

        一瞬间,就那一瞬间,程一叙读懂了付长宁的画外音。

        舌尖顶了顶下齿推出瓜子皮,眼神由松散变为冷冽。捏瓜子的二指线条倏地绷紧。这种修为下的瓜子,射出去能瞬间割断付长宁脖子。让她满地找头。

        付长下意识捂住自己颈项。

        程一叙顿了一下,瓜子送进细白的齿间“咔嚓”磕了起来。从眼下开始,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视线偶尔有几分在付长宁身上。

        辅事面带浅笑等她“我”了很久。像母亲对自己一岁学语的孩子,充满耐心。竟然有那么一下让付长宁感觉到了母爱。

        辅事视线在付长宁身上停留了很久,久到付长宁头皮发麻。

        辅事:“付长宁,岛上的陷阱可是你拆的?”

        付长宁受不住了:“若你指的是那些路障,是我拆的。”

        殿内一阵静默。

        聂倾寒“倏地”从椅子上立起来,上下打量付长宁,一脸的不可置信。确定自己没幻听,同时心中涌起一股无所适从之感。

        呵,方才温声软语的安慰此刻如同巴掌狠狠地扇在聂倾寒脸上。不是气愤或者不满付长宁拆了陷阱,而是羞愧于自己对付长宁的了解如此之少。

        相对于聂倾寒的沉默,经算子话十分多。围着付长宁打转,啧叹不已,“长宁,怎么拆的?快跟我详细说说。岐之师父这下终于能心平气和躺进九泉里了。”

        付长宁:“师兄,我以前有差到哪个地步吗?”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01 23:4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