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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语安闻言,仅仅嗤笑一声。
她眼神轻如羽毛,淡淡看着方健,歪头问他:“方总怎么说起大话了?我记得谢博成还不需要给谁送女人来求取合作吧?”
她毫不留情地将方健靠近自己的手打掉,语气冰冷道:“方总您可看清楚了,我也不是谁说送就送的商品。”
段语安脊背挺直,镇定自若,身上带著名门千金的优越与疏离。
她话中蕴含着与生俱来的底气与高傲,无形中就给人了压力。
方健有片刻愣神,随即又挺直身子,不死心地往段语安身上靠,“我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我想要,天上的仙女谢博成也得给我送过来。”
“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给我走,不要因为这事让你和谢总闹不愉快。”
他两只手都不怕死地往段语安身上去,段语安被迫往后退,背部贴上了身后的墙。
她眉头皱起,看着被助理拼命拦着的方健,正准备开口,就听到一阵男声:“方先生这是在干嘛?”
段语安扭头看去,目光撞入谢博成愠怒的眼中。
谢博成脚下仿佛踩了风,几步便走了过来,在方健碰到段语安的前一秒将他推开。
接着又轻握住段语安的手腕,将她拉至自己身侧。
谢博成身上带着略明显的酒味,这股味道之下,又隐约有很淡的烟草味传入段语安鼻间。
段语安睫毛颤了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今天是我生日,方先生在我包厢外面欺负人,是故意扫我的兴致?”
碰上谢博成,方健明显熄了火。
他支支吾吾地解释不出话,躲避着谢博成的眼神,猪肝色的脸上全是汗水。
“天宁的千金您都不知尊重,是打算和我们两家决裂了吗?”
谢博成语气悠哉悠哉的,手指在段语安手腕处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嘴角勾起的笑容怎么看都有股恐怖感。
还清醒着的方健助理知道谢博成要发火,连忙代自家老板道歉:“谢总,方总今天喝太多了,认错了人,没有要对段小姐不尊重的意思......”
“是吗?”谢博成眉头上扬,笑着说,“认错人不是借口,不管今天被方先生拦住的是谁,似乎都不太妥当吧?”
助理只觉得自己后背凉了一片,应和着点头:“对对,是我没拦住方总,谢总您不要介意。”
谢博成漠然地点了点头,眼眸落下,轻声询问段语安,“他没吓到你吧?”
段语安脸上没什么表情,扫了谢博成一眼,说:“没有。”
谢博成哼笑了声,似乎消了气,将一旁的方健两人当空气,柔声对段语安说:“那进去吧,外面热。”
话落,又看向方健与其助理,语气重新变得冷漠:“方先生醉了,应该不太适合再和我谈什么,就先回去吧。”
明显是在赶人,方健听完,酒都醒了一大半。
后知后觉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懊悔不已,颤着声问谢博成:“谢总,那咱们之后再联系?”
谢博成拉着段语安往包厢走去,话音飘至方健耳中:“方先生先回去醒酒吧,我做不到找个晕头晕脑的人做合作对象。”
说完,拉着段语安进了包厢。
门被轻轻合上。
段语安的脑海中因尖叫与欢呼而被各种迷幻的影像侵占。
包厢玄关处灯光昏暗,伴随着忽近忽远的喧闹,一切都被笼罩在朦胧中。
段语安被拉着往前走了两步,随后又清醒过来,抵抗着谢博成的力气,脚步停在原地。
沉默数秒后,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中映着谢博成不解的表情,她看着他,慢慢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手中抽离。
作者有话说:
哈喽!我带着我们小漂亮和谢总来陪大家过夏天啦!
第2章
包厢里烟雾缭绕,酒杯清脆的碰撞藏匿在说笑嬉闹中。
音响设备中的乐声传至玄关处,鼓点在耳边跳跃着,给人一种音乐从大脑中传来的幻觉。
谢博成站在段语安对面,肩膀松垮垮的,眼神醉意朦胧,嘴角不明所以地勾着。
他盯着自己空掉的手,许久才无奈地轻笑了声。
又抬眼看向段语安,语气温柔地问:“不开心了?”
他勾着的唇角隐约带着紧张与内疚,“我不该在你没到时就去找别人的,刚刚方健吓到你了?”
段语安表情浅淡,小幅度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害怕,谢博成,我没那么没用。”
谢博成闻言,讨好性地揉了揉段语安的头发,“那怎么不开心?”
他前进了几分,距离段语安更近,低下头,委屈兮兮地呢喃着:“别人惹到你我倒不用紧张,最怕的是我惹到你自己却不知道。”
“小漂亮,对不起嘛。”
今晚谢博成被灌了不少酒,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酒量本不差,此时视线却出现了重影,段语安身影都变得模糊起来。
或许是怕段语安生气,血液往上涌,酒精也跟着上了头。
清醒时,谢博成总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哪里惹到了段语安。可醺然后,大脑跟不上反应,他每次都只能先一个劲儿地给她道歉。
他最怕段语安不理她,所以万事先道歉这个习惯持续了好多年。
“你是不是又抽烟了。”段语安仰起头,语气淡漠地问。
谢博成此时的反应有些迟钝,思索好久,才拨浪鼓似的摇头否认:“没有,我答应了你不抽,当然就不会碰。”
谢博成曾经也经历过叛逆不良的时期,烟不离手酒不离身的,活生生的一个放浪不羁公子哥。
但段语安不喜欢烟味,总会被烟味呛得满眼泪光咳嗽不止。
谢博成察觉到她的厌恶后,便主动承诺会戒烟,绝对不让她再闻到烟味。
可刚刚他走到段语安身边时,身上却沾着一股浓重的烟味。
这让段语安觉得,他的承诺不过是在敷衍应付,私下里其实还会肆意妄为的抽。
或许是觉得他没把自己对她的承诺放在心上,段语安莫名有些郁闷,表情冷冰冰的,说道:“你身上的烟味重到连酒味都盖不住。谢博成,你戒不掉抽就是了,不用逼自己遵守约定。”
她嘴唇抿成一条线,背挺得很直,低着头,看起来气鼓鼓的。
被她的样子逗笑,谢博成赶紧止住,耐心地安慰她:“说什么呢,你不喜欢我自愿不抽,并没有逼自己遵守约定。”
他伸出手,将手指放在段语安鼻子前,说:“你闻,手上没有味道,我是真的没抽。”
“赵塘在七楼谈生意,我刚刚去打招呼,他你不是不了解,抽烟抽得凶,我身上沾到了味道。”谢博成说,“对我有点信心小漂亮,对你更要有。我答应你的事,怎么可能不做到。”
面前的谢博成眼中仿佛染上了雾,迷迷茫茫的,眼尾还挂着浓重的酒气。
段语安眨了眨眼,认识到自己误会了他,表情变得有些尴尬。
只好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躲着谢博成的眼神,手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转移话题道:“给你,生日礼物。”
谢博成读懂她的意思,并未胡搅蛮缠,顺着她将东西接过来,笑问:“是什么?”
段语安:“上次和我爸去北市参加拍卖会时拍到的袖扣,我觉得很适合你。”
顿了片刻,段语安抬头看向谢博成,补充说:“我自己拍到的,当时和我竞价的人不少呢,我爸也没帮我出一分钱。”
她像个邀功的小朋友,谢博成笑了笑,慢悠悠地将盒子打开,认真欣赏着段语安专门为他拍下的袖扣。
袖扣底部是低调内敛的白色,做工精巧。
在其中间,有一朵雕刻而成的玫瑰,即使是昏暗的包厢,也能感受到它的闪耀夺目。
谢博成满意地将盒子合上,小心翼翼地把其放在口袋里:“我正好缺一枚袖扣,还是我们小漂亮懂我。”
接着又故作苦恼地说:“这下我得好好想想你生日我送什么才能赢过你这个了。”
段语安被他逗乐,洋洋自得说:“你不可能赢的,毕竟我什么都不缺,但你就正好缺我这枚袖扣。”
谢博成拉着她往里走,扭头看着她说:“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缺?”
段语安歪头问:“那你说我缺什么?”
谢博成拿肩膀撞了她一下,眉毛飞扬,眼神不怀好意,“你家缺个我吧?”
“你生日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他随意的一句话,却让段语安笑容僵硬了半秒。
她像是被人触碰到心事一般,眼神躲避着谢博成,心跳频率也逐渐乱掉。
“谁要你啊,这也能叫礼物啊?”
被谢博成拉着的手握成拳头,段语安脸上挂着笑,连连抗拒道:“我们家才不缺你。”
话说完,两人正好走进正厅。
段语安往坐满人的沙发处看去,发现无一个她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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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博成走向人群,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刚刚去七楼见了个朋友,来晚了。”
一位集团副总笑着回答:“不晚不晚,今日大家都是陪谢总,多坐一会儿不碍事。”
话落,又看向谢博成身边的段语安:“这位就是天宁集团的千金吧?我还是第一次见段小姐本人,今日一见,段小姐果然美若天仙啊,和谢总站在一起,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他这一通彩虹屁吹下去,其他公司的老板们也接连附和:“对对对,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
谢博成和段语安一直都被说成圈子里最般配的青梅竹马,从小就形影不离,谢博成更是多次在各种场合公开表达过对段语安的喜爱与关心。
没有人不知道谢博成和段语安关系亲密,也有不少人都猜测两家会联姻,但没想到如今两人都二十六岁了,却依旧没什么消息。
甚是奇怪。
谢博成带着段语安走到沙发中间,边将自己的西装脱下,边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前辈说得太夸张了,语安比我优秀,我又怎么能配得上。天作之合这话还请不要随意说出来,不要坏了姑娘家的名声。”
他嘴角弯着,腰身弯下,慢悠悠地把西装系在段语安腰间。
而后懒洋洋地对身边的女孩儿说:“空调温度低,你裙子短,盖一下吧。”
看到这一步,在场的人们嘴角都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心想果然是谢段两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谢总这上百万的定制西装如此随意地拿来给段千金搭腿,一点都不心疼。
而段语安只是浅浅看了谢博成一眼,嘴角的笑容不易察觉。
她随意将西装在自己身上绕了一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