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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我死后世子火葬场了》-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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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如此,姜知柳心里似有暖流淌过,那些不美味的饭食,在嘴里也变得香甜起来。

        翌日,她又起了个大早,想给他做早膳,陆行云连忙拉住,掩嘴咳了咳:“柳儿,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人各有道,有擅长的就有不擅长的,你也不必为难自己。”

        怔了怔,姜知柳读懂了他眼底的尴尬。心里泛起失落。

        她厨艺不好,确实难为他了……

        也罢,都半年了,做不好就是做不好,给彼此留点颜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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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悠悠,终于到了春节。

        姜知柳早前就和陆行云说好,春节想回青州娘家,他想都没想就愉快地答应了。

        正月初五这天,姜知柳把陆行云送出府后,便回屋清点行囊,这些东西其实早就备好了,可她生怕少了些什么,就亲自再点验一遍。

        这般忙了小半日,才梳理清楚,还另外加了几样古玩,是陆行云以前送给她的,说是皇上御赐的。

        眼见日渐正午,陆行云却迟迟未归,她心里忽然有些不安。他今日进宫是告假去的,本不该耽搁这么久的。

        但她想着这么重要的事,陆行云既然答应了她,应该不会出变故。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可心里七上八下,午膳也没用几口。终于,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屋外传来脚步声。

        她眸光一亮,飞奔而出,却只看到书庭一人。

        “世子妃,这是世子让我给你的。”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神色有些复杂。

        姜知柳扫了一眼,连忙打开,见里面写着:“柳儿吾妻:余本欲今日与卿去往青州,然宫里遇刺客行刺,李静姝为救陛下被毒剑所伤,御医皆束手无策。”

        “唯了空或能救之,余只得带她至凌云寺求救,然了空言,其毒需以吾血做药引,每日三次煎服服下,连服十日方可痊愈。退婚之事,余实有愧,遂留下解毒,青州之事唯改日尔。”

        “夫行云书。”

        望着一行行熟系的笔迹,姜知柳晃了晃,信笺脱手而落。

        又是为了李静姝...

        她挑了挑唇,眼里泛起难言的苦涩,心口似被一股火苗不停灼着。

        陆行云所言没有错,他愧对她,所以必需留下来救她,可为什么是今日?如果是旁的人,她心里还好受些,可偏偏那人偏偏李静姝。

        她是他曾经的未婚妻,纵然他不喜欢她,可他对她的夸赞和欣赏言犹在耳,任哪个女子听到夫君这样说,心里都会有疙瘩。

        更何况他一而再、再而三,因为李静姝将她弃在后面,她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你走吧。”

        她脸色发白,冷冷吐出三个字,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屋里走。

        “世子妃...”书庭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绿枝连推带搡地弄出去了。

        回屋后,姜知柳望着满当当的行囊,忽然觉得很讽刺。她凉薄一笑,转身走回内室,“砰”地把门关上。

        绿枝去看了她好几次,她都没有声响。

        随着日影渐消,夜幕降临,整个侯府都寂静下来,只有远处的梆子声响了一遍又一遍。

        姜知柳坐在床畔,手把床沿扣得紧紧的,双眸呆呆地望着地面,一动不动,好似没有生命的木偶。

        “小姐,你从下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你好歹喝点粥,好不好?”

        门外传来绿枝的声音,她依旧一动不动。

        绿枝知道劝不动她,叹了叹,只好在外间守着。

        第二日清晨,她正准备敲门时,房门噶然打开,姜知柳立在那里,眼圈乌黑,脸上是夙夜未睡的消沉疲惫。

        “小姐!”绿枝眼眶一红,猛地抱住她。

        “你可吓死我了,你再怎么难过,也不能不吃不睡虐待自己啊!”

        感受着她娇小温热的身躯,姜知柳心里泛起暖意,伸手拍着她的背,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笨丫头,这算什么,以前行商赶路可比这苦多了,有时候连着几天都睡不了几个时辰,也没什么的。”

        绿枝却更心酸了:“可那时候你开心啊!纵然生活苦点,可心里是甜的,现在却...”

        “我现在也不苦啊,这是他欠李姑娘的,应该还的。”她扯了扯唇,露出浅浅的笑容,可瞳孔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可世子都帮了她几次了,再这么下去,不是没完没了吗?”

        眸光微黯,姜知柳却笑着给了她一个暴利:“说什么呢,明天的事谁知道呢?”

        “好吧。”绿枝摸了摸额头,赶紧把她扶到旁边,梳洗整齐,又拿了清粥和糕饼给她吃。

        见她慢慢吃着,饭量似乎没受到影响,她这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几日,姜知柳一如平常,按时起床睡觉,饮食娱乐,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只偶尔会望着天边的大雁发呆。

        见她这样,绿枝暗暗一叹,知道她是想起以前的日子了。

        那时她是青州姜家二小姐,是可以舞刀弄剑游历天下,在男人堆里喝酒划拳的女侠,可现在却只能困在这一隅宅院里,因为一个男人患得患失。

        这样的落差任谁都会难过。

        又过了几天,陆行云终于回来了,见到他的时候,姜知柳如平常般给他行了个礼。

        “柳儿。”他握住她的手,正想说什么,她就自然地抽出手,把他的披风接下来,让绿枝拿下去。

        今日大雪纷飞,寒风刺骨,甫一脱掉披风,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进来烤烤吧。”

        她淡淡说了一声,进屋坐在暖阁上,一边看书,一边剥柑橘。

        陆行云在炉子边烤了会儿,身子暖和了些,就坐在她旁边,顺手拿过她手里的柑橘,剥了递给她。

        姜知柳瞥了瞥,随手接过:“多谢世子。”

        听她又叫自己世子,陆行云浓黑修长的眉毛一蹙,握住她的手:“你生气了?”

        “没有。”她淡淡道。

        “当真?”陆行云不信。

        “世子救她是道义,我若是连这点道理都不知道,与妒妇有何异?”

        她看着他,眼眸清澈温和,仿若真的没有生气。

        盯着她瞧了半晌,陆行云不置可否,又继续给她剥橘子,剥一瓣她便吃一瓣。

        橘子播完了,他就起身去下棋,时不时抬眼瞧她一下,可姜知柳依旧低眉看书,恬静娴适。

        他抿着唇沉思了片刻,复又捻起棋子。

        这般一东一西,互不干扰,时间徐徐流逝,天渐渐黑了,用过晚膳,二人又各自看了会书,便双双歇下。

        熄灯后,屋内想起均匀的呼吸声,衬得夜越发寂静。

        转头看着她若隐若现的脸庞,陆行云幽黑的眼眸在暗夜里浮浮灼灼,半晌,幽幽道:“柳儿...”

        姜知柳依旧闭着眼,没有半点声息。

        他的眉拢了拢,伸手覆住她放在腰上的手,摩挲着她的手指,语声复杂:“我知道不该说都不说一声,径直去了凌云寺,可事出突然,我不知道后面还要耽搁这么久。”

        “若非这件事,我也很想陪你回青州,可我确实愧对她,不能不救她,你明白吗?”

        作者有话说:

        心疼女鹅,感觉就很复杂。

      第16章 有孕

        清冽低沉的声音像是落入云端,消失的无影无踪,姜知柳依旧没有回应,片刻后,她转过身换了个姿势,却是背对着他。

        望着她的背影,陆行云的胳膊微微收紧,咬着唇凝了半晌,而后回过身子平平躺着,望着昏黑的床顶沉默着,许久才闭上眼眸。

        当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时,姜知柳终于睁开眼皮,朝身后斜了一眼,攥住拳头,深深吸了口气,又合上双眸。

        翌日清晨,陆行云早早起来去上朝,临行时,他朝姜知柳伸出手,刚触到她的手,她就福身行礼:“路上湿滑,世子小心。”

        “好。”

        他应了一声,手不自然地垂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才转身离去,出了翰海苑后,书庭小声道:“世子,你不是准备再告一阵假吗?为何不和世子妃说?”

        陆行云摇摇头:“我虽准备告假去青州,可陛下准不准还不知道。”

        他已经失信与她,不想她再次失望。

        进宫后,他再度向皇上告假,可皇上说他这一来回得一个月,近日朝中有大事,就没准假。

        听了皇上的话,陆行云心下黯然,不过也庆幸自己没和姜知柳说,否则她又要难过了。

        经此一事,姜知柳表面待他如同寻常,依旧是众人眼中体贴温柔的世子妃,可陆行云知道,他们之间还是隔了一层了。

        他每次想突破那一层无形的屏障,姜知柳就会后退或者避让,让他有力无处使。时日久了,他也只能作罢,想着姜知柳终归是喜欢他的,等她有天想通了,自然又会和以前一样。

        冬去春来,天气渐渐回暖,满园绿树发起春枝,厚厚的夹袄换成了轻盈的春衫。

        感受着春天的生机,人们的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这日,姜知柳坐在花树下荡秋千,绿枝在后面推着,一下一下,越飞越高。

        “小姐,都三个多月了,你老这么着也不是回事啊...”绿枝看着她的侧脸,满脸复杂:“这些日子,世子又是在院里种小姐最喜欢的玫瑰,又是给小姐寻各种好玩意,每次得的新东西都先紧着你,因为你随口提了句,想念家里的秋千,他就着人做了个一模一样的。”

        “虽然我也偷偷怨怪他,可他到底也是有苦衷的,小姐你就不能原谅他吗?不为他,就为小姐你能过得舒心些?”

        听着她的慨叹,姜知柳停了下来,点了点她的额头:“谁说我还在怪他了。”

        她笑着。

        “那小姐你有时候为何还...”

        “因为...”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起初她却是是怨怪他的,可时日久了,在他一次次的“献殷勤”后,那些怨气渐渐开始消散。

        只是伤口痊愈总会留个疤不是?

        只要她想起那天的事,喉咙就像扎了根刺,也不痛,就是咽不下也吐不掉。

        也许,只有时间才能软化那个疤吧...

        片刻后,她闭上眼眸,张开双臂:“绿枝,推高点。”

        “好。”绿枝应了一声,将秋千越推越高。

        姜知柳感觉自己像是飘起来了,耳畔的风呼呼地刮着,心也跟着飞到了九天之外。

        荡了一阵,耳畔忽然传来绳索绷断的声音,在绿枝的惊呼声中,她感觉自己被高高地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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