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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大佬他只爱我-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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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多留点不一样的回忆。这样,即便哪天只剩我一个人了,靠着这些不重样的回忆,我也能撑完后半辈子。”

        他问:

        “这样,你还焦虑吗?”

        安染的身体没任何异常,她也意识到,自己受上辈子阴影太重,走不出来。

        这不好,很不好。

        如果真的只剩最后一天,她应该让他开心的。

        而不是在最后的日子里,给他这样的沉重不快。

        她跟着岑筝去了海边,坐在游艇上,望着蔚蓝的大海,宽阔的天空,所有的郁闷在这一刻,好似全部随风消散。

        “哇!那边有人在钓鱼。”

        岑筝半躺在仓板上,手摸着她纤细的腰,懒懒瞥了眼:

        “我们没鱼竿。”

        海风咸咸的,空气有股淡淡的涩意,但是很舒服。

        安染眯起眼睛享受,伸手挡在眼睛上,五指微微张开:

        “我又没想钓鱼。”

        “嗯,你只想钓我。”

        虽然更加深沉内敛了些,但还是一如既然的骚。

        “我没竿。”

        “不用竿,你也能钓上我。”

        手臂用力,他把她带到怀里,拉下她的脑袋,两人面对面,呼吸纠缠,他极有暗示的挑了下眉:

        “愿者上钩。”

        游艇只有他们两个,但是远方有人,岑筝把她抱回了内舱。

        在海上待了一天一夜,岑筝选的第二站是度假村。

        “这里不错,顶层套房上面,有个露天游泳池,我们可以……”

        “不。岑先生,我现在一点都不焦虑。实不相瞒,我觉得,我起码还能再活个80年。”太可怕了,最后一夜,最后的疯狂,让她还能再苟个80年。

        男人深深看着她,没说话,半晌笑道:

        “那我活80年零一分。”

        在安染坚决的拒绝之下,第二站没能去成。

        她在游艇上休息了一天,才得以下船回家。

        估计是真的经历过宽广的海阔天空,这一次回来,她确实不再那么焦虑。

        但是她辞职了。

        在原来那家公司工作了12年,她也从一个小职员升到了经理的位置。所做的事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她现在画画的时间变少了,主要是带新人,做审核,做标书,管理层类的事情。

        可她还是更喜欢画漫画。

        所以,干脆当了自由漫画家。

        办公的地方在岑筝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很大,从中间,加了一道隔板,一分为二,一人一半。

        从此之后,相处时间更多了。

        由于这样的环境和相处模式,安染在不知不觉间,竟真的消除了所有的顾虑。

        和所有正常的普通夫妻一样,跟岑筝一起,走完了一生。

        她离开后的一分钟,躺在病床上的岑筝也闭上了眼睛。

        那只枯瘦如柴的手却依旧紧紧攥着安染的手腕。

        两人没有孩子,巨额资产全部捐给了社会。

        但是有个附加条件,要将二人骨灰葬在一起。

        岑筝在三十岁,安染第一次做噩梦开始,就选好了墓地。

        此后,一直未曾改变过。

        按照岑太太的话来说,这是块风水宝地——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岑筝这一生,至死都没跟任何人说话,午夜梦回,他也曾做过一个梦。

        梦里,他成了一位帝王。

        他的岑太太,成了他的皇后。

        那是一个冬季,万物萧条,腊月黄天。

        宫里种了很多外邦进宫的花种,即便在冬天,也能灿烂盛开,为这荒凉的世界添上一抹明亮的色彩。

        彼时,皇后求医无果,日渐消瘦,形容不如往日那般明艳美丽。

        可皇上对她依旧宠爱有加,后宫仅有皇后一人。

        皇上没有子嗣,当今太子是从宗室过继的一个孩子。

        那孩子身世也可怜,父亲宠妾灭妻,母亲死了,他也险些被姨娘害死。尸体运出城外的时候,恰好遇到出宫游玩的皇上皇后。

        被救下来后,发现没死透,皇后仁慈,把他带回了宫。

        后经盘查才发现,竟是宗室子弟。

        皇上给他改了名字,为祁元,字恒之。

        祁元入宫七岁,十七岁那年,通过重重考核,册封为太子。

        在皇后离世前那段时间,皇上没再上朝,由太子主持朝政。

        寝殿里,祁阎身着黑色便服,沉默着坐在床边,握着安染的手。

        躺在明黄锦被里的女子看着气若游丝,虚弱至极。

        安染直觉她的时间到了,眼睛睁不开,周围却笼罩着金光。

        她的知觉退化了许多,分不清是不是有人在旁边陪她,也分不清是不是有人帮她揉手。

        一切都像一场梦,但她当真了。

        她想祁阎了,便用最后的力气唤了声:

        “皇上。”

        声音浅浅细细的,不仔细听,压根听不见。

        祁阎却很快回了话:

        “我在。”

        然后,再没有然后了。

        皇后殡天,太子为其守丧三年。

        祁阎重新回到朝堂,张德全跟在他身边,看着这个沉默寡言的帝王,心下一阵悲戚。

        自皇后离开至今,皇上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上朝也是,下朝回了崇政殿就在那发呆。

        如此过去一个月,直到下雪那天,皇上望着漆黑的天空,忽然开口:

        “张德全。”

        “奴才在。”

        “她是哭着走的。”

        哭的时候,在喊他。

        相遇之初,她说过,她只有难过的时候才会哭。

        祁阎伸手,冰凉的雪花落在他手背,却没立刻化开。

        他不知想起什么,眼眶是红的,嘴角却缓缓勾起:

        “我以前觉得,她喜欢我,就只是喜欢。”

        顿了顿,他嗓音沙哑地说:

        “但那一刻,我觉得,她爱我。”

        张德全担忧地望着他,男人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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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事实却完全相反。

        祁阎亲自培养太子,教其治国之道,教其如何御下,如何攘外安内。

        一生所得,皆授予他。

        太子不负所望,不仅心怀天下,又聪慧过人。五年时间,便和祁阎将大昭治理得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举国欢庆那天,皇上留下一纸诏书,禅位太子,而后不知所踪。

        张德全知道,皇上他,去找皇后了。

        当初,皇后下葬时,墓地里面就放了两个棺椁。这些年,他一开始还没发现,后来才知道,皇上也恶疾缠身,遇上天气变化,夜里总是咳血。

        张德全擦着眼泪,皇上他,太想念皇后。辛苦坚持这么久,总算能去找皇后了。

        墓地有机关,只能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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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盛世灿烂。

        吾终与汝,合墓同眠。

        此生,足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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