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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筝本来气得脸色阴沉似冰,女孩一句话,就让他破功了。
无奈摸了摸安染的脑袋,眼底浮现明显的心疼:
“多久的事了?”
他心底窝着火,一部分是气这个造谣的渣渣,一部分是气他自己。女朋友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他竟一无所知。
安染想了想,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你之前那么辛苦,我想着等你把事情处理完了再跟你说。后来,那人没再出现,我就忘了这茬。”
而且,岑筝的事情现在还完成。
每天看着他熬夜敲键盘,做程序,测数据,眼睛都熬红了,人也瘦了许多。
她舍不得再给他添麻烦。
加上,堵建白后来没再出现,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两人坐在电脑桌前,窗外是静谧安宁的夜空,偶有晚风吹动窗帘,掀起一阵轻微声响。
指腹蹭了蹭安染的脸颊,她20岁了,五官褪去了些许稚嫩,变得更加精致。眉间添了浅浅的明艳,比年少时更勾人。
岑筝一直觉得,自己会有很多情敌。也早就做好了,应付各路情敌的准备。
可整整三年了,他没遇见过一个找茬的人。
事到如今才明白,不是没有,而是这姑娘亲自解决了。
也就是这次运气不好,遇到了个极品。接受不了被拒绝,就开始毁人清誉,把事情闹大,他才知道了。
他的女孩,明明这么乖,这么好。
扶着安染的下巴,他凑过去亲了亲她,叹息地说:
“宝贝。”
安染心一抖,岑筝又过来贴了贴她的脸,语气温和:
“别怕,哥哥去解决他。”
“你要做什么?”
她紧张地抓住岑筝的手,按理说,她觉得岑筝不是那种做事不经大脑,只凭一股冲动热血的性格。但她看得出来,他生气了,很气很气,她不太放心。
岑筝笑了,眉目凉凉,眼中带笑:
“法治社会,我自然是去跟他好好讲道理。”
他把玩着安染的手,忽然认真地对她说:
“以后再有这种事,第一时间跟我说知道吗?不用担心工作,这些都不重要。”
宽阔的肩膀揽住柔软的身体,他微叹:
“我不能失去的,唯有你。”
“好。”
安染也伸手抱住他,脸蛋埋在他胸膛,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心跳。
她之前处理过不少类似的事情,也算得心应手。哪晓得这次碰到了这样一个人,差劲透了。
岑筝轻轻闭上眼,刚才看到的网上那些字符不自觉蹦跶出来,在他脑中浮现。他还是不能平静,心情实在太糟糕。
他想让她忘记今天的不愉快,于是长指挑起安染的下巴,闭上眼睛,轻轻吻她。
星海涌动,月色朦胧。
一切平息过后,他手撑着脑袋,借着窗外的月光,侧着身体,静静望着睡着的女孩。
她还保持趴着的姿势,脸埋在枕头里,软嫩的脸蛋绯红,眼角印着微湿的泪痕,嘴巴微微张着,憨傻憨傻的。
清幽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女孩白皙的背部和脖子白得近乎透明,头发散乱地披着,黑色的发,白色的肌肤,艳丽的脸,这一幕,美如画卷。
画上的女人,好似一个倾世女妖,令人欲罢也不能。
他伸出手指,指尖从自己这边,一点点往那边挪,勾住安染露在外面的手。然后,轻轻碰了下。
见安然睡熟,他缓缓掀开被子,双脚踩地,走到电脑桌前,打开之前那个帖子。
……
美大学生第二天醒来,发现昨天置顶的热门帖子又不见了!好气!
现在置顶的是一篇新帖子:
匿名**因恶意造谣被【创建和谐家园】。
底下附加了一行小字,所有传谣造谣者,本人一个都不放过。附赠ID地址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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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字越少,事越大。
越危险。
看到这个帖子的时候,堵建白脸确实吓得白了,他表面看着凶,其实挺怕事的。发个帖子还得匿名,此刻,他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感到庆幸。
匿名,就没人能找到他头上了。
就算找到,也没证据。
不过,他还是怕。
毕竟,黑安染的那个帖子是他凭空臆想的。里面的照片是真,但内容全靠编。他也不知真假,万一真是假的……没关系,他是匿名,查不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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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是有一点。”
“我们打算出去聚个餐,你去吗?”
“不……不了。”他待会去食堂随便吃点就行,敏感时期,他得低调点。
室友们目光相对,纷纷白了他一眼,边往外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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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前段时间跟个变/态一样骚扰美术系系花,把人家女孩吓得够呛。而且,昨晚,那女孩还被人挂上论坛。被人骂拜金女,放荡,脚踏几条船,人间实参。”
“作孽哦,我还帮着说了几句好话,也不知那个缺心眼的,竟然问候我全家人!”
“那女孩我真见过,她男朋友我也见过。篮球联赛那次,我去给以前的朋友捧场,就看见他俩了。人小情侣挺好的,两个人看着都不错。回来的时候,我也见着他们确实去了公寓方向。”
“那个公寓,大几十层楼。附近方圆五公里内的白领,没有八成也有六成住那里。都在一个公司,碰巧一下下班回家怎么了?哪里有问题吗?”
“呵呵,依我看,有问题的是那个躲在暗中不敢露面的怂货。自己没本事,还阴阳别人。老子上次期末考试也是,难得考好一次,还被人举报作弊。红眼病到这份上了,跌面!”
……
他们住的是六人间,五个人一起骂骂咧咧,慢慢往外走,声音丝毫不收敛。行至电梯处,堵建白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几个室友瞧不起他,他一直知道。
说是邀请他去吃饭,其实每次去的都是他不喜欢的地方,吃的都是他不喜欢的东西。
那个作弊的室友,大学三年了,成绩都在及格线徘徊。偏偏,跟年纪第一坐一排的时候,考了90分,难道不该怀疑吗?
堵建白抚了抚眼镜,他没做错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刚才那几个室友的原因,他走在楼道里,总觉得周围的人在看他。
堵建白面不改色按了按钮,男寝背阳,里面阴冷。而屋外天光灿烂,光线十分耀眼。
他有些不适应,抬起胳膊挡了挡。
刚用门禁卡刷开门栏,走出大楼,一双黑色运动鞋闯入视野。
高大的阴影从正面袭来,堵建白心里没来由的一慌。这人气场太强,而且挡在他正前方,明显来者不善。未见其人,先受其迫。
他缓缓放下胳膊。
岑筝昨夜幻想过无数次,欺负他女孩的是个什么东西。
没想到就这么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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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的人盯上,估计不止厌烦,还得有阴影。
生理性不适。
他比堵建白高一个头,就这么站着不说话,也有种绝对的气势碾压。
堵建白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太被动,便主动问:
“你谁啊?”
从十五岁那年,脸被李三山踩在脚下至今,岑筝从未如此火大过。
他眯了眯眼,藏在眸底的冷光控制不住的往外溢。
堵建白这下真慌了,就在他准备直接跑的时候,对面高高帅帅的男生朝他歪了歪头,风轻云淡地说:
“挡别人路了,过来聊。”
高高帅帅四个字一出来,他浑身开始冒冷汗,腿也有些抖。跑也不跑不动,下意识跟着他的话,两人一起挪到门口的石柱子旁边。
“我不认识你。”
岑筝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地说:
“网上那帖子,你发的。”
肯定的语气,不带一丝一毫疑问。
堵建白却眼睛都不带眨的否认:“不……不是。”
不管怎么样,打死不承认,他就拿他没辙了。
话落,他就看到,男生眼里寒意更甚,似有冰刀射出,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男生双手环胸,淡淡启唇:
“我不是来向你求证的。就是家里姑娘被人欺负了,单纯地来讨个公道。”
堵建白忍不住往后退,后背抵上石柱,他退无可退,扯着嗓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