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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父亲一意孤行,她不会踏进后宫,更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一步错,步步错。她渐渐迷失自我,让自己落到了这样尴尬的境地。
“明白就好,你也别灰心。皇上现在已经开窍,这是好事,说明你的好日子要来了。那个女子再受宠,也只是一时。只要你争气点,定能比她更加受宠。”
哪个男人不贪新,再好看的女人,久了也会觉得腻味。
苏太尉盯着女儿的脸,信心倍增,语气温和:
“放心,为父会帮你。”
他绝不会让苏家重蹈覆辙,再次落到家破人亡的境地。
听到这话,苏贤妃大惊:
“父亲莫要冲动,你什么都不要做,没有人能逃过皇上的眼睛,你听女儿一声劝,不要动不该有的念头。”
她清楚,三年前差点满门抄斩,在苏太尉心里留下很大阴影,整个人变了很多。
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轻举妄动。搞不好,就会适得其反。比如,今天的她……算准了时机冲上去,瞒不过皇上的。
皇上,他都知道。
她的声音充满担忧和恐慌,苏太尉心软了下,叹息道:
“傻孩子,别瞎想。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父亲不会不知轻重。”
他不会蠢到自己去做什么,只会在别人做什么的时候,借机推一把。
还有两天便要过年,街上这几日格外热闹。
安染虽看了不少司命写的人间话本,却没在人间生活过,眼里充满新奇。
外面比皇宫热闹太多,处处可闻烟火味。
她咬着刚买的糖葫芦,忍不住想,皇上每天待在压抑清冷的深宫之中,大概也觉得孤独吧,所以才想有个人陪着他。
思及此,她弯起眼睛:“老板,你这糖葫芦真甜,再来一串。”
老板见她人长得好看,嘴又这样甜,虽满身贵气,却并不傲慢,特意选了串大颗的给她。
祁阎约莫是早就打算带她玩玩,下车前给了她一个钱袋,里面有许多碎银。
安染刚付完钱,就听到身后似乎有人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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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司命写的话本,满地狗血,随便溜一圈都能让她遇着。
几名穿着质地上乘衣袍的男子本是去对面的高档酒楼,那为首的男子瞥了眼安染,脚就不听使唤地拐了个弯,走向了她。
“唉,爷跟你说话呢,转过来给爷瞧瞧。”
傅二公子只看了眼女子惊为天人的侧脸,便走不动路了,急切地想要看清她的模样。
他父亲是一品太保,天底下,除了皇上和太后,哦,还有他父亲本人,他谁也不怕。于是,不管不顾地上前。
祁阎本是不远不近地跟着安染,出了皇宫,她就像逃出牢笼的小兔子,蹦蹦跳跳,鲜活可爱。他看着她拿了一串又一串糖葫芦,吃得腮帮又圆又鼓,嘴角缓缓上扬。
然而看见什么,嘴角的弧度僵住,他脸刷地一沉,面无表情走上前。
美人不理自己,傅二公子生气,撸了撸袖子就要动手逮人。他后边几名公子注意到气势汹汹的祁阎,一看就来者不善,莫名感到心慌。
“二少,这位姑娘名花有主了,快走吧。”
那人走路姿势,一看就是大佬的步伐,怕是个不能惹的主,还不赶紧趁机跑。
傅二已经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因为他看到了美人的正脸,比他脑海中想像的更加惊艳。
他顺着美人的视线,看到一张冷沉刚毅的面容。
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他的美人,朝那男子甜甜一笑,飞快跑到他怀里。像是找到靠山般,她终于有胆子说话。
“我是他的美人。”
嘶!
这张脸,有点眼熟。
冷风呼呼地吹,傅二突然就麻了。
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
他不认识美人,但他认识美人旁边的男人。
皇上!竟然是皇上!
他竟然调戏了皇上的美人!
父亲!快来救命!?
第20章 霸气帝王×软萌宠妃
傅二崩溃了,他平日虽横行霸道,但并不会真的作奸犯科,也就嘴上调戏两句。女方不愿意,他顶多多看两眼就算了,跟那些无恶不作的【创建和谐家园】还是有区别的。
可皇上不知道啊。
皇上只看到他差点动了他的美人,没看到他的好。
傅二是这里身份最高的,他一跪,其他人都猜到了,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撩起衣摆作势行礼。
“免了。”
祁阎因安染的依赖和话,表情缓和了些,语气却是万年不变的冷漠。
抬脚踢了踢傅二的膝盖,他问:
“你是谁?”
傅二正要搬出自己三朝元老的父亲,却猛然意识到,父亲属于太后一派,专门跟皇上作对……
他不止麻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闭了闭眼,他一副绝望的表情,认命地回:
“草民……傅传之。”
因为是家里老幺,他潇洒惯了,不喜束缚。从未考取功名,未入仕,无任何官衔在身,只能自称草民。
傅二头更低了,以往不觉得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有什么,甚至还引以为傲。世上,谁人能有他风流潇洒?
然而此刻,在这个与自己同龄的帝王面前,看着他单是气势,就足以让他无地自容的时候,他觉得丢脸极了。要是地上有条缝,他一定立马钻进去。
张德全见祁阎完全不认识他,小声补了句:
“傅太保的嫡次子。”
祁阎表情不变,捏了捏安染的手,低垂着眼,语气淡漠地说:
“杀了他怎么样?”
安染诧异,这……这就死罪?
“不……不至于?”吧。
“可是我想杀他。”
其他几位公子吓得魂都快没了,傅二是跟着他们一起出来的,今天若是死了。不管怎么死的,他们都要受牵连。正要拼死求情一番,祁阎却再次开口:
“不过,既然你觉得不至于,那就留他一命。”
他又踢了踢傅二膝盖,嗓音淡淡地命令:
“回去告诉傅太保,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死里逃生,傅二几乎要哭了,生怕祁阎再改口,他急忙说:
“多谢两位贵人饶命,草民一定跟父亲讲清楚,此生必不会忘记贵人恩德。”
他虽混,却很聪明。听出了祁阎话里的意思,是要把他这条命记在旁边那位美人身上。
祁阎没再难为他,淡定从容地欣赏他的美人的手指。这双手,白【创建和谐家园】嫩,肉感十足,握在掌心,比握一团棉花还要柔软。
鉴于他刚才那么给她面子,安染没抽回手,继续啃酸甜爽口的糖葫芦。
一边看完全程的张德全,忍不住在心底感叹。
皇上,已经开始为安美人铺路了。
他似乎明白皇上为何不晋升安美人位份了。
皇上要给,就要给最好的。不是那个最好的位置最高的,他不屑于给。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他们要了间酒楼的包厢。
张德全和其他随行侍卫在别的桌子,包厢里只有他俩。
安染递过去另外一根糖葫芦:“饭菜还有一会,你要吃吗?”
今日祭祀,她穿得也素。淡蓝色裙衫外面罩了件白色大氅,长发披肩,明眸皓齿,走在街上无比惹眼。
祁阎接过糖葫芦,轻轻啧了声。
“还挺招人。”
安染呵呵:“彼此彼此。”
周围偷看他的女子也不少,尤其是傅二下跪认错后,在场的人自然明白他身份不凡,那些隐晦羞涩的目光立马变得火热。风头,直接盖过她了。
祁阎将手里这支糖葫芦搁在桌上,在安染吃得正欢之际,顺手就抢过她那支,最后一颗给他咬了一半。
味道酸中带甜,还很涩,他当即皱眉。
剩下那一半,他没吃了,对安染说:
“你还挺好养。”
这么难吃的东西都吃得下。
安染有些意犹未尽,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见祁阎打算扔了最后半颗,斥他浪费粮食,连忙夺过来,一口咬完。
“是啊,便宜你了。”
她嚼着糖葫芦,吐词有些含糊不清,但祁阎听见了。看着她毫无芥蒂咬下自己吃剩的半颗糖葫芦,神情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难以自抑的笑。
自从搬进皇上寝宫,安染便时常和他一同用餐,已经习惯了。
常年练武之人,饭量很大。不仅把他自己那份吃了,还扫光了她碗里剩下的大半碗米饭……嗯?吃她的剩饭?
安染蓦然睁大眼,吃半颗糖葫芦跟吃剩饭还是有区别的吧?
皇上竟也不嫌弃,一定是饿极了。为了维持他高冷的逼格,他这一路上肯定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