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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大佬他只爱我-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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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他掌心发力,轰地一声,长剑穿透石板,尘土飞扬。

        众人惊声抬头,仰望着这位霸气侧漏的年轻帝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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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天生的帝王,之前,他们怎么就看不清呢?

        言尽于此,祁阎没再说什么。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牵起安染的手,与她并肩而立。

        太后被突然逆转的局势震惊得不能自已,直接傻掉了,久久无法回神。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黑风骑……皇上居然将黑风骑驻留在京城?”

        黑风骑既非守城的御林军,也不是保护他的禁卫军。他们隶属边疆,乃边防将士。皇上不仅把他们留在了京城,还堂而皇之的穿着黑风骑的统一军装出现。

        她带来的人,可都是经过乔庄打扮。

        皇上,竟猖狂至此。

        祁阎施舍般的剃去一个眼神,笑容恶劣:

        “朕岂会那么不懂事,太后睁大眼睛看清楚,他们可不是黑风骑,只是披着黑风骑外衣的御林军而已。”

        太后:……

        众人:……

        我信了你的邪!

        他们看得再清楚不过,那就是黑风骑。

        无语的同时,他们也不禁再次惊叹皇上的能力。

        这些年,南疆边防线比那铜墙铁壁还要严实牢固,没有一个敌人能突破。说明,留在那边的兵力足够,皇上并未擅自调用那边的兵力。

        京城这边,黑风骑也是说来就来。

        那皇上手里到底还有多少兵力?谁也无法估量。

        祁阎忍了会没忍住,再次悄悄伸手,他试探地用小拇指勾住安染的尾指。这一次没被拒绝,他脸色缓了缓,笑意直达眼底,语调散漫:

        “狐假虎威的小把戏罢了,谁叫这群刺客如此窝囊,见到假的黑风骑就溃不成军,不战而败。这样的兵,也不知是谁派来的。”

        “皇上问哀家做什么,哀家又不清楚。”

        “是么?”

        他随手指向一处,看也不看地说:

        “那人死的时候一直在看太后,朕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第18章 霸气帝王×软萌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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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气急,顾不上仪态,怒斥:

        “皇上休要胡言!哀家只是一介妇人,深居简出,从未见过这些人。”

        祁阎从不留活口,太后虽不清楚他这样做的意图,但也因此觉得庆幸。

        没有活口,就没有口供。即便怀疑她又怎样,他没有证据,奈何不了她。

        太后抬起那双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的眼,凝视着对面的祁阎。即便在疆场摸爬滚打多年,他看上去依然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年轻有为,也嚣张狂妄。

        他太狂妄了,迟早会因为这点输给她。

        就算这次失败也没关系。

        太后在心底不断用这话安慰自己。

        祁阎眯了眯眼,无视太后说了什么,也不在意下面那么多大臣在听,淡淡启唇:

        “即便朕死了,这位子也不会给你或者你那个儿子,你们不行。”

        话锋一转,他看着太后近乎扭曲的面容,笑得极为扎眼,语气颇有几分放浪不羁:

        “何况,朕不会死,就更没你俩什么事了。国师,祭祀大典尚未完成,继续啊。”

        底下人全部重新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什么都听不见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姿态。

        说来,他们也的确不懂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如他方才说得那样,这些年,太后及其同党派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行刺。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些行刺的主谋是太后。

        皇上却只杀出面的官员,从未动过太后。

        起初,有人还以为是皇上孝顺,顾念太后是自己亲妈。孝感动天,暗地里,不少人为他默默流了滴感动的泪水。

        可渐渐的,又总觉得并不是这样。

        虽然找不到证据,但一些纵横官场多年的老臣感觉,皇上另有深意。

        今时今日,望着周围和自己一起低下的头颅,聪明的大臣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猜到的同时,也不禁大为震撼。

        如此年轻的帝王,在许多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谋成他所图之事。

        这样的心思,这样的能力,这世上,谁能与之匹敌?

        有他这样的皇帝,是大昭之幸。

        一个太后派的老臣想通这些,躬身撩起官袍,屈膝跪下: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一就有二,眨眼之间,上百名身居高位的官员接连诚服在天子脚下。空灵幽静的山林,不断回荡着“皇上圣明”的高呼声。

        太后听着刺耳的跪拜声,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与皇上周旋三年了,为何她屡战屡败?为什么皇上从不留活口?为什么……皇上明知是她,却从不点破?

        她推开扶着她的宫女,伸长脖子望向脑袋几乎磕到地上的几位官员。

        那些,明明是投诚于她的官员,现在,却对她的注视避之不及,生怕跟她扯上关系。

        太后用手捂着狂跳的心脏,两颊冷汗直流,眼睛转向祁阎,死死盯着他。

        他在利用她!

        太后恍然大悟,皇上当年即位,既无圣旨,也无人支持。他就像个土匪强盗一样,坐上龙椅,霸占江山。

        名不正言不顺,自然也就没人诚服于他。

        虽然后来,因着皇上的雷霆手段和狠辣做派,一些官员陆续倒戈,可她依然掌控大半个朝堂。

        不知何时起,她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少,皇上的拥护者越来越多。

        到今天,她阵营里的人已经不认她了。

        皇上利用她造势,树威,用她的失败虏获人心。

        三年,整整三年了,她竟到现在才认识到这一点!

        祁阎与太后对视一眼便回头,全部的目光落在跟前乖顺的女子。

        以前无聊,他愿意陪太后玩玩。

        看太后信心满满地败给自己,看她气得跳脚,总是抑郁的心情偶尔会好点。

        但是现在,他觉得没意思极了,太后在他这里,已经和皇陵里躺着的祖宗无异,掀不起半点波澜。

        皇陵位于城外郊区,四周群山环绕,气温比城内低。

        安染吹了一上午的冷风,脸蛋冻得少了几分红润,唇畔微微青紫。唯一能握住的温度,便是皇上的手。

        察觉到她冷,他总是不着痕迹往她这边靠。她抿着唇,微微失神。

        “你不高兴。”回程的马车里,祁阎和安染分坐在两边软垫。他倒了一杯热茶,将茶杯从自己这边推到对面。神色沉沉,语气肯定地说。

        安染也没客气,吹了太久的风,嘴唇都快要裂开了。

        她抿了一小口水,反问他:

        “皇上现在觉得我对你好吗?”

        祁阎非常爽快:“好啊。”

        “……”不需要想一想再回答吗?张口就来,会显得不可信。

        车厢里没有旁人,祁阎没再拐弯抹角,对她认真地说:

        “我不需要你挡箭。”

        “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留在他身边,陪着他就好。

        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

        隔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不大,祁阎一伸手,恰好摸到安染的腮帮,捏了捏,他道:

        “你做得很好。”

        他主动提起这件事,给予她肯定,夸她做得好。

        安染吸了吸鼻子,突然有点感动。

        她偏离了原来的轨迹,对她来说,被强行抽离这个世界,可能就是下一秒的事情。只要不太痛苦,这一刻或下一秒死亡,没什么差别。

        她并不怕死。

        她只是在那样的情况下,选择了对彼此最有利的生存方式。

        而且在她的认识里,这位帝王,不是那种逞能之人。说了不会有事,定是有把握的。

        她信他。

        可苏贤妃的以身挡箭,衬得她极其卑劣。她敬佩苏贤妃的勇气,又觉得自己特别难堪,那时候有点不知所措,也不太敢去看皇上的反应。

        但也就那一瞬间,很快便释然了。

        每个人的想法做法都不一样,她就是这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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