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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夏帝已然知晓,祭天当日嘉惠郡主因病不能祈福,是嘉敏郡主一人上了神殿。而经嘉敏郡主祈福过后,阴霾被红日驱逐,天色真的一点一点亮了起来,到底谁是天定之人,已经昭然若揭。
“两位郡主代朕祭天祈福,颇为辛苦,赐珍珠百斛,良地千顷。”夏帝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就算知道了谁是天定之人又如何呢,真能将小双嫁与自己的儿子吗?这天下的悠悠之口可要怎么堵?
“陛下,神女出世,纷争必起啊!”魏无涯苍老凄苦的脸上,是未雨绸缪,是心忧天下,是悲天悯人。
“天下没有纷争,我大夏朝又如何能一统天下?”夏帝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是野心,是尖锐*的*。
“我的子孙,必然得到天定之人,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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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过后就是春天,在皇宫里过的第一个年无须赘述,无非是特别热闹,特别奢华。而让小双觉得最快乐的倒是陛下的态度,当陛下问她要什么赏赐的时候,她斗胆表示自己想要和母亲出宫居住,没想到陛下真的满足了她的要求,过完年,她们就可以出宫,住进陛下特意为她们建造的公主府。
这几日最忙的要数沐氏了,虽然公主府里应有尽有,搬家也不需要她操心,但她还是亲力亲为,整理一家三口的行装。哪些人、哪些东西是要带出宫的,都得早早准备才是。
而自从东山祈神以后,陛下对两位郡主的态度越发宽容,连小双请求要去二皇子府贺江瑶儿都被准许了。虽然她去看二皇子娶妾不成体统,但陛下都准了,其他人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二皇子果真算是给江瑶儿面子,在前厅后院都摆了几桌酒,也不知是真的看重瑶儿,还是为了瑶儿背后的范老夫人。
小双被二皇子特意邀请进江瑶儿的房间陪陪她。江瑶儿着一身桃红,安安静【创建和谐家园】在床沿,也没有盖盖头,见小双进来,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小双见她神色还算高兴,放了大半的心:“果然是新娘子,今天就属你最漂亮!”
江瑶儿略微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难得没有还嘴。如此一来小双倒不好再调戏她,于是挨着瑶儿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
“你屋里怎么没有一个丫鬟?”小双环顾四周,除了她带着的夏花、桂皮以外,屋子里没有任何人。
“我让她们都下去和府里的下人玩去了,今个儿也用不上她们。”江瑶儿抿抿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双了然一笑。
突然响起叩门声,得了江瑶儿允许后几个丫鬟鱼贯而入,为首的一个丫鬟朝江瑶儿禀报:“奴婢灵玉,奉殿下之命来伺候姨娘。殿下知道姨娘将带来的奴婢都遣下去休息了。让奴婢等过来好好伺候您。”
小双朝江瑶儿挤眉弄眼,看来二皇子对她还不错啊,起码能想到这些细节。
江瑶儿有些脸红,既然是二皇子派来的人。自然没有推出去的道理,于是让为首的那个丫鬟留下,其余人就在外面候着。
“这里有我伺候,两位姐姐也饿了吧?今天府里专门开了宴席,两位可去坐席。”灵玉十分伶俐,笑眯眯地对夏花和桂皮说。
小双也不是非得两人在边上伺候的,想到两人一向守着她寸步不离也怪无趣的,于是就让两人下去自己去玩。
灵玉赶紧让人带夏花和桂皮出去坐席,过了一会儿,又领人在江瑶儿房间里设了一桌。摆满佳肴珍馐、美酒佳酿,请小双和江瑶儿在房间随意吃喝。
小双对二皇子的印象瞬间好了不少,不管他是不是装的,但能想得如此周到,总算不错了。她心里为瑶儿高兴。
“来,今天我不适合去外面喝酒,就陪你在屋里喝,就当时贺你了。”小双和江瑶儿一起在桌边坐下,灵玉听小双如此说,手脚麻利地给两人面前斟上一杯酒。
江瑶儿也知道今天小双能来看她,已经是格外重视她了。她的眼眶有些红,举着杯子的手也有些抖:“那我谢谢你来贺我,这杯酒我先敬你。”
“干!”
“干!”
今天二皇子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夏花和桂皮被带到一处偏厅里和二皇子府上的下人一处吃酒玩乐。这些丫鬟婆子难得有机会聚在一处吃酒,个个都喜滋滋的,互相开着玩笑。也有人过来敬她们两人。但她们两想到职责在身,皆以各种借口推脱。其他人也知道两人是郡主身边的宫女,倒也不敢多劝。
不多时,夏花和桂皮已经吃完了饭,两人正准备起身去小双身边候着。一个婆子慌慌张张拦住了她们:“两位姑娘这么急做什么,不喝酒也喝杯茶啊。”
桂皮笑吟吟地朝婆子说:“不了,我家郡主身边没个人也不行,我们得赶紧回去。”
眼见夏花和桂皮拔脚要走,那个老婆子心急之下一把揪住了桂皮的袖子:“姑娘怕什么,我们府里还能少了伺候郡主的人?难得我们殿下高兴,今天府里准许赌钱,您不玩两手?”
那个婆子笑得一张脸都开成一朵菊花了,但夏花瞥见她抓桂皮的手格外用力,都把桂皮的衣服扯出褶皱了。夏花和桂皮对视一眼:“也好,我们就玩一玩。”
夏花和桂皮坐下去,很快厅里就摆上了赌桌,有掷色子的,有掩钱的,当然也有打马吊的,一厅的丫鬟仆妇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各自选择自己中意的玩法。拉住桂皮的婆子殷勤地给两人取上银钱,说是管事的交代两位的本钱由二皇子府出。
“那怎么好意思!”桂皮虽然这么说,手却老实不客气的拿了钱,“姐姐,我们就去和别人赌赌色子大小好了,其他我也不会。”
那个婆子见两人拿了钱挤进了赌桌旁,满意地一笑,她就说嘛,没有不爱钱的下人。
偏厅里赌的热火朝天,那声浪远远都能听见,桂皮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还能感受到里面的喧闹。赌真是个奇怪的玩意儿,不管平时多斯文的丫头,在赌桌上竟然也能喊破喉咙,那嘈杂声让她有些头疼。
想到还在里面的夏花,桂皮就有些头疼,今晚有些不对劲,她得不惊动任何人地回到郡主身边,夏花留在那里继续打掩护,她则借出恭的名义跑了出来。
桂皮有些心急,七弯八拐回到江瑶儿的小院时,守在门口的丫头惊慌失措。桂皮一见小丫头脸上的神色,暗道不好,一把推开她就往里冲。
“唉,别,你别进去!”那个丫头还想挡住桂皮,被桂皮一个耳刮子扇过去,“给我滚!”
桂皮冲进院子里,原本一院子的仆妇走得都没影了,她进了屋,见到灵玉将小双扶到床上,江瑶儿还趴在桌子上。
灵玉见她闯了进来,脸上张皇失措,然而一瞬间之后她就镇定下来,对桂皮解释:“两位主子都喝多了,我扶郡主躺下歇歇。”
桂皮见她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如果不是今天处处透着不对劲,她还真要以为是她眼花,看错了灵玉一开始的惊慌了。
桂皮沉着脸从灵玉手中接过小双:“既然郡主喝醉了,那我带她回去了。”
“姐姐,郡主都醉的人事不知,不如让她在这里歇歇吧。”灵玉没有松手,倒是轻声细语劝起桂皮来。
桂皮见她不肯松手,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不对,她不让她们走,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了,今天是二皇子的大日子,如果郡主知道她破坏了这番良辰美景,醒来一定会恼火的。”桂皮干笑了两声,更用力去拉小双,甚至故意用大力去掐她,想让她醒过来,然而怪异的是,无论她怎么暗暗使劲,小双始终都不曾有动静。
“无妨,就让郡主在这里歇息吧,我扶姨娘去另外一个房间。”灵玉的热情让人难以推拒。
桂皮眼珠一转:“也好,那你去扶江小姐吧,她还趴在那呢。”
见桂皮意有所指,灵玉脸上一红,她光顾着扶郡主了,连自家姨娘都没顾得上管。见桂皮没有再要出去的意思,她才去把江瑶儿扶了起来,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桂皮见她步伐沉稳,毫不费力,眼光立刻锐利起来,她是安氏重点培养出来的,身上有武功,但灵玉身上也有习武之人的特质,如果她硬闯,带着郡主不一定走得掉。等灵玉一出去,桂皮立刻把小双伏在自己背上,也朝外走去,然而等她走到门口,才发现门已经让人给锁了。
“难怪她会走!”桂皮又惊又怒,二皇子居然敢让人将郡主锁在府里,他这是想要做什么?越想越害怕的桂皮顾不上主仆之别了,她狠狠拍打小双的脸,现在只能把郡主叫醒或许能有一线生机。然而小双却连哼都不哼一声,这哪是什么醉酒,分明是被人下药了!
“糟了!”桂皮越发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可是院子里似乎已经空无一人,跟来的侍卫和嬷嬷都早在二门处就已经被二皇子的人请下去吃酒喝茶,而夏花也一直在偏厅掩护她,就算她来了,可是凭她一个人又能做什么呢?这分明就是二皇子下令做的,她们跑到了人家的地盘,如今已经成了砧板上待切的肉了!公/众/号:闲.闲.书.坊
桂皮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在她还没能想出来办法前,却听到了脚步声朝这个房间走来,最后停到了门外。她不敢出声,将郡主背起来,躲到了床上的帐幔之后。
有人开了锁,一个人进来之后,四处环顾,最后朝床边走来。桂皮听得真切,只有一个人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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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皮知道躲不过了,也没必要躲,有人下了套,就不怕她们跑了。她背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小双跳下床来,盯着气定神闲的二皇子,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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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皮和二皇子对峙着,她反手悄悄从郡主的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她知道郡主这把匕首是从来不离身的。然而她身上还背着个人,除了这把匕首,竟然是一点都没有仪仗了。
李世俊轻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望着这一主一仆,这是在他的府里,她们能逃到哪里去?想到只要坐实了小双不洁的名声,那天定之人还不是他盘中的菜?太子的位置还会远吗?李世俊的心里涌上一股热气,恨不得立刻让人来看小双衣衫不整在他房里的样子。
正当二皇子要伸手去抓桂皮背上的小双,突然“砰”一声,门被踹开了。已经要出手的桂皮朝门口看去,闯进来的竟然又是一个男人。正当她急得目呲欲裂的时候,那个男人别后转出来一个人,却是夏花!
夏花朝二皇子行了一礼,面无表情地朝桂皮招手:“让你来扶郡主回去,你怎么那么磨磨蹭蹭的?怎么当差的?”
桂皮被骂了几句却高兴得拼命点头:“是是是,奴婢动作太慢,姐姐骂得对极了。”
夏花眼睛一竖:“那还不快过来?”
桂皮立马绕过二皇子奔到夏花身后,夏花不动声色地接过桂皮手上的匕首,藏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二皇子望着闯进来的一男一女,脸色难看至极,却要堆出几分笑意,说出的话却字字怪责:“李放林,你不是在前厅喝酒,怎么跑到本殿下的后院来了?”
李放林朝二皇子拱了拱手:“哦,臣多喝了几杯,就在园子里溜达,没想到碰上了嘉敏郡主的侍女,她说找不到跟她一起来的宫女了,让我帮着找找,殿下是知道的,我和郡主原本就相识……”
李世俊已经听不下去了。今天他原本就没有请李放林,是他自己跑来府上送贺礼的,如今又和郡主的宫女跑到后院坏了他的好事,难道他的打算已经泄露了出去?
想到此节的李世俊已经不敢再拦住他们。有些事做了父皇不一定会怪罪,但没做成可就是大罪了。既然今天已经没法成功,只有将事情撇得一干二净。
“我都不知道江氏将房间换给郡主了,没想到郡主今天喝得这么醉,哈哈哈!”二皇子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喊人过来伺候。
灵玉早就跑到门外,只是二皇子不发话,她也不敢造次,现在听二皇子这么说,她赶紧过来收拾残局:“回殿下。郡主和江姨娘今天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奴婢原本是想郡主已经醉了,就在这屋里歇歇。外面风大,现在郡主这是要走吗?”
夏花知道他们还没走出二皇子府。也不敢说破,只好帮着打哈哈:“是啊,今天让姐姐费心照顾郡主了,可是公主还等着郡主回去呢,我们可得回宫了。”
李放林马上在一边接口:“正好,我也该告辞了,顺便送郡主回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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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李放林!”李世俊站在府门前,先前热枕的笑容已经一脸狰狞所取代。
郡主的马车里,桂皮尝试着叫醒小双,可是小双毫无反应。“没用的,除非她自己睡够了。”夏花出身帮派。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没见过,这种下药的把戏是最龌龊的,没想到堂堂二皇子也用这种不入流的江湖手段。
小双不醒,夏花掀开车帘,往外望去。李放林骑着马在一边寸步不离。
“三爷,你先回去吧,这里离皇宫也不远,他不敢明着来的。”
李放林翻身下马,凑得近一点,往车里面瞧:“她怎么样了?”可是马车里黑漆漆的,小双又躺着,竟是什么都瞧不见。
“没醒,得等明天了。”夏花原本紧张的神色渐渐放松了一些,毕竟只是【创建和谐家园】,没有造成其他伤害。
可是李放林的神色却越发严肃:“不行,我得把你们送进宫去。”
夏花见他坚持,也就不再管他了。
等小双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她只觉得头痛欲裂。
“春生,给我倒杯水!”平日里伺候的事儿,她还是愿意喊细心的春生,等她喝了水清醒了一会儿,才想起把桂皮和夏花喊来,问问昨天她是怎么回来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
夏花昨晚对沐氏说的是小双喝醉了,在小双面前自然是实话实说,当小双听到自己被下了药,之后二皇子就进来了,心里说不出的恶心。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是人都会认为李世俊不安好心吧?
“江瑶儿呢?”小双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不知道瑶儿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因为先把下人遣走的可是她。
“奴婢进去的时候,江小姐趴在桌子上,最后是被灵玉扶出去的。”桂皮将所看到的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小双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关瑶儿的事就好。
“最后是李三爷和夏花姐进来才把我们带出来的。”
小双乍一听李放林的名字,有些不自在,仔细想想,好像很久没有和他见过面,或者通过消息了。彩珊也被她安排到外面伺候,轻易近不了她的身。小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处处和他闹别扭,也许她这么做,会让李放林觉得她利用完他,就过河拆桥了吧?
“小姐,你要不要去谢谢李三爷?”夏花不是喊她郡主,而是叫她小姐,她明白夏花的意思,在她还是刘小双的时候,李放林是她的好朋友,可是为什么她成了嘉敏郡主,和李放林就越走越远了呢?
小双不知道答案,同样的,李放林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了小双,他都不能上前和她好好说两句话呢?
李放林将小双送给他的书翻了又翻,却始终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当彩珊满脸纠结地将一串数字报给小双的时候,小双只是很淡定地说了一句:“知道了。”她云淡风轻的表情让彩珊摸不着头脑。可等彩珊一走,小双立刻将密码书翻开,一串数字其实只有两个字“小心”。小双摸着书页,嘴角不可抑制地往上翘,心里似开出一朵朵花来。她把书往床上一丢,将发烫的脸埋进了枕头。良久之后,她才想到要给李放林回一句话。最后,她给李放林的也是两个字,“多谢”。
自从小双在二皇子府遇险之后,安七率领的南夏暗部对二皇子的侦查加紧了。这次二皇子的所作所为让小双彻底恶心上了,加上楚州的旧怨,她这次一定会狠狠报复回来。不过江瑶儿已经嫁给了二皇子,小双也只能用安氏的钱财势力打击他一下了。
很快,二皇子背地里经营的生意都开始出现问题,不止是他直接控制的,包括朝中亲近他的大臣,都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哪一个当官的靠微薄的俸禄能支持一大家子人的开销的?那些高门世族,更是要依赖背后经营的生意。官员没有了钱,拿什么去结交同僚?二皇子没有了钱,拿什么去收买人心?
除此之外,民间也开始流传二皇子强夺资产、霸占田地、草菅人命、知法犯法的消息。流言是跑得比风还快的东西,很快,很多人都绘声绘色私底下讲述二皇子为了夺人田产是怎么杀了人家一家老小十七口的,是怎么占了人家的钱财还逼迫人家的女儿小妾嫁给他的……说得好像真有人亲眼见过一样。
一时之间,二皇子的恶名甚嚣尘上,连夏帝都有所耳闻,在早朝之后把二皇子留下狠狠责骂了一顿。原本支持二皇子的一些大臣,有些甚至动了心思,开始摇摆不定。
于是二皇子最近一直灰头土脸,东奔西走想要扳回这一局,却连谁下的手的查不出来。
大皇子府,李世杰没有像其他人想象中那样高兴,照理来说,二皇子倒霉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甚至有人怀疑二皇子最近频频出事,是大皇子捣的鬼。
但是大皇子如今确确实实呆在府里愁眉不展:“唉——”
大皇子手下有个谋臣叫周云的,是个足智多谋的儒士,见他叹息连连,于是出声安慰:“殿下也别太担心,总归是那一方受了损失,此消彼长,恰恰是您的机会到了。”
原来大皇子如此担忧的是,虽然二皇子受到了冲击,但他们也完全查不到是哪一方做的。虽然大皇子做梦都想看到二皇子失势,可是如果让二皇子失势的那一方,是他不知道的势力,那么接下来,那人要对付的是不是就是他了?
“先生,你说除了我们,谁还会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二弟呢?三弟还小不成气候,父皇也没有其他皇子了,这委实处处透着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