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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味欢[榜推]-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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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师伯见两人都醒了,面上有些无奈之色:“师父没能完全治好你们,以后你们有的受罪了。”

      大双支起了半边身子,发现身上汗津津的,手臂旁边还有一条小小的白色的蛇,吓得脸色大变,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拿眼神示意师父救她。

      三师伯将玉蛇盘在大双的手臂上,全然不顾大双快要昏厥过去的脸色:“这是师父的爱物,但是为了给你们两个保命,只能送给你了。虽然你们身上的毒已经不致命了,但你应该能感觉到,你们身上余毒未清,还是不时会发作。一旦发作,一人如坠火焰,一人如坠冰窟,只有两人将血液混合,才能减轻痛苦。这玉蛇就是给你们发病的时候互换血液用的,平时你就用自己的血饲养它吧。”

      三师伯说的轻飘飘,大双可大气都不敢喘,她最怕这种没有脚吐信子的动物了,现在她的手腕上缠了一条,虽然颜色晶莹可爱,可也让她毛骨悚然。

      “师父,能不带着它吗?”大双举着手臂快要哭了。

      “带不带随你,毒发时难受的又不是我。”三师伯一脸“你爱要不要”的样子,站起来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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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双将手臂直直伸着,尽量让手腕远离自己。可是再怎么往外伸直,玉蛇离她的脸都不过是一臂的距离。原来的主人已经离开,玉蛇微微昂着头,吐着一条猩红的信子,针眼一般细的眼睛望着大双。

      “师父……”一贯冷静的大双此时语带哭腔,轻轻喊着早就走掉了的三师伯,可是屋里除了小双,一个人都没有。

      “姐,你别怕,我把这蛇给你挑开?”小双也一筹莫展,这蛇一看就不是凡品,她可不敢给打死了,只求能将它拿到一边去。

      但是小双试了几次,玉蛇还是牢牢缠在大双的手臂上,它或许是被小双拨来拨去的棍子弄烦了,它干脆把头一缩,埋到了自己身体下面,这样远远一看,大双的手臂仿佛被套上了一个白玉镯子,谁能想到那是一条蛇呢?

      大双见玉蛇不再动弹,壮着胆子将手臂收了回来,仔细看看这真的是一条很小的蛇,浑身晶莹剔透,如同透明的玉石。大双没有办法,只能先小心翼翼和它相处下去。

      第二天三师伯继续入宫给大双讲解这玉蛇的饲养方法。这玉蛇按三师伯的说法就是“仙品”,是三师伯养了十几年的宠物,十分通人性。不过这玉蛇饲养起来十分麻烦,它以主人的鲜血为生,每个月都要吸一次主人的血。

      见大双的脸都变白了,三师伯不屑地说:“怕什么,吸一点血罢了,又不会死!况且你们两个余毒未清,以后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需要换血,正好也让玉蛇吃顿饭。”

      小双想到一件事情,既然自己和大双每个月都需要换血,那岂不是说两人不能离开对方超过一个月?

      三师伯肯定了这个说法:“所以当初你师父说过双姝同命,可不就是如此吗?”

      这一向三师伯来后宫的次数多。陛下和几位皇子都已经在后宫绝迹了。三师伯知道了这么一出后,冷笑两声,索性不再脸覆面纱,每次都这么大喇喇的进出。这宫里的宫人见了她的,没有一个不被她的美貌震慑,呆若木鸡的也不在少数。而几位向来以容貌自负的年轻妃嫔,也在几次巧遇三师伯后,老老实实躲回了自己的宫里。

      这一天,大双、小双陪着三师伯在院子里吃点心,这是小双特意在忘忧宫的小厨房里亲自给三师伯做的。天算大人毕竟是男人,很少来宫里,这口福可就打了个折扣,只能吃三师伯捎出宫去的了。

      无论看了多少次。当三师伯在面前的时候,小双还是要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相处的越久,她越了解三师伯的个性,知道三师伯看上去高贵冷艳。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她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也只是源于她某些时刻脱线的性格。因此小双毫不掩饰自己的八卦:“三师伯,你到底多大年纪了?不是说你仅仅凭借美貌,十几年前就搅得东晋那姓顾的一家子父不父,子不子吗?可你现在看上去也不过是双十年华啊。”

      三师伯舒服地在美人榻上翻了个身,享受着徒弟递到嘴边的小甜点。漫不经心地拉扯起几十年前的秘辛:“呵呵,仅凭美貌?你真的相信生在皇家的男人会为了一个漂亮女人就打生打死,赔了一家子性命?”

      小双老老实实地说:“如果是别人我可不相信,但是说是为了三师伯你,我信。”

      三师伯听了小双这句话,不管她真假。心里都很舒服。虚荣是每个女人的天性,漂亮如仙子的三师伯也不例外。

      一高兴,三师伯就愿意多讲一些事情给她们听了:“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女人,能让东晋皇族的男人发疯的最终还是那张位置。大双、小双,既然你们现在已经回到这座皇宫。那么你们就要记住,这里不是讲亲情、同情的地方。每一个国家的那张宝座,都是被鲜血浸泡着的。不要以为这些和后宫里的女人无关,后宫的女人是这场战争最软弱无力的牺牲者。”

      “天底下最大的权势,自然和最富饶的经济,最强大的兵力有关。有钱有兵才有权。”

      “要培养自己的势力,你借来的势总有一天会还回去,只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才是你的实力。”

      “你要得到什么,不是要向任何男人去拿,而是应该让人双手奉上。但如果没人送来,你要有自己拿到的能力。”

      “有时候示弱也是一种武器,但你要明白,这种‘弱’是你展示出来的,真正弱的人没有示弱的资格。”

      ……

      深深庭院里,三师伯开展的完全是一堂“女尊主义”的授课,也不知道她这是在给自己的徒弟大双言传身教,还是仅仅只是有感而发,反正小双听得频频点头,至于大双听进去多少,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最后,勤学好问的小双再一次弱弱地提出了问题:“可是师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多大啦?”

      “滚!”三师伯含怒出手,将一块绿豆糕狠狠砸向小双的脑袋。

      小双在抱头鼠窜的同时,还不忘高喊:“师伯,你这么美,还要害怕暴露年龄吗?”换来三师伯更凶猛的追打。

      朝堂之上,气氛沉重,早有八百里加急送来前方战报:前线失守,神武王岳勇被北齐大将项天歌杀得节节败退。

      夏帝脸色很不好,这些年大夏朝一直压在北齐之上,虽然没能吞并北齐,但零敲碎打也弄了不少土地,这场战争一开始也是夏国占据优势,没想到小半年打下来,竟是让项天歌生生扭转了战局。

      “项天歌素有‘杀神’之名,凶恶残忍,据说被他打下的城池,无论男女老幼一律坑埋。”

      “我看是神武王这些年养尊处优,一身将气早已成了酒色财气!”

      “将士在外拼命,你怎可如此侮辱主帅?”

      “还是请陛下早日增援吧!项天歌已经将陈燕十六州打下一半了!”

      大臣议论纷纷、各抒己见,无非是文臣、武将互相攻击攻击,或是请求陛下派兵,但这仗到底怎么打,其实朝堂之上无人真正有主意。

      夏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下面群臣乱纷纷的你一眼我一语,有些烦闷地皱了皱眉头。他见范致远一个人安安静静站在一边,有些想听听他的意见:“朕的宰相,你可有什么意见?”

      范致远,小范大人,夏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宰相,此刻不慌不忙踏前一步:“臣以为不必惊慌。北齐项天歌虽然势如猛虎,却不值得害怕。他想打下我大夏国,别说我夏朝不同意,就是北齐京里的那些人也不同意。诸位同僚还是想想,等项天歌退去以后,怎么安抚百姓,以及怎么抵挡北齐下一次的进攻。下一次,项天歌可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回去!”

      原本朝堂之上嘈杂的讨论立刻静止,所有人对小范大人的判断无论信与不信,都不敢出言反驳,毕竟太多的事实证明,小范大人在局势的把握上,要比他们任何人都要精准。

      最后还是定国公柳重言出来说话了:“既然宰相大人已经有了定论,那我等确实要好好考虑北齐退兵之后该如何做了。”

      什么叫宰相大人有了定论,文武百官就可以考虑接下来的事宜了?这将陛下置于何地?柳重言这话乍听没有问题,可一品,其心可诛!然而小范大人说完后就往后退了一步,垂着眼皮一言不发,连看一眼他的兴趣都欠奉!

      安国公柳重言见范致远毫无反应,咬咬牙,也退回队列之中。

      “既然如此,那各位爱卿就好好想想,北齐退兵之后该如何谈判,如何安抚百姓、休养生息。”夏帝不是输不起的人,这次的战况他每天都亲自跟进,作为一位亲自上过战场,带过兵打过仗的君王,他自然知道这次夏国却是是败了。但不要紧,这种局部的失败还有掰回来的机会。这次的失利,他会让北齐在下一次的战争中还回来。

      果然如小范大人判断的那样,就在项天歌势如破竹的时候,一切戛然而止。一道圣旨将北齐杀神项天歌召回了柘城。神武王岳勇趁机重整旗鼓,将被北齐占领的城池抢回来一大半。然而杀神果然心狠手辣,岳勇抢回来的城池都已是空城。

      一月之后,神武王回朝,在离京都三十里的地方即下马步行,请罪回京。英武一世、风光一世的神武王,在这场战争里,死了唯一的嫡子,输了百战百胜的名声。他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年。陛下没有太过苛责,反而派了人去安抚了一番。

      至于之后双方谈判、互换战俘的事,自有礼部安排。不过整个夏国的官员都在怀疑,项天歌手里有活的战俘吗?

      过了几日,北齐的使者团到达京都。使者团的正使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当他在金銮殿上拜见夏国皇帝时,语出惊人,喧哗了整个朝堂。因为他在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外交语后,还说:“北齐使者顾天意,曾与天泽长公主和两位郡主相交甚笃,这次还望有机会拜访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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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天意在朝堂之上提出这样的请求,让夏帝气得面色大变,顾天意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天泽长公主的事儿已经在民间成为一个传奇,在顾天意看来,自己和南夏的长公主、小郡主做过生意,一桌吃过饭,那自然可以算是朋友。是朋友,见个面也是应该的。北齐和南夏之间虽然打得要生要死,但不妨碍私交。

      顾天意是北人,北人多豪放,却忽略了在南夏的朝堂上,他这么大喇喇地要求见夏帝的女儿、外孙女,是一件多么不敬的事儿。

      眼见这个不专业的正使还要说什么不靠谱的话,北齐的使团里,一个漂亮得赛过女人的官员赶紧拦住了他,只见他弯腰行礼之后,不卑不亢地向夏帝介绍起北齐的皇帝带给夏帝的礼物,这些不属于两国之间战争的战利品,只是战天狂私人送给夏帝的,同时这个漂亮的使者说:“如同我们陛下向您表达的善意一样,顾大人也只是有些礼物要送给长公主殿下和两位郡主。”

      顾天意在旁边连连点头,他确实有东西要交给刘家的人。最后几批酱料运出后他并没有当时就付清货款,后来等他出手后想付款时,突然有人抄了他的商队,还翻捡出一堆指认他为北齐细作的证据。幸好他当时已经在北齐,不过那些货款一直都没能交给刘家的任何人。

      顾天意是个商人,最好的商人也是最重承诺的,他一直惦记着要把这些银子交给刘家。等他再次踏上南夏的土地时,长公主离奇回宫的故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他这才知道自己的合作伙伴有了如此离奇的身世。

      顾天意终于见到了沐氏和大双、小双。不过沐氏一脸冷漠。也难怪她如此,作为南夏的长公主,要想对北齐的细作产生好感,有点难度,虽然顾天意曾经和刘家走的很近。

      顾天意自然也知道在他走后刘家遭遇的事情,但是他也冤枉。虽然是北齐人,但他只是个商人,细作之类的事情,他可没沾过。当他将所欠的银子双手奉上。并将事情解释过后,沐氏犹可,小双则迫不及待地问:“你说的一切可当真?”

      “自然是真的,如今我都代表北齐出使南夏了,何必在这上面说谎。”顾天意搓搓蒲扇大的手掌,也觉得很恼火,这分明是有人陷害他。

      “可是你既然是正正经经的商人,又怎么会代表北齐出使呢?”

      顾天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几年我也不止是在南夏出了事儿,这不之前在北齐也不是麻烦不断吗?我就花钱捐了个官。没成想,钱花得多了些。官就大了些。我花钱打点过的人在陛下跟前美言了几句,陛下一听我在南夏呆的时间久,有经验,这就派了我来。”

      小双无语,这顾天意到底花了多少钱。能捐一个外交官出来?不是说北齐小皇帝战天狂是个了不得的少年英雄,怎么会让国内卖官弼爵的风气凶成这个德行?

      尽管顾天意解释清楚了,但沐氏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没多大功夫就将人客客气气送了出去。虽然顾天意不是细作,但沐氏没办法介怀,她总觉得一切的不幸就是从顾天意是北齐人开始,然后他们入狱。沐氏向陛下求救,她们回到这座牢笼一样的宫殿,刘大不知所踪……

      但是小双不那么想,这一切既然只是个局,那就不是为了陷害顾天意,一切在一开始就是冲着她们来的。如果当初她不明白刘家到底什么地方招惹了人。如今她明白了,或许是因为娘的真实身份。

      可是那个人,为了这层身份究竟是想让她们死,还是让她们回来?若是想让她们死,实在没必要安排一个这么大的罪名。还惊动了最隐秘的部门来控制她们。可是如果只是想让她们回来,又何必在之前几次三番刺杀她们?

      小双想到大双的话,她闻到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身上,有那种熟悉的香味。这一切,又是否和皇后有关?但如果是皇后,她为什么在十几年后,中宫位置稳定的情况还来招惹娘,难道就不怕节外生枝吗?

      想不通,小双就不想了,让叶听雨从楚州查起,到底是谁陷害她们通敌卖国的。

      京都郊外的一座别院里,小范大人在喝茶。他面前跪了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衣里的人。这个人让人看不清他的眉眼,只有一团乌漆漆的影子。

      “你说是大皇子动的手脚?”

      “是,属下在楚州查到了大皇子的人的痕迹。可以肯定刘家通敌的事情是大皇子的人做的,其余不确定。”

      “真不懂他到底怎么想的,什么事情都要这么阴测测地绕一下。难怪当年陛下要给他塞个家庭背景一般的皇子妃。”小范大人不耐烦地嘀咕了一下,对于大皇子做的这些小动作,他连查一查的兴趣都欠奉。反正陛下早就烦了大皇子,当年借祖母的手发了一张文英帖给个什么都没有的姑娘,就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给他塞个没有助力的岳家,可笑大皇子还以为陛下也有几分属意他,总想着够一够金銮殿上那张椅子。

      除了小范大人以外,还有几波人也在不断查着楚州曾发生的一切。李放林更是亲自回了几次楚州,他不在楚州的时候,小双几次遇刺,让他很好奇,究竟是谁对她们姐妹这么感兴趣。叶听雨虽然也努力查了很久,但他一没人手,二没经验,反而是收获最少的那个。

      等叶听雨和李放林的消息一起传进来时,小双不得不感概,自己的手下到底是打劫出身,做这些查根朔源的事情就没那么专业了。不过当她看到是大皇子给她们下的套时,还是惊住了。怎么说大皇子都是她嫡亲的舅舅,虽然刚刚相认,也没怎么相处过,没什么感情,可是骤然知道是被他陷害的,小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没有理由啊。大皇子既然陷害刘家,那他一定早就知道娘是他的亲姐姐了。把亲姐姐一家送到地牢里,对他有什么好处?

      小双想不明白,但她相信李放林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骗她。所以在三师伯再次来宫里溜达的时候,她偷偷和她说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想你娘回来,又不想自己亲自出面逼你娘,就用些不入流的手段呗。”三师伯吐着葡萄皮,怡然自得地帮小双分析着。

      “就算他觉得娘在外面受苦了,想让娘回来,也不用做得这么狠吧,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可能害死我们一家吗?”小双气愤地拍着桌子。

      三师伯奇怪地看着小双:“你傻啦?他会是觉得你娘在民间太辛苦,所以不去认姐姐,不偷偷摸摸送些银子,而诬陷你家通敌叛国?他只是想逼你娘回宫帮他争权罢了。”

      小双被富有宫廷斗争经验的三师伯一点拨,再仔细想了想,只能承认确实如此。娘回宫以后,她能感觉到娘在陛下心里的地位,这种好感连带着陛下最近对大皇子确实看重了不少。

      “我绝不会这么便宜了他!”小双气呼呼地说,大皇子既然算计了他们一家,那就不算是她的舅舅了。

      三师伯神神秘秘地凑上来:“你没钱也没人,你怎么报仇啊?要不要我帮帮你?”

      小双听了心下痒痒,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实力,要什么没什么,可三师伯不一样啊,有了三师伯的帮助,最起码能查出爹爹到底是被谁给害了。

      想到刘大的死,小双心里一阵抑郁,想要强大的心更坚定了,于是她抱住三师伯的手臂不撒手:“师伯,你就帮帮我吧,你这么大的本事,反正都是要传给我姐姐的,现在就传了吧!”

      提到大双,三师伯一点头:“正好,这些东西也该传给我这个关门【创建和谐家园】。”

      原本两人是背着大双说这件事的,但此刻三师伯派人将大双找来,她郑重其事地对大双和小双说:“我现在要给你们的,不是天算门一脉,而是多年前我和一位好友攒下的家底。以后你们要好好打理。”

      大双、小双皆有些兴奋地看着三师伯,不知她到底要给两人什么。但是三师伯没没有拿出任何东西,而是将大双手上的玉蛇和小双头上的簪子取下来,示意小双将一张纸铺在桌上。小双心里一万个疑问,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照做了。

      三师伯将小双那只簪子的尖尖头沾上一点印泥,往纸上一点,纸上立刻出现一个小小的印记,虽然只有米粒大小,然而细细看去,竟然是多花瓣分明的玫瑰!大双、小双都惊呼出声,这世上竟有如此精巧的手艺!这簪子还是三师伯第一次见小双的时候送给小双的呢,当时天算大人还曾嘱咐小双好好收着。前些日子,小双的头发黑回来了,她才将这根簪子拿出来插在头上。

      三师伯又在玉蛇身上弹了三下,玉蛇突然昂起脑袋,立起前半身,张嘴吐出一粒珠子。没想到玉蛇的体内藏了一件东西。三师伯抓着这粒珠子往纸上一滚,纸上赫然出现一条活灵活现的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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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东西?大双、小双皆好奇地探着头看三师伯手里的宣纸,纸上的玫瑰花和小蛇都栩栩如生。这需要多么鬼斧神工的手艺才能制得出来?

      “这是我当年和安妮的信物。”三师伯得意洋洋,那可是她人生中一段非常精彩的日子,而她已经很久没有对人说起过这段往事了。

      “安妮?您的朋友?”小双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不是个英文名吗?难道这时代还真的有人姓安,单名一个妮字?

      提到老朋友,三师伯立刻神采飞扬:“安妮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当年我们一起做生意,创下了十三道始于东晋,贯通南夏,直达北齐的商路。知道大名鼎鼎的安氏商行吗?”

      “不知道。”大双、小双齐齐摇头,什么安氏商行,从来没听过。

      “连这都不知道,真是没见识!”三师伯突然有些生气了,当年安氏商行多么风光,安氏商行的主人富甲天下,掌握着各个国家的经济枢纽,如今却默默无闻,这些小辈竟是连商行的名字都不知道了。

      小双见三师伯沉下来的脸色,立刻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师伯,安氏商行是您的朋友创立的吗?”

      三师伯此刻也没了得意的兴致,安氏商行蛰伏的太久,竟让天下人忘了它的威风!那就让她的徒弟重新挑起安氏的担子,将它发扬光大吧!

      “安氏商行是我和安妮一起做下来的,自从安妮死后,安氏商行慢慢拆分,隐藏到地下,如今我把安氏交给你们,就让安氏重见天日吧。”

      三师伯将簪子和玉蛇分别还给两人:“花代表安妮,蛇代表我,如果两个印记二合为一,就代表了安氏最高领导权。”

      三师伯手里的宣纸产生了一些变化。那条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成一圈,将玫瑰花围绕在中间了。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大双和小双瞪大了眼睛,不约而同地惊叫出来。

      “记好了。你们下的任何命令,只有画上这个标记,才能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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