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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何以安山河》-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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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稷有难,作为安西屏障的凌家军一步不敢退。凌云仰仗着地形和关隘,一边勉力和回纥周旋,一边向朝廷请求火炮营和骑兵的增援。

        黄门关守军只有六万人,且骑兵仅有可怜巴巴的一万人。配备的武器装备还是四五年前老凌河王时期的,纵使勤于保养也掩盖不住古老和过时,任谁看了都觉得凭借此种“古董”难打胜仗,兵力战备不足一目了然。

        凌安之临危受命,被封为安夷将军,凌云看着这个总是生不逢时的弟弟,心中暗暗的叹了三口气,刚刚崭露头角就被安排了一个送命的差事——负责安西军的前锋部队。

        凌云少帅压力更大,负责中军统领黄门关战备。

        以前是凌安之在狼场负责黄门关的后备,干的有声有色,而今他变成了前锋,听了他内举不避亲的推荐,凌云将之前粮食后备的问题交给凌安之曾经的小跟班,一直跟着凌安之在狼场混了几年的雁南飞去交接。

        ——那小子又机灵又吝啬又怕死,将三种特质正正好好的绝妙糅合在一起,别说,后勤官当的有声有色。

        凌安之和凌云兄弟联手,夙兴夜寐,将连营扎在城外饮马镇和凌凌河畔对城门形成掎角之势;又在黄门关前抢工修建了铁栅栏、绊马坑等防御工事,每日早晚不间断巡营。

        回纥骑兵意欲入关,小股部队往来试探的厉害,凌安之找到机会就抽冷子追击剿灭一下,防止敌军气焰过于嚣张,半个月不到已经和回纥的小股部队交手了五六次。

        回纥王子那哈达带着骑兵,已然驻扎在了距离黄门关百里之外的地方,距离黄门关,凭借马力,一天就可以到达。

        这日早晨,凌安之、凌霄和方文杰带着六百骑兵,正在距离黄门关二十里处巡哨,刚过了山丘,就远远的遭遇了一片乌压压的回纥骑兵。

        左翼将军方文杰四十来岁,留有美髯,见有军情当即满脸肃穆,抄起马鞍桥上的千里眼就开始观察:“三将军,想不到回纥骑兵已经越来越近了,对面的骑兵估计有五六千人。”

      ¡¡¡¡Ëµ»°¼ä»ØæüÆï±øµÄÂíÌãÉùºÍà»à»ÂÒ½ÐÉùÒѾ­ÌýµÃ¼ûÁË£¬¿´µ½ÁË´ó³þ²¿¶ÓµÄ¾üÆìÓÌÈç²ÔÓ¬¼ûѪ£¬¿ìÂí¼Ó±Þ¾ÍÏòËûÃdzåÁ˹ýÀ´¡£

        方文杰横刀立马,一缕美髯在风中呼呼飘动:“三将军,敌众我寡,你和小将军带着五百人快走,我带一百骑兵殿后!”

        凌安之用眼睛丈量了一下回纥骑兵和他们之间的距离,在背后将神臂弓拿了下来:“距离太短,回纥人多势众,这么多猎狗撵狼群都能撵上,何况是撵我们这几个兔子,传令下去,列防御阵型,准备应敌。”

        方文杰久在阵前与游牧民族的部落周旋,知道野蛮人的勇力,阻止道:“三将军不可,我认识这股子游骑兵,是回纥的精锐!”

        说话间几个马最快的回纥骑兵已经冲到了五百步的距离内,臂力强的已经拉开了弓箭,三支箭羽贴着侧身一躲的凌安之头顶、腰侧就飞了过去。

        凌安之看着前锋几个回纥骑兵冷冷一笑:“这种箭术,也他娘的敢叫精锐?”

        他拉起神臂弓,弯弓满月,力大无穷,闪电一般的就射出了三箭,将几个冲在最前面的敌军射的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在马背上飞了出去。

        方文杰急叹了一口气,看凌霄也已经弯弓搭箭:“三将军,我们今天出来,每人只带了二十只弓箭,一会就射没了,如何防御?”

        凌安之又是三箭射出去:“二十支箭?我看每人十支就够了,亲兵,给我递箭。”

        方文杰见敌军更近,再劝跑也来不及了,当即招呼手下六百骑兵埋伏进了山丘上的胡杨树林,否则敌众我寡,站在茫茫雪地上更是自爆短处。

        回纥骑兵的前锋军官本来带着几员猛将冲得气势汹汹,却不想最先跟着他冲锋的几个偏将全被放了风筝,一时不再往前冲,放缓了步伐。

        战场上能缓一口气的机会不多见,凌安之和凌霄对视一眼:“凌霄,你稳住阵脚,告诉弟兄瞄准了往人多的地方射,一会射他三轮,列成防御队形。”

        凌安之目光如钢针一般,他盯住了冲锋的军官,专挑官大的射,三轮下来,回纥骑兵倒下数百人,剩下的尽皆胆寒,打马踌躇,不知道冲还是不冲。

        看回纥前锋军官已经变成光杆司令了,凌安之觉得火候成熟了,直接放出进攻的将领,来了一个反扑。

        回纥骑兵见军官偏将已经全倒了,无心恋战,且战且逃。

        方文杰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叹道:“三将军,刚才真够险的,要不是你和凌霄箭无虚发,把他们镇住了,咱们能不能回去还真难说,现在我们快走吧,别等他们反应过味来。”

        凌安之也正拎着头盔在和亲兵说话:“带套马杆了没?对,有两个杆就行了,把回纥送给咱们的战马赶回来。”

        凌安之极目远望,看着手下四处归拢马群,说的云淡风轻:“敌军是游骑兵,本来就是顺路看到咱们,只想打个秋风,没想和我们玩命,啃不下我们自然就跑了,不会回来的。”

        方文杰捻着美髯,感慨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三将军和凌霄两张神臂弓胸有成竹的左右开弓,才能稳得下军心,列得了阵型,要不兵败如山倒,肯定是要被一口吞了。”

        刚才弓箭已经不够了,军心极容易涣散。

        凌安之颇为遗憾:“哎,多带点弓箭出去好了,至少能再多抢点战马,凌霄,记住了,下次出去,专挑马多的部队打。”

        扰敌的回纥部队五千精锐早晨刚冲出去,中午就全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那哈达觉得不可思议,问军官道:“不是说早晨看到黄门关巡边的骑兵队,出去剿灭他们去了吗?”

        军官大冬天的跑出了一身汗:“报告王子,确实是将骑兵队在距离黄门关外二十里处包了饺子,可哪成想小队狡猾的很,瞬间凭借胡杨林变成了防御阵型,躲在山口后边一阵冷箭,我们遭到暗算的人太多,已经被射倒了五百来人,再下去没好果子吃,只能撤回来。”

        那哈达一头小辫子全支棱着,下巴上的小胡子也编成了小辫,一副草原好汉的紫红面气的都涨了起来:“废物,五千人打不到一千人,还被撵得跟丧家犬似的,带兵的是谁?”

        军官支支吾吾:“报告,属下不知道,只看到了黄沙昆仑的军旗,带头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将,应该是凌家军。”

        那哈达手一背,眼珠子一瞪:“荒料!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我告诉过你八百次,不要轻敌,不要轻敌,可你就是不听!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稳住阵脚、列成了防御队形,之后以少敌多,不简单啊。”

        ******

        凌云少帅对战局有整体的认识,不像其他安西军那样对凌家兄弟有盲目的乐观和信任,深知此战的凶险——

        一旦黄门关破,将导致回纥骑兵直接由西向东横扫中原,到了彼时,北疆的番人、东北的女真都将一起发难,来分一杯羹,大楚国力不足,本就民不聊生,根本无力全线作战,届时烽烟四起,大楚危矣。

        天已经过了三更,中军帐内依然灯火通明,这些天来凌云和凌安之等众将士经常枕戈达旦的研究战局分析战事。

        凌云少帅这一天又发了几条紧急军报,一边痛哭流涕的向朝廷奏明情况紧急,一边痛陈利弊的向驻守北疆的泽亲王、拱卫京师的毓王、驻守中原的武威大将军黄中原、镇守西南的西南提督武慈将军请求救援。

      ¡¡¡¡¡°»ØæüÆï±øÀúÀ´æçÓÂÉÆÕ½£¬ÎÒ¾üÆï±øÕýÃæÓ¦µÐ£¬ÊýÁ¿ÉϺÍÎäÆ÷É϶¼²»Õ¼ÓÅÊÆ¡£¡±ÃÀ÷×½«¾ü·½ÎĽܸúËæÁèºÓÍõºÍÁèÔÆÕòÊØÎ÷Óò¶àÄ꣬¶Ô°²Î÷Æï±øµÄÕ½¶·Á¦ºÍ¾ü±¸Á˽âÉîÈë¡£

        此刻正以手捻着胡子沉吟道:“此刻只能尽量周旋,延后正面对敌的时间。”

        右翼将军李进忠看着就知道是蒙古人,眼睛里精光四射,整个人看起来杀气腾腾,不过此刻正抓着脑袋吞吞吐吐:

        “额,少帅,各路援军何时可以到达?单凭黄门关和守军,假以时日,城墙被回纥用手推都给推塌了。”

        凌云无奈苦笑,没有正面回答李进忠的问题,转头问向正在推沙盘模拟战争的凌安之:“安之,骑兵整顿的如何了?战斗力如何?”

        ——求人还不如求己。

        凌安之闻声抬头,手里还拎着回纥的模拟军旗,沉声向凌云汇报道:“我们骑兵一万人,战马也是一万匹,我的先锋营四千人其实也曾经用战马练兵,不过军中并无军马配备。”

        凌安之本来就是在狼场负责军备,有一项重要的职责就是当好养马的弼马温,前几年战事不紧,大楚和西域往来通商,凌安之时常能倒腾出战马来练兵。

        战场上战马的损耗其实比骑兵大,大楚国库吃紧,指着国库的三瓜俩枣,别说战马的编制在缩水,连军中的大炮战车都是古董级别的。

        “不过这些骑兵,正面冲锋的话也是杯水车薪,如果援军久久不来,城破只是时间问题。”凌安之凝望沙盘上的城池车兵,捻着回纥的模拟军旗,掂量着还能拖延抵挡多长时间。

        “什么?”李进忠将军不敢置信,非常诧异抬头问到:“将军的意思是援兵不会尽快赶来?”

        凌安之弯腰,让李进忠顺着他的手指看向沙盘,声音沉稳,波澜不兴的纵观全局:

        “距离最近的是中原守军,中原守军本身就是养老军,武威大将军黄中原更看重保存实力,最可能选择握兵观望。”

        “毓王,也就是许康乾镇守东北的同时还要拱卫京师,一个是路太远到这黄花菜都凉了,再一个如果贸然带兵离京,东北的女真可能直接发难,到时候京城危矣,不能犯这么大的险。”

        “西南提督辖区匪患横行,武慈将军自顾不暇,根本无暇援助。”

        “最有可能出兵的是镇守北疆的泽亲王许康瀚,泽亲王拥兵十二万,不过如今已经天寒地冻,泽亲王如果支援,则需要跨过外蒙高原的边缘,虽然是边缘但是也气温太低,士兵和马匹都难以抵御,一路补给过于困难。”

        “所以,”凌安之平静总结道:“纵使没直接祝我们寿比昙花,不过我们还是要自力更生了。”

        李进忠一听,压不住的火气和闹心,眼眉都竖了起来:“黄门关破,一去中原再无遮拦,宋朝徽宗钦宗难道不是例子吗?要向朝廷陈述了厉害,难道还不派中原守军派兵驰援?”

        凌安之摇摇头,将目光落在了沙盘里的北疆,见凌安之不说话,凌云少帅接话道:“中原军为保存实力,目光短浅,面对回纥部落恐无一战之力,且拖延出兵,反倒误事。”

        “少帅,”凌安之和凌云目光电光火石的一碰,见对方都盯着沙盘里的北疆,就知道哥俩个应该是想到一块去了——

        “泽亲王虽然不太在朝中,但是这些年抵御西伯利亚的番俄,莫不尽心尽力,奋力死战;北疆虽然遥远,但是尽力赶路,大军也可能在年前赶到,咱们坚守一个月赌一把!”

        中军帐里大家议完了事已经过了三更天,凌云神经紧绷了半年多,全靠意志的力量支撑,整个人双目无神,脸上挂不住的倦怠,却依然不想休息,正在吩咐身边的亲兵:“备马,趁着天还没亮,到饮马镇的军营看看准备工事的如何了。”

        凌安之也要去巡营,骑兵和凌云并辔而出,此时身着银色轻甲,内里罩着棕色贴身高领薄软的皮衣,长筒军靴翻毛快及膝盖,身披白狐裘大氅,纵然这样,脸还是冷的发白。

        天还大黑,凌云借着雪色倒映的荧光瞥了凌安之一眼,少年将军,潇潇白衣、芝兰玉树,连这个当哥哥都忍不住暗赞这幅好皮囊。

        ——长得确实不像他们凌家人啊。

        凌云准备去巡视饮马镇的军营,凌安之去巡视凌凌河上新安札的军营,和饮马镇相比,凌凌河边驻扎更为苦寒,河边的风和刀子比起来也不逞多让,士兵更苦。

        寒风猎猎,刚出了城,兄弟两个正打算分头从事,这时候一个小马队冲了上来,领头的小将翻身【创建和谐家园】,拱手禀告道:“报!”

        小将舔了舔嘴唇,好像在犹豫这话怎么说:“少帅,将军,城外五里,有个姑娘求见。”

        “姑娘?”兄弟两个互相看了一眼,这边境正要开战,方圆几十里连母老鼠估计都跑了避祸了,这姑娘来是做什么?

        凌云少帅蹙眉问道:“所为何事?”半夜三更女人出现在茫茫雪原上,他突然想到妖精和女鬼。

        巡哨的小将摸了摸头,好像也知道自己这个令传的不靠谱,挤了挤眼睛回答道:“这姑娘只带了一个小厮,说事情重要紧急,说…”小将偷偷看了凌安之一眼,“说…”

        凌云耐心耗尽,传个令一句话都说不明白,这是在军中吃白饭的吗?沉下脸喝道:“吞吞吐吐成何体统,快说!”

        凌安之被那一眼看的有点莫名其妙,毕竟一夜未眠,他掏出酒壶想灌一口凉酒提提神。

        小传令将心一横,都已经答应人家姑娘的事了,必须办到,像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姑娘说认识安夷将军,且颇为熟悉,说有信物在此,安夷将军一看便知。”

        凌安之一口酒来不及下咽,直接喷了出来:“什么?”

      第5章 有财黄鱼儿

        凌安之一口酒来不及下咽,直接喷了出来:“什么?”

        真是人要是倒霉,喝口凉酒都塞牙,这哪跟哪啊?

        凌云低头看了看传令将手中的信物,化成灰他也认识,这是凌河王府少爷们的玉佩,专人制作,绝无重样。

        凌云面沉似水,缓缓的摇了摇头,这些天凌安之这么稳重担当,果然是错觉,先前那个闯祸无数四六不着的混子哪是这么容易转性的,之前调戏的姑娘被母家送到凌河王府里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就又找到阵前来了!

        凌云回头狠狠瞪了凌安之一眼,对传令兵道:“把姑娘和随从带到饮马镇军营去。”

        这姑娘应该和凌安之认识,凌云见面一看凌安之和人家姑娘的眼神就知道。只见这姑娘身着黑色男装,进了室内才摘了帽子大氅手套,能够看到被冻的脸色发青。

        姑娘身材高瘦,二十多岁年纪,鹅蛋脸型,长相秀丽,秀发高高挽起,随意的披着个马尾辫垂下颈间,就是颈间一道疤痕显得有点狰狞。

        带着的小厮一脸少年气息,倒也不矮,身子瘦成了一块板,系着宽腰带,光看身材连个前后都区分不出来,两手垂立站得笔直。鼻梁高挺下巴尖尖,一双眼睛像是黑葡萄一样乌溜溜的清澈,正在大大方方的四处打量,看着颇有灵气,脸色看着挺黑但是露在外边的一双手冻得雪白,估摸也就是十四五岁。

        姑娘看到凌云和凌安之入帐,也不拘束,近前一步落落大方的向凌云行礼道:“我名为付商,是山西省余家的家将,负责的是和西域通商的这一块,先前贩卖草药和马匹,和凌安之打过多次交道。这一次两军阵前,特意出此下策请求见面,万望两位将军恕我失仪之罪。”

        凌安之手里甩着玉佩,对刚才的事也没怎么在意,反倒感觉好玩,眉眼里都是见到朋友的喜悦:“付商姑娘免礼,上次见面还是朋友,现在也不必叫什么将军,这次来可是有事?”

        他挥手招呼随从:“天气太冷,给姑娘上热茶来。”

        凌云长出了一口气,要不真担心凌安之干出点什么临阵收妻的事来,太原余家乃山西首富,是名副其实的大家,凌云不敢失礼,连忙抱拳礼让:“付商姑娘辛苦了,快上座。那位小兄弟也辛苦了,请坐请坐,军中条件简陋,见笑见笑。”

        付商估计的冷的狠了,也不客气,直接和小厮落座喝茶,扶着杯沿不紧不慢道:“我家老爷依旧如故,这次我们在西域买马,一路走来见边关吃紧,所以特地奉我家少主之命前来求见。”

        “少主?”凌安之微一沉吟,余老爷膝下稀薄,听说只有一女爱若掌上明珠,才十多岁还没长成,少主应该就是余老爷的女儿了,不过谁都没见过。

        付商面上带笑,也不解释,抱拳道:“时间紧急,我长话短说,我们这次从西域带来战马五千匹,正逢战祸,第一不容易入关,第二有心效绵薄之力;现在马匹隐匿在城外十公里处,天快亮了,请问可否派人护送着将马匹取回来?”

        凌云听了,看着不动声色,但是心中打鼓,万一是敌军奸细,随着取到的马匹进城,黄门关则不战而破了,且就算是入不了城,城中善战的将士不多,随行取马如果中了埋伏,岂不是损兵折将吗…

        凌安之一看凌云拿着茶杯动作一顿,就猜到凌云是在想什么,先是对付商道谢,轻鞠一躬,彬彬有礼道:“多谢余老爷支援,安西军铭记在心”。

        之后转向凌云道:“少帅,我负责军备,和余家多有往来,余家亦向北疆泽亲王提供战备物资,获得多方信任,我和凌霄愿意马上带人随姑娘去取马,取回来之后战马一半提供给饮马镇,一半提供给凌凌河守军。天亮前可回,保证万无一失。”

        听凌安之如是说,凌云颔首同意,看凌云点头,凌安之向亲兵打了个招呼,事不宜迟,马上去整队备马、同时去接驻守凌凌河军营的凌霄,一通命令一股脑的下了出去,几阵脚步带起的风声飘过,转眼间屋中就剩下这四人。

        凌安之披上大氅,紧了紧颈间皮衣上的衣绳,观察了一下付商和随从喝了热茶缓过来了没有。

        但见跟随的小厮,年纪尚小本就皮肉不丰,穿的也不多,显得冷的特别可怜,这么半天话也没说一句,想是冷到话也不出来了。

        他本就手欠,忍不住拍了拍小厮单薄的肩膀,跟拍在过冬的石头似的凉,好像有点在偷偷的冷到发抖,凌安之转过头笑着对付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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