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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哪儿?”时傅看着她意乱情迷,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回车里也好,回酒店也好,可林嘉因粗重的呼吸似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驶来一辆车,车辆碾过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打在地面的光也扫射过来。
林嘉因神经紧绷,下一秒时傅就将她抱在了怀里,用西装外套将她完全遮住。
车辆经过又离开,林嘉因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前,两个人谁都没有动,静静地听着彼此狂乱的心跳。
其实,林嘉因的衣服除了有些褶皱和凌乱,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可那一刻,林嘉因忘了。
那一瞬间的慌乱,他下意识把她护在怀里的动作,让林嘉因心间微烫,而同样的,她下意识往他怀里躲的动作,也让时傅心里微微一动。
“好玩吗?”时傅此刻的声音仿佛混入了迷醉香醇的酒,微微沙哑。
两人仍是抱在一起的动作,林嘉因藏在他的西装外套里,拧了一下他的腰,她真是疯了才会跟他一起胡闹。
这幼稚的小动作,像个害羞的小女孩儿,时傅笑着放开她。
林嘉因的脸因为闷在他怀里而微微发红,灯光有些暗,几乎看不清楚,时傅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才拉着她的手走向电梯。
地下【创建和谐家园】和电梯里的信号不好,走出电梯后,时傅打了个电话:“把酒店地库的监控处理了。”
卫峰已经下班回家了,听时傅说完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好的,您稍等。”
挂了电话后,卫峰就联系了酒店的负责人,将监控删除了,随后将结果以短信的方式发给时傅。
林嘉因听着他打电话,没有多问,虽然他们刚才的程度不至于去删监控,但还是处理掉比较安心,想来这家酒店应该是他控股的,两个人认识这么久,对彼此的了解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但谁都没有想去探究对方的念头。
时傅输入房间密码推开门,两人换了鞋,入目是暗色的地毯,往里走,客厅摆着黑色的真皮沙发和茶几,遮光窗帘外有一层白色的飘纱,客厅的玻璃门外,是一个露台,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纸醉金迷和醉生梦死。
林嘉因没有回房间,直接拉开玻璃门去了露台,露台上有一台复古的黑胶唱片机,他有很多古怪的爱好,但很多都挺符合她的胃口。
她稍微调试了一下唱壁,打开后唱片缓缓转动,唱针在上面划过纹理,悠扬的音乐倾泄出来。
林嘉因坐在沙发上,望着天上的漫天星光和地面斑驳的城市光影,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更遥远。
今天晚上没风,但还是很凉,时傅拿了一瓶酒和一条毯子过来,将毯子扔在她身上,盖住了她的头。
“温柔一点好吗?”林嘉因笑着将毯子从头上拽下来,缠在身上,头发被她弄得乱糟糟的,竟然有点可爱。
时傅坐下倒了两杯酒,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感觉她今天的心情还不错。
是的,林嘉因今天很快乐,很真实的快乐,突如其来的快乐,不讲道理的快乐,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
林嘉因脱了鞋整个人窝在沙发上,捧着酒杯面向满天星辰,她背靠在时傅身上,两人亲密的姿势不知道会让多少人乱了眼。
“上周怎么处理的?”林嘉因突然想起来上周那通电话,不禁有些好笑。
时傅伸手绕过她的身侧,握住她的手,酒红色的指甲确实很好看,少了些清冷:“挂我电话,嗯?”
“你会去吗?”林嘉因顺势靠在他怀里,放下酒杯。
时傅看着远处的夜景微愣,将视线移到她身上,有时候他们两个过于契合了,他在想什么,她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也了解,不该问的绝不多问一个字,气氛到了,该说的话也绝不扫兴。
“以后有机会吗?”时傅双腿交叠,那双淡漠的眼睛看不出来有多想去,只是没有焦距地落在远方的光影间。
“怎么,还想被下药?”林嘉因扭头,视线在他近在咫尺的薄唇上停了两秒。
他们之间,总是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当一个女人盯着一个男人的嘴唇时,大多数男人是控制不住的,时傅靠在椅背上喝了口酒,往下压了压,他伸出手在她嘴唇上摩挲,蹭花了她的口红,有种被破坏的凌乱【创建和谐家园】:“Jessie最清楚,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唇上是男人指腹粗粝的磨砂感,还带着酒杯的冰凉,林嘉因看着他的眼睛,倒映着他在自己唇上作乱的画面,遇见他之后,她好像才明白那句话,西装革履的男人是行走的春|药,他露出的腕骨,分开的双腿,仅仅是端着酒杯坐在那里,就让女人忍不住幻想一幅和他烟雾缭绕共赴云雨巫山的场景。
她身体前倾,吻上了他的唇。
林嘉因觉得今天有些不正常,有些冲动,有些不经大脑,她是醉了吗?好像也没有,只是在遵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追逐最简单的快乐。
时傅满意地笑了笑,她很少主动,他说过她身上有种成熟和青涩交错的矛盾感,不是处女那种青涩,而是即使她到了八十岁,也不会随岁月消退的那种含苞待放的涩。
这一次,是林嘉因先吻了上去,或者说是在时傅的引|诱下吻了上去。
“还是我们Jessie的腰比较软。”时傅在她耳边低语,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林嘉因笑了笑,眼眸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面前的男人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会轻柔地问她:下周五还这个房间,好吗?
¡¡¡¡Ëû»áÇ×êǵػ½Ëý£º±¦±´£¬¹Ô£¬ÎÒÃÇJessie.
他还会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绅士地问:Jessie,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明明问的人是他,请求的人是他,可最后每次都如愿以偿的人还是他,仿佛在他问出那个问题时,他就知道了答案。
稍有不慎就让人沦陷的男人呐。
“你说,我要是喜欢上你怎么办?”林嘉因端起他的酒杯轻抿,马提尼在喉咙间四散,味道浓烈。
时傅动作微顿,视线停留在她的眉眼,想知道里面有几分真假,最后,他笑着淡淡开口:“最好不要。”
“怎么?”林嘉因嘴角挂着浅笑,看着他的眼睛。
“不好脱身。”玻璃杯上印着她暗红色的唇印,时傅看着她,在她吻过的地方喝下去。
¡¡¡¡ÁÖ¼ÎÒòЦÁË£¬µÍµÍµÄЦÉù·ÖÍâºÃÌý£¬·ç´µÂÒÁËËýµÄÍ··¢£¬·¢Ë¿ÔÚÁ½ÈËÖ®¼äƮɢ£¬ÏñÊÇ»¯²»¿ªµÄç×ç¹Çé˼¡£
“如果有一天我不想跟你睡了,或许有两个原因。”林嘉因窝在她怀里,看着远处的夜景。
“嗯?”时傅将她脸上的碎发温柔地撩在耳后。
“要么,我有了喜欢的人,要么,”林嘉因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那个人是你。”
她的眼睛被酒浸染的格外迷人,里面映着他的影子,时傅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两个都不好。”
林嘉因又笑了,在夜风中显得温柔又肆意:“男人,真是贪心。”
可不是贪心么,一方面不想她喜欢上别人,闲暇时可以和他来场风花雪月,但同时又怕麻烦,不想背负责任。
这样挺好的,恰巧,林嘉因也不想背负责任,他们在一起就是为了避免麻烦和责任,只为了快乐。
时傅嘴角微微上扬,玩弄着她的手指,他不喜欢太浓烈的感情,不好掌控,也太累了。
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的状态,偶尔一起喝个酒,聊聊天,这种相处很舒服。
刚才的吻,像是在林嘉因身上留下了火种,她有些热,时傅顺着那些忽明忽暗的火星继续吻下去,林嘉因顺从地回吻,他想看她欲望满身,她也想看他野火燎原。
刚才的谈话,两个人谁都不曾放在心上。
“上周日,我在跑步机上流汗的时候就在想,今天一定也要让你留那么多汗。”时傅拨开她那双被头发遮住的满是情|欲的眼,“你说好不好?”
他在回答她最初的问题,林嘉因笑了:“小气鬼。”
“嗯,一件一件都记着呢。”时傅抱着林嘉因起身回房间。
突然离开地面,林嘉因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玻璃门外的露台,毯子落在地上,和悠扬的乐声形成一副欲说还休的画面。
作者有话说:
温馨提示:嘴角的傻笑收一收。
第7章
他的确是说到做到。
林嘉因流了很多汗,两个人的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她伏在他胸膛前,平复着紊乱的呼吸,浑身疲软得一动也不想动,她的发丝挡在脸上有种凌乱颓废的妖冶感,时傅手指从她光洁的背上划过,看着她这副样子笑了笑,然后揉了揉她的头发。
“还能起来吗?”时傅耐心地将她的头发一缕一缕顺到一旁,渐渐露出她的脸。
男人的声音带着愉悦,林嘉因看了他一眼,但为了不落下风又移开了。怪他吗?明明刚才他们都很快乐,不怪吗?他今天着实放纵了些,以至于到现在她都有些缓不过来。
过了两分钟,林嘉因从他身上起来,她毕竟也是偶尔健身的,不至于那么弱不禁风,她裹了条毯子往浴室走,但刚走了两三步,林嘉因突然停住了。
莹润的脚趾用力抓着拖鞋,所以她现在是裹紧毯子加快脚步去浴室?还是让身后的男人帮忙?但这个问题并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下一秒,林嘉因就被他从身后抱起来了。
“不会说句软话吗?”时傅在床上看着她的动作,瞬间就明白了,但两个人认识到现在,她从来没主动提过需要他的帮忙。
“平常还没听够?”林嘉因相信,平常他身边的女孩儿应该都是娇娇软软的,只要他想听,有的是人说。
但刚才被他从背后抱起的一瞬,林嘉因不得不再次感叹,他是个完美的床伴,在床上给予她最大的温柔和尊重。
“嗯,没听够。”时傅唇角挂笑,假装听不懂她的意思。
林嘉因笑了笑,没听够她也不会说的,更何况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
被他抱进浴室已经是件习以为常的事了,林嘉因从最初的不适到现在的习惯,可见这个男人在情爱中是多么宠溺另一半。
洗完澡后,头发吹了个半干,林嘉因披了件深蓝色的丝绒睡袍,脖颈的肌肤泛着莹润的白,和深蓝色对比的鲜明,她换了一套床单,然后朝落地窗前的沙发款款走去,衣摆随步伐微动,像是冷夜里幻化出的一朵蓝色妖姬。
她坐在他身边,他顺势揽住她的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今天不太困。”林嘉因看着窗外的熠熠星光,已经凌晨了,她没有丝毫睡意。
当身体平静下来,精神上就会愈发空虚,特别是对有故事的人来说,这种感觉会更加强烈,这么多年,时傅已经习惯了,林嘉因也习惯了。
但当这样的两个人碰到一起,或许会倚偎着寻找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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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因的左手腕有条疤,很鲜明的一道,他很喜欢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这里,但从来不会开口问,也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望着脚下城市飘渺的灯红酒绿,林嘉因倒了杯酒,重新窝在他肩上:“你愿意娶一个像你妈妈那样的人吗?”
时傅目光倏然顿住了,连带着摩挲她手腕的动作也跟着停住,但在林嘉因察觉到的前一秒,他又恢复如常,时傅轻笑说:“愿意。”
“恭喜你,有一个幸福的家。”林嘉因笑着喝了口酒,神情淡然悠远,“但我不愿意嫁给一个像我爸那样的人。”
时傅没有开口,继续听她说。
“从小到大,我爸对我都很好,学习上,生活上,可以说无微不至,我妈做饭不好吃,所以我放学了都是我爸做饭,跟着阿姨学我和我妈最喜欢吃的菜,满满一桌子,他是个合格的爸爸,合格的丈夫。”
“再跟你讲讲我妈吧,我妈这个人,不太聪明,但心里什么都知道。”
“在和我爸的这段感情里,她极少占上风,平常吵架了也总是先沉不住气去找他说话,给他买些好吃的,买一条他喜欢的领带,就这么过了十几年,她聪明地扮演着笨拙的角色,而我爸,也很爱护我妈这个不太聪明的小妻子。”
“不过后来,我妈还是彻底死心了,她看到有个女人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旁边还有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叫他爸爸,只比我小两岁。”
“那一年我十八。”
光线穿过酒杯在男人的手上留下淡淡的光影,时傅依旧没有打断她。
林嘉因一口酒下去,酒杯空了大半,太烈了,烈得嗓子像是混入了风沙。
“我妈大病了一场,她说,感觉这二十年的婚姻像一场荒唐的戏剧,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察觉,她恨自己愚蠢。”
“你说我爸是个坏人吗?他明明对我那么好,对我妈也那么好。”
林嘉因说着说着笑了,她抽出一直被时傅握着的左手,露出那条疤:“我不知道他对那个女孩儿是不是也这样好,但只要一想到有个贱种身上流着跟我一样的血,我就想把自己身上属于他的血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