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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他递给我一支烟-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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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傅按了静音,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她的眉眼,刚才那份冲动,被电话打断了,再提起有些不合时宜,但如果她开口,他就不去了。

        这一刻,时傅希望她能开口,留住他。

        “Jessie,我现在要出去一趟。”时傅放低了声音。

        被子下,林嘉因的手慢慢握紧,刚才的悸动浓烈,逐渐冷却到原始状态,或者更冷。

        ——那就不要离开了。

        现在,这几个字像个笑话。

        “嗯,去吧。”林嘉因睁开眼,平静地开口。

        时傅注视着她,就那么无声地看着她,他知道的,她从来不会说软话。

        “好好休息,睡吧。”过了片刻,时傅掩住眸中的深意,帮她压好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

        林嘉因闭着眼任由他动作,他没说,她也没问,直到听见卧室的门关上,又听见莲花启动时的轰鸣声,她才睁开眼。

        他曾经说过,最好不要动心,否则不好脱身。

        但此刻,除了失落之外,林嘉因还感受到了日夜新生的难过。

        她没有身份去质问,甚至连生气都没有立场。

        她呆滞地看着灯光在墙壁上投的影子,一个人的房间,很冷清,但这三年她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她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婚姻,然而最近和他相处的时间里,她好像总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着迷。

        她早该明白的,他温和的底色是冷漠,所以那些在意的不在意的情话才会那么轻易说出口,对她可以,对其他女人也可以,所以连刚才离开都没有任何犹豫。

        林嘉因沉沉地闭上眼,或许是冷清太久了,随便一点温情就让她迷了眼,乱了心。

        不该这样的。

        酸涩在黑暗里消长,但任何感情从开始到消亡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梦里,林嘉因看到他站在床边,亲昵地吻着她的额头,跟她解释昨晚的不得已。

        但她睁开眼,眼前什么都没有,另一侧的床上,也没有睡过的痕迹。

        窗外天光大亮,他没有回来。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²ÍÌüÍâ,ÏòºÕ×íõ¸õ¸µØÌÉÔÚµØÉÏ£¬Í¯°²°ÑËû·öÆðÀ´£¬µ«Ã»¹ý¼¸ÃëËû¾ÍÓÖ̱ÔÚÁ˵ØÉÏ¡£

        十分钟后,时傅到了。

        “阿傅哥!”童安看见时傅后,笑着朝他挥了挥手,刚才她还以为他不会来了。

        时傅下车,看着十米开外躺在地上的男人,醉得不省人事还在胡言乱语,他缓步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朝他腿上踢了一脚。

        这一脚,多少带点私人恩怨,向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同时也让他清醒了一点,他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笑了笑。

        “坏你……好事了?”向赫醉的舌头都有些捋不直。

        童安一愣,她抬头看向时傅,他身上穿着家居服,刚才……是和别人在一起吗?心里的酸涩慢慢发酵,连指甲陷进掌心童安也没觉得疼。

        “出来怎么也【创建和谐家园】衣服?这么冷的天会着凉的。”童安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中领的白色毛衣,显得脸很白。

        “没事,挺近的。”餐厅离她家很近,十分钟的距离,要不然时傅也懒得过来。

        时傅把向赫扶起来,然后胡乱地塞到车里,看着他这一身酒气,时傅面无表情地开口:“要是敢吐车上,待会儿把你扔到桥下。”

        “车再好,能有兄弟……重要吗?”向赫眼皮很沉,他笑着闭上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兄弟重要你给我打什么电话?”时傅气笑了,他借酒消愁倒是舒服了。

        时傅关上车门,转身的瞬间发现童安还在车旁,他扭头看了一眼向赫,莲花只能载两个人。

        “你回学校吗?”时傅看着童安问。

        “宿舍可能已经关门了。”童安的眼里有期待,但她藏得很好。

        “那先去酒店住一晚吧,你叫辆车,我跟在你后面。”时傅想,这么晚一个女孩儿还是不太安全。

        童安点了点头,随后,三个人一起到了屿季酒店,时傅让前台开了两间房,童安一间,时傅扶着向赫去了另外一间。

        时傅把向赫扔在床上,用仅剩的耐心给他盖上了被子,然后就懒得再管他了。

        做完这一切后,时傅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她身体不舒服,肯定已经睡着了,如果现在回去的话,还得吵醒她。

        时傅沉默地看着手机,从他出来后,她没有发任何消息,质问也好,关心也好,撒娇也好,什么都没有。

        想到最后两人的那个对视,时傅最后一丝想回去的念头也消失了。

        时傅收起手机往外走,刚打开门,发现童安手呈敲门的姿势站在门外。

        “怎么了?”时傅看着她。

        “向赫哥睡了吗?”童安没想到他突然打开门,心跳不自觉地快了。

        “嗯,躺下了。”时傅关上门。

        “你现在要回去吗?”童安装作随口一问。

        “我去楼上。”时傅说。

        “好。”童安微笑着点了点头,但心里的激动却不止于此,或许是她刚刚理解错了,他并没有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快睡吧,不早了。”时傅低头看着她。

        “好,晚安。”童安甜甜地笑了笑,目送他离开。

        如果真的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那他应该不会去餐厅,现在也不会不回去,看来刚刚是她多想了。

        回到房间,童安躺在床上回想着和时傅认识的点点滴滴。

        那年,她18岁,遇到了30岁的时傅。

        母亲重病,她在朋友的介绍下去陪酒,那天是她第一次上班,穿了一条白裙子,很局促。

        她本来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但昏暗的光线中,她总感觉有人在看她,她不安地看过去,从此便再也忘不了那双眼。

        时傅朝她勾了勾手,她害怕地走过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边。

        他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说:童安。

        他低低地呢喃了两声:安,童安……

        在那之前,童安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可以这么好听。

        他又问她:缺钱吗?

        童安很缺钱,妈妈还在医院里躺着,有大笔的医疗费用压在她身上,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接着,他又问:在读书?

        童安点了点头:燕大建筑系,读大一。

        然后,他就递出一张名片,他说:我的艺术画廊缺个人,你有空可以去【创建和谐家园】。

        说完他就走了,之后再也没出现过,刚开始,童安还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和憧憬,但后来就慢慢看清了现实,她知道,那样的男人不是她能触碰的。

        但一个月后,他突然出现在她的宿舍楼下,一身酒气,他说,你陪我聊聊天吧。

        那天,他们聊了很多,其实她不是个话多的人,但那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说,他只是静静地听。

        从那之后,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找她,大概一个月一两次的频率,他的车实在太扎眼,同学都说她傍上了大款,言语间有羡慕也有鄙夷。

        但只有童安知道,他说的聊聊天就只是聊天,不管多晚,他都会把她送回来,如果过了宿舍门禁,他会给她找个酒店,但他自己从来都不和她在一起过夜。

        后来,她姐姐交了一个家境很好的男朋友,帮家里解决了很多事情,童安很感谢这个暂且是名义上的姐夫,虽然姐夫什么也没说,但童安还是想赚钱还给他,她不想让姐姐在心爱的人面前抬不起头。

        之后她每周都去艺术画廊,虽然从来没有遇见过他,但也慢慢地融进了他的圈子。

        三年来,他交过女朋友,但都是潦草地开始,潦草地结束。

        起初她也很痛苦,无数次下定决心,想着要不然就这么算了吧,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而自己还这样喜欢他,很可耻。

        但她刚下定决心,他就恢复了单身。

        后来童安想,要不然就这么偷偷地喜欢他吧,把他藏在心里,这是她自己的事情,不会妨碍到任何人,她会努力变得优秀,直到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

        到那一刻,她会告诉他:我喜欢你,偷偷喜欢了很多年。

        但最近,童安心里很不安,她觉得自己似乎等不到那一天了,他好像变了,变得不像以前一样愿意和她谈心了。

        以前他每个月都会来找她一两次,两个人一起出去吃个饭,或者就在她学校外聊聊天。

        但最近三个月,除了她主动去找他那两次,他再也没去找过她。

        她想了很多,可能是因为他的工作忙,也可能是因为他经常出差不在国内,所以她努力制造和他见面的机会。

        圣诞节的晚上,他没有出现,童安心想今天晚上他总该来了,但直到饭局结束,他依旧没有出现。

        聚会结束后,几个朋友想送她和向赫回家,但童安让他们先走了,她说自己叫个车就行,但当他们全部离开后,她拿起手机打了时傅的电话。

        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她的确是开心的,见到他的那一刻,也是开心的,但现在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童安却没想象中的快乐。

        她抬头看着昏暗的吊灯,为了这份感情费尽心思,变得陌生变得心机深重,这样真的好吗?

        .

        时傅回到顶楼的房间,换了睡衣,折腾了一晚上现在也不困了,他倒了杯酒,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余光扫过旁边的圆桌时,发现上面放着她上周落在这里的发绳。

        时傅缓缓放下酒杯,拿起发绳在手里把玩,简约的黑色,没有任何修饰,他随意地扯出形状,又尝试着套在手腕上。

        其实今天晚上,他完全可以不用出来的,随便打个电话叫人过去就行,但那一瞬间,他突然多了几分期待。

        因为多了几分期待,所以多了一次试探,但结果显而易见。

        这么多年来,时傅从来没有试探过任何人,因为他知道人性是多么经不起探究,但仅仅是这一次,就让他产生了挫败感。

        是他自己说要出去的,而她也没有留他,所以他不走可怎么行,时傅闷了一路的气,向赫挨那一脚他一点也没客气,当时他恨不得把他的脑袋踢飞。

        时傅闭上眼睛无奈地笑了,向后仰躺在沙发上,他发现自己最近很幼稚。

        难道他的心意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很多瞬间,时傅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好感,但那些喜欢太过游离,让人难以抓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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