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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他递给我一支烟-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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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骑过了。”十四岁回国后,林嘉因就没再碰过。

        “待会儿我教你。”她的答案和时傅猜测的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他预感她是会骑的,就有一种感觉,他喜欢的东西她好像也都有涉猎。

        “那先谢谢老师了。”林嘉因笑了笑,没想到他竟然带她来骑马,怪不得出门前让她换了件比较方便的衣服。

        时傅看着她的脸,她今天没有化妆,只涂了口红,但还是那么赏心悦目。

        “怪我,忘了带些化妆品过来。”时傅很想捏一捏她的脸,然后也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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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时傅手上的力度重了一些,林嘉因也不甘示弱,去掐他的腰,她知道他哪里怕痒。

        “好了别闹了,多大的人了,让人看见笑话。”时傅在她脸上他刚刚捏的地方,又轻轻揉了揉。

        “反正没人认识我,应该有不少人认识你吧。”林嘉因猜他是这里的常客。

        “我只是偶尔过来。”这个度假村是铭安集团的产业,时傅喜欢赚富人的钱,这是他二十六岁独立领导铭安后的第一个项目,但平常也只有工作需要才会过来。

        不远处的休息室内,向赫看着外面两个人的小动作笑了,这倒是他第一次看见有女人以这样的相处方式站在他身边,而旁边的程浩,正在疯狂【创建和谐家园】,不枉他拉着向赫早早地跑过来看热闹。

        向赫看着林嘉因,那张脸确实很熟悉,但向赫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时傅和林嘉因在外面闹了一会儿,工作人员将时傅的“宝贝儿子”牵过来了,林嘉因远远地看过去,那是匹纯黑的马,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压迫感也越来越强烈,周围的马看到它甚至都不受控制地离远了些。

        工作人员将马交到时傅手里,林嘉因看着眼前的马移不开眼,它的毛发柔顺黑亮,身躯高大,头颅微微扬着,透露出傲睨一切的高贵与霸气。

        “它叫凛冬,今年三岁了。”时傅像介绍儿子一样,手在它头上抚摸。

        “什么品种?”能让其他的马有那样的反应,肯定是血统上的绝对压制。

        “纯血种。”时傅笑了笑,如他所想,对于马她也是懂的,突然有一种心灵契合的感觉。

        林嘉因心中了然,纯血种在马中算是顶级的血种了,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确实很有钱。

        凛冬是时傅三年前在【创建和谐家园】以970万美金拍下的,它的父亲是名驹“苏和”,母亲是名驹“洛神”,凛冬可以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名门后代,驰骋赛场获奖无数。

        “喜欢吗?”时傅看着她。

        “会有人不喜欢吗?”林嘉因的视线一直落在凛冬身上。

        时傅笑了笑,很喜欢她的诚实:“等以后配种了,送你一只小马驹。”

        公马一般到四岁就可以配种了,不说昂贵的配种费用,这样的名门后代到时候肯定会有无数人竞相出价。

        “这位先生出手真大方。”林嘉因轻笑,以他的身份,取悦一个女人的确很容易。

        “试试吗?”时傅看得出来她很喜欢。

        林嘉因摇了摇头:“性子太烈了。”

        凛冬确实算不上温顺,时傅抓住林嘉因的手,在马头上轻轻抚摸,看着它的眼睛道:“待会儿要乖一点,知道吗?”

        凛冬似乎听懂了时傅的话,知道林嘉因是自己人,他低头,在林嘉因头顶轻轻蹭了蹭。

        “是母马吗?”林嘉因玩笑着说,他对雌性物种的确有一套手段。

        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时傅凑近她耳朵,咬了一下:“公的。”

        马鞍已经换成双人的了,时傅翻身上去,向她伸出了手。

        林嘉因抬头看着他,雪后初晴,天光乍泄,一人一马站在她面前,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更耀眼。

        她缓缓伸出手,触碰到的瞬间,被他紧紧握住,她踩着马镫上去,后背靠着他紧实的胸膛,紧接着,迎面而来的是冰冷的空气,耳边是呼啸的风,身下是哒哒的马蹄,背后是源源不断的体温……

        林嘉因看着两侧飞速后退的树影,她的心跳好像快了。

        就像昨天在昏黄路灯下的那种不同寻常。

        时傅握着缰绳将她圈在怀里,她的头发飘在空中,蹭着他的脸,痒痒的,连心里也泛起一阵痒。

        跑了一圈后,凛冬在时傅的指挥下冲出了马场,渐渐的人烟稀少,两侧山岭起伏树木葱茏,两人一骑,在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里驰骋。

        “Jessie.”时傅在她耳边呢喃。

        “嗯?”林嘉因微微向后扭头。

        但回应她的,不再是男人温柔的声音,而是炙热的吻。

        马背上,时傅隔着发丝吻在她冰凉的耳垂,握着缰绳的手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林嘉因完全靠在他身上,闭上了眼,承受着他的放|纵。

        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她?

        但是,他身边又有多少类似于那个白衣服的女孩儿?他们又是如何相处的?对她们,他是不是同样出手大方,绅士温和。

        林嘉因不敢赌,她看不透他。

        凛冬依旧在雪地里飞驰,像一道黑色的绝影,而马背上的温度似乎要融化冰雪,消融的雪水落在马蹄之下,开出一朵朵冰清玉洁的情||欲之花。

        “Jessie,真想和你在马上做一次。”时傅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窝,她泛红的耳垂,像熟透了的樱桃。

        “疯了吗?”风灌进嗓子,林嘉因的声音有些沙哑。

        “对,疯了。”

        被雪妆点的山谷之间,林嘉因凭着最后的理智离开了他的胸膛,男人何止在床上是【创建和谐家园】,兴致上头了在哪儿都是【创建和谐家园】。

        “是不是在骂我?”时傅扯了扯缰绳,将速度慢下来。

        “我怎么敢骂你呢,你这么好。”被看透了,林嘉因也不心虚。

        “真乖。”时傅笑了笑,终究没在这里折腾她,万一她一生气,不理他了可怎么办,毕竟Jessie可是很凶的。

        两人在马背上聊天斗嘴,欣赏着这片原始的冰雪世界,这一刻,所有的生活琐事好像都被抛在了脑后,只剩下他和她。

        .

        刚才,程浩正准备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去看看这位手很好看的女士,但走到一半,他们恰好骑马离开。

        向赫倒是兴致缺缺,时机到了,自然会认识的。

        “那边有几个合作伙伴,我去打个招呼。”向赫看到不远处有几个熟人。

        “去吧,大过节的也不消停。”程浩说。

        向赫起身离去,程浩在休息区等了一会儿,顺便好奇一下兄弟这次是不是来真的。

        这些年,时傅身边的女人时有时无,但童安一直都在,任他们这些人调侃,时傅虽然没承认过,但也从来没否认过。

        但那辆莲花和凛冬,程浩没见时傅让女人碰过,难道小安安要失宠了?

        另外这位手很好看的女士,给他的感觉和之前那些女人不太一样,因为很少有女人能站在时傅身边不被他的气场所压制,但这个女人,当他们站在一起时,两人的磁场好像容不下其他人,有种只可远观的感觉。

        “只可远观……”程浩自言自语,怎么觉得这个评价这么熟悉呢,“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一声国粹脱口而出,程浩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想起来了,是在那次的酒吧,当时他说这个女人不错,好兄弟说是不错,他说过去认识一下,好兄弟摇了摇头。

        [朋友,真会玩。]

        程浩拿出手机给时傅发了条消息,顺便把刚才拍到的照片发了过去,是时傅拉她上马的那一瞬,程浩觉得当时的画面挺美的,忍不住拍了一张。

        好兄弟这个时候自然是没时间回他,程浩也不在这里等了,端着酒杯去找向赫,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

        晚上回到别墅,两人在浴室闹了好久,出来后,林嘉因来到客厅打开了投影仪,随便找了个电影,壁炉里燃着火,北方的冬天很干,她坐在沙发上涂身体乳。

        “我来。”时傅慢慢走过来,接过她手上的瓶子,似乎很乐意为她做这项工作。

        她身上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痕迹,昨天的和今天的分不清楚,时傅的手在她手臂上擦过,又涂到腿上。

        本来是副迷乱的画面,但他的手始终很规矩,眼睛不曾流露出任何亵渎的神情,但他越是这样,反而越有种引而不发的禁|欲感,让人不知道在哪一刻,衣冠楚楚的禽兽就会撕碎衣服的禁制化身为狼。

        “还满意吗?”时傅擦完后顺便帮她把睡袍穿好。

        “还不错。”林嘉因将睡袍的带子系好。

        期待也好,心虚也罢,林嘉因喝了口酒掩饰着情绪,三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难道她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吗?

        不,还差一岁,不算。

        “在想什么?”时傅好整以暇地看向她,手指在玻璃杯边缘慢慢打转。

        “你经常住酒店吗?”林嘉因随便扯了个问题,不过也是她很久之前就想问的。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时傅眼神暗了暗:“嗯。”

        “为什么不回家?”林嘉因问。

        “太大了。”屏幕变幻的灯光在时傅脸上投下斑驳的影。

        林嘉因愣了愣,或许在其他人看来,这句话多多少少有炫耀的成分,但她懂这种感觉,当房间比人多的时候,心里就会变得很空。

        其实他说的不是房子太大,而是房子里没有他在意的那个人,想到她一个人守着林栖路那座别墅,林嘉因转身抱住了他。

        “可怜我吗?”时傅笑了笑。

        “谁可怜我呢。”林嘉因靠在他的肩头,仰头喝了口酒,辛烈的味道呛得人难受。

        时傅看着她眼底的淡淡悲凉,她是懂他的,因为他们两个很像,时傅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

        气氛有些沉重了,林嘉因若无其事地扭头看向屏幕,这才发现播放的原来是《乱世佳人》。

        “你觉得斯嘉丽最后能找到瑞德吗?”林嘉因随口问了一句。

        时傅随着她的目光看向屏幕,电影刚开始没多久,斯嘉丽和白瑞德在宴会上第一次遇见,但后面的情节他记得,因为这个电影他在十几岁看过很多遍。

        “不能。”过了片刻,时傅说。

        林嘉因笑了笑,果然,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充满了令人讨厌的悲观主义色调。

        “这里面,我最喜欢瑞德,最不喜欢的也是瑞德。”林嘉因双腿缩在沙发里,目光停留在电影中白瑞德的脸上,“可能我们女人总是希望有个完美的男人对自己无限包容,无限爱护,以此来证明自己在他心中是多么独一无二不可替代。”

        “当然,这不怪瑞德,是斯嘉丽自己把他的爱耗光的,毕竟,没有人会一直留在原地等你。”

        “但你知道吗?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瑞德就和所有人都一样了,我为什么对他苛刻?因为我爱他,因为我对他抱有希望,而他的离去告诉我,我在他心中也是可以成为过去式的,所以,他和所有人一样,从大雾弥漫中走来,又回到大雾弥漫中去,和所有人一样,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林嘉因平淡的语调不疾不徐,甚至听不出情绪,但时傅沉默地打量着她,眼中眸光深藏,他突然伸出手臂,将她扯进怀里。

        “看什么?”林嘉因仰躺在他腿上。

        “看看里面是哪个野男人。”从第三人称到第一人称,时傅莫名觉得她是在说自己的故事。

        “野男人是不是穿了件墨蓝色的家居服,领口还解开了两颗扣子?”林嘉因笑了。

        “目前是这副装扮,再换个地方看看。”她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时傅手指放在她的胸口,眼眸却直视着她的眼睛,如渊如海。

        他并没有完全压在她身上,但浓重的压迫感,使林嘉因的手指慢慢握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忽然有些紧张:“看清了吗?”

        两人之间弥漫着暗流涌动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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