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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与花共眠》-第1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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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烟又抱住她,便抬手抚过她的青丝,道:“这宫里看似平静,实则……因此我虽想你,却又不敢总叫你进来,生怕一个想不到,就害了你。”

        怀真笑说:“胡说,哪里有那么多人想害我呢,我跟着宫内的人又都不相干。”

        含烟笑着看她,道:“你不知道……有时候,并不是谁跟谁不相干的事儿,比如……皇上宠你,在旁人眼里,就已经是莫大的‘罪过’了,你可明白这话?”

        怀真心中一动,细细想来,当真有理。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岂非便是如此。

        两个人便相依相偎,说了许久的话,眼见要正午了,应含烟早吩咐人备饭,不料竟有内侍前来,道:“皇上听闻今日怀真小姐进宫来,特宣昭容娘娘同怀真小姐一同过去用膳。”

        含烟领了谕旨,回头便看怀真。

        怀真明白她心底忧愁之意,此刻的应含烟早不是昔日才进宫不久的应含烟了,当初听说皇上召她们用膳,何其喜欢,如今,却反有些忧心之意,这便是历练过来的了。

        怀真向她一笑,便将她的手也轻轻握了握,含烟这才转忧为喜,道:“罢了,难道反叫你宽慰我?”

        两人便随太监前往,走了会子,含烟见路不对,便问道:“这是往御花园去的?”

        头前那太监回头笑道:“正是,皇上说今儿天色好,便叫在御花园的凝香亭内摆膳。”

        含烟听了,才展颜一笑,对怀真道:“这可如了你的意了,可以一边儿用膳,一边儿看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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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真同含烟步过花丛,见前方果然有一座极大亭子,飞檐斗拱,有一匾额,题名“凝香”,怀真便笑对含烟道:“怪道叫‘凝香亭’,这儿这许多香花,叫人熏熏欲醉了。”

        含烟回头,见她小脸儿上红扑扑地,格外惹人怜爱,纵然万花在前,也觉无色。

        含烟便停了步子,端详了一会儿花丛,竟探手,摘了一朵雪白栀子,招手叫怀真过来。

        怀真莫名,只好近前儿,含烟便把那栀子给怀真插在鬓上,又端量了片刻,竟笑着念说:“牡丹含露真珠颗,美人折向庭前过……可应了景儿了!”说着,就掩口笑了起来。

        怀真正觉着她无端折花,举止有些奇异,听了这句,又见她凝眸而笑,顿时便绯红了脸,道:“原来姐姐是拿我取笑!亏我以为你是正经好心呢!”

        说着,便举手要将花儿摘下,含烟便忍笑握住了她的手,道:“好妹妹,别摘,这样很好,只又太素淡了……错了,我该摘朵艳色的替你簪了才是。”

        原来怀真只一身儿淡天青的衣裙,发端也只斜插一个珍珠的簪子,除此之外,竟再无装饰,然而肤色明皙,唇若涂朱,眉黛春山,却更显得清丽脱俗,若是再簪一朵艳色的花,反倒突兀,如今簪了雪栀子,通身更是毫无一丝儿烟火之气,飘然出尘似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便到了凝香亭外,抬眸一看,果见成帝已然在座。

        只成帝旁边,另还陪坐一人,含烟看了一眼,便低头对怀真小声说道:“那是清妍公主。”

        怀真微微应了声,两人便进了亭子内,行礼,成帝即命赐座。

        自打怀真来到,清妍公主的目光便一直都在她身上,见是这般的品貌,虽同是女子,却忍不住生出几分“我见尤怜”之意,一时心中沉郁自灰,竟然无语。

        成帝便对怀真道:“你向来爱花,朕特意命人在此设宴,你可喜欢?”

        怀真道:“多谢皇上,此处风景甚佳。”

        成帝十分喜欢,便又问她爱吃何物,竟要再命人去准备,怀真便说道:“我向来不挑食,什么都使得,不必特意费心。”

        成帝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为何还是这般瘦弱似的?你瞧瞧清妍,虽比你大一岁,却比你高这许多呢。”

        怀真不免低头,微笑回道:“公主金枝玉叶,我自然不能相比呢。”

        清妍公主见她含笑低眉,并无丝毫骄矜之色,不由想到熙王先前那句话,此刻才道:“父皇,素来只听过怀真妹妹之名,今日一见,才知道果然是极好的人物,父皇很该早些叫我们相见才是。”

        成帝道:“此刻也并不晚。”又看着清妍说:“素来你是个爱多嘴的,方才一直不做声,朕还以为你见了怀真,有些怕生了呢。”

        清妍便撒娇道:“我却以为父皇一见怀真妹妹,就不留心我了呢。”

        成帝对这些小儿女之语十分受用,便又大笑起来。

        顷刻间午膳便备齐了,成帝举箸,因又对含烟道:“这几日不见你,听闻你身子欠佳,可看过太医了么?”

        含烟道:“多谢皇上关怀,并没什么大碍,只是前儿被风扑了,有些着凉,如今已经好了大半儿了。”

        成帝点头,便叫人把那碟冰糖核桃放到她跟前儿去。

        如此半个时辰过后,正叫人撤了午膳,奉茶点上来,伺候太监却道:“皇上,淑妃娘娘来了。”

        成帝抬眸,果然见淑妃被一堆宫女内侍们簇拥着,来到近前。

        淑妃入了亭子内,行礼道:“我听说皇上今儿兴致高,在御花园宴客,想着这花园内景致虽好,却也有风,皇上只管高兴,也要留神风吹着又害头疼,如今正是晌午了,不如回殿小憩片刻。”

        成帝因年老,正也有些困倦,便笑道:“爱妃所言甚是。”

        当下就也起身,又吩咐含烟带着怀真跟清妍只管自在吃茶,才同淑妃一块去了。

        三人一直见他们走了之后,才又落坐。清妍便道:“淑妃娘娘真真儿心细如发,这多年来多亏她照料父皇。”

        含烟也笑说:“正是的,委实心细体贴,别人都不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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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真因同她并不相熟,更不愿跟宫内的人多打交道,就说道:“多谢公主美意,然而我来了半日了,只怕一耽搁,越发晚了。”

        清妍便说:“那倒是也罢了,不过你改日来,定要过去坐会儿呢?不然便是不赏光了。”

        怀真笑道:“哪里敢呢?我先谢过公主。”

        清妍才也一笑,又怕自己在此,未免打扰了怀真跟含烟说话,就趁机起身,道:“我倒也有些困了,先回去睡会儿中觉,咱们可约好了,改日去我那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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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亭子内竟又剩下了含烟同怀真两人。

        含烟目送清妍背影,便同怀真说道:“我瞧着小公主……好似对你很是留心呢。”

        怀真也有些惊奇,道:“今儿我是第一次跟她见,却想不到对我这样。”

        含烟也想不通,只道:“小公主性情倒是温和,大概没什么歹心,然而仍旧要留意才好。”

        怀真也便点头。两个人喝了会儿茶,因见花开极好,便又携手,到花丛中踱步玩赏,一直到了日影西斜,眼见又是分离时候,含烟便把怀真抱了又抱,才放她出宫去了。

        却说怀真乘车出宫,往应公府返回,车行半路,忽然听到车外马蹄声响,有人问道:“车内的是谁?”

        怀真听见这个声音,心无端也跟着跳了跳。

        此刻那跟随的小厮回答:“唐大人,是我们家怀真小姐,方才进宫了呢。”

        却听小唐笑道:“果然是怀真呢。”忽然放低了声音,不知说了两句什么。

        怀真本有些屏息静气,只顾听外头说话,谁知只含含糊糊听了几句,却不真切,耳畔闻听马蹄声响,车轮声动,起初还有人声鼎沸,渐渐地人声便有些褪去,却再也听不见小唐的声音。

        怀真不由微微有些焦急,疑心小唐已经去了……只是这样没头没尾地竟走了?连一句话也不曾说?何等反常。

        她暗中思忖半天,便忍不住伸手将车帘掀起,略往外看了一眼,谁知却见黄昏之际,暮色淡淡,车马竟是停在一条不甚宽阔的巷子之中,两边行人绝少。

        怀真大惊,不知竟是如何,身边儿吉祥便道:“姑娘,怎么了?”到车窗边儿上一看,也吃了一惊,便问:“这又是哪里?”

        吉祥正要质问那赶车的,忽然就听见小唐的声音又响起,道:“怀真勿惊,你来。”

        怀真听到是他的声音,那心才放下,吉祥也听了出来,便笑道:“呀,唐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她倒是反应极快,不等怀真开口,已经出了车厢,便跳下车去。

        怀真迟疑片刻,听吉祥在外问道:“唐大人,这又是哪里呢?我们怎会在这儿?”

        小唐道:“我有一件事要同怀真说,正好有这个僻静的地角。”

        怀真听到这里,终究探身出了车厢,微抬头一看,却见前方不远,是个小小地酒馆似的,瞧着莫名有几分眼熟。

        怀真又一转头,却见小唐正在车边儿,已经下了马,负手望着她,见她面露疑色,便道:“怕什么?难道会吃了你?”

        怀真的心一跳,便问:“唐叔叔,你何故引他们来此?又弄什么玄虚?”

        小唐道:“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说,放心罢了。你难道不记得这里了?”

        怀真蹙眉四看,依稀记得仿佛来过此处……却又有些不真切,便道:“我不要在这里说话,要说……你去府内找我便是了,且时候不早了,回去晚了,府内要着急的。”

        小唐见她如此戒备,就伸手攥住她的手腕,道:“你这丫头,我这样相请,竟还不给面子不成?”又放低了声音道:“还要啰嗦,我便抱你下来。”

        薄暮之中,怀真便自觉面上发热,因低低道:“你先撒手。”

        小唐眯起眼睛看她,道:“你若敢回去……便试一试。”

        怀真对上他要挟似的眼神,无奈,便叹道:“这人……偏偏是这样多疑。”

        小唐笑道:“是你先多疑,我才跟着多疑的。”说话间,果然便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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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林沉舟出事之后,眼见已两个多月不曾见到怀真,小唐本以为自己生辰那日……倒也可以借机一见,谁知因唐夫人察觉了他的心意,故而有意避嫌,也并没有特意相请怀真,于是竟仍是难见一面。

        又因先前沙罗国之事平了,一时威慑四夷,舜之邻邦众国均十分安静,不敢冒犯天威,更有些小国,派了使者过来示好。

        因此礼部竟仍是应接不暇,而诸国之中,因西北的詹民国发生内乱,原本的王被赶下王位,囚禁起来。那王的旧臣们便暗中派了使者逃来中国,痛哭流涕,要求救援。

        而那新王登基之后,并未立刻派使者来示臣服,小唐接了来使,问知详细,便于金銮殿上奏成帝,成帝即命他同兵部一块儿协理处置。

        这日,小唐在兵部同几位大人商议此事,因詹民国离舜镜不远,虽人口不算太多,但民风彪悍,若不好生应对,边境不安,自然非长久之计。

        商议许久之后,便敲定由礼部派人出使詹民国,一探究竟,看看新王究竟是何意思;同时调动西北凉州兵力,随时待发,若那新王臣服,倒可以从长计议,若然无礼,便立刻出兵,以灭心腹之患。

        众人商议过后,便拟折子,兵部尚书同礼部尚书一块儿入宫,往御书房向成帝禀奏。

        小唐跟其他众臣便在兵部等候,众人闲着无聊,便说笑起来,小唐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们谈笑。

        不料正说着,却闻报户部来人,说话间,就见一位大人走了进来,生得儒雅斯文,很是出色,却不是别人,正是郭建仪。

        郭建仪手中拿着一份折子,原来先前因河南民变之事,他曾亲去查证,同时兵部也调了许多士兵前往镇压,此次过来,乃是交接公文的。

        自有那负责此事的兵部参事过去迎着,于是两人边说边走了。

        郭建仪去后,众人正觉无话题可说,如今,不免就正好把话题转到了他的身上,就有人说道:“怪哉,郭大人年纪也不小了,为何竟还不曾娶妻?”

        也有人道:“这个却不知道,当初不还说太子……咳,许多大人们很中意他的么?想必是郭大人眼光奇高,因此一直耽搁。”

        有人笑道:“你们都说错了,前几年,郭大人不是看中了一家小姐的?还托了户部侍郎前往说亲,只不过人家竟没看上他,于是作罢。”

        一提此事,众人便都想起来了,纷纷点头,就道:“若说应侍郎的爱女,年纪虽小,可生得的确是国色天香,怪道郭侍郎心仪呢,然而……到底是没有缘分,如今应小姐跟凌侍读蒙皇上赐婚……这可也算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儿了。”

        大家伙儿便笑了起来,有人叹说:“如此说来,郭大人也是怪可怜见儿的,这许多年来,怕仍是没有放下,不然的话,又因何并未再娶妻呢?”

        如是,有人附议,就道:“这郭大人也是极深情的了,偏又洁身自好,从不去那些青楼楚馆,家中更无什么姬妾……啧,这把年纪,难为他是怎么过来的。”

        众人一时笑了起来,忽然之间,有人道:“你们都不知道……郭大人其实并不是你们说的这样无趣,实则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呢。”

        大家不解这话,纷纷请教。

        那人便笑着,放低了声,略带神秘之色,道:“我记得那一日,是熙王妃做寿,我们一干人等前往,当时熙王爷领着众人去花园,经过一间僻陋小房之时,却听见里头有女子之声……”

        众人纷纷瞪圆了眼,竖起耳朵细听。那人道:“当时大家都诧异,想要入内一看,不料郭大人忽然把门掩起,只说是他因困倦而在此歇息……我等见他衣冠不整,面带春色,自也不便打扰……就随熙王爷离开了。”

        大家通通鼓噪起来,道:“这是怎么说?”

        那人道:“事后才知道,原来……是郭大人,跟熙王府上一个很俊俏的丫鬟……”说到这里,便笑着,露出一脸的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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