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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锦这样不爱吃莲子的人,在母亲将莲子这样处理之后,珠锦就很爱吃糖醋莲子排骨了。
珠锦只要不跟玄烨一处用膳,她单独用膳时,是不要侍膳太监伺候的,即便要先试一试,也只要身边的如情和如貌来做这件事情。
哪知珠锦在这边吃得高兴,那边闭眼假寐的玄烨却被食物的香气撩拨的再也躺不下去了,他晨起就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早膳也不曾好好用过,如今闻到食物的香气,莫名又有些饿了,起身过来这边瞧珠锦,发现她吃得很欢快,一时间他也想跟着她一块儿吃……
“皇上?”
珠锦愕然看着坐下来与她一道吃的玄烨,有一瞬间的茫然,他不是头痛欲裂吗?为什么会有食欲想要吃东西?
“朕饿了,看你吃得香,就过来与你一道吃。”
玄烨对着她笑笑,不再多言,将那一道糖蒸鸡蛋羹和那两碟豌豆黄和蟹黄糕都吃了,她吃剩下的半碗丸子混沌汤也吃了,几乎是风卷残云一般,那几道菜全都吃光了,才心满意足的净了手。
难得看见珠锦目瞪口呆的样子,玄烨轻笑了一声,竟觉得吃了东西之后头疼也缓解了一些,便执起珠锦的手牵着她进了内室,又上了榻上去躺着,拍拍身边让珠锦坐在旁边陪着他、“太医说了,朕若是能吃得下东西才好,如今朕觉得好些了,阿锦,你陪着朕坐坐,说说话。”
珠锦依言坐下,见玄烨说完这些话后,却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她了,她也懒怠先开口,只默默的坐在那里,目光在掠过内室所有的摆设之后,不由自主的落在玄烨的脸上。
她正看玄烨看得出神,玄烨却开口了:“当年先帝去时,四位辅政大臣都是在先帝跟前发过誓的,他们会同心辅佐朕,会一心侍奉朕,为朝廷尽忠,若有异心,当天诛地灭。这才几年的功夫,就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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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玄烨又道:“朕知道,人心易变,不论是谁,都是会有私心的。皇祖母曾经跟朕说,她相信他们四人在先帝爷跟前发誓的那一刻,确实都是真心的,也确实都是一条心的,但后来变了,也是正常的,毕竟就连同宗兄弟有时都不能同心,何况是这样的四个人?他们不可能全心全意的辅佐朕,直至朕亲政,他们之间只能计较谁的真心更多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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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说了这些话,满以为会得到珠锦的回答,哪知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她的一言半语,睁开眼睛一瞧,见珠锦望着他的眸光很清澈,但是眼中也有困惑,他心思一转,便知珠锦是为何而困惑。
当即微微扯唇,道:“有些话,朕连皇祖母都不能讲,可憋在心里当真烦闷,今日索性与你说一说,即便你不能跟朕开解,但做个倾听的人也不错,省得朕忍得辛苦。何况你见识不凡,朕还是信得过你的,朕与你直言,你可当与朕直言。”
皇祖母从他登基的那天开始便教养他,教养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给他请满蒙汉三学的大儒教导他,他的开蒙老师里,可以说皇祖母也占了一席之地,但这也不能让他跟皇祖母无话不谈,在皇祖母面前,他有些话能说,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这个道理,他是一开始就明白的。
就比如,他现在想要说的话,就不能对皇祖母说,更不能对臣子们说,对奴才们说就更不行了,他思来想去,只能对珠锦说,他始终还是记得,她不是说过么?要做他的知心人,他相信珠锦,他想,这些话应是能够与她说的。
“皇上想说什么?臣妾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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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朕所说的那些,是朕在这一二年间所领悟到的,可笑朕幼时,初登基那会儿,是很相信这四位辅政大臣的,尤其是鳌拜,”
玄烨又闭上了眼睛,说起往事,心中滋味难辨,却不愿意让珠锦看见他眼中的神色,“朕登基时,索尼年老,朕只瞧见了他的老成持重,苏克萨哈和遏必隆自不必说,这都是先帝爷称许过的老臣,这三人在朕面前并不高调行事,对朕都颇为恭敬,唯独鳌拜,自朕登基,他便时常有意无意在朕跟前显摆他的武功,那满洲第一勇士的称号,当真是刻在朕的心里去了。”
“朕那时年幼,正是崇拜英雄豪杰的时候,鳌拜这样,朕心里竟是很佩服他的,觉得他这样才算得上是满洲的大英雄,朕甚至以他为目标,勤加练习骑射功夫,只想着有朝一日能像他那样,以至于为此一度都荒废了学业,”
说起往事,玄烨又想起那些疯魔岁月来,不禁叹道,“此事后来惊动皇祖母,皇祖母来寻朕,问朕为何如此,朕答了她,她便问朕,可还记得当年先帝爷问朕和二阿哥将来想做什么的事情,朕说当然记得,皇祖母便说,既然记得,皇上为何要学那鳌拜做个莽夫?当时皇祖母这一句话,当真是犹如一盆冷水泼下,朕即刻就清醒了。”
当年先帝爷在时,曾问他和福全,将来长大了想做什么。
福全比他年长,他记得福全当时答道,说是想做个贤王,先帝爷听了这个答案,笑了起来,说福全的答案让他很满意,后来先帝爷又问他长大了想做什么——
玄烨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望着先帝爷说,愿效法父皇,做个为民做主的好皇帝。
先帝爷听了他的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可眼睛里却有欣慰,看着他的眼光也比寻常大为不同,过了许久,他才隐约听见先帝爷似乎自叹了一句,说做皇帝不易,三阿哥是有大志向的。
后来皇祖母问了他那句话,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当日先帝爷与他和二阿哥说话的情景来,他已经登基,他是要治理天下的,又不是奴才,不必替主子去打天下,骑射功夫只要精通就足够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像鳌拜那样以武功动天下,更没有必要去在乎那个巴图鲁的名号,皇祖母说的是对的,他不能做个只会武功的莽夫,他是天子,他要学得东西还有很多,并不仅仅只有骑射功夫。
“后来,皇祖母便与朕说,鳌拜是个心大的,她说朕迟早是要亲政的,叫朕自己学会多听多看,鳌拜他是个英雄,但不该是朕眼里的英雄,朕听了皇祖母的话,沉下心来看,果然叫朕瞧出本该同心的辅政大臣之间的那些龃龉来。”
“皇上能得太皇太后的点拨,能幡然醒悟过来,这也是一件好事。”
若是玄烨幼年没有孝庄的提携襄助,只怕这帝位会更加的不稳固,那样的日子珠锦仅仅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刀光剑影朝不保夕。
“朕也是这样想的,朕以为,只要朕认清了鳌拜,待亲政后时机一到,自然就能除掉他的,哪知朕还是想得太过简单了,人心素来贪婪,朕不动他,他自己却偏要更进一步,鳌拜此人又权欲极大,他不甘心屈居于三位辅政大臣之下,总是要做出一些事情来叫人认清他的手段,借此结党营私擅权夺政。”
玄烨道,“就连朕身边的侍卫,他也是想换便换,想杀便杀!”
康熙三年,费扬古之子倭赫等几个内宫侍卫擅骑御马因此而被杀,鳌拜甚至还没有等到辅政大臣议定如何处置,就直接往内宫拿人后行刑,此后还据此换了内宫以及玄烨身边的绝大部分侍卫,这是玄烨心中的隐痛,他既为自己身为皇帝都不能保护自己的侍卫而自愧,更为鳌拜的擅权夺政而生气,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就连皇祖母得知此事时,也只告诉他,眼下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
这一忍,就忍到了现在!
“鳌拜如今越来越过分,昨日在行营时你也看到了,他眼里哪里还有朕这个皇帝?!”
玄烨说到此处不免激愤,起身愤声道,“皇祖母叫朕忍,朕却是忍不下去了!昨夜鳌拜出言挑衅,朕不能忍,就跟他拼酒,他喝鹿血,朕也喝了鹿血,即便朕喝得烂醉,朕觉得总比缩着头不敢应声的要好!他欺辱朕年幼,是他失了臣子的本分!”
玄烨转而看向珠锦,一字一顿的道:“朕可以告诉你,朕组建布库队,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朕要除掉鳌拜,朕要提前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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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锦一脸的震惊:“提前亲政?”
“皇上,可眼下并不是亲政的好时机啊。”
上上辈子时,玄烨从没有什么提前亲政的念头,他也没有跟自己说过这样的念头,珠锦知道,这辈子自己重生,一定会改变一些事情的,可万万没想到,竟会触发玄烨要提前亲政的念头,又或许,上上辈子玄烨也这样想过,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想到此处,珠锦不禁叹息,上上辈子她虽是被索尼教养出来的,可到底也是个古代女子,眼界只会困于内宅后宫之中,她是从不会关心政事的,即便有时候担忧政局变化,那也是担心族人和玄烨的安危,并非对那些政治感兴趣,她始终认为,那是男人们该明白该操心的事情,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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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上上辈子玄烨待她和后宫里别的女子并没有太大的不同,而那份给她的唯一也仅仅只是因为她是索尼的孙女,而赫舍里氏一族替他除掉了鳌拜,他才因此对她高看了几分,及至后来生下中宫嫡子,便在玄烨心里的地位又重了几分。
可今番重生,她早已不是当初眼界拘泥于后宅后宫的古代女人了,她熟悉清代宫廷的一切,这得益于她曾真切的在清朝在清宫生活了将近二十多年的经历,而她带着前世记忆又在现代活了数十年,她的骨子里早已被打磨上了现代人的影子,即便再次成为赫舍里,她的眼界也不再仅仅局限于宫中之事,两世的记忆和经历让她更加的从容和淡定,她不再把目光放在玄烨的身上,她不再如前世一般紧抓着玄烨不放,她选择了放手,觉得自我一些的活在宫廷里反而更舒适一些。
也因为这样的放手和自得,反而让玄烨更加的信任了她,竟愿意吐露心里话给她听,珠锦想,这应当也是重生之后的收获吧?她觉得这样的相处,反而比上上辈子要好得多,也舒服自在得多。
既然玄烨真心与她说这些话,她也不必藏着掖着,有些话也可适当的说一说。
玄烨不愿意再忍下去,他想要提前亲政,可眼下确实不是亲政的好时机,先帝爷是十四岁亲政的,玄烨也理应十四岁亲政,何况眼下什么部署都没有,单凭一个布库队如何能够成事?
而且她敢断定,玄烨的这个想法,太皇太后是肯定不知情的。
“朕知道你的意思,皇祖母也叫朕再忍一忍,到了十四岁,根据祖制朕就应该亲政了,鳌拜就是想不归政也是很难的,皇祖母跟朕说过,朕亲政之后再除掉鳌拜才是最好的,朕应当徐徐图之,不应该操之过急,但是朕等不了了!时间越久,鳌拜羽翼越丰,朕不希望朕亲政之后他还成为朕的掣肘,朕要先除掉鳌拜,再宣布提前亲政!”
玄烨就知道自己说出来后珠锦会惊讶,他也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那一抹不赞同,便道:“阿锦,你是知道的,你玛法的身体大不如前了,前些日子又病了好几回,朕也不怕告诉你,他年事已高,朕怕他熬不到朕亲政就会去了,若是真到了那样的时候,首辅大臣一旦没了,鳌拜失去辖制,朕更不知道他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剩下的人里头,苏克萨哈或者当可一用,可是此人与鳌拜有姻亲,就算肯出力,他却没有你玛法得用,且一旦失败,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再说遏必隆,此人惯会趋炎附势,是个最没有主见的,谁强则依附于谁,如今他跟着鳌拜,朕要除掉鳌拜,他肯定是不能用的。所以,朕必须得赶在索尼还活着的时候顺利除掉鳌拜,并且顺利亲政,这样才能保证日后朕的政令能够畅通无阻。”
珠锦沉默良久,才道:“皇上的这些想法,还有人知道么?安亲王和康亲王两位王爷可知道?臣妾的玛法知道吗?臣妾昨日去瞧过大哥和二哥了,他们说,选他们进布库队玛法也是知道的,并且是同意了的。”
“这事除了你,朕还没有同任何人说起过,”
玄烨道,“你大哥和二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所有人都以为朕组建布库队不过是为了折腾着玩儿的,并不知朕的打算,你玛法也是一样。”
他没有说,一则是怕走漏了风声;二则是知道索尼和两位王爷不可能同意他的这种做法的;三则布库队现下根本打不过鳌拜,说了也是白说。
他是想等到万无一失的时候,能用布库队生擒鳌拜之时,再告诉相关人等他的这个想法。
珠锦拧眉,她还以为玛法既然同意大哥和二哥进布库队里去,是多少知道一些玄烨的图谋的,又或者这个计策是玛法和玄烨一起定下来的,没想到连玛法都不知道玄烨的想法,按照玄烨的说法,这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眼下谁都不知道。
“皇上这样做太过冒险,太皇太后不会同意皇上这样做的,臣妾的玛法也不会同意皇上这样做的。”
“朕知道,所以朕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皇祖母,”
玄烨道,“朕已经想好了,今次不行朕就再等等,之前已试过一次,布库队应该知道了自己与鳌拜的差距在哪里,朕会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让他们制定出方法来对付鳌拜,既然体力武功都及不上鳌拜,那就智取,朕要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生擒鳌拜,待生擒鳌拜之后,朕就宣布提前亲政,那些大臣们都是亲眼见过鳌拜欺辱朕的,朕对鳌拜党羽既往不咎的话,他们是不会跟朕过不去的。何况还有你玛法在,他就算不同意朕这样做,如果朕真的这样做了,他也只能帮朕,这是他做臣子的本分。”
玄烨睁开眼睛定定的瞧着珠锦,“阿锦,朕信你,才与你说这些,朕不希望你把这些告诉皇祖母。朕已经长大了,朕要瞒着皇祖母做成这一件大事,朕要让皇祖母知道,事情并没有皇祖母想得那般复杂。”
他根本没有想过要把此事告诉索尼,索尼跟皇祖母一样,做事力求稳妥,总想着要徐徐图之,谋定而后动,但是他却不这样想,若是不博一下的话,怎么就知道不会成功呢?
珠锦沉默许久,才道:“皇上,有些话本不该臣妾说的,但是臣妾却不得不说。”
她若是不说,大概也没有人会对玄烨说了,“皇上此举若是能成功便罢了,若是不能成功,皇上就会打草惊蛇,且会让鳌拜生了抵死不从的决心,鳌拜现在还只是强横霸道,他表面上并不能看出结党篡政的嫌疑来,皇上若是先发制人,他必不能获大罪,他的党羽也没有名正言顺处置的理由,皇上即便能够除掉鳌拜这个阻碍,但是提前亲政之后,势必会遇到残余党羽的报复,毕竟在朝政上,他们要比皇上熟悉得多,到时候就很有可能演变为一个掣肘去了,却又多了十几个掣肘出来。”
“而且臣妾始终觉得提前亲政弊大于利,而且就眼下皇上所定的计策来说,就凭布库队里的十几个少年想要生擒鳌拜,风险太大,说不定那十几个小子连命都丢了,却也不能动鳌拜分毫。”
她想劝玄烨回心转意,不要这般冒险的去做这件事,上上辈子他忍了两年,谋定而后动,是在亲政之后才除掉鳌拜的,虽说也是用的布库队,但是那时候天时地利人和,正是时机对的时候,虽也经过了一番苦战,但毕竟最后还是胜利了。
可眼下玄烨无法再忍,要是此刻贸然出手的话,必定前功尽弃,说不定情况会更加糟糕的。
玄烨是少年心性,少年气盛总是会有忍不住的时候,而她却不再是少女心思了,她这些年的经历早已让她从容了许多,所以她觉得自己是应当冷静的。
“皇上,正所谓忍无可忍,从头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皇上还是要三思啊。”
“行了,不必说了!”
玄烨一挥手,打断了珠锦的话,“朕已经三思四思过了,再不动手,难道还要等着鳌拜拿着刀子逼朕退位吗?”
他想起昨夜鳌拜的出言不逊,眼睛都气红了,“朕已经决定了,非要提前亲政不可,你不必再说了!”
他告诉珠锦此事,是希望她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够跟自己一起同仇敌忾的对付敌人,而不是来阻止他的。
何况,他自觉事情已经设想的非常妥当,未必就不能够成功,他总觉得珠锦危言耸听了一些。
他是都已经想好了的,布库队才成立不足一月,自然是经验不足的,所以他才安排他们与鳌拜对打一场,回头他再引导众人研究一下此番失败的原因,那些个少年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且都是不喜鳌拜之人,他相信他们能够找到克制住鳌拜的杀招的,更何况自古也有寡不敌众的说法,鳌拜再厉害,还能敌得过如此多的人吗?
他可以再给布库队几个月的时间训练,只要在索尼死之前实施这个计划便好。
到时候生擒鳌拜,自然也不在话下,等擒住鳌拜之后,索尼仍旧还是首辅大臣,由索尼坐镇百官之中,他要提前亲政就不是问题了。
珠锦见劝不动玄烨,也就不再劝了,她了解玄烨,一旦他决定了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何况此事成败未知,非得做了之后才能知晓,成败各半的情况下,她只怕很难说动玄烨放弃这个决定。
只是,她劝不动,未必别人就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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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话不投机,珠锦不再说话之后,玄烨也不再言语了,他原本是挺高兴的,用了早膳后还觉得头疼缓解了一些,这会儿情绪一激动,再加上所言被珠锦所不赞同,这头疼便又剧烈了起来,闹得他不得闭眼平复情绪。
珠锦兀自思索了一会儿,一垂眼却看见玄烨闭眼拧眉难受的样子,忙抛开杂念问道:“皇上怎么了?”
“朕头疼得很。”
玄烨只吐出这几个字,而后便不能再说话,只能专心一意的应付头疼。
在现代时,珠锦也宿醉过几次,知道第二日那宿醉头疼的难受,更何况玄烨昨夜还因鹿血之故跟她折腾了几回,更是耗损了阳气的,这会儿肯定是更加难受的。
“皇上别动,臣妾替皇上揉揉就好,皇上只管放松躺着就好。”
宿醉头疼,只要力道适中的【创建和谐家园】头部,在血液循环通畅之后,头疼的状况就会慢慢缓解的,头疼状况缓解之后,就应该适当的补眠休息,保存体力,这样才能把宿醉所带来的影响减少到最低。
玄烨果然听了珠锦的话放松躺好,任凭她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轻轻的按揉,一刻钟之后,果觉舒服很多,因此在珠锦轻声问他可不可以解开头发让头发披散她再来按揉时,他也果断点头同意了,而且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头发散开之后的按揉更加舒服,不过片刻,他就进入了梦乡。
珠锦这一手按揉的功夫倒是得益于上上辈子,那时玄烨没有过宿醉,但是却会为政事所烦扰愁闷,所以她便学了这法子,等玄烨来了便替他按揉舒缓压力,她太清楚什么时候该有什么样的力道,因此用在宿醉的玄烨身上也是一样的,玄烨能这么迅速的入眠,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珠锦又给玄烨按揉了小半个时辰,见他睡熟了,也就罢了手没有继续下去,屏息从榻上下来,将帐幔放下,让玄烨一人在内室安睡,她自出来到外间的榻上歪着,伺候的人都被她弄到门外去守着了,她也懒得再叫人,昨夜她也没有睡好,趁着玄烨补眠的时候,她也睡一睡好了。
这一睡,就是一个多时辰。
珠锦是被玄烨的呼噜声弄醒的,醒来后她喊了如情进来问现在的时辰,如情答说现下已经未时了。
珠锦啧啧一叹,原来午膳时间都快过去了,难怪她觉得很饿,听着里头玄烨的呼噜声,便又问如情:“皇上这期间可曾醒过?”
“回主子,皇上一直睡着,没有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