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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本来打算跟秦瑞成在楼下就告别,可是秦瑞成坚持要上楼坐坐。
“都十一点了我要睡觉了。”乔桥不情不愿地上楼梯,“再说家里还挺乱的。”
“我就喝口水,喝完就走。”秦瑞成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你看我今天开了一天的车,胯骨都开始疼了,起码让我歇口气。”
乔桥没办法,只好提要求说让秦瑞成先在门外等三分钟,她进去迅速收拾一下。
秦瑞成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门一开,乔桥闪身先进去,然后迅速化身小陀螺,眨眼就把床上散落的内衣和一些不健康的小漫画一股脑塞到床下的收纳筐里,然后又赶紧把餐桌上的包装纸都扔掉,地上的毛绒玩具和乱七八糟的鞋子也都摆好,最后想了想干脆关上了其他房间的门,只留相对整洁的客厅见客。
“乔桥,这都已经过去五分钟了。”秦瑞成轻轻拍了拍门,“我家也没干净到哪儿去啊,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乔桥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警告道:“只在客厅喝口水哦,别的地方不许进。”
“好好。”秦瑞成一边开心地满口答应,一边脚下如踏风一般穿过客厅直奔乔桥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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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瑞成已然迅速地打开卧室门扑进了乔桥的小床上,然后用乔桥的被子一瞬间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嗯……”秦瑞成一脸痴汉的满足,“都是小乔的味道,感觉像是有十个小乔压在我身上。”
他还恬不知耻地继续描述:“一个跟我接吻,一个舔我全身,【创建和谐家园】嘛肯定需要两个小乔一起来含,蛋蛋也得要两个,小乔的胸那么小,我一只手就能抓过来,所以两只手需要两个小乔——嗯,好像还剩下两个,那就负责在旁边说爱我吧。”
最后秦瑞成又冲站在卧室门口的乔桥邪邪一笑:“十个小乔的话我都不知道该先插哪个好了,万一顺序安排得不对,小乔们肯定都会被气哭了。”
乔桥现在就要气哭了……
她眼睁睁看着秦瑞成从被子里伸出两条长胳膊熟门熟路地往床下一摸,乔桥藏在下面的收纳箱立刻就给他拉了出来,秦瑞成用小拇指勾着乔桥一件毛茸茸的西瓜胸罩在空气里晃了晃,一脸嫉妒地说:“怎么不见你穿给我看?”
“秦瑞成!”乔桥咬牙切齿地扑上去要抢那胸罩,被秦瑞成轻而易举地躲过后,又企图扑在收纳箱上以血肉之躯阻挡秦瑞成继续翻,圆滚滚的【创建和谐家园】直接暴露在秦瑞成的视野里,秦瑞成眼睛一沉,一把撩开乔桥的上衣低头在她腰背上狠狠啃了一口。
乔桥‘啊’地一声弹起来,秦瑞成趁着这个空挡又迅速从收纳筐里抽出一本小黄漫。
“啊——《修女的渎神情事》。”秦瑞成大声把名字念了出来,似笑非笑地揶揄道:“看来我们的小乔内心是喜欢这种圣洁【创建和谐家园】型的。”
乔桥臊得满脸通红,不管不顾地又扑上去夺,秦瑞成两只手举得高高的,翻开漫画捏着嗓子念着书里的对白:“啊~~好棒~~小【创建和谐家园】要爆浆了~~神父的【创建和谐家园】要【创建和谐家园】小修女了~~”
“啊!不许念了!!”乔桥脸红得跟滴血一样,她干脆脱掉鞋子站到床上去,下手跟秦瑞成搏斗,秦瑞成毕竟裹着被子躺着,一时躲避不得,被乔桥夺了书去,然后劈头盖脸挨了乔桥好一顿枕头抽。
枕头里的羽绒也纷纷扬扬地洒出来,像一群白色的蝴蝶似的飞了一卧室。
“好好,我错了!”秦瑞成举手投降,他抱着乔桥的腰把乔桥扑倒在床上,趁着乔桥失去平衡栽倒的那几秒迅速扒掉了乔桥的裤子,然后又迅雷不及掩耳地用被子把两个人裹了个死紧,他早就滚烫热硬的【创建和谐家园】紧紧贴着乔桥光溜溜的大腿缝,因为缠得太紧乔桥甚至能感应到那巨物随着对方心跳在一搏一搏的鼓动。
秦瑞成你这个大变态你什么时候也把裤子脱了!!
“小乔……”秦瑞成咬着乔桥的耳朵,他低低地念着乔桥的名字,呼出来的热气洒在乔桥的脖子上,让人浑身的绒毛都立了起来。他说,“我也要让你爆浆。”
也不知道秦瑞成怎么缠的被子,乔桥死活也挣不开,就连双手都被缠得紧紧的,两个人在棉被下的身体寸寸相贴,随着秦瑞成那句话,乔桥忽然感觉那一直停在自己股缝处的大蟒蛇开始躁动不安地往里面钻去,乔桥欲哭无泪地拼命挣扎,奈何棉被里紧的一点空隙都没有,拼上吃奶的力气终于远离了一丢丢,结果正好被对方利用这几厘米的空余刚好把卵大的【创建和谐家园】先挤进了小花穴。
乔桥给逼得声音一下子就变调了:“你、你快出去!”
不自觉拧绞得内壁直接把秦瑞成绞得爽翻了天,他不得不放弃一口气插到底的想法,被迫就着这样的姿势喘粗气:“呼……小乔你怎么这么紧……”
秦瑞成的【创建和谐家园】本来就粗,只插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就已经把乔桥的【创建和谐家园】口撑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大半截柱身还紧贴着乔桥的大腿,随着秦瑞成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不停摩擦着乔桥细嫩的皮肤,男人的手则不老实地往下摸,伸到乔桥的小腹前探下去,恶意地揉捻着乔桥的小花蒂。
乔桥没忍住,下半身‘咕咚’一声就流出了一包粘稠的水。
“哇,好像有一碗热粥泼在我的小兄弟上了。”秦瑞成恶劣地形容给乔桥听,“量这么大,你身体里哪儿储存了这么多?是不是都藏在你的小子宫里呢?”
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秦瑞成受到的阻碍就减小了很多,他弓起腰,在棉被里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猛地一捅到了底。
说实话,乔桥感觉自己身体里一下子炸开了漫天的烟花。
她爽得浑身都在抖,秦瑞成要抽出去一点的时候还难耐地企图咬着对方,秦瑞成察觉到了乔桥的小心思,很是抚慰似的又重重捅了回去。
“操一万遍也不够……”秦瑞成亲着乔桥的脸,他手狠狠揉着乔桥的【创建和谐家园】,小花蒂被对方揉的‘呲溜呲溜’地冒着水,大【创建和谐家园】则毫无节操地钻进乔桥的身体里乱捅一气,乔桥的敏感点有时候半天得不到照拂,有的时候又连着被圆润的【创建和谐家园】碾磨,折腾得乔桥眼泪都出来了。
“呜呜呜,你不要乱撞……”乔桥总算悟得了一点行动的诀窍,她的小手也钻下去按住了秦瑞成肆无忌惮的大手,但显然力量悬殊有些大,秦瑞成揉得更用力了,简直像是要把那颗小果子挤爆,食指和中指并起来轻轻一捻,爽得乔桥头发丝都炸开了似的,淋淋漓漓又滴下来好些水。
“怎么办?”秦瑞成装模作样地问,“你的被子湿得一团糟,都怪你流了太多水。”
乔桥已经泪眼婆娑了,棉被里空间实在狭小,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秦瑞成粗大的【创建和谐家园】是如何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伴随着他动作的还有滑腻腻的汁液满溢出来。乔桥的整个【创建和谐家园】都紧贴在秦瑞成的小腹上,男人有力的肌肉像是方块板一样随着撞击拍打着乔桥,体内的【创建和谐家园】信号则像一条眼镜蛇一样猛地抬起头直奔最高点,显然就要破体而出了。
“慢一点,我、我要——要!!”乔桥惨兮兮地想求饶,结果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秦瑞成见缝就插终于插到子宫里的大【创建和谐家园】逼成了一个高音,乔桥尖叫一声,肉壁层层紧箍着秦瑞成的【创建和谐家园】,猛地收紧。
“呼……【创建和谐家园】,好他妈爽……”秦瑞成居然忍住了没有【创建和谐家园】,他还记得两人现在是不戴套的状态,所以不停地深呼吸企图抵御这一波的【创建和谐家园】,直憋得他满头大汗。
乔桥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可下身的小花穴在【创建和谐家园】了一次后竟然变得更加敏感,秦瑞成的每一个动作竟然都变成了另一个小【创建和谐家园】的触发开关,乔桥在棉被里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叠着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地上,爽得她都开始哭喊了。
“啊……我不行了……呜呜,秦秦……”
秦瑞成则手忙脚乱地开始把棉被扒开,乔桥娇小的身子像软化在了棉被里似的,秦瑞成一捞就全出来了,他赶紧把【创建和谐家园】抽出来停一会儿,秦瑞成大张的马眼已经忍不住吐了一点白花花的【创建和谐家园】了。
“不、不来了……”乔桥以为这就完了呢,她光着【创建和谐家园】有气无力地趴在床头嘟囔着。
秦瑞成只扒了她的裤子,上衣还完好,只不过已经给缠得皱皱巴巴了,头发也散了,弯弯曲曲披了一肩,衬着一张餍足的小脸白里透粉,明明不是很出色的漂亮,可就是给人一种想狠狠欺负到哭的感觉。
乔桥喘了口气,缓了一点劲过来,刚要动动四肢爬起来,忽然一下子又被人压在了身子底下,【创建和谐家园】二话不说就捅进了最深处,子宫的瓣膜被狠狠撞开,【创建和谐家园】像矛一样钉了进去,乔桥张了张嘴,这次连叫都没叫出来就又【创建和谐家园】了。
水流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着淌了下来,秦瑞成死死抱着乔桥的【创建和谐家园】往里捅,揉着乔桥的胸好像要把这对胸揉碎似的,他意乱情迷地在乔桥耳边说:“让我射到里面好不好?怀我的孩子……我娶你,明天就娶,不,今晚就娶——”
“不行不行!”乔桥一下子给吓清醒了,她弹了一下想挣开,然而就随着她这一个无意的动作,秦瑞成再也忍受不住地大吼了一声,按住乔桥凶狠地开始往里【创建和谐家园】。
子弹一样的精流瞬间冲刷到了子宫内壁,乔桥甚至恍惚觉得自己正在承受一场突如其来的枪林弹雨。
弹雨足足持续了半分钟,秦瑞成才虚脱一般搂着乔桥倒在了床上,这次顺着乔桥大腿根淌下来的已经是精水了。
“秦瑞成!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乔桥气得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愤恨地挣脱了秦瑞成的怀抱然后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就穿上衣服下楼买药去了,临走‘砰’得一声把房门关上了,还撂下一句“我回来之前你赶紧离开我家!”。
……
“完蛋……”秦瑞成平躺在床上单手捂着脸喃喃自语了一句,“我竟然没忍住……”
说完这句话他又忍不住笑了,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双手合十地祈祷:“求怀孕求怀孕……看在我这么诚心祈祷地份上就让她怀了吧……”
谢谢simple、我忘了我的名字、球球、雪璃、冷清心、鲨鱼娘的礼物~~=3=
19:兔子先生
乔桥回家的时候秦瑞成果然已经走了,并且带走了那些弄脏的被子床单,重新给乔桥换了一套全新的寝具。桌子上还有一张给乔桥留的字条,秦瑞成在上面很诚恳地给乔桥道了歉,拍胸脯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最后表示希望乔桥不要继续生气了,床单被罩他会托人连带着之前的两包衣服一起送过来。
乔桥看完以后也没觉得心里有好受一些,她可还在气头上呢!于是随手就把秦瑞成的字条夹到了一本字典里,然后服过药之后就爬上床准备休息。她决定把这些不愉快的事情统统忘掉,毕竟明天就要开始她漫长而又美好的假期了。
乔桥第二天是被WAWA公司的电话吵醒的,昨天那场酣畅淋漓的【创建和谐家园】消耗了她不少体力,一晚上都睡得很沉,浑然不知接电话时已经是下午一两点的光景,如果不是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提醒她赶在公司下班之前来一趟,她会以为现在还是清晨呢。
之前的民国剧情戏的部分戏份需要补拍,乔桥急忙匆匆洗漱然后穿上衣服赶去了总部,因为需要补拍的多是些细节方面的个人戏份,满摄影棚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让这一下午的工作也就变得格外漫长了些。
工作结束之后的乔桥本来想乘坐公交车回家,结果望着天上紫红交错的云岚又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能好好地逛街了,于是脚步一转,走了一条跟家相反的方向,往本市最着名的步行街去了。
下午五六点的天已经沉沉地低了下来,就连太阳也无精打采地好像要掉进云霭中,潮湿而模糊。整个城市开始被依次点亮,陆续有店面接通了霓虹灯箱的电源,粉紫色的灯管闪烁起嘈杂的色彩,好像不甘沉寂的斑斓粉尘。路上也有打扮成维尼熊和蓝精灵的促销人员拿着气球分发给小孩子,乔桥看见了也颇为手痒,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过去要一支。
“家里好像也没有多少零食了,不然去买一些吧……”
乔桥边走边想一会儿需要买的东西,结果路过一家店门前的时候忽然猝不及防地被人拽住了胳膊。
“小姐您真是太幸运啦!”一个脸上画满糖果打扮也像糖果的女人忽然凑上来拖着乔桥就往旁边的店里走,边走边飞快地说道:“恭喜恭喜,小姐您是今天我们店接待的第一千名客人,我们为您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咦?!”乔桥刚被拽着走了两步就反应过来了,她试图挣扎,可是对方虽然人小却力量惊人,乔桥也没摸清对方的意图也就懵懵懂懂被拽进了那家连牌子都没有的狭小店面里。
她本来以为这无非也就是普通的拉客营销,没想到糖果女把乔桥推进店门后就飞快地夺走了乔桥的提包,乔桥刚要转身去抢,正看到糖果女微笑着将店门从外面锁上!上锁了以后还隔着玻璃冲乔桥挥了挥手,然后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非法拘禁?!人口拐卖?!
乔桥急得团团转,她先是对那道半透明的玻璃门来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踢打,试图引起外面行人的注意,紧接着意识到自己肉体的力量太不值一提了,于是转过身试图寻找什么钢管砖头之类的能把这门砸开。
结果一转身乔桥就被店里的装潢震住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糖果屋?
这家毫不起眼的店铺内居然在天花板和墙壁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彩色布条和风铃,靠墙的货架上也堆满了五彩斑斓闪闪发亮的糖果和巧克力,地上的筐子里则满溢了毛茸茸的兔子玩偶,乔桥像是一下子通过一扇门掉进了另一个奇幻世界一样,惊得她半天没说出话来。
而在这神奇的店铺中心,各式各样毛绒玩具的海洋里,好像似乎还有另一个人,男人身材修长,肩宽背直,他背对着乔桥坐在一张桌子前,也不回头,也不出声,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似乎对乔桥之前的一连串惊天动地‘噼里啪啦’的踹门完全没有反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桥都要抓狂了,劫财劫色你倒是说一声啊大哥,摆这么大阵仗你真的不会入不敷出吗!
乔桥心里天人交战了半天,最后还是大着胆子摸了过去,她已经尽量放轻脚步声了,可男人仍然在乔桥离他只有两米远的时候回过了头。
这一回头真是把乔桥吓得魂飞魄散,定了定神后才发现男人不是真长了一个兔子头,而是戴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子面具。
男人冲乔桥做了个请入座的手势,乔桥战战兢兢地在男人对面坐下了。
“那个……你好?请问——你需要帮忙吗?”乔桥之前看过犯罪心理学,对付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变态就需要走温情路线,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愿意帮助关心他们的,因为这帮人一般十个有九个半都父母双亡,童年凄惨,从小严重缺爱。
兔子先生……姑且就先称呼为兔子先生吧。兔子先生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乔桥吃东西,乔桥这才注意到桌子上还摆了两个被金属罩扣起来的餐盘,乔桥心下一紧,以前看过的志怪小说不由得涌上心头,心想这盖子揭开要真是人肉包子可怎么办,她能说她最近在减肥过午不食吗?
兔子先生看乔桥很犹豫,就主动帮她把盖子揭开了,原来只是一盘看起来很正常的蔬菜拌沙拉,乔桥松了口气,又看到兔子先生揭开了自己的餐盘,结果他的餐盘里竟然真的孤零零地躺着一根——
胡萝卜!
“呵呵。”乔桥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吃素挺好的,吃素的人都善良,我也爱吃素……”
兔子先生一瞬不瞬地盯着乔桥。
对方的面具是全脸遮盖式的,只留下了一对眼洞和两个呼吸的气孔,面具上缀着很多白绒绒的毛,这让乔桥连对方唯一露出的眼睛也看不太清了,但是那视线却有如实质一般落在乔桥的脸上。
那视线是温柔的,是暖的,有温度的。
对方在盯着她的嘴唇。
或者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赶紧吃掉这些沙拉?说不定他只是孤单了像找个人陪吃饭呢,乔桥乐观地想。不过这样也好,吃饭总要把面具推上去,这样正好可以稍稍看清楚对方的下半张脸。
于是乔桥没再犹豫,她其实用不惯刀叉,胡乱卷了一点蔬菜就填进了嘴里,然后像是交了试卷的小学生一样忐忑不安地盯着对方,眼里满满都是:这样可以了吧?
兔子先生也拿起刀叉,切了一小片胡萝卜,然后在乔桥紧张地凝视中,他伸手微微抬起了面具的下半端,把胡萝卜送进了嘴里。
面具抬起又放下,如同海浪翻卷中轻盈掠过白浪的一只鸥鸟,苍山洱海一般露出一角近乎完美的下颌线。
乔桥甚至可以通过那露出的来的十分之一的面部轮廓,猜想到这应该是多么有魅力的一张脸。
两个人面对面沉默地吃完了盘子里的东西,乔桥心急如焚,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也不知道面前这个人真实的意图是什么,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请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乔桥小心翼翼地开口。
男人放下刀叉,盯着乔桥看了一会儿,然后冲乔桥招了招手,示意乔桥坐到他身边来。
乔桥心里真是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她本能地觉得特别危险,但是又确实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所以也不敢贸然反抗激怒对方,她只好磨磨蹭蹭地站起来,一步懒似一步地绕过桌子坐在了那条长凳的一角。
男人靠过来,伸手捂住了乔桥的眼睛。
哦,是木调的淡香。
他低下头,握住乔桥的手,缓慢地开始啄吻她的手指。他似乎是把面具摘掉了,随着舌头的滑动鼻尖也不时触碰到乔桥的手心,如果乔桥把手稍微抬一抬,还能感受到对方绵长的睫毛,窸窸窣窣的酥麻感顺着手指开始往上爬,这所有的一切都不令人讨厌,你甚至会生出一种,你是对方深爱之人的错觉。
乔桥觉得有点奇怪就想抽手,没想到就轻而易举地抽了回来。
对方没有再坚持,也就松开了捂住她眼睛的手。
可乔桥看见的,仍然是已经将兔子面具在脸上戴好了的男人,毛茸茸甚至有些可笑的白兔子,耷拉着两条长耳朵,连那一角漂亮的下颌线也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