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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你在干什麽?!!再不用功就找不回佐助啦。”
小樱的拳头一次次很恰当将自己拖回现实,这是属于他的时代,已经和好色仙人修炼了三年後,因爲意外失踪了很久,现在终于回来了。
他想不通,那天在通道里,与佐助挽住的手明明扣的那麽紧,突然之间佐助就凭空消失掉了,象通道里匆匆来去的风,一下就不知踪影,找了很久也徘徊了很久,回不去更找不到,拼命逆行的结果,便是醒来後发现躺在了木叶医院,五代目卡卡西老师小樱都疲惫的围著自己。
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忍具包,也许是这个吧?在通道里没有和佐助一起消失的,就是它了,三代爷爷说过,是回到来之前的时代啊,他就是从这里无意间出发的,所以他回到了这里,而佐助想必也是去了那个未来,就这样,分开了。
想到的太晚,即使想到了,也逃不掉这样的分离,如果他身上刚巧没有那把苦无,如果春华没有好心交还给他,一切会不会有所改变——
不知道。
摇摇头,告诉自己幻想去未来和那个佐助在一起实在是太自私的想法,尤其是在稍微知道一点点“未来”後,任凭日後木叶被音忍侵犯自己保住了小命和佐助潇洒的过日子吗?那些曾经的同伴却要浴血奋战,终结之谷拼了命对他的信任,他就用一己之私去报答麽?
倘若再回到一次过去——也不只一次的想过,反正也知道了灭族的真相,回到过去再从头开始更得心应手,但注定的命运一次逃脱不了第二次就一定可以吗?
何况距离大蛇丸转生的日期就要到了。
佐助说过一共有两次转生,第一次是他阻挠的,如果他不在了会怎样?
只会毁掉佐助而已。
不是没试图和大家说过自己的经历,就算是给他苦无的卡卡西老师也只是笑了笑,继续端起那本小黄书,大家都说漩涡鸣人你该不是跑哪里去玩了回来就扯谎吧因爲他以前的确有过这样或者那样恶作剧的前科,唯一有进展的是五代目半信半疑的接受了木叶会在若干年後遭到音忍进攻的情报,毕竟有防范不是什麽坏事——也多亏他提到了零兽,纲手才勉强接受,幷告诫他不能泄露出去,穿梭时空太匪夷所思,即使接受了信任度也大打折扣。
但他与佐助之间的感情,却一个字都没提,不忍心破坏小樱对佐助的那份痴恋,不想让小樱恨他,更自私一点的理由,那是只属于他和佐助之间的秘密,他不愿意与人分享自己的感受,就这样能偷偷发呆想起相处的时光,也很好吧?
“鸣人,你又发呆?!!”
“呵呵,知道啦,小樱,别催我。”
大蛇丸第一次转生之日到来,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佐助面前,天真的以爲他坦白相告就能让佐助明白,但十五岁偏执的少年面无表情的盯著他眼里除了仇恨还是仇恨,他忘了那个二十岁的佐助还在遥远的五年之後,没有亲眼看见那些与灭族毫无关系的人都不信,何况是当年在月读中被牢牢灌输所谓真相,幷被这真相牵引保护了这麽多年的孩子。
成功阻止了转生,但佐助背过脸去宣告他的努力又一次以失败结尾。
而晓在各国拼命搜集尾兽的举动,也让他接下来忙于招架来不及抽身,零始终是佐助的敌人,除了要保住九尾不被抽去,能打击晓也算间接帮佐助了,再加上不停的修炼,第二个转生之日也眨眼就到,但是那次,他却没撑到与佐助见面,同伴们卡卡西老师爲他打头阵,他踩著同伴的肩膀还是在距离转生之地有一段路的地方倒下,不只是他,谁都在变强,音忍更是派尽了高手布防,他想至少再拖个三年,而大蛇丸不想再多浪费宝贵的时间,他笑著想这与佐助说的未来还是有差距的,的确他没能在这次阻挠成功,但也会在这次永远失去佐助。敌忍的忍刀高高举起,他犹豫著要不要按三代目秘授的方法解开封印用九尾的力量搅乱一切,却有人抢在他前面飞速抵住了忍刀,他被阳光下那头耀眼的金发灼的睁不开双眼,身著忍者服的人利落的用苦无割断敌忍的脖子,回过头对他说:
是木叶的忍者就不要轻易倒下。
他看著那双和自己一样蓝色的双眸,几乎要落下泪来,终于意识到佐助说的那个象自己的人是谁,比他沉稳比他精干,在火影的办公桌上立著那人的照片,本应是离他最近的人却永远离他最远。
受鼓舞的爬起来,那人朝他点点头,率先瞬身冲进敌阵,他看见有道金色的闪光在人群中飞舞,所到之处挡路的音忍纷纷毙命,睁大眼睛恋恋不舍的目送金色闪光冲向转生之地一直到消失在视野的尽头,这才忍不住从眼角划下一滴小小的泪珠,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系紧了头上的护额也追随而去。
那一次,大蛇丸以爲木叶出现了厉害人物幷且以已逝的四代的面目出现,趁他无法反应之际破坏了进行到一半的仪式,而五代获悉只是摇摇头说,大蛇丸真是老了,竟然连鸣人你和四代都分不清了,看来宇智波那小子命不该绝吧。
他摸摸自己的脸,有点欣喜的想,原来他和四代还是有那麽点象的,一样有著金色头发蓝色眼睛,从此以後他不必再哀怨的认爲他这一辈子连父亲是什麽样都没亲眼见过,一直到很久以後,他还清楚记得他的父亲架住敌人忍刀时的身影,金色的发丝和蓝色的眼眸和那句话统统烙进了心里。
大蛇丸的第二个转生日,他的父亲,木叶曾经的四代目从天而降,尽管只有短的象流星划过的一瞬间。
二十岁的时候,一切都象应验了般,大蛇丸突然对木叶发起了进攻,而晓却沉寂下来,由于事先有防备,木叶幷没有吃太大的亏,即使如此,却丝毫没有打击到大蛇丸入侵的野心,好象有什麽吸引人的东西在,要将木叶一口吞下。
在战争开始前的一晚,他犹豫著去找了日向宁次,他推测按宁次的身手,应该不会在战斗中有所损伤,部分私心又让他不愿去找小樱。
“宁次,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如果这次我死了,帮我带个口信给佐助……”
他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死掉,佐助从没告诉过他,而三代目说过,如果知道自己会死,也许就会害怕,不敢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了,的确他也是害怕的,说不准哪个举动就会要了自己的命,将要交代的後事都稳妥,幷不代表他就一定可以从容赴死,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如果可以,他很想熬过这场战争,这一年,他和佐助都是二十岁,在过去两人感情发展的时候,佐助也是二十岁,他在一天天离那个远去的人越来越近,他想能让佐助相信的办法就是把苦无交给他,依旧是带点私心的,也许他能和佐助一起回去,所以那把苦无,一直带在他身边,舍不得交付给他人,也多个撑到最後去见佐助的藉口——
但是事实,根本不容他多想,尽管木叶有了防备,这场已经持续了一个月的战斗,显然还是逐渐被音忍占去上风,势均力敌的三忍同归于尽,本以爲所有恩怨到此爲止,但音忍即使在首领已经灭亡的情况下都没放弃进攻,鸣人眼见著战场上熟悉的夥伴越来越少,隔著老远,一直坚强著的樱色突然象挨了重击倒下了,连著战斗了一个月,再强壮的男人都变得疲软何况只是力气有些大的少女,鸣人恍惚想起宛如昨天依旧存在的七班,他、佐助还有小樱,每次他雀跃著对小樱说呐呐我们一起去约会吧总被少女不屑的拒绝,而佐助面对少女殷勤的邀请从来都是冷冷的一句我不要,这样的日子真的已经过去,总认爲佐助即使不在木叶,七班也不会散去,没想到却因爲小樱的倒下再也拼凑不起了。
对小樱有过愧疚和隐瞒,但她一直是他重要的同伴,不止如此,在战场上一向以团结著称的猪鹿蝶小队,又有几人还能顽强站立,音忍依旧漫天遍野而来,耳朵里充斥著杀戮的声音,鸣人乾涩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吼叫,他很想爲小樱做点什麽,最少能冲过去把少女扶起来,但一堆又一堆杀不进的敌人朝他涌来,影分身散了再结结了再散,更有人在大声叫著木叶要完了完了——
这是三代曾经死也要捍卫的木叶,这是小樱和其他同伴战斗到最後一刻也不愿投降的木叶,这是他的父亲放弃生命保住的木叶。
佐助幷没有这一场战争中出现,他怎样也要撑到佐助前来,这里是佐助生长的地方,他要连著佐助那份,将所有人的村子守住。
鸣人伸手掂了掂挂在脖子上的项链,他记得佐助推测过里面还有部分零兽,那是可以用来控制尾兽的,如果他将九尾放出来,应该还是能凭藉灵体控制住九尾,而且三代告诉了他完全解开封印的方法,三代也是想到也许会有这麽一天,要轮到他来保护木叶吧——
“呐,妖怪狐狸,这次就看你的了。”
鸣人在揭开九尾封印的瞬间听见一声嘶哑的笑,印象中很久没有开口说话的九尾悠闲的伸展了下筋骨,红色的查克拉迅速沸腾到全身,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可和过去不一样,以前最少有一段时间,他还能对外界有所感觉,但是这次,很快他就发现失去了主控,九尾的查克拉前所未有的强盛,身体慢慢漂浮起来,确切的说,是被那股查克拉带动著走,以前九尾的能量是借由他的身体爆发的,随著他各种动作进行破坏,现下却是他眼睁睁看著查克拉形成的利爪,捞起一个音忍,硬生生扯成两半,鲜红的血液四处喷溅,瞬间被夺去生命的人,双目圆睁,他从那里面看到了不该属于忍者的恐惧——从没见过这样的杀人方式,象野兽一般,是了,九尾出来了,被他放出来了。
又一个音忍被提了起来,他就这样看著那个人被查克拉牵引到高处,喀嚓一声清脆的断裂,白花花脑浆喷涌出来,这次却连惊愕的表情都未来及留下。
尾尖扫过的地方地动山摇,刚才还杀不尽的敌人,眨眼间如鸟兽散,他开口唤九尾停止,九尾却猖狂的笑著不肯罢手,不只是音忍,连尚未来及逃脱的木叶忍也横死在利爪之下,他不敢看後方和下方,九尾只是慢慢前行,却有更多的惨叫声络绎不绝。
他意识到事态的蹊跷,握紧了项链,这才想起,他只知道有灵体在便可,却不知无法控制零兽,九尾是不忌惮的,充满了魔力的项链,如同过去任何一个时候一样安静的躺著,派不上任何用场。
随後他眼见著死亡的,是个音忍村装束的孕妇,天晓得在战场上还有没转移掉的居民,鸣人看著女人没有合上的双目,临死依旧用双手护住圆鼓鼓的肚子,但又怎能抵挡住九尾嚣张的查克拉,开膛破腹是一瞬间的事,接下去,还有更多的妇孺,被战争牵扯的,岂只是两个村的忍者,更多哀号的,是那些忍者的家人,甚至与战争一点关系都扯不上的完全无辜者。那个孕妇让鸣人想像许多年前九尾爆发,母亲也许也这样拼命保护自己,他想他错了,以爲只要保护木叶就可以,谁想到反让在场所有活著的人都陷入危险,音忍怎样木叶怎样,很多人生在哪里是没的选择的,但这不是他们的过错,即使在战场上奉命杀戮的忍者,又有几个知道杀戮到底爲了什麽,不过是机械顺从上头的命令,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场战争究竟爲了什麽,而就是这场对于他们来说没什麽意义的战争,却断送了成千上万条性命,难道仅仅因爲他属于木叶,保护子女的音忍村民就必须得死麽?
他又想起在遥远的波之国,白和再不斩的墓碑前,说过要坚持走自己的道路,而今他却差点遗失了自己的忍道。这里的确是佐助的故乡,有著诸多意义的木叶,但是人都死了,就再也没有木叶了,不只如此,那些与战争本无关系,彼此间本无厉害冲突的人们,也是不该死于这场战争的。
尤其是,最大的危难来自于他。
他到底该怎麽办才能阻止?
“小鬼,看来你还不明白,那我提醒你,你还记得十五岁的时候宇智波佐助曾入侵你的意识麽?当时我说过,让他别杀你,否则他会後悔的。”
“那又怎样?”
“呵,那时一来我还不想和你一起死,二来麽,你到过去的所有事,我都清楚,别忘了,在那个时代,我已在你体内了,所以我早就知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既然你早知道,爲什麽不提醒我?”
“因爲对我没好处,如果我说了你们因此改变了命运,你还能回到这里,让我获得自由麽?三代那老头子不过是想借你的手,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保住木叶,即使毁掉也不落入敌人手中,你以爲那条项链里真的有我惧怕的零兽麽?”
“怎麽可能,三代爷爷不会骗我的!”
“呵呵,难道你忘了他是怎样的人?就算没有零兽我爆发了,最後还可以让人用尸鬼封尽给我重新找个人柱力,那老东西无非打的就是这样的算盘了。”
“……”
“所以小鬼你还是省省力,安静呆著吧。没准我最後还能饶过你。”
初代的项链在九尾放肆的笑声中逐渐被粉碎成了末,被风一吹漾到各处,原来从头到尾他和佐助就被三代刻意蒙骗了,尽管三代没有明说,他们一直以爲项链里还是有生机的,结果什麽都没有,三代是爲了木叶死都不畏惧的人,但那样的人竟没想过木叶村民的死活吗?
大概在三代爷爷的印象中,木叶是初代二代四代的心血功绩,而不是这一群活生生的人。
鸣人抬头看看天,原来反过来被九尾控制住了,看天是红色的,象四周蔓延真的血一样,压抑沉闷,他终究还是象佐助说过,是个万年吊车尾,不过纲手奶奶总羡慕他的赌运,他还是可以最後再赌一把的吧?九尾如果能完全获得自由,爲什麽还要将他圈住?也许他和九尾之间还存在著必然的联系,要知道在九尾查克拉的中心他是绝对安全的,没人能伤的了他——他可以这麽想吗?其实九尾说那番话是让他死心放弃挣扎,其实是害怕他死的。
如果他死了呢?
原来他要阻止这一切,最终要死。
身边已经没有可利用的忍具了,自身查克拉已消失殆尽,鸣人将手伸进忍包,那里还躺著他一直没有当成武器的东西——那柄苦无,鸣人举起苦无毫不犹豫的扎入心窝,在第一抹痛触及到神经的时候,他突然懂了,其实佐助要将苦无藏起的原因,不只是不想让他回来,此外就是……他就是用这把苦无,【创建和谐家园】的。
九尾怪叫著,怎样张牙舞爪都逃脱不了慢慢逝去的命运,他的赌运真好,果真他的命和九尾是联在一起的,三代告诉他的方法,幷不完全给了九尾自由,也许三代爷爷也早就猜到了吧?
当红色的查克拉再也感受不到的时候,他知道世界上再没有妖怪狐狸了,天,又恢复成蓝色了,就象他看见的,父亲的眼睛。
听著自己的呼吸,他好象听见远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近了近了,他努力朝著声音的方向侧了侧头,然後忍不住想笑,那样焦急的面孔,那个二十岁的佐助快要回来了。
“佐助……”
“呐,我、我不想死……”
“我还没有、吃够拉面……”
“我……还想和以前那样,和你一起……”
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他会懂他的意思吗?
扶住苦无的手改爲握,在提气的瞬间拔出了苦无,幸好有让宁次带话,那麽苦无就由他亲手交到他手上吧……
很累,很困,渐渐连痛都感觉不出来了,呐,佐助那家伙,应该会明白吧?
肯定会的,就连他这个吊车尾也明白了,在那时候,佐助之所以会回到过去,属于佐助的苦无,就是他亲手放到他掌心的。
呐,佐助,希望你,能回来。
那麽我就安心了。
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的啊。
(四十二)
佐助不记得自己是何时醒来的,有一瞬间,他以爲自己依旧驻留在过去,但战後大半年依旧未完全恢复过来的木叶时刻提醒著他这是他从属的世界,怀著侥幸的心理,他不顾路人有多惊讶,但凡遇见的人,都扯过来问你有没有看见漩涡鸣人,回应他的,要麽是惊恐的眼神,要麽是低低的叹息,越来越不好的感觉牵引他回到慰灵碑前,他记得当时他将棺木停放在此地,周围缠满了向日葵,但是现在那里被打扫的很乾净,莫说棺木不见了,就连片向日葵的花瓣都没见到——
鸣人没死!所以棺木不见了尸体不见了!
他提醒过鸣人要保护好初代的项链,也藏好了苦无,不过刚好他遇见的人都没见到鸣人而已。
“宇智波佐助,你不是失踪了麽,怎麽又突然出现?”
刻意躲避那话里值得推敲的意思,佐助扫了一眼身著火影袍的日向宁次,金色向日葵在这里,宁次手握了那一束小小的花朵,缓缓走到慰灵碑前,放下,他注意到那上面有个特殊的名字,因爲被刻意漆成了金色才特殊,不然他根本不会注意那上面到底多了谁,木叶昔日的同伴大多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意义了。
UZIMAKINARUTO
这就是那个金色的名字,在这天阳光的照耀下,象金色的向日葵一样闪闪发亮。
“日向宁次,你来做什麽?”
佐助直直盯著那个名字,一动不动,以爲自己多看或者少看个字母,或者雕刻师拼写错误,英文纂写本来就很容易出错,象他小时候,也是很小心才没有拼错UCHIHANARUTO那几个字的——
“来看鸣人。”
宁次平静的语气中那个名字让他转过头来,此刻,当下,他终于找到比研究慰灵碑上某个拼错的名字意义还要大的事了。
“他在哪里?爲什麽不出来见我?!!”
既然鸣人没死,他就一定还在木叶,即使日向宁次不说,他也可以找到的,无非是忍者学院或者那家伙的狗窝里,这两个地方,距离这里都不远——
“你失踪这麽久,保持鸣人遗体的术早已失效,如果等著你回来,恐怕他早就面目全非了。”
“把他的名字漆成金色是我的意思,鸣人他是爲了木叶才死的。”
“此外,恐怕你不知道的是,如果鸣人他不【创建和谐家园】九尾继续爆发,最终我也将在音忍全部灭绝後,用尸鬼封尽压制九尾,但那时,整个木叶恐怕早毁了。”
“这是三代目的命令,在任何九尾爆发的最後收拾残局,早在我九岁的时候,这条命令和尸鬼封印的卷轴就被托付给日向一族,是日足大人最後挑中我执行这个任务。”
佐助怔了怔抬腿就要离开,鸣人是【创建和谐家园】的,那个笨蛋是心甘情愿死的,爲了灭掉九尾,所以他赶去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九尾的踪影了,那条项链里的灵体一点用都没有麽?
撒谎,他告诫过鸣人要当心,一定一定会有些许影响的,说不定那个【创建和谐家园】正躲在哪里笑话他轻易就被日向宁次几句谎话给蒙了。
是伊鲁卡那里还是他自己的家里?
他去找就一定能把那家伙揪出来,指著慰灵碑上的某个名字恶狠狠的说就这点把戏你都敢骗我你这万年吊车尾的。
“日向宁次,你,很讨厌。”
“彼此彼此。”
宁次任由佐助离去,目光又落到在刻在鸣人前面的另一个名字上,他没给名字的所有者带任何表示心意的东西,因爲那个人从不需要,至于宇智波佐助,早晚会接受现实,想当初,他也是这般混沌的过来的,一直到现在,每天风雨无阻的探望著这个名字,成爲习惯。
“其实也许只有你知道,如果我提前用尸鬼封印,鸣人只会死的更早,不过那时就不会死那麽多人了吧?”
“你说的对,我不过是一个执行命令的工具。”
“我也对你说过,我始终是有偏袒的,从前是,现在也是。”
“如你所料,这个火影,果然是个【创建和谐家园】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