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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鸣文集-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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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三代目大人也很关心你父亲的动向呢……不过……还得再等下。”

      与平时的神秘沉著不相符,鼬敏锐捕捉到这一点後,就发现蝎带著曾出现在神社的银发少年向这边走来,首领宽慰的朝那少年点点头,不再言语,却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飞速结印,鼬感觉到耳畔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那是听不懂的话,却让人莫名其妙亢奋,印式完毕,首领垂下了手,带著不易察觉的微笑,静静等待。

      佐助从窗口跃入的刹那先被富岳的动作引去了全部注意,来不及观察屋内其他异常情况就打出苦无迫使富岳放开了春华,面色发青的春华暂且被推到了一边,正当富岳大怒想有所反击,却意外发现龙形零兽闭著的眼睛突然张开了。他明明记得自己没有下命令,爲什麽零兽会高昂著头上下轻微摆动,那双龙眸里浮现的,竟是他能读懂的——威严,嘲笑,惩罚,慢慢的,朝自己飘过来,而内心泛上来莫名的恐惧,使得腿脚有些发软。

      不对,他是零兽的主人,那卷轴上的操控方法,根本不会有错!

      “你……”

      “快躲开!!”

      佐助意识到事态不对,虽然不认得零兽,但强烈的查克拉让他觉得不妙,他曾在鸣人体内感受到九尾的存在,如果说九尾的查克拉充满了邪恶感,那龙形物体爆发出的却充满了让人琢磨不透的恐惧。

      但这一声根本没有来及入富岳的耳,龙形物体猛然间化作一道刺眼的闪电,直直钉入富岳心脏,宇智波一族做著千秋大梦的男人身子一软,连声痛号都未发出就委顿在地,离他最近的春华尖叫著扑过去,那道闪电穿透富岳後拐了个弯又飞入春华的胸口。

      一切发生的太快,佐助根本弄不清发生了什麽,脑子里嗡了一声,汇集所有能量的手刀向那道闪电劈去,谁知,他所有的查克拉竟全数被击散,双眼随之剧痛不已,随後闪电回变成龙形盘旋在他左右,似乎在犹豫,绕了几个圈後,最终又幻化成闪电飈出窗外。

      双眼剧烈的疼痛让佐助一时终于想通那究竟是什麽,是零兽,因爲他体内有著部分灵体,所以才会放过他麽?所以,这是它给予自己进攻的惩罚而没有选择一样夺去他的性命?

      一直以爲只要够强,就可以阻止凶手,谁知对方连人都不是,是他根本无法抗拒的东西,在它盘旋在他周围的时候,只卑微的感到死亡在逼近。

      父亲,母亲……

      往前迈了一步,发现自己站都站不稳,歪歪斜斜移到父母身边,父亲仰天躺著,母亲伏在父亲胸口,哆嗦著去试他们的鼻息,父亲早已离开人世,而母亲还有一点点气息。

      尚留著体温的手掌,无力的搭上自己的手背,母亲的嘴唇开开合合,他垂下头,听著母亲最後的话。

      “佐助……我知道……是你……”

      “……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很幸福……”

      “我还是能和你父亲……一起,尽管这样想……很自私吧……”

      “佐助……其实幸福……是种感觉,只要自己觉得幸福,那便是……幸福了。”

      眼里湿热的液体抑制不住顺著脸颊淌下,这句在梦中找不到源头的话,竟是母亲对他的遗言,佐助呆呆看著母亲的手从自己手背上滑下,突然将所有查克拉凝聚源源不断注入母亲体内,以爲这样能唤醒春华,医忍是这样做的吧?就算耗尽他所有查克拉乃至生命也无所谓——

      没用的,他没学过医疗忍术,即使学过,医忍也救不活心脏被击穿的人。

      到头来,依旧轮回在那个圈上,就连父母死时的姿势,也与记忆中相差无二。

      他和鸣人所有的努力,终究是一场空。

      !!!!!!!

      佐助感到後脊梁一阵寒冷,刚才的零兽飞出去了,而鸣人就在外面!倏的立起来,快走几步就要到庭院时,再没有向前看去,如果鸣人和他父母一样?

      “佐、佐助……”

      熟悉的叫唤声传来,佐助透过朦胧的眼睛,发现鸣人一脸茫然的看著自己,地上一圈人全部失去了生命的迹象,鸣人不会杀他们,不用说,一样是零兽所爲。

      ——他差点忘了,鸣人随身带著初代的项链还有一点灵体的。

      “刚才那道光……一下就……”

      鸣人显然还没从惊愕中回神,没等他结结巴巴描述完,已一下被佐助拥住,佐助的身体正微微颤动,背上感受到滚烫的湿意。

      “失败了……鸣人……失败了……父亲母亲还是……”

      这就是事实麽?我们努力了很久,只爲了验证命运不可逆,那曾用生命换来的时机,就浪费在重复的痛苦上吗?如果这是无法挣开的束缚,那而今能够站在这里的我们,是不是也依旧会回到未来的天人永隔?

      鸣人垂著的手轻轻抚上佐助的背,听著耳边佐助的啜泣,然後收紧了胳膊,以同样的方式抱住了佐助,这是他头次看著佐助哭,也是……他所不知道的最後一次。

      (三十九)

      自宅院的方向闪来一道白光,鼬感觉到体内一直存在的共鸣陡然增强,晓之首领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待他全身都笼罩在白光之下後,鼬发现刺眼的亮光在慢慢变淡、减弱,拼凑成龙形的淡色图案,只维持了两秒,就骤然消失,好象被首领吸收进了身体一般,而那股共鸣也随之不见。

      “还是算漏了,没想到当下除了宇智波富岳有灵体外,还有别人,是那孩子回来了所以零兽才没全都杀掉麽?”

      “不过……原来九尾也在场……事隔八年,这麽快就遇见了……”

      拧紧了的眉头随即又展开,首领喃喃自语,即使当著已死之人儿子的面,也毫不顾虑。

      “如果不是那老东西自己亲自结了反噬的印,恐怕连他都消灭不了呢……”

      鼬站在後面一言不发,自家发生的状况已推测的不差,即使那两个人赶去了,也阻止不了灭族——任谁都阻止不了,那道白光,荡涤在心间的共鸣都是来自零兽的响应,是无法避免的。

      “你知道吗,鼬,我不过利用灵体在你父亲下的反噬令上加了一条,杀掉那些宅院里所有的人,那些自以爲有高贵血统的家伙,死时和平常人没什麽两样。”

      首领发出一阵恶狠狠的笑声,黑底红云的布料摩擦抖动著,在袖口微露的手握成了拳头,鼬面无表情盯著他狰狞的面庞,这是对自己忠诚的测试吧?倘若自己有什麽激愤的表情,必然会成爲零兽的下个目标,之前的结印,就是爲控制零兽所下的术吧——

      那个人死了,死不足惜。以爲能从此获得天下的人,到头来恐怕连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不用装,鼬本来就对这样的结局有所准备,三代告诫过,在佐助的记忆里见过,虽然过程不一样,结果却是一样的,是不是他亲自动手,又有什麽关系,他早就不在乎了。虽然他们不是杀掉止水的主谋,但是难逃干系,即使没有止水,野心太大早晚也会自取灭亡。

      他不过是见了一次命运的安排。

      原来……失去的东西,是找不回来的。

      即是说,从今以後,他又回复到只爲一个目的而存在了。

      “这一天我等了很久,如果不是当年太冲动,恐怕一切早就在我手掌心了。不过不用自己动手果然有趣的多。而下一个目标,也依旧只要看著便可。”

      首领意味深长的朝木叶忍者埋伏的方向,冷冷笑著。银发少年会意的点点头,转身快步离去。这是鼬在最近几年中最後一次见到那个少年,但那张脸孔随著埋藏在心中的疑虑,已刻进了脑海,即使今後发生再大的变故,即使站在已成爲晓的敌对分子大蛇丸的身边架上了副眼镜,他还是能一眼认出那个少年。

      “……从今以後,我就是零!”

      朝著天空肆无忌惮的大叫,有一点水渍从首领的眼睛里飘了出来,但是高昂著的头对此不屑一顾,蝎顺从的低了低脑袋,而鼬看著零和自己同色的眼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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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灯。没有人。

      孩子潜意识里觉得熟悉的地方很不对劲,在回家必经之路上,见不到总朝自己微笑的大叔大婶,狐疑的在他们屋子前站住,小心翼翼朝里面张望,不知爲什麽要做这种没礼貌的举动,但他的确就那麽做了,有一丝不安,这样的不安驱使他想看看那些不见的人究竟去了哪里,也许都刚好有事走进了屋里——象这家的大叔大婶一样,大概是累了,躺著……

      睡著了?!!!!

      他分明看见那两张脸上没有生气的死灰,大叔大婶还保持著面对面坐著的姿势,不过上身都趴倒在了桌子上,象突然遭到了袭击,连跳起来的时机都没有,微张的嘴刚巧对著他在的方向,好象还在重复著以前经常对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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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自己的心一下抽搐起来,这不是真的,他才不过去上个学回来而已,仅仅是几个小时,连一天的工夫都没有——

      是梦,一定是梦。

      拔腿飞也似的逃离这里,两具尸体的死相不断在脑海里涌现,惊恐之间他慌不择路,只胡乱的想找个有灯有人的地方,或者突然哪里裂了个缺口他好从那个缺口看出去看见明媚的太阳鲜亮的树叶可以打个呵欠说哦原来刚才我睡著了。

      又一具尸体,软趴趴歪倒在路上,直直跃入他眼帘,脸是煞白的,眼是紧闭的,他不认得这个人,尽管他总见著他在这条路上走来走去——不,他不认得的。

      越来越多他不认识的人以各种各样姿势倒著出现,无论他逃到哪里,依旧是死般的寂静,不知不觉中,竟来到了自家门口,慌张走入庭院,他看见一地歪歪斜斜族人的尸体,皆是双眼圆睁一脸凶相,但手脚早已僵硬。别过脸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大声唤著父母,象更小的时候噩梦挣扎中拼命呼救期待父母突然从纸门的一侧走出来慈爱的摸摸自己的脑袋——

      在主屋里,他是见到了父母,可他们什麽也不说,父亲仰天躺著,母亲枕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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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梦,一定是梦,大家都睡著了,或者谁坏心和他开了这麽一个不好笑的玩笑。

      颤抖著去够母亲的面庞,希望碰见的不过是虚幻,手指划过的地方,没有温度便是彻骨的寒冷,还是不敢相信的去推去摇,只看见母亲额前的秀发动荡了两下,手却始终没有抬起归整。

      那只手在变得僵硬,会僵硬到再也抬不起来。不死心再去推父亲,而那具被压住的身躯连一点点晃动都不施舍给他。

      谁来告诉他逐渐僵硬的胳膊没有温度的面孔这些都是梦,还有膝盖被地板磨的麻木感,嘴唇被牙齿咬出的丝丝腥甜,这些可是梦?

      有什麽陡然冲进他胸口,硬生生剁去了心的大半,哭泣声卡在喉咙口生痛,眼泪决堤而出。家没了爲什麽没了怎麽没了明明他走前还好好的——!!

      父亲母亲,都没有了……

      没有了……

      “放开我,他还在里面,他都看见了!!”

      在远处呆著没有被孩子发现的鸣人想挣脱佐助的双手,但那双手紧紧抱著,就算肘击了背後的胸膛无数次,也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你去了又能怎样,他们能复活吗?就算你现在挡著不让他看见,他就永远不会看到了吗?”

      佐助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颤停止了挣扎,他们都无法阻止的事情,事後去给几句安慰有用吗?在那间屋子里痛苦著的是佐助,在身後告诉他别去管的也是佐助——

      佐助选择承受这样的痛苦,不,这不是选择不选择的问题,是根本无法逃避。

      可是佐助你……

      “让他去吧……早晚会知道。”

      可是你看著自己遭受那样突如其来的痛苦,心里只会更难受吧?

      “他会有人照顾,会好好的……”

      可是你明明不想要成爲和我一样的孤儿,不想像个没有家人的孩子那样被对待。

      “他会坚强下去,会活著……不要爲他担心。”

      可是……正是这样长大的你,才会想著去报仇,才会让人……不得不担心呀。

      “结果还是一样。”

      当鼬的声音从後方飘来,佐助不再是以往戒备的神情,真相大白,依旧恢复不到以往的兄弟情谊,何况鼬此刻已经入晓,既然有心放他们出了结界,爲什麽不跟著来支援他们——

      尽管明知即使鼬去了也未必能有所挽回,不过是爲这麽多年来无法一下抹去的恨找个藉口罢了。

      “你来做什麽?”

      “告诉你一些……所谓的真相。”

      佐助不敢相信这些都是零透露给鼬的,而鼬说起这些时,更是一脸平静,仿佛被算计的只是台上一群嬉笑的小丑幷非生育自己的父母,被收买的小贼,作爲诱饵的月读与天照卷轴,以假乱真的坟墓,真的封印术是诱饵,假的操控术爲了反噬,一石二鸟的杀人灭口与骗人相信,早在很久前,整个大网就默无声息的展开套在了全族人的脑袋上,只等著父亲亲自勒紧网上连著绳索自取灭亡,但零怎麽就这麽确定宇智波富岳有想控制零兽的野心?

      ……同类人自然最了解同类人。

      “零想通过灵体操纵所有的尾兽运用到战场上,各国都将雇佣这些尾兽取得胜利,而最後战争的赢家必是他自己,建立新的国家或者乾脆统治世界没什麽不可能。”

      佐助凭直觉想到,没有顾忌全盘托出所有计划的零想必已有了万全的准备,而对于零的野心,鼬只是轻描淡写,比不上对佐助鸣人所讲种种灭族的细节,很显然是有目的的。

      “零已经拥有了大部分灵体,目前我所知道的,除了我自身融合掉的那部分,随父亲死去的那部分,就剩下你身上的了,但他被大部分零兽附身,除非你自己和父亲一样动用反噬术,他是无法杀你的。”

      “那麽?”

      佐助知道初代项链内还存在另部分的关键,但这是留给鸣人保命用的,鼬的目的还未得知,轻易捅出去只怕会对鸣人不利,于是一只手按紧了鸣人的腕子,在鸣人瞪大眼睛听到这部分想插话的时候,暗示他保持沉默,还好这次鸣人虽然疑惑依旧照做了。

      “既然知道灭族的仇人是谁,想报仇的话,就保住你的小命。”

      “他有灵体在,你一个人绝对动不了他,而现在的我不是他的对手,在里面哭的你更不是,如果若干年後的我与你联手,结局尚未得知。”

      “爲什麽我要照你的话做?”

      “因爲你没有别的路走,如果不是想报仇,何必辛苦来到这里。”

      鼬说的的确没错,而他也猜到,鼬向自己坦白零的手段,就是想激起他的仇恨好联手杀零,按自小对鼬的了解从不做没把握的决定,零必然是此刻拥有万花镜的鼬都无法战胜的,但既然鼬的报仇之心如此急切,爲什麽在灭族的时刻无动于衷?倘若要他选择,他宁愿父母都不死而不是马後炮的复仇。

      不是不明白,复仇根本没意义,死去的人不会复活,活著的人不会快乐,但就是推不开复仇的欲望,想找一个目标来证实自己应该存在,在得知零兽杀了父母後,觉得无望的根源除了命运的不可逆,剩下便是永远无法报的仇恨了。

      不报仇,何必辛苦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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