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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鸣文集-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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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漩涡鸣人看上去很低落,伊鲁卡老师摸了摸那头蓬乱的金发,俯身说了些什麽,那家伙忽而高兴起来,扯著老师的袖子奔了出去,那之前还不忘又狠狠瞪了瞪他。

      佐助很无奈,大概那家伙夏日祭是由老师陪吧,所以才失落了又高兴。他也发现,其实那家伙在教室里和自己一样,几乎没有朋友,不同的是他不乐意和那帮孩子打打闹闹,漩涡鸣人刚好相反,拼命打打闹闹却没人理睬。

      或者是想引人注意麽?想不到鸣人小时候是这麽可怜。

      ……可怜有什麽用,那家伙根本不领情!他好几次想和他说话,还没开口就遭到漠视。应该说那家伙个性还真别扭,咳,那真是鸣人本人麽?

      “佐助君我们一起去夏日祭好不好?”

      一没注意,粉红色头发黄色头发就围了上来——都是谁啊,春野,山中?真烦人。

      “不要!”

      佐助夹起书包头也不回的出了教室。

      夏日祭……伊鲁卡老师说,最好和喜欢的人一起去呢,他当然只会去找一个人。

      嘴角微微上扬,【创建和谐家园】裤袋的手摸到一个纸片,那是学校发的许愿纸,只要把愿望写上去,挂在许愿树的枝条上,就能实现了。

      能实现吗?

      能一直……在一起吗?

      (三十四)

      挂在越上面的纸条,就越牢固吧?不会象刚才那群小女生随便绑在低低的枝丫上摩挲著行人的衣角脆弱随时都会被扯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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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我帮你好不好?”

      尤其是在那家伙面前……要是那家伙看见写的是什麽,会不会贼贼的捂住嘴巴说佐助啊你怎麽许这种女孩子才写的愿望,他小心翼翼揣在胸口视如珍宝的感情,不想承受任何嘲笑带来的裂痕。

      想就这样的一直在一起……有什麽不对?

      再者,被看到就不灵了吧?

      ——那群女生说的。

      假装没好气的回头白了眼热情的好心人,使劲向上掂了掂脚,仰头瞅准了某个较隐蔽的位置,够著枝干开始一圈圈绕红绳,身後的人显然对他的不识好歹大爲不满,嘀咕了几句,不用想也知道,压低了的嗓门是对著某个一直被夜晚的暗影藏住身形的人,那个人有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面具换成了斗笠,锐利的目光透过帽沿上的黑纱,时而冷冷落到他身上,时而扣紧了正聒噪的人动也不动。

      他对那个人一点好感也没有。

      当他好容易以少有的孩子的期待发出邀请,鸣人起初很犹豫,结果到了约定的时间又恢复了欢快,总算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去了,可惜多了团黑影悄悄跟在鸣人身边,那个人幷不刻意隐藏自己,到是鸣人企图掩盖些什麽,自认爲高明的挡住那个人,藏苦无的事决然不能提,更不能让鸣人知道自己曾单独和那个人见面,他就势假装什麽都没察觉,但气氛却无法随之轻松,宇智波家的小大人下意识挺直了腰杆严肃了表情,那团据说是长大後他本人的黑影眼下正爆发出随时随地要抢夺他珍贵东西的不良企图,于是他系好许愿条後紧紧捏住鸣人的手指,执拗的不去看那团黑影是不是也笼著鸣人摆在身後的另只手。

      “你看,我的愿望系的很牢,所以一定会实现。”

      朝著那张在枝丫间若隐若现的纸条点点头,交给他的所谓托付也完成了,他和那个人没什麽联系了吧?就算是同个人又怎样,这个愿望,是代表现在的他许下的,只属于他自己。

      “呐,佐助,你小时候性格就这麽别扭麽?”

      “……【创建和谐家园】,不要把我和这小子混爲一谈。”

      ——还自以爲藏的有多隐蔽呢,哼……

      谁想和那家伙混爲一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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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我不明白,你的伤还没完全好,不来不是更好?

      就连自己也不明白,算是山雨欲来前的放纵?连时间步步紧逼的滴答声都清晰可数,这样的放纵会带来怎样的後果,佐助拧起眉头理所当然要反驳时,那双蓝眸里一闪而过的落寞还是没来及逃脱他的敏锐。

      鸣人是反对去参加祭奠的,之所以没有回绝孩子,拍拍後脑勺解释爲不想泼冷水,然後又是一堆他完全明了的不能前去的理由,仔细到他有些咋舌这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迷糊的吊车尾了,待他捕捉到那丝极力隐藏的神情後,他突然意识到其实鸣人在拼命自我说服,按那家伙的个性,早该大呼万岁然後就凑热闹去吧,可那个大咧咧的家伙小心慎微起来一反常态,爲了本该全由他解决的事改变自己——

      对于鸣人来说,自小被排斥,除了大概伊鲁卡老师会例行使命带他看看热闹,还没人真正对他说来我们一起去那个夏日祭吧。

      这话更应该由他来说,可这麽多年,他从没有和鸣人逛过一次祭奠,没人知道去了会怎样不去又会怎样,在那一天到来前,什麽都是不定的,鸣人可以因爲他的事情奔忙,他却瑟缩在未知的恐惧里连一点点都不愿去满足麽?而他欠鸣人的,何止是一次小小的祭奠。

      反正躺著养伤也是毫无进展。

      说的什麽话?你要後悔的话还来得及……

      他这辈子值得後悔的事情,又何止是一次两次。

      “……你真没有象那样挂过许愿条?”

      “那种无聊的事我怎麽会做。”

      一见那蓝色外套刺猬头的小孩假装强硬的态度,他就知道那孩子有把苦无藏的很好,接下去是瞅著蓝色的身影小心翼翼挂上愿望,是真没做过,从小他就很鄙视这些只有小女生才相信的玩意,倘若他也有那样,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眼前的那个……不是他该有的过去,他就是个现成的例子,所以鸣人也有机会脱离那个未来?

      所以根本就不用想太多吧?

      有些好笑的看那孩子拽住鸣人的手,他也不甘示弱握紧另只,指尖触到了一处浅凹的疤痕来回摩挲,想起曾在冰凉的手上见过的牙印,便是这疤痕慢慢长起来的,看样子伤了没多长时间,上次他就认爲是被哪个小鬼咬伤——

      佐助扫了一眼胆敢从他手里分去鸣人几根手指的家伙,果真哪里的小鬼都让人觉得不爽。

      ……太不象他了。

      这是个奇妙的夜晚,牵著左手的人是前生,牵著右手的人是後世。不屑许愿,从未许愿,头次许愿。不去揣测各自心里在想什麽,有那麽一段时间,都默默注视著那棵树,与其说是尴尬的说不出话,不如是在这一刻都不愿意说话。人们说,此时无声胜有声,怕有一丁点的声音,会打破这种微妙的平静,任凭人潮擦著肩膀,依旧静到能听见对方的呼吸。

      也许还有一直都藏在心里共同的愿望。

      那棵树。

      有那麽一点朦胧,象有轻烟袅绕。

      呐,能一直,在一起吗?

      偏偏有道刺耳的声音划破心间的寂静,仿佛变魔术一般,眼睁睁的,碗口粗的许愿树竟凭空拦腰断开,满树的许愿条纷纷落下,孩子楞了楞,松开鸣人的手撒腿奔了去,树倒时恰巧躲过一劫的人,拍拍身上沾染的树叶,也有不少看热闹的向著许愿树涌来,护住自家想探过头瞧个究竟的子女,无非是看著咒駡或叹息几句,刚才还是神圣的心愿顷刻间等同于一地的垃圾,只有一个身影蹲下来沮丧的翻捡著。亲手缠绕好的红绳依旧牢牢依附在枝丫上,只是一笔笔写下的心事恰巧被扯碎了,依稀能看见“鸣人”、“一起”的字样。

      碎了?是……暗指无法实现?

      努力想把碎掉的字条拼接到一起,无奈总是有裂缝,遗失的一星半点,即使用胶水沾的再好,也还能看出来,的确复原不了。

      孩子叹了口气,乾脆将字条揉成了团,确定那上面所有的字都被手心的汗水浸透了,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一扬手甩的远远的。

      靠许愿就能实现,不过是女孩子的梦罢了,他也会头脑发热可笑的相信——

      不过是张纸,只是纸而已,与以後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一定是这样。

      有点恍神的起身抬头,却发现刚才还拥在周围看热闹的人一下没了身影,诧异的回头,本在他身後不远处的两个人也不见了,好象在他没发觉的时候刮了场龙卷风,将所有人席卷而去,只剩下那些根本不作数的许愿纸堆叠在一起,明明是晚上,却折射著比白天更耀眼的光,诡异的紧。眩晕,隐约还能闻见烟的气味,仰头望天,即使是夜,也不该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夏日祭奠的灯光烛光甚至焰火,是根本就未出现过,还是被彻底挡在了天外?

      哽在喉管里吐不出的音,无法移动象绑了好几个沙包的腿——

      是幻术?

      让对手出现幻觉使之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到重创,他所知道的,仅仅是中忍老师偶尔提到的乾巴巴的概念,没人会慎重讲解破解方法,从没象这样恨自己的不长进,脑袋里一片空白,打捞不到任何能帮上忙的主意,不祥的预感不合时宜的侵袭过来,他似乎被特意隔绝了,单单被困住,一点危机都没有——

      难道别的什麽地方有事发生,难道鸣人?!!

      这是孩子无法看见的一幕,在低头拼凑那张字条的时候,许多蒙面忍者从天而降,烟雾弹也紧跟著在四处燃起,人们尖叫著散开,以倒塌的树爲中心只剩下某个正全神贯注的身影与不远处的两人,这是作爲忍者村的木叶某条不成文的规定,忍者突然出现有什麽举动是很正常的,正常到许多人甚至绕道躲的远远的,以免干扰某项可能十分重要的使命。

      只是,那小鬼究竟在想什麽这麽大动静居然没发现?

      鸣人下意识要扑过去,却被佐助阻拦,掩住大半个脸的斗笠偏了偏,鸣人顺著佐助的视綫发现那些忍者已在他关注孩子的时候将他们围住,而孩子已站了起来背对著自己木头人般呆呆矗立著,所幸的是,目前幷没有人对小鬼摆出攻击的架势。

      “……他中了幻术,但是不会有危险。”

      “耶?你怎麽知道……”

      鸣人正要反驳佐助的结论,在蒙面外骤然亮起的双双血瞳让他登时噤声,不用怀疑,这些是佐助的族人,自然不会对一边的孩子不利,到是他们,宇智波富岳之前总对自己有所疑虑,最近却不闻不问,显然是刻意在这一天做好了安排麽?那麽刚才许愿树的倒塌也是必然,爲了制造混乱好让他们各自分散开,如果佐助没拦他,恐怕他也到不了孩子身边,倒有可能与佐助分开了。

      不假思索结印,以寡敌衆的情况下,自然会选择影分身方便应付,孰料刚有影分身冒出来,瞬时四面八方就有好几条火龙奔涌而来将其各个击碎,好象早就料定他会有怎样的举动——那些都是训练有素的写轮眼使用者,相必他小小的计量早被看破,再多的分身,也只是白白浪费查克拉而已。鸣人赌气想再尝试一把,佐助却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一旁,另只手迅速击向地面,碎石尘土纷纷扬起,地面立刻塌陷,带来的震动让四周的忍者有些站不稳,写轮眼对于幻术以及忍术有特别的防御力,但对单纯的快速体术只能捕捉无法及时应对,当年尝过小李苦头的佐助更深知这一点,瞅准对方尚未站住脚跟,佐助反手一推,猛的将鸣人带到其中一个忍者面前,鸣人早在手里捏紧了螺旋丸,扬手便要掷出,忍者本能偏过身体,于是鸣人就势冲出了包围圈。

      回头看去,佐助比画了个安心的手势,鸣人看见他身上隐隐现出淡蓝色的查克拉,脚下速度快的惊人,稍有疏忽竟看不清佐助的行动。鸣人紧张的心情塌实下来,料想知己知彼的佐助不会有危险,冒然再冲进去,只怕搅乱了佐助的计划,和好色仙人修行几年,这点沉稳与合作觉悟总还是有的。

      ——喂,那家伙该不会是把他当成累赘了吧?

      按那家伙自大的性格,一定以爲光他自己就够了。

      鸣人颇有些气愤的转身不再观战,长久以来,他最希望得到佐助的认可,两个人互相喜欢是没错,但不代表他就一定要躲在佐助身後,又不是女人——虽然佐助目前来说是比他强上一大截,不代表他一点用都没有——被那麽多人围住,就真的不怕有什麽危险吗?

      有道影子在面前一闪而过,引起了他的注意,甚至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刻意稍做停留,鸣人浑身一激灵,想到也许对方有什麽阴谋,或者再招什麽救兵过来,佐助的负担会越来越重,眼角瞥了一眼奋战中的佐助,果断的尾随那道影子而去,决心在事态更严重前帮佐助解决後顾之忧,他决不需要保护——

      其实佐助,是不会伤害那些人的吧?毕竟是他的族人,那样恐怕会陷入苦战……

      忘记跟了多少路,怎样七拐八拐进入暗巷,总是离那个影子非近非远,他有意落下一点,影子还很意外的减缓脚步,似乎在等他,一旦他赶上去,又立刻将距离拉大,一直到巷子的底部,影子突然停下来,鸣人警觉的做好攻防准备,一路上,幷没有发现任何类似同党的人物。直到那人转过身扯下脸上的面罩,听见那人的声音,鸣人才诧异的发现,他又中了次圈套。

      春华无力的笑笑,想缓和下气氛,即使这样开口还是很难。摊开手,意在向鸣人显示她幷没有敌意,面前这个和鼬差不了几岁的孩子一脸困惑样,时间算算剩馀不了多少,最终选在了这里,调去完成任务的族人都在很远的地方,很安全,没人会知道。

      “鸣人,我想问你点事……那个人……是不是佐助?”

      (三十五)

      鸣人当下一楞,半天才反应过来,指引他去救佐助的正是春华,而她这麽问,更说明她见过佐助的样子——当时佐助的面具的确是遗落了没错的。

      是断然否决?本以爲这样的事没人会信,可既然春华有怀疑,就说明她已经想到了;是坦诚相告?佐助表示过即使他母亲知道也无法对他不利,但怎麽解释她十二年後的儿子会突然出现,难道坦诚到一字一句的说我们是来阻止你和你的族人被杀的?

      鸣人自然没想到,他的犹豫对于春华来说就是最确实的答案。

      “原来……真的是。”

      一声长叹下,鸣人慌张的要解释,却被春华抬手制止。

      “不用说什麽,别忘了,他始终是我的儿子,无论他几岁,我都能认出来。”

      初次相见时虽然看的很不真切,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会有错,写轮眼更证明那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哪有这麽巧的事?但她还不敢肯定,那日孩子偷偷去医院看鸣人被她发现一路跟去,一是想保证孩子的安全,二是借机弄清楚那人的真实身份,谁知竟被结界挡住无功而返,让她诧异的是,那人後来竟也尾随孩子一大段路,凭直觉她的行踪已败露,却没受到任何责难,那人对鼬有明显的敌意却没攻击自己,更让人疑惑,一直到那人受伤昏迷她揭下了那人的面具爲止。

      如果就是佐助,那她能明白吧?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怎样,她的孩子是想来拯救她的麽?在那个计划里,本就是让佐助作爲後备的,所以自然一切都瞒他,也许佐助後来不理解,迁怒到了鼬身上,而鼬的性格,从来不计较别人想什麽——

      三代几次来到家中,富岳曾当笑话一样说给她听,似乎四代目是到过未来的,三代的爲人不会说假话吧?那她反过来想,能见到十二年後的佐助也不是什麽匪夷所思的事了,那份流淌在骨子里母子间的特殊感应,还会有假麽?

      “……请你转告他,怎样的後果都是我自愿的。”

      时间真的不多了,要赶上那边的节奏,她还有别的事需要完成——的确是自愿的,也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当丈夫亲自指给她看万花镜写轮眼的形成条件,聪明如她,就懂得那里面的暗示了。杀掉最重要的人——也就是说,她是富岳最重要的人,胜过她诞下的那两个淌著宇智波一族血液的孩子。她只是个普通女人,丈夫恰好是个优秀的人物,担负著振兴一族的责任,那年在衆多女性的艶羡目光中拉住她的手,在她仰起脸注视著丈夫坚毅的面容时,她就告诫自己要穷尽一生来回应这份感情。能替他分担的,她都不遗馀力的去做,就算真要了她的命也好——

      有时回想丈夫因爲她的应允两眼大放异彩的神情,她也会恍惚觉得自己象个筹码,但连丈夫自己都确定,也就代表他的确是那麽想的——即便是筹码,也是个最重要的筹码。

      一个女人一辈子,能得到这样的荣耀,是最重要的,还有什麽所求?

      人都是有自私的,富岳说她深明大义,其实宇智波一族兴旺昌盛实在是个太大的光环,她也自认没那麽伟大想的那麽远,她无非只帮丈夫完成心愿罢了。至于那个愿望的动机是好是坏,就让她做个平庸的女人什麽都不想吧。

      除了一件事。

      人的身份都是多重的,即爲【创建和谐家园】又爲人母,春华深知自己的决定对于年幼的佐助来说很不公平,所以一直心存愧疚,相比较鼬,她反倒多关注佐助一些,更因爲自己起初的疑虑,不惜违背丈夫的意愿救了二十岁的次子——

      这不算背叛,儿子是她和他共有的,也是他的一部分,不是背叛。他只是不知道也不会相信那是他的儿子,因爲他目前全部心思想的都是那个计划吧?

      ——还有她的牺牲爲他争取来的代价。

      “可我们不是……”

      “没时间了,另外还有一件事要请鸣人你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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