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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鸣文集-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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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在一起,可他想要的结果,却是这种淡如水的……同伴吗?

      “其实……初代和宇智波一族一个叫作宇智波斑的人是好友,宇智波斑能够操纵零兽,但後来两人起了冲突,在终结之谷,宇智波斑不慎失手,竟将九尾从初代身体里抽离出来,并且破坏了零兽的完全灵体,初代因此死亡,而宇智波斑遭到木叶的通缉出逃,成为木叶的叛忍。”

      佐助以为鸣人兀自低头是和自己一样在思考三代讲述的事,提及某个词,他不无嘲讽的想起具有优越血继界限的一族也盛产起了叛忍,宇智波斑,宇智波鼬以及自己,果真是与众不同——宇智波斑真是失手吗?能将九尾抽离,仅仅靠失手就能办到?能操控另九大神兽的工具,他的祖先就没有任何歹念想据为己有?何况,更讽刺的——

      “当时他带走了部分灵体,只留了很少一部分托付给了仍在木叶的後代,也留下了万花镜写轮眼产生的方法,前提便是灵体和血继的结合——他在出逃时,就已拥有了写轮眼的最高级别,他的後代不敢贸然模仿,只将手头的灵体置入族内一个刚出生孩子的眼睛,想进一步观察写轮眼怎样与零兽融合,可惜那个孩子在十几岁时就死了只能作罢。那个孩子曾经是卡卡西的同伴,也就是卡卡西写轮眼原先的主人。”

      他在秘密聚会地点发现的三个名字,宇智波带土,宇智波鼬和自己,後两个笔迹他认得,都出自父亲之手,而前一个,却完全不熟悉,而且颜色因年代更久远显得相对浅,能分辨出写於不同的时期。移植记录也是在那里找到的,当然除了带土,就连他和鼬也是。

      “哎?就是那个……卡卡西老师经常去慰灵碑那看的,叫带土的那个人?所以卡卡西老师也有万花镜——”

      “是的,虽然卡卡西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这是事实。”

      一直低著头的鸣人只对带土的事情表现出兴趣,佐助猜测这段尘封的历史大概太让人不可思议,或者是太枯燥了。不过以前发现组装的写轮眼也能进化,的确让他吓了一跳,细想也只有当日带土把眼睛连同灵体一起让给了卡卡西,至於卡卡西为什麽事隔多年才得到万花镜,是否也如他所知杀掉了最重要的人,只有本人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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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疑惑的地方,记录中显示,当日带土所用的已经是族里仅剩的灵体,那麽他和鼬眼里的从何而来,回想到三代说过四代封印零兽时仍有缺憾,会是那个时候,流传到了宇智波一族吗?

      他和鼬的记录依旧是父亲所写,并且是在他出生後不久,也就是说,父亲全然知晓,鼬当时五岁,不可能毫无印象,所以鼬会在灭族那天,就明确告诉自己你也是能让万花镜写轮眼开眼,只有他……在叛离木叶前一直被蒙在鼓里,至於带土,多半和自己一样,可惜到死都不知晓。带土的眼睛被取走,却没有一个族人去征讨,可见这些都瞒住了木叶的其他人,这样偷偷摸摸行动,甚至用人来做实验品,又有什麽意图?

      止水已经死了,如你们所愿,你们实验的目的达到了。

      还是说,派人埋伏,是为了刚好当我测试新瞳术的实验品?

      ——是的,实验品,正如鼬在止水死时说过的话。虽然仍不知道“你们”确切所指,此刻想来,很有可能是冲著零兽,因为当时攻击童年自己的砂忍,下手点便是对准了双眼,是想乘机夺取那时还未觉醒的除鼬以外的另部分灵体吗?

      想清了一些细节,却发现鸣人只是呆呆注视著他的眼眸,丝毫没有展现出刚才对链坠研究的兴趣,心里不由嫉妒起初代的遗物,总觉得,鸣人也该扑上来,贴著他的眼睛,问东问西,让人无奈又没法拒绝——就好象七班的时候,那个傻乎乎总分不清楚状况需要自己冷笑一声解释半天的吊车尾,可如今摆在面前这麽多疑问,为什麽心目中的那个人只选择静【创建和谐家园】在一边,仰起脸等他的结论呢?难道因为他曾透露过那场死亡,剥夺了那家伙开朗的性格麽?

      鸣人,我们可以尝试改变这里,也一定可以去改变你的未来,所以……相信我好吗?

      那只手就规矩的扣在床单上,可当他动一动肩想握住时,蓝眸的主人却迅速偏过头去,假装思考托起了腮。他知道这是假装,因为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凡是在他面前说谎或者掩饰都漏洞百出,很想狠狠掰住那瘦小的肩膀把一切都吐个痛快,可他看著那家伙不自然的表现,也禁不住自问,那些在心底对对方感情没来由的把握,终究是猜测,可曾听过一句类似喜欢的话——

      想……和我在一起吗?

      可除了那个被解释成一时冲动的吻,可曾有过一句真切的回应?

      佐助只能苦笑著进行接下去的讲演,除去纠结不清的情感,鸣人的身世还没有坦白,之前亲眼所见在空荡屋子里的瘦小身影,满身新旧的伤痕,穿的脏乱的外套,过期却视如珍宝的牛奶,鸣人至今所做的都是为了扭转自己的命运,而他,不算牵著孩子的手施舍一碗拉面,又到底为鸣人做了什麽,在更重要的事情前,想的却是对方的回应,终究是他不体谅别人的苦,太霸道,而一直都在忽略对方的内心吗?或者根本就象终结之谷的那天,指责别人不懂自己的同时,却没想过,鸣人童年截然不同的遭遇同样泛滥著倒不出来的苦。

      更重要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按住鸣人的肩膀,仿佛已然知晓会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但不得不说,这是鸣人自己的事,他不该也找不到任何藉口隐瞒。

      沉重的语调让鸣人不得不摆正了脑袋,正视之下,只能详细记录听到的每个字。

      “鸣人,你……是四代目的儿子。”

      (二十六)

      骗人。

      他的父母都是在那场对九尾的战斗中死去的,木叶上下各种各样的姓氏,只有他一个漩涡,脸颊上猫须状胎记是九尾容器最明显的体征,记不起何时起渐渐舍弃了我也有父母的念头,在人群中孤单惯了也就无所谓继续孤单下去:来了又去的是看客,去了又来的是什麽?不相信的时候现实强迫自己去相信,好容易相信了又要在面前来场彻底的颠覆。当珠光宝气的贵妇拉起街头小乞丐肮脏的手动情的说可找到你了我的孩子——不要以为会有多大的受宠若惊紧接著温情脉脉的母子相认,在残酷现实中咬著牙关哆嗦过来的人,只会躲避著不断掐自己的胳膊喃喃重复这不过是白日做梦。

      而今他想掐胳膊,却被佐助拦下,手腕被扣住,往前拖拽,告诉他事实的人固执的把他抱入怀里,他额头紧贴在对方的肩胛骨上,放大的瞳孔却看不进任何东西。

      “鸣人,想哭就哭出来吧。”

      哭……?为了遥远的……那些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

      眼是涩的是疼的,却挤不出眼泪,躲在墙角渴望拥抱的日子早就被懂事的封禁在繈褓里了。

      可为什麽偏偏是他?

      或者他和四代目的确象吧,一样是金色头发蓝色眼眸,但四代有高超的忍术他有吗?四代有卓越的智慧他有吗?四代得到了世人的景仰而他却从小遭到大家的唾弃——

      呐呐,这麽说来我和四代很象吗?

      只有发型象而已。

      ——好色仙人卡卡西老师都这麽说,全世界发型象的人数都数不清,金发蓝眸也不少,为什麽偏偏是他,闭上眼睛,能想像一面抱著自己一面结印的父亲吗?父亲牺牲性命的同时也牺牲了他,父亲是伟大的受人景仰的,而他却背上了妖怪的罪名甚至连知道身份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为什麽……偏偏是他?

      一直是崇拜四代的,那是危难关头勇於献身的英雄,即便直接导致了自己的现状。但四代要是和父亲划上等号,尚未来及承受荣耀,就被心里的不甘冲倒。是孤儿所以刚好被选作容器,是孤儿所以遭到厌弃,是孤儿所以他眼巴巴看著周围的小朋友被父母领回家只想有一次父母低下头望著自己的感觉——

      但他本可以不是孤儿,完全能象木叶丸那样再任性也会被报以宽恕的笑容,他的父亲他崇拜的英雄亲手把他推向了苦难的道路而他没有丝毫抉择的馀地,原来拯救大家就是牺牲小我麽?

      父亲啊,你为成千上万人著想的同时可曾为你的儿子有过一点点犹豫?

      未曾得到,何来失去。

      再怎麽想,父子亲情不过是脑海里一场温馨梦,再怎样怨恨,天人永隔始终得不到答案,犹豫过就代表有割舍不了的情感吗?果断也未必没有一丝心痛,四代目封印时的心情并不能为他的世界改变一点什麽,已成定局的事实再怎样补充也不过是对苦涩时光的慰藉,只是从今以後他终於能对自己说我也是有父母的人而已。

      他承认,不相信、震撼、怨恨都曾在他听见那番话的时候涌现过,但很小的时候那个希望有父母的愿望,他已经实现不用有什麽遗憾了,是不是父亲对於死去的四代或许只是称谓问题,对於他……就已经是全部,而母亲,那个因为难产而离去的人,连名字都没留下,就算他要怨恨,那母亲是不是该怨恨自己剥夺了她的生命?

      “不是的,鸣人,如果他们不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完全可以把你也带走。”

      耳朵贴著的地方心脏在强有力的跳动,佐助低沉的声音硬将他从思维的牛角尖拉出来——父亲在封印九尾的时候并没有让他受到一点伤害,而母亲更是知道会殃及生命也支撑著生下他,素为谋面的人隐藏在冷酷背後的,是浓烈的亲情,他的脸,四肢,心脏,哪一样不是父母留给他最好财产,况且,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吗?

      不,尽管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也有难以忘怀的回忆,而今坚忍的决不放弃的拥有很多同伴的自己,他一点都不讨厌,这也是他的父母赠于他的独一无二的人生——

      因为他是他们的儿子。

      “呐,佐助,我想去一个地方。”

      佐助有些迟疑,但还是选择解开结界,鸣人在刹那间飞奔了出去,甚至没来及换下身上的病号服,不能让情绪正激动的家伙独自行动,佐助紧随其後,但跨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麽,这个房间有鸣人匆忙间没有带走的东西,按照鸣人的性格,也许……是的,而平时的话并没有那麽容易……

      该下个赌注吗?

      结印过後,他继续追逐那个身影,其实完全可以挡住那凌乱的脚步,可他不想,与其闷在心里,到真的不如能够痛快的发泄出来,顺著跑过的路线,他能猜到那家伙想去的地方,漩涡鸣人爱去的地方总去的地方,一个和四代密切相关的地方——

      这是一种不光彩的行为,但诸如叛逃等更不光彩的事都毫不顾忌的做过,不在乎某人会怎麽想,也不是刻意要隐瞒些什麽,他的打算一旦托盘而出必然会遭到否定,鸣人不是会抛弃同伴的人,就象多年来从不肯抛弃自己一样。

      忍具包躺在橘黄色的衣服里,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拿,即便对方睡著,也不敢轻易料想在触碰到那个东西时会突然对上那双闪亮的蓝眸,那麽就卑鄙一点,影分身能去三代那里,也可以留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就是谁都不能保证未来怎样,那麽只要做能让未来一定不能实现的事情,哪怕是细微的一环,便足够了。

      他赌那样东西放在忍具包里,因为除了那里,对於鸣人来说就再没有更安全不用担心遗失的地方了。

      拨开一堆普通的暗器卷轴,他终於在底部找到了静静躺著的四代目的苦无,同样的东西,也一样藏在他胸口的地方,不过一只鋥亮,一只呈现暗沉的血色,前者是後者的过往,鸣人便是用那只鋥亮的苦无扎进心窝,辗转到手上时已满是擦不去的凝重。倘若鸣人手头没有那柄苦无,就无法【创建和谐家园】了吧,这是最简单的,且不论那时他还能不能再来这里,至少鸣人不会死,当然如果不用别的武器代替——他的目的并不只在此,穿梭时空一柄苦无就已足够,现在只要丢掉鸣人的那把,就算再抛不开同伴也回不去了,只能顺从他的决定,他可以和他留在这个时代,也可以拉住他一起回到他所在的未来——

      告诫的话不止说过一遍,却依然不放心害怕那家伙会忘记,只有把鸣人固定在身边,才能摆脱时不时来袭的噩梦,就算连这个目的都失败了,才能接著祈祷他们而今做的一切早就把今後涂抹的面目全非,祈祷鸣人能想起他说的每句话平安的生存下去。

      算是去除一切隐患?多年来在大蛇丸的洞窟见识最多的计谋,也许会被鸣人恨,他只是为了不再分开,宇智波佐助的世界只有两样东西,复仇之外就是漩涡鸣人,想完美的两样都得到,这样的自己,算贪心麽?

      掂起苦无,开始思索怎样处理,也带在身上是不安全的,他必须要护住自己的那只,万一这个时代无法呆下去还有选择的馀地,又不能让鸣人发现另一只的去向,他实在不能担保那家伙会不会在灭族事件解决後趁他不注意偷偷返回,以避免某场不知还存不存在的战争或者去看看有什麽改变为藉口。两只苦无的时间起点不一致,所以返回的终点也不一致,这样他就无法追随而去,这是他从那封遗留的信中所授的回程方法里读到的。

      也许……该毁了它?

      破坏那张符?不如连同苦无本身一起破坏掉。

      五指扣紧,只要查克拉汇聚,铁屑飞扬起来——

      他的计画是不是真的完美,少了的苦无会不会在日後派上用场?粉碎後,就再也不能复原了。

      该死,为什麽人会有这样那样的顾虑?!

      房外的走廊里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警觉的收起苦无,半夜三四点的时间段,四周该一片寂静,本尊和鸣人而去没有任何回来的迹象,谁会在这时候渐渐接近这个方间?

      脚步声在虚掩的前嘎然而止,似乎有人在探听房内的动静。套上面具後,他安静的立在房间中央静待门外的人露脸,他和鸣人的行踪被暴露了吗?虽然当初他抱著鸣人来到这里的时候来不及介意事後他也完全有把握保护鸣人……到底会是谁?

      是那些被他甩掉的宇智波一族跟踪之人,是质疑他身份的宇智波鼬,还是……鼬口中的“你们”?

      吱嘎一声挑破了周遭的死寂,一只手贴住门沿,光透过越张越大的门缝,打在那人的脸上,脚迟疑了片刻还是挪了进来,佐助有些惊讶,但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从未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来人单独见面。

      “……是你?”

      黑暗笼罩的身形有些单薄,发丝的金色黯淡且朦胧,夜风中衣角狂乱的飞舞,站在不远处的人一直认为那个坚强的背影会冷不丁倒下,来到这里鸣人就没说过一句话,佐助只是默默陪著,人和人的痛苦不会完全相同,无法说出最贴心的安慰,那麽就静静的守护,至少躲在阴暗的角落期待抬起头的时候有双关切的眼睛,这样的心情是一致的。

      脚下是结实的火影岩,正如每个火影的丰功伟绩一样,是存在的见证,忠实记录著历代火影的真实样貌,可惜历经沧桑的土色上,找不回熟悉的金色与蓝色。

      “呐,佐助。”

      鸣人蹲下身,手摩挲著岩石,仿佛能感受父亲掌心的温柔,他们所在地方,是四代目的火影岩,站在这里,可以毫无顾忌接近四代的地方——

      “这是……我的……父亲。”

      自豪,沉痛,亲切,悲伤……

      佐助走上前去,从後面环住鸣人,感到那具身体在怀里微微颤抖,断断续续的话语加杂著拼命抑制的抽泣,他知道那张倔强的不肯转过来的脸上正宣泄著十五年来的孤单寂寞,有些东西,没有的时候期待拥有,象迟到十五年的亲情;等到拥有的时候只是怅然,象永远回不来的亲情。

      鸣人,想哭就哭出来吧。

      “你认识我?”

      盯住屋中央被面具遮住表情的人,有些慌乱,本以为半夜偷偷来医院,从登记处找到熟悉的名字,就能顺利见到某人——

      受伤的人,总是会来医院接受治疗的吧?

      而且那麽严重的伤,想起来就好象那个砂忍的手直接洞穿了自己腹部,虽然疼痛的部位转移到了正砰砰跳动著的地方,那些血不是梦,那些萦绕在脑海里的交代也不是梦。一路走来,路灯昏黄的光下舞动的是被拉长的身影,在只能听见自己脚步声的氛围中,分外诡异——

      为了想保护的人,就会变得很强大。

      咬紧牙关昂起头的同时刻意忽略手心捏住的冷汗。

      看上去冷冰冰的暗部样人物,只能说明他摸对了地方,算起来他见过两次,每次都极其匆忙,但要他形容一下感受,有些心酸有些嫉妒也有些羡慕,每次那人出现,他都被当成旁观者,即使鸣人受伤,率先扑过去的也是那个人,自己只能挣扎著看那一缕金发垂下。

      父亲说,那两个人很亲热。

      挂在心上,想遗忘,却痛苦的耿耿於怀。

      “你是宇智波佐助。”

      总觉得那个声音说起自己的名字充满嘲讽的意味,觉得遭到了戏弄,对方正讥笑他的不自量力,在砂忍掌下吓呆的人连累别人受伤的人,有什麽资格跑到这里来探望,面具下那道锐利的目光,似乎洞穿了他的内心,想要戳穿那属於喜欢的懵懂情感。

      厌恶面前的人,无论是私心或是嘲讽之下引起的必然愤慨,从那人对鸣人的态度,他能隐约感受到,也许那人正和自己一样,也喜欢著鸣人。

      “那又怎样,反正我不是找你。”

      不自觉的比较,身高、忍术、鸣人对那人的态度,哪一样都是对自己的讽刺,有点发慌,宇智波家的小大人想转身迅速离开,既然鸣人不在,他犯不著和对方多话——诡异的挫败感他才不要!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不想!”

      鸣人说过那只是朋友,是谁和他有什麽关系?!

      但那个人抢先一步合上门,手掌抵住门板,他觉得那人离自己很近,慌忙後退,同时那人迅速结印,在他以为会遭到袭击打算躲避时,却根本什麽都没发生。

      那人朝他走近一步,伸手取下脸上的黑猫面具,无法逃避,他只能勇敢直视那人深夜般漆黑的眼眸。

      曾见过一次那人的真面目,但天色暗又加上心思不集中,印象并不深刻,只隐约记得那人也有写轮眼,鸣人不是解释过了吗,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只是近距离看清楚了眉眼,他觉得那张脸很熟悉,又说不出的陌生,和哥哥有几分相似,就好象……每天都能见到的,镶在镜子里漠然的朝自己点头——

      惊异的摸上自己的脸颊,胡乱游移在各处,声音开始颤抖,这是不可能的,镜子里的那个,脸是鼓的并不瘦削,眼睛还要圆一些并不狭长,没有这样一股成熟的气息,换句话说,这就是说不出的陌生感麽?但那陌生感却暴露著骨子里的相似。

      “你……到底是谁?”

      “我是二十岁的你。”

      (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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