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ALL鸣文集-第18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又是一阵沉默。

      结界是很敏感的词吗?对,很敏感,不仅仅是别人听不到别人看不到别人进不来,而且还代表了某人不愿意想起的但偏偏总是会想起的,任性的对於另个某人来说或者还是美好的……回忆。

      “啊啊啊啊——!”

      佐助的目的成功达到,鸣人红著脸以媲美光速的动作将自己迅速打包塞进被窝,一声不吭的反省再也没有提起要出去的事情了,也顺利错过看著杰作正满意的人在下一刻皱起的眉头。

      走进敞开门的火影办公室,在迈过门槛的刹那,他就意识到结界在瞬间形成,三代目早就坐直了等候在那里,有些诧异,毕竟来之前作过打探,三代在这段时间将有紧急会议,他也只想留下相关书信,而且一路并没有见到任何推迟或取消会议的通知——大概三代使用了影分身,反到顺利避开了众人的视线,三代目的周详不得不让人惊叹,但这样的举动让他起疑,之前怎样想办法都没有任何机会,而今止水一死,却立刻有了变故,想来三代必定得知了忍者学院事件,来来去去肯定有人见过他,也许——

      “鸣人,你是要告诉我什麽事吗?”

      没等他开口,三代就直入正题,惯例性的捏住烟斗,嘴角微扬,一切都已在把握之中。

      “是的……三代目。”

      首先他告之了夏日祭後宇智波一族灭族的具体时间,三代只是平静的点头,仅思索了一小会,更或者是看上去思索了一会,开口应诺将会在那天想方设法采取行动,但更多却像是为了引出正题。

      “除此以外,还有别的事情吗?”

      他能明显感觉到,三代目前最想知道的,不是任何关於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是已经发生不久的详情。

      ——也许三代目大费周章,只是想了解忍者学院附近血液还有尸体的真相。

      他轻描淡写讲述了整个事情,特别强调了鼬出手之前,止水已死,万花镜只字未提,对於秽土转生,简单用灵魂转移术带过,如果说,不完善的秽土转生必定和大蛇丸有砍不断的联系,那在整个灭族事件中与众人一起姗姗来迟的三代目也不是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既然质疑鼬是凶手,这样看来,能牵涉到的人太多太多,他不得不抱著谨慎的态度,不轻易相信除了那个人之外的任何人。

      三代目托住额头,他从斗笠下方泄露的凝重猜测即将到来的反应,也许会派人澈查,也许更详细追问他含糊过去的细节。

      “鸣人,你想知道关於你父母的故事麽?”

      出乎意料,三代却在思考长长的一段时间後,将话题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父……母吗?

      从来没听说过任何……这方面的传言,他几乎都快忘记了,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父母,即使……是被封印了九尾的人,也不例外,只是从没听人说起过,仿佛,就那样从天而降,更或者在大多数眼里,就只作为……妖怪的容器而存活。

      “你的父母在你出生後不久就死了,的确,就是因为那场九尾的战争,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麽周围的人没人知道你的父母呢?”

      他茫然摇头。

      “因为你的母亲并不属於木叶,她是其他国家的忍者,而你父亲在木叶有著显赫的地位,本来你父亲打算带著你母亲离开,但我阻拦了他们,为了顾全你父亲,也为了木叶著想,他们只举行了秘密婚礼,除了我以外,唯一知情的便是你父亲的老师。”

      安静的听著陈年旧事,他有些在心底嘲笑当时三代的做法,如果不是为了那些虚名早早离开,或许就不会断送性命,自己的儿子,也就不会被刚好用作人柱力,但那该是怎样显赫的地位,离开了,便不是为木叶著想呢?

      “在你母亲生你的那天,九尾突然袭击了木叶,当时没有急救措施,你母亲在生下你後不久就去世了,随後你父亲参加了对九尾的战斗,并且把九尾封印在了你的体内,自己也因此死去——”

      他在那一声中惊讶的扬起头,对上三代目炯炯有神的双眼,无意间,他竟听得了这样的秘密,那场战争中,原来家喻户晓的英雄牺牲掉了自己的儿子,而木叶那个成天恶作剧想吸引人注意,却总是被遗忘到脑後的人,就是英雄的後代。

      “就是这样的……你就是四代的儿子……”

      三代伸手抚摩著办公桌最外端的相架,仔细端详著里面木叶的金色闪光,传说中的英雄,用生命封印了九尾的人,缓缓转过相框,他头次见到了长眠在相片里四代目的样貌。

      很象,金色飘扬的头发,象晴空般深远色调的眼睛,不过那张脸长了一些,更稳重了一些,驻留在唇间的,是抹聪慧乾净的笑意,并不是恶作剧或做错事後挠著脑袋露出的纯纯傻笑。

      有一点点慌张,他竟不知该如何表达,象夺走了本不该属於他的礼物,他该欢叫,或者大哭,或者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我的偶像竟然就是我的父亲——?

      不自然的表情净收眼底,三代暗中点了点头,却没有戳穿他,反到接下去透露更多内情。

      “……如果可以的话,四代也一定不想牺牲你,他必然会牺牲掉自己,将九尾封印在自己体内,这样,世界就根本不存在九尾了——鸣人,你有没有恨过他,如果不是他,也许你最多只是个普通的孤儿。”

      “不——”

      他脱口而出,尽管他无法知晓这段事实再度从自己嘴里倒出时,会有怎样的反应,但他确定绝对没有恨意,就象面对穿透自己胸膛、站在高处轻蔑的说什麽心血来潮浪费时间的人,也还是抱著折断了手脚也要带回来的决心,倘若真会恨一个人,他如今又怎麽会有机会站在这里。

      “因为他没有办法,在封印九尾前,他已经封印了别的东西,所以他只能牺牲你来保住木叶。”

      这就是英雄麽,正如他曾经见过的类似战场,肯定还有更多更适合当人柱力的人,但四代却毅然选择了自己的儿子,一边是生离死别,另一边正断送著亲手骨肉的前程,托著孩子的手会不会有丝毫颤抖——他猜不透也想不透,而且,别的东西——又是什麽,比九尾的危害度还要大麽,大到四代目宁愿牺牲自己的孩子,也要自己封印那件东西麽?

      三代指著照片上四代目颈间悬挂的项链,那是由几根银色的罕见矿石雕琢成的细条状装饰,安静的躺在白色的火影斗篷上,依稀能见链坠四周浅色的柔光。

      “九尾起初是封印在初代火影体内的,当初初代火影有条项链能够完全控制九尾,但由於一场变故,那条项链里本来有的东西丢失了一部分,九尾也被抽离了,後来二代火影拼死将那东西追回,遗留了些微流落在外,剩下的,就被封印到了别的物件里,由历代火影守护。而四代目颈上悬挂的,便是从我这里传下的那个物件。”

      “其实远古以来,除了九尾以外,还有其他八大神兽,不止如此,应该共有十大神兽才对。但居首位的,能够控制并增强其他神兽的,并不是庞然大物,甚至没有生命的迹象,更像是普通物件,那就是封印在项链里的东西,零兽。”

      他觉得有些印象突然明了,初代和零兽的故事,对於他来说,并不陌生,其实从那个秘密地点他知道的更细致,远比三代透露的详细许多,而此刻,三代目脸上洋溢著的神秘莫测,更让他猜不到三代向他讲述这些的用意。

      “除了火影以外,几乎没人知道零兽,但我之前说过,零兽的部分灵体遗失了,九尾突然袭击木叶时,遗失的部分零兽竟然已经和九尾进行了融合,九尾的力量在瞬间增加了。四代目知道如果零兽再存在世上,必定会引起更大灾难,有了零兽就能控制其他尾兽,倘若将它封印掉,其他尾兽还是能以人柱力的形式得到控制,所以四代以生命为代价将那部分零兽与项链一起封印,但那个时候……由於九尾的抵抗,项链遭到破坏,所以四代带走的,仍然只是零兽的大部分灵体。”

      “其实,零兽除了能控制和增强尾兽,倘若与人融合,便会失去原有的用途,产生新的作用,不过,我并不十分清楚。”

      三代的目光牢牢盯著他的眼睛,似乎要从里面看出些什麽。

      “那麽,为什麽您要告诉我这些。”

      他终於知道对於影分身的三代来说,其实早已洞悉了他的身份,却用这样的方式转达与他密切相关的资讯,顺便,还让他带话麽?

      “因为,鸣人你以後没准会遇见零兽。”

      火影办公室在他身後逐渐远去,最终看不清楚,解除了变身,但他并不想解除影分身术,他需要好好想一想,医院里的某个家伙好容易睡著,他也总算能用影分身出来替那家伙完成任务,顺便想证实一些疑问,不过得来的,却是更多困惑,三代已知晓了他的身份,却乐於维持现状,没准会遇见零兽的理由他看来太过勉强,以三代的实力,能够感应到九尾,必然也能……那麽宇智波鼬呢?刻意隐瞒的万花镜,在三代来说,未必是“不十分清楚”,但为什麽却对灭族日期表现的如此平静?又为什麽要说出鸣人的身世,仅仅是为了给鸣人一个交代?但这早就挽回不了什麽了——

      沉思间,他感觉有个东西撞到了腿上,低头看去,顶著一头蓬乱金发的孩子哆哆嗦嗦的正往後退,那是个大约八岁的孩子,满脸土色,天蓝色的眼眸里塞满了惊惧,嘴唇有些乾涸,胳膊和腿上隐约是青紫色的擦伤,皱皱巴巴的外套,脏的分不清原来的颜色。

      这是……

      他蹲下身,猛的抓住孩子纤细的胳膊。

      “我,我不是故意的……”

      孩子的语气里带著哭腔,他想他也许太用力了弄疼了那瘦弱的手臂,於是他松开手,温柔的替孩子擦拭已冒出眼眶的泪珠。

      孩子起初吓的簌簌发抖,慢慢的,等那一脸土色褪尽露出了小麦色皮肤,孩子觉得眼前著黑衣披著黑斗篷的人也许象学校里那个鼻梁上有疤的老师一样,对自己并不厌恶,於是伸出小手,小心触碰了下那人的手背,那人并没有象以前遇见的大人一样朝他吐口水,於是他怯生生的问:

      “你是暗部吗?我记得三代爷爷身边总是有和你一样的暗部呢。”

      他惊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不知不觉中还戴著黑猫面具,注意到孩子放松了不少,似乎也不再害怕自己了。

      情不自禁的揉了揉那柔软的金发,是……暗部吗?

      “恩。”

      捏住那小小的手掌,他想他忘记了很多困扰,那只稚嫩的手,如何若干年那明朗的笑容一样,带给他的是无尽的温暖,他怎麽忘了呢,有著他童年的地方,必然也有他的童年,那家伙,在想著帮他的同时,竟从没有想过自己……他该怎样偿还那样的情谊,那种为了他,连自己性命都不顾的情谊,他觉得该做的有很多很多,想保护他,为他的童年做一点事,哪怕只能减少些微的痛苦,哪怕在他的记忆里只是一个黑衣黑发的暗部。

      “呐呐,你是三代爷爷派来照顾我的吗?”

      “恩。”

      “呐,那、那你能不能带我去吃拉面?”

      “……”

      (二十四)

      很难想像一个人,尤其是个孩子能单独住在这种地方。佐助对鸣人的小屋子并不陌生,但那仅限於两人成为名义上的“同伴”以後,偶然传口信会去次那潮湿的小房间,他记得那里卷轴杂物铺洒一地,角落里摞起的纸箱,装的不是没有吃过的泡面就是吃完剩下的面碗,放在桌子上的牛奶徘徊在过期的边缘——可现在,这个屋里很空,并不象意料中那样没有插脚的地方,牛奶瓶子也找不到,东西少的可怜,只是那股潮湿的味道维持了原样。

      “呐,我家……没有什麽东西……”

      孩子不好意思的笑著,奔到桌边收拾起学校的课本,那是旧书,和孩子很多东西,比如被子床单桌子椅子一样,烙上了岁月的痕迹。

      费力搬过閒置在屋角的摇摇晃晃的大椅,孩子吹去上面积累的厚厚一层灰,反被扬起的尘土呛咳了好几声,佐助一把拉过还想擦桌子的孩子,直接在椅子上坐下了。

      “没有别人照顾你吗?”

      他记得那家伙总念叨著伊鲁卡老师三代目,为什麽这个家看上去万年没有人住一样。

      “有啊,学校的伊鲁卡老师经常带我吃拉面,三代爷爷也总是陪我玩。”

      不过他们都不常来这个破旧的小屋子,佐助在心里接完这句,扫视著四周的环境,与印象中那人的窝比对,突然间明白了很多,童年的鸣人根本买不起很多东西,象桌子椅子一样,也许是从哪里淘来的别人不要的旧物,就连牛奶和泡面,都是奢侈品吧——难怪仅仅带著孩子吃了碗拉面,就开心了很久。象要把头埋进面碗,害怕一抬头诱人的汤汤水水就成为泡影,嘴里的尚未咽下就迫不及待的吞进下一口,究竟……究竟多久没有吃饱肚子了,孩子只是仰起脸一边抹去唇边的汤汁,一边咧开嘴露出窘迫的笑容。

      “其实三代爷爷也经常给我买牛奶的啊……不过我都舍不得喝……”

      孩子不知从哪里找出了盛著牛奶的小小盒子,用力推到他面前,作为对他盛情款待的回报,他哑然失笑的举起那盒牛奶,发现早已经过期了。

      因为舍不得,所以放了很久麽?

      难怪……难怪那家伙总是肚子疼,即便以後自己出任务有了报酬,也还是抱著这样的习惯,舍不得,一直一直到过期吗?更或者,即将过期的牛奶,总是很便宜,从小喝惯了过期奶的人,才会不计较,想著可以省钱吗?

      你能了解多少?你懂得父子之情,兄弟之义麽?

      可是换了他,又了解那家伙多少,以为自己在八岁以後就过上了地狱般黑暗的日子,而那家伙,从出生开始就是,也许没有拥有根本就无法体会得到,可有人连最初拥有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孩子托著腮正朝他友好的点头微笑,前额金灿灿的头发忽而戳痛了眼睛,慌忙去拨,他抢先一步伸出手去,撩开那几缕柔丝,见著了那双纯净的蓝眸,远离了深远聪慧,承载的是极易满足的感恩。

      这是四代目的儿子,有著和四代极其相似的眼睛,但木叶的人并不知道,拯救了大众的英雄的儿子每天过著怎样的生活,而知晓实情的人捂住了嘴巴,木叶的荣耀,四代的名声,就这样用孩子的一生作为垫背麽?

      他不由嘲讽的笑起来。

      “到底怎麽回事,连我派去监视的三个人都中了幻术。”

      富岳沉著脸,次子被忍者学院的老师送回时正昏迷不醒,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什麽忍者学院附近有人被杀了,还有个昏过去的小孩,可能凶手一时善心所以幸免於难等等,知道说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但一切情况只能等孩子清醒後才能知晓,为确保不久之後即将举行的事,目前他更著急确定那日袭击鼬的黑影身份,仅仅是跟踪,并不想招惹对方,却没想到族内并不弱的高手简单就败在了对方幻术之下。

      “……也许那人真是鸣人的朋友。”

      春华仔细替正昏睡的孩子抹去脸上的汗珠,孩子似乎正在做噩梦,牙关被咬的格格作响,手里紧攥住被子的一角,像是要抓住什麽东西,春华掰开孩子的手,小心握住,看著被汗水浸润的被角,轻叹了口气。

      “那个宇智波鸣人吗?他也没回来,别忘了,他也是不能轻信的人。”

      富岳鼻孔里哼了一声,很明显表示不满,这是自从鸣人留在家中起就交给妻子的任务,但春华始终没有确切的消息,甚至险些穿帮,鼬至今尚未露面,更该死的是,计画中打算将止水禁锢一段时间,想以此要胁鼬,可那些看守的人却莫名其妙失踪了——止水不知去向,他猜测从开始派止水去监视鼬在暗部的举动就是错误,起初鼬无意表示出和止水间微妙感情的时候,就该意识到止水不可靠,或者更不该借此让人假扮鼬去钳制止水,恐怕那个宇智波止水是故意被捉住的,如今即便是鼬都不能全然相信,又怎能去相信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不过鼬再怎样反抗……就算争取不来,也不会破坏他的计画,毕竟,他还是父亲。

      “那个鸣人,也许真的和四代有什麽关系,但终究不像是知道我们的秘密,至於那个黑影……只要我们警觉一点,应该没有大碍。”

      他盯紧了春华脸部的表情,但春华并没有反应,替孩子拭汗的动作有条不紊的进行。那日总觉得是春华在替那人开脱,那瞬间觉察到的魄力,他想真的是错觉,妻子依旧是温柔恬静的不是麽?

      “……真的能成功麽?”

      他没有想到妻子会这麽问,成功?这是他做梦都能念到的字眼,有什麽能比成功更重要,即便是鼬,也不能阻止他。

      “当然。”

      “那麽,我……会是你最重要的人吗?”

      春华的脸有些苍白,也许是太过於紧张,他不由想起新婚时妻子羞涩红润的脸庞,十几年光阴过去了,竟无法找回昔日的光彩,反藏匿了些许苦楚,难道身为他的妻子,不幸福麽?有多久没有触碰她的手了……日子一天天接近,他想的念的也便是他的计画,而今对著妻子期待的眼神,他突然觉得,也许自己并不是个好丈夫,但……他是宇智波一族的一分子,是这个族的领头人,身为他的妻子,也必然要有其不能逃避的责任。

      ……最重要的人麽?

      尤其是这最重要的人意味著死亡的时候。

      不禁问起自己,他这一生,最重要的究竟是什麽?

      张了张嘴,刚要回答,鼬却毫无声息的出现,过於平静的脸色,与那日得知止水失踪时判若两人。一刹那,心情被端回到原处。

      “你回来了?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ø¶ÔËûÊÓÈô²»¼û£¬¾¶Ö±×ßµ½º¢×ÓÃæÇ°×øÏ¡£

      富岳看不惯鼬的不理不睬,正要发作,春华却摆了摆手,先前的思绪上涌动,最重要的……人麽?他垂下头,抿紧了嘴角,也许,他偶尔该听一下妻子的意见,算是……补偿麽?

      转身拖著沉重的步子离开,鼬却在在他迈出去的刹那扔下了一句话。

      “止水死了。”

      平静的似乎只是在说旁人,并不是曾经相处过的同伴,前些天还发了疯去寻找的人。

      死了?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