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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鸣文集-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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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与子女间会有怎样的威胁?而鼬为什麽直接称呼他们,用那样不屑的语气。

      他不过是每天出出任务,然後和小鬼聊天吵架最多逛街而已,为什麽会忌讳?难道还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吗?

      最最重要的,从头到尾,只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哪有他知道的秘密,最多是他和箍著他的那个人来自遥远的未来,说出来没人会信的事,至於被跟踪吗?

      虽然细想那次三代目到来,他和小鬼练狮子连弹时春华突然出现,也的确像是暗中注视的举动——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他的故事,并没有被富岳接受吗?

      还是他无意多嘴了什麽,受到了怀疑?

      忘记了砂忍冰凉的手直接戳进了腹部,强忍住的疼痛在意识到鼬不会再攻击的时候猛然冲破了防线,皮肉被生生拉扯开的疼痛,在那只手温柔掩盖下活跃跳动起来,渐渐竟感受不到那只手的温度,清醒的意识被逐渐往上爬行的痛感驱走,鼬还在说什麽,他瞪大眼睛侧起耳朵听了又听,佐助掰过他的肩膀,轻轻晃著他,他觉得眼前的黑猫面具混成了一滩奇怪的图案,想伸手打住佐助晃人的动作,努力动动胳膊,却发现那似乎已经不是他的了,能感觉到的除了那块疼痛燃起的地方,馀下的只有脑袋,正如巨石般沉重,那些错综复杂的疑问,被推挤到了一边,碾成了粉末。

      天黑了吗?也许吧……因为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呢……

      其实很想说,佐助你把面具摘下来好不好,似乎很久没见你那张死人脸了呢,但还没张口,就连那怪异的面具也融进了越来越深沉的暗色里……

      向前倒去,没入一个温暖的地方,恍惚想起很久以前有个安心的夜晚,耳畔能听见心脏强有力的跳动,象最轻柔的安眠曲。

      还有那股淡淡的……让他怀念的……肥皂香。

      想……睡,睡著了,就可以让时间停在这样安心的时刻了……

      放任自己沉溺下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某一天的对白。

      那麽,除了佐助的一些事情,你还知道其他的吗?

      我知道关於写轮眼的秘密。

      “【创建和谐家园】,你干什麽,别睡啊!”

      开什麽玩笑,刚才还很有精神,现在根本不是睡的时候——使劲摇著那家伙的肩膀,可控制不住疲惫的眼睑渐渐合上,听不见吗看不见吗,为什麽他这一生要有这麽多个眼睁睁,既然给了他希望又要悉数收回麽?

      顾不得站在对面的人如何用冰冷的眼光打量著一切,颤抖的手指探到那家伙鼻下,期待气流抚过,又害怕滞留在指尖的只是风声的错觉。

      很轻,断断续续,但的确是属於那个人的,温温的……气息。

      又一次被捉弄了。

      不过……

      小心将那人的头拢到肩膀上,尽量不去牵动伤口,得赶紧去医院,被捉弄不要紧,只要不是……象那次那样,怎样都行,几度起落,天堂地狱来回穿几次都没关系,只要不是又剩下他一个人,怎样……都行吧。

      等……【创建和谐家园】,等你好了,再好好和你算帐!

      非要掐著你的脖子让你把那句话说完整不可!

      别再……这样了……

      “你是谁?”

      急走的脚步顿了顿,但立刻继续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很多时候他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有家有亲人,骄傲的看著族徽飞扬的童年,再次见到靠在父母身边的孩子,他却恍惚觉得那种温馨的画面也许不曾属於自己,被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噩梦拨离了层层外衣,只剩下毫无生机的姓氏,在梦回的刹那反复告诫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在木叶物是人非的宅院,抑或是音忍阴暗单调的房间,他总是问自己,你是谁?

      你是个复仇的人。

      而今他终於有些明白,不仅仅是复仇的人,原来还有别的事能让他再度陷入噩梦,比如说……眼前需要急救的傻瓜。倘若早个一年半年,他必然杀红了眼誓要剁下那个男人的头颅,可现下他却放不开为了自己的存亡甘愿舍弃性命的人,这样的人天下只有一个也仅此一个,失去了除了绵延不绝的悔恨还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更或者是太多的疑云,让他动摇了复仇的信念,也或者,对那个男人习惯的恨意根本没有消退,仅仅是因为……

      ……佐助,我说你肯定不会信,但如果你亲自去看的话。

      鸣人,我会尽量去查,在这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鼬看著那道背影在面前顿了顿,又匆匆离去,不断有人的脚步声朝这边涌来,木叶愚蠢的人们,反应依旧那麽迟钝,也许就是这样才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

      想抱孩子离开,却发现双腿象灌满了铅块,连续被攻击不还手,月读,类似电流袭击,拖著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撑到了现在,早一步松懈,恐怕真的保不住自己的弟弟,如此,更要庆幸那个人只对自己有杀意,而幕後操纵者也只有兴趣看到虚脱前的那幕。

      迟疑了一下,把昏睡的孩子轻轻放到地上,满地血迹和残骸,断然不会有人怀疑出自八岁孩童之手,而孩子也只瞧见了混战的情景,应该什麽都不明白吧,会被那些愚蠢的人救起来送回家去,暂时不会再有危险。

      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还有,麻烦你……我的尸首就在……那个秘密地点……我不想……

      “……能看透很多事吧,说谎的本领,却还是小孩子级别呢。”

      宇智波一族的秘密【创建和谐家园】地点,倘若你的尸首真的在那里,又怎麽会到今天都没人发现呢,你失踪那天起,我早就翻遍了宇智波领地的每一寸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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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麽多了。”

      你用拜托,还是觉得以同伴的名义太单薄麽?也对,我从来没把你当同伴,一开始没有,现在没有,至於以後,你也……不再是同伴了。

      鼬,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是族里派来监视你的,不仅如此,我还是……

      “其实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我是宇智波一族唯一一个进入暗部的人,但那件事不久,你也突然加入,按你的年纪已在警备部呆了段时间,怎麽会放弃原先的职务,而警备部和暗部,根本毫无瓜葛,即便真是你本人的意思,为什麽会违反暗部的规定,连同姓都可以编入一组……如果不是有人直接命令暗部……

      止水,你说过野心家,你说过不要写轮眼,你一再暗示我身边的危险,但你却不知道我无所谓的原因,不过是想维持听你唠叨的习惯,你说高傲的我不是真的我,而天真的你才是真的你——

      可是止水,谁知道呢,高傲怎样,天真怎样,以为能看透很多,依旧是在别人掌控之中。

      你杀了我,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可你还会消失,依旧消失在别人手上……

      所以我选择杀你,因为这样……你算是死在我手里麽?最後一刻,在我手里,应该不会很疼,就象那时我感觉到的那样,一点……都不会痛吧。

      只是意识到眼睛的变化,我才想起,原来故意限定你不能用忍术,并不是为了增加杀我的把握,而是……为了让人看我杀掉你之後的结果……

      三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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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掉最重要的人,即得万花镜。

      ——目前只有我,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才是最稳当的实验品。

      天才?呵呵。

      止水你是最正确的,根本就没什麽天才。

      以为能看透很多事情的天才,却看不透为什麽在下手前犹豫不决,为什麽不还手,为什麽看著你灰白的脸丝毫感觉不到身上的痛,就连不知不觉中了幻术都没意识到……在意原本和自己不搭界的人,为什麽口上说著是敬重的人行动却根本相反。

      因为那个天才一直蠢到极点的以为,仅仅是有点喜欢而已啊。

      而今看不透,却也不用再看透了。

      答案已经在想通前浮现了出来,答案在某些人眼里早就很明显。

      有些事情不亲自做是不会明白的,即便只是那一刻心情的体会。

      即便那一瞬间明白原来眼睛蜕变需要的,只是那一种心情。

      因为那个最重要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抬脚跨过老人的尸体,鼬只仰头看著天,脚下的不是止水,止水在另一个地方。手上曾流淌著而今乾涸了的,也不是止水的血液,而是止水存在过的痕迹。

      那是怎样的心情,我已经不记得了。

      (二十三)

      穿著病号服的人紧张兮兮左右张望,已经能确定那家伙没有悄悄躲藏在病房某处,只要他一拉把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转身进到走廊里,抱住头遮住脸以来来去去的护士为掩护,就可以安全离开。

      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被困在这里,而且,更不想单独和那家伙留在这里,虽然剖开黑色梦魇的刹那,倾泻开的清冷白光刺的他头脑发眩,眼神飘忽著随床单被罩光秃秃的天花板绕了一圈,落在那疲惫不堪的双眸上,以为简单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看那张浮现出喜悦的脸就能平静,但牢牢隐藏在被单下面心的悸动,却始终无法停息,只因为一直出现在梦境中的深邃忧伤的眼睛和现实有了期待许久的重叠。

      既然如此,就视而不见吧——朋友,同伴,或者还有别的称呼,自作多情还是两情相悦,都被办法抛却周遭的环境不管,谁和谁都不是几岁的孩子,在谁的面前谁是真实谁是虚幻,明明握住手的人,却和自己隔开了五年的时光,明明该和自己同时代的人,却在遥远的未来,刺蝟头鼓著腮帮子的小鬼,站在高高的山岗上一脸漠然的少年,夜色中拥住自己悲怆的疯狂的男人,分明有不同的内心世界,却都属於同个人,该相信哪个探询哪个,樱色头发的少女也总是恰倒好处的在迷惘混乱的时候扣起他的心门——明了自己的心情又如何?一切却还是混乱。

      所以要逃,不仅仅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

      “【创建和谐家园】,你想干什麽?”

      刚跨出去第一步,面色阴沉的人就瞬间出现在眼前。

      “我要向三代爷爷汇报情况去!”

      这是他的责任,尽管他也仅仅是听说了整个过程。

      “你受了伤,不能乱动。”

      概念里宇智波佐助向来是霸道的,所以这次也不例外拎起他的衣领往回拖,其实佐助很想用抱的动作,又怕已清醒的某人死活反抗,反到让伤口裂开,却著实伤了某人的自尊心。

      ——很丢人,不论身高,不论挽留的举动,姑且看那眼神里毫不遮掩的轻蔑(?)。

      “宇智波佐助,我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有妖怪狐狸,这点小伤算不了什麽的!”

      嚷著不是孩子的人却做起了孩子气十足的举动,胡乱踢腾腿脚的代价,便是捂著受伤的部位象吃坏了肚子一样窝回到病床上,即便如此,依旧不服输的仰脸,却被随跟而来,离自己不到半尺的怒气冲冲的脸庞震慑住。

      “我警告你,漩涡鸣人,如果你再受伤再说什麽大不了有狐狸的话……”

      本来凶神恶煞般的人眼光突然暗淡了下去,象忆起了伤心事,松开扯住衣领的手,颓然倒坐在身边。

      “九尾的力量用多了,也许最後就会再也控制不住的。”

      “然後呢……?”

      不愿意再想起的战争,但又不得不想起。痛恨那时候大蛇丸刻意将自己支去执行任务,而自己也无所谓的答应了,是真的无所谓,因为木叶死多少人死的是谁他都不会担心,至少他不用和某个【创建和谐家园】对战,而某个【创建和谐家园】,他想,是一定不会死的。为什麽当初就那样肯定,是潜意识习惯了也一直认为那家伙凭著决不放手的个性,始终会在特定的转生之日准时出现,对自己说和我回去吧到永远永远,还是……以为即使再强大的敌人,也没办法伤害拥有九尾力量的人麽?

      可他竟忘了九尾原来是会爆发的,模糊记得终结之谷显露的一尾,而後几年渐渐三尾,四尾,封印这东西,就象粘在墙上的胶布,撕了又贴贴了又撕的代价,便是总有一天晃晃悠悠飘落下来,成为一张废纸。偏偏那场战斗九尾出现了,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引发了封印最终失灵,或许是愤怒,或许是别的激烈情绪,就象以前激奋之中总伴随著兽般的长指甲和火狐的红瞳,知道的只是他匆匆赶到时九尾已然消失了。

      没人能透过那样浓烈的查克拉仅用苦无结束九尾人柱力的生命,除非那人自己。

      是鸣人自己。

      “就算九尾不受控制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不能自残,明白麽?”

      佐助从令人窒息的血色回忆中艰难抬头,慎重告诫著,千叮咛万嘱咐还是不放心,直到眨著蓝眸的家伙终於点头,满头的金发同时大幅度的上下荡漾,才稍微有些宽慰。

      “……不管未来怎样,记住我说的话。”

      说不准如今和若干年後有什麽关联,改变的会是生命中的哪一环,阻止了灭族,鸣人可能并不会死,但他不想赌,不管未来怎样,他都不想那时的鸣人死去。

      而鸣人一面思考著那些话的含义,一面却回想起三代告诉的解开封印的方法。

      这之间有什麽关系吗?

      想不通。也来不及去想了。

      因为目前最重要的是怎样从这个面瘫手里逃出去啊啊啊啊,他现在是暗部,怎麽能逊到连汇报的机会都被剥夺,虽然那并不在他出任务的时间。

      “那个,佐助……”

      “?”

      “我要去三代目那里!”

      “不行,你受伤了,而且你说过,他最近总不单独见你,难道你想在一堆人面前说麽?”

      “那我们现在大叫大嚷岂不是早被一堆人听见了?”

      一阵沉默,方才很忧伤很落寞的人,不经意间嘴角上扬了个小小的但绝对欠揍的弧度。

      “刚才我有在房间周围设结界。”

      又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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