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ALL鸣文集-第12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夏天快到了,如果只是被刀划伤,这样的包扎法反倒会阻碍伤口恢复,难道当过忍者的母亲也忘记了吗?”

      富岳本来强硬的气势削减了大半,春华几乎坐不稳,勉强镇定自己的神色,沉吟半天,才对一句谢谢关心。

      (十六)

      佐助冲进家门的时候刚好与鼬撞了照面,鼬打量著面色苍白无暇喘气的弟弟正想询问原由,远处传来鸣人的呼叫,本想诉说的佐助浑身一颤,一咬牙关推开哥哥径直冲向自己的房间,被惊动的还有富岳和春华,对次子不自然的表现,疑惑的对视几秒後,春华在富岳的眼神默许下跟随佐助而去,而鸣人刚好也奔到了鼬跟前。

      “佐助在哪里?!”

      双手撑住膝盖,鸣人一边喘气一边问,看见鼬的时候心里闪过丝疑惑,但急於知道佐助的去向,暂时把警觉和理智放到了一边。

      “去他自己房间了,你追他做什麽?”

      鼬很平静的回答,锐利的目光却紧紧抓住鸣人脸上的每个细节,揣测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到底和佐助起了怎样的冲突。

      鸣人放心下来,毕竟已经到了家里,不用担心那小鬼会做什麽奇怪举动,不明白佐助为什麽较真,也不明白为什麽去追佐助,就算追到了又能解释什麽,为一句玩笑话道歉吗?或者哄著那孩子说我也喜欢你吗?一路的胡思乱想,他发现连他一向坚信的与佐助间的情谊都是模棱两可,与小樱间所谓的喜欢更像是场空虚的玩笑,情感上自己对佐助更接近小樱说的感觉,理智上却拼命把自己往回拉,喜欢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手牵著手诉说衷肠,并不是两个男孩互相抱著肩一脸汗水的对视——

      那为什麽他会在意佐助比小樱比任何人都多,为什麽他希望挽救佐助童年的愿望会刚好在那一道符上应验,为什麽他潜意识可以为了佐助放弃他拥有的一切——

      真的分不清楚喜欢的含义了。

      所以他想他没资格去向小鬼胡乱解释些什麽,毕竟,那小鬼就是困扰的开端,而且,当著佐助的面澄清喜欢还是不喜欢,说不出口也没勇气说出口,只想逃避这样的混乱,

      鸣人的眼神由焦急到迷茫再到逃避,鼬没有放过中间任何一个插曲,猜想只是两人吵架斗嘴,并不打算过问,但当他准备任由面前的人继续思想斗争时,却被鸣人无意间说出的话扯掉了所有的理智。

      “你……你刚才不是在外面吗?”

      对於鸣人来说,好容易把情感的乱麻放置一边,要更快清醒只能让自己分心去想其他,终於意识到站在面前的是宇智波鼬,佐助先前说早就回到家的人,却在路边发现与人交谈的人,最後竟然比自己还早到甚至神定气闲的问发生什麽事的人——的确很奇怪。

      “你在哪里看见我的,我当时在做什麽?”

      “就是在一乐面馆附近,你和一个年纪有些大,黑色头发,脸上似乎有道疤痕的人在说什麽,你看上去还很谦逊的样子——”

      他只是多嘴了几句,没想到鼬脸色一变扑上来抓住了他两只胳膊,写轮眼全开,冷如冰的人此刻象极了即将爆发的火种,写轮眼配合著快速转动,似乎想洞晓他的内心,窥测他到底有没有说谎。

      被瞳术剥夺了大部分力量,他没办法挣扎,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受不住手臂被钳制住带来宛如骨裂的痛感他只能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好在过程并不漫长,鼬很快松了手,却在他恢复力气前摔门而去,残留在空气中的,是一声被激怒的嘶吼。

      他头次见到这样的鼬,不管遇见什麽事情都不会暴露内心感想的冷面人,即便再迟钝,也能感知其内心的怒火,被愤怒填塞的写轮眼,竟有要毁灭一切令人胆寒的气势——

      Èç¹ûÊÇÕâÑùµÄ÷ø£¬Ãð×åµÄ»°²»ÊDz»¿ÉÄÜ¡£

      推翻所有鼬也许不是凶手的想法,鸣人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原地,越想深入,却发现被越来越多的疑团包围,迷雾重重,就连本来清明的心境,也被彻底搅乱了。

      不经意抬头发现一直在远处注视著长子举动的富岳,天空在不经意间已换上了朦胧的灰暗,他看不清那是怎样的神色,有人突然低低的心满意足的笑,那一抹漆黑的身影让他毛骨悚然。

      “母亲,什麽叫喜欢?”

      感觉母亲温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佐助终於从枕头里抬起头,心绪平静了,宇智波家的小大人也意识到让自己失态的也许只是玩笑话,有人天生大大咧咧,有人天生心细如尘,却依旧愤愤不平,对於重要的人来说喜欢不喜欢不能随便挂在嘴上——情急时涌上心头的想法始终挥之不去,年幼的孩子总有这样的心理,遇见了让自己有些了然有些困惑的事物,总是想法设法打破沙锅追究到底。

      察觉到自己这样发问有些唐突,佐助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睛,也只有单独在母亲面前的时候,他才会有符合年龄的举动。

      春华有些诧异的盯著佐助,随即又无奈的摇摇头,绑著绷带的手指从子夜般的发间梳过,忍住伤口的痛整理起孩子额前的刘海。

      “其实母亲也不是很明白呢。”

      “喜欢,大概就是希望你在意的人能够快乐吧,他快乐的时候你快乐,他悲伤的时候你悲伤——”

      “也许你不一定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但只要有一天能在他身边,能为他做一件事情,都会觉得幸福。”

      回想长久以来心情莫名其妙的在低谷与高峰间来来【创建和谐家园】,孩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但始终有太多的想不通,为什麽不能永远在一起,又为什麽做一件事情能在一起一天就会幸福,正要追问,母亲却将食指移到唇间,轻轻嘘了一声,然後佐助瞪大眼睛看著母亲笑盈盈的朝自己俯下身来,额上被缀了个温热的印记。

      “佐助,你知道吗,其实幸福是种感觉,只要自己觉得幸福,那便是幸福了。”

      他安静注视著母亲的面庞,说这句话的时候,母亲的眼神混入了些许苦涩,但对他笑的时候,那些与秀气的眉清澈的眸不相称的愁绪都被满溢的慈爱吞没,只剩下额头上的吻一般的暖意。

      因接二连三的波折迟到的晚餐让佐助和鸣人很快又见了面,隔著餐桌,宇智波家的小大人继续别扭著,始终不认为自己有错,而鸣人正因为理不清的情感拒绝思考,偶尔的眼神对视又赶紧把视线移开,想捕捉对方的神情又怕暴露自己所想,富岳的心情却出奇的好,甚至还给佐助夹了番茄,而春华尽量避免碰到受伤的手,【创建和谐家园】在一边,神情忐忑,但看见佐助和鸣人各自闷头的样子,又无奈的笑著。

      ÷øÒ»Ö±Ã»ÓлØÀ´¡£

      直到鸣人放下筷子,想赶紧逃去睡觉,一抬头,却发现消失半天的鼬早就立在了屋外。

      “止水去哪里了?”

      恢复到以往的冷漠,鼬直视著自己的父亲,不是疑问而是质问,鸣人才知道白天总针对自己的人失踪了,正奇怪鼬从哪里得知的消息,而富岳根本没有停止手里吃饭的动作,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的回道:

      “那似乎是你的同伴,我如何得知。”

      ÷øµÄÊÖ¸ß¸ß¾ÙÆð£¬»º»ºÖ¸ÏòÃùÈË£¬ÑÛÉñÈ´Ë¿ºÁûÓÐÀ뿪¸»ÔÀ¡£

      “今天那家伙看见的和止水说话的人,是你叫人假扮的吧——”

      鸣人恍然大悟无意中看见的那个年纪比鼬大的黑发男子是止水,在暗部的时候,他根本没见过面具下止水的真正相貌,一直从话语里推测那人比鼬小,却没料到是个举止和话语都本该更稳重的年长者。

      富岳并没有作声,佐助惊讶的不停看向自己的哥哥和父亲,浓烈的火药味已经让他觉得两人之间存在误会,想开口却发现根本没有自己插嘴的馀地。

      “从来对外我都说把止水当成敬仰的兄长,只有作为我亲人的你知道,根本不是这样,所以你才会想办法让止水失踪——”

      鼬凛冽的眼神快速扫向春华,暗示知情的人不止一个,却只用了“你”带过,但话并没有说完整,春华低下头,左手和右手紧握著,直到绷带上渗出血来。

      ÉÐδÀí½â÷ø»°Öеĺ¬Ò壬ÃùÈËÓÖÌý¼ûÁËÁíÒ»·¬µ¨Õ½Ðľª¡£

      “既然能让母亲暗中监视我们,又怎麽不能派人假冒我,可惜交代不清,居然在止水面前装什麽谦恭——”

      ÃùÈËÎÞ·¨ÏàÐÅÑÛǰµÄÈáÈõÅ®×Ó»áÊÇÔڻ춷ÖÐÊÜÁËÖØÉ˶¼²»¿ÔÒ»ÉùµÄÈË£¬¶øÈç÷øËù˵£¬¼ÈȻֹˮÄÜÖªµÀÄÇÊǼٵÄ÷ø£¬ÎªÊ²÷á»áʧ×Ù£¬¶ø×î×î¹Ø¼ü£¬÷øÔõÑùÖ¤Ã÷×Ô¼ºµÄ»°£¬ÕâÒ»Çж¼Ö»ÊÇ²Â²â¶øÒÑ¡£

      “不肯用忍术,熟悉宇智波一族的各种火遁,即便受伤也不愿意暴露声音,必定是我熟悉的人,何况,身为母亲的儿子,又怎能认不出母亲的眼睛,手掌的绷带只是为了转移我的怀疑,这样我就不能想办法检查母亲的右肩——”

      “你可以检查你母亲的手掌到底有没有受伤。”

      富岳突然站起来打断了长子的话,屋子里的灯光照到他脸上,那上面有丝古怪的笑意将近狰狞。

      春华颤抖著手要去揭右手的绷带,佐助诧异的发现那上面已沾满了血迹,慌忙伸手阻止。

      ÷øî©ÁËÒ»ÑÛĸÇײ԰׵ÄÉñÉ«£¬ºÁ²»ÔÚÒâµÄ¼ÌÐø£º

      “用查克拉透过绷带割伤自己,当过忍者的母亲不会不在行,只要麻烦母亲证实一下右肩有没有被火遁所伤。”

      富岳的脸变的青白,嘴角有些抽搐,正待发作,佐助却终於忍不住怒喝了出来。

      “哥哥,够了——!”

      他景仰的哥哥,他努力的目标,仅一晚上却变得咄咄逼人,他不明白父与子之间会有多大的矛盾,即便母亲受伤都不能暂时放下麽?

      鼬看著从小仰慕自己的弟弟悲伤失望的眼神,那一刻有些动摇,眼光再次触到母亲悲戚的脸,也有些不忍,额前的发丝轻轻垂下,挡住眼眸,但双手的拳头却愈握愈紧。

      “好吧,我不会再追究,但我会继续找止水。”

      鼬一直站在屋外和父亲对话,宣告完自己的坚持,鸣人和佐助都以为事端到底为止,而鼬也明显即将再次离开,就在这关头,一声风响,半空中却跃来另个黑影,尚未落地一记豪火球便直接朝鼬砸去。

      富岳有些迷茫,而春华和佐助失声叫了出来,鸣人愣了一下立刻冲出屋去。

      黑影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声响,或者说完全只关注鼬的动向,鼬偏了偏身子,火焰从胸口斜飞了出去,打开三尾钩玉的写轮眼,试图捕捉对方的动作,但对方只是讥笑了一声,黑暗中另一双暗红色的眼睛骤然亮起,鼬明显吃了一惊,但从那下攻击推测并不是同伴,结印虽快,却根本赶不上对方的速度,紧接著,又一记火龙炎弹,鼬用替身术躲过,正待喘息,却发现身後响起了千只鸟清脆的鸣叫,蓝色的闪电交汇在黑影的手里,刚才用火遁的不过是影分身,目的只在抓住对手一刹那的疏忽。

      在旁观战的鸣人在听见熟悉的鸟鸣看见那抹蓝光显现的时候捂住了嘴,一再告诫自己不能乱想,眼睛却不听话的拼命辨认那人的身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又透著点陌生,也许不该有这样宽阔的肩膀,也许并不是如此修长的体魄,也许动作的敏捷度不在同个等级——

      快到任何人来不及行动,闪电带著那人的手即将穿透鼬的胸膛,在触及的刹那,鼬的身体突然化成一片幻影,那人扑了个空,转过脸来怒视著鼬——原来一直遭到攻击的,同样也只是影分身。

      手上的蓝色光芒是如此明亮,照清了那人的样貌,漆黑的发,血色的双眸,英气的剑眉,倔强的唇线,苍白瘦削的脸,鬓发遮住了颊,在急迫的夜风中颤动。

      ——他张开喉咙吼了一声,想叫出那人的名字,但终究还是被猛烈的奔跑取代,明知道那个人就在那边的屋子里,他想他还是看见了幻觉,却无法遏止这种幻觉带来的喜悦。

      那人注意到了他,不可思议的停住了攻击,站直了身体往前猛走了几步,却又站住了,握住闪电的手就这样垂著,似乎忘却了自己本来的使命

      ——他认定这是幻觉,是心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但始终无法停住自己的脚步,奔跑中思绪转了几千回,不明白怎会在别人打斗的时候犯这样离谱的错误,却错的如此真,真的想亲手认证。

      快速汇集起查克拉,淡蓝色的漩涡在手中飞转著,他擎起在千鸟的歌唱中快乐沸腾的螺旋丸,想亲手打破自己的梦境。

      (十七)

      只是试一试。

      “……佐助,我说你肯定不会信,但如果你亲自去看的话,而且是佐助就一定可以办到。”

      肯定不相信啊……

      鸣人你怎麽知道我不会信?如果你能现在醒过来告诉我,我一定会信。可你为什麽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提醒?

      你在报复我每次看见你都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吗,你在报复当你受了伤企求我能听你几句话的时候而我转身离开吗,你在报复大蛇丸进攻木叶时我却跑到别的地方执行任务吗,你在报复我一直到最後才肯出现吗,你在报复我从来不肯把藏在心里的话对你说吗?

      如果我能知道有这麽一天,如果我能知道你对我意味著什麽,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也许……谁知道呢,也许只能更害了你。

      因为我的执念,是杀掉那个男人,那个记忆中让毁掉我所有幸福的男人……

      即便真的如你所说能回到过去,我也不会放过那个人。

      只是试一试。

      但由不得质疑了,当四周暗沉的一切被光怪陆离的通道所代替,当用尽方法证实所见的一切都不是幻术,当踏上通向那古老宅邸的道路,打算再回一次少年时代的梦境,父母依偎在一起的尸体,泛著血腥味的冰冷空气,黑暗中有人的眼睛化作了死亡的图案,一点点逼近,毫不留情的说著佐助你太弱了你根本不值得我杀——

      但那依旧是安详的家,春末的夜晚飘著淡淡的花香,灰暗的天幕被点点灯光温暖著,没有臆想中的杀戮,本该表情痛苦仰卧在地板上的大叔大婶正亲热的说著话。

      ——原来他来早了,未尝不是更好,以现在的身手轻而易举杀掉那个男人,就不会有什麽灭族不用去当什麽容器而他会一直呆在那【创建和谐家园】身边直到永远。

      跃入熟悉的庭院,却一眼捕捉到想杀的人此刻正争论著什麽,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疯狂的叫嚣著杀吧杀吧杀了那个男人。

      他看不清四周的人也听不进四周的声音,他只看见那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嘴巴开开合合重复著一遍又一遍得到万花镜写轮眼的方法,能使用最高级瞳术的血继界限,象极了贪婪魔鬼的眼睛。

      重复著练习了无数次的结印动作,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多少年的噩梦,即将在这个意外的时刻完结,原来萦绕了他一生带走他一切的复仇会是如此简单。

      可为什麽他不顾一切想杀死那个人的时候,却透过能看穿一切的写轮眼发现了记忆里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不是应该躺在冰冷的棺木里等著他回去麽?不是应该在胸口有一道致命的伤所以手脚都僵硬著动不了麽?不是应该还是个八岁的孩子不会认出已经二十岁的他麽?

      他迟疑著困惑著,不知怎样面对那个朝思慕想的身影,一时间竟忘了大仇未报,或者这个时代谁是弱者该倒过来写,或者……

      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後悔药可以吃。

      星云旋转起来,淡蓝色的柔光里,依稀是清澈的眼睛,飞扬跋扈的猫须印记,金色的发丝被蓝光盖住了应有的色泽,却如此鲜活的飘动著,只是矮了一些,比起那张苍白的面庞拥有同样五官的脸又稍微圆润了一些。

      到像是十几岁时候的吊车尾,在第一次转生失败的时候,满身是伤摇摇晃晃站起来信心十足叫著大蛇丸下次你也同样没戏的那个笨蛋。

      螺旋丸近了,他撤掉手中丧失斗志的千鸟,在那个【创建和谐家园】瞪著眼睛一脸不相信的冲到跟前时迅速侧过身体,牢牢握住那只来不及收回的瘦削的手,从掌心漾开的温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塌实,失去的人的确回来了,他贪心的伸出另只胳膊,固定住正在挣扎的身体,阳光般香甜的味道,是那个笨蛋特有的,就在他怀里,满满的都回来了,而他终於能在那家伙的耳边,颤抖著叫一声:“【创建和谐家园】!”

      一直以为是幻觉,但他想不通连个幻觉都如此厉害,手被扣住,气势汹汹的螺旋丸很快就化成了空无,而那个嚣张的幻觉还把自己锁进怀里,就连佐助身上的味道都模仿的那麽逼真,还记得爬树那次他枕在佐助的肩膀上闻著那股淡淡的肥皂香心里偷偷乐开了花,最不可思议的,甚至顺带了佐助的口头禅,试问天底下谁还会用那种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亲切的招呼他为【创建和谐家园】?还有那蛮横不顾一切的举动——

      好色仙人说过,当声音气味相貌举动都不差的时候,基本就是本人了。

      所以——

      “佐助?”

      他小小声问了一句。

      “恩。”

      但好色仙人也说了基本,最大的破绽,就是明明宇智波佐助那个小鬼头就在那边的屋子里,也许正瞪著眼睛看他被个男人抱住呢,虽然能认定面前的的确是人。

      “啊啊啊啊你骗人佐助不是……”

      突然意识到自己尴尬的姿势正被某人观赏,鸣人顿时满面红霞,慌张别过头去,富岳和春华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愣神,而宇智波家的小鬼拧紧了眉头,脑袋顶上的万里乌云已经擦出了闪电,若不是被春华拉住,恐怕早就会吐个火球来凑热闹了吧?

      很快,被扣住的手自由了,还没等他使劲,围在腰上的手抢先一步将他两条胳膊都霸道的圈住,脸被强硬转过去,刚好对上已恢复成黑玉的双眸,自从被小鬼扰乱了心绪,那双深邃的眼睛让他觉得很不安,转眼就能想到某个该死的是不是喜欢的问题,尽管依旧固执的认为限制自己行动的不是佐助。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