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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什麽,要告诉我……封印的事情,而且是……解开封印的方法?
快速在窄墙道上跳跃前进,计画总是赶不上变化,夜访三代,却引出了更多的疑问,而且这些,就连佐助本人也没有提过。
起初撩人的月色竟有些阴冷,大概是心情使然,甩甩头,他想除了信任三代目没有别的方法,加入暗部真的能解开这些疑惑吧。
那麽,就期待明天好了,反正也想不出来呀,反正时间还有吧——
!!!!!!!!!
“啊啊啊啊我竟然忘记告诉三代爷爷大概时间了!!”
漩涡鸣人,你真是没脑子啊啊啊!!
而且……三代也没问,明明这麽重要的事……
下次见到,一定要记得说……
蹑手蹑脚移开门,夜已经很深了,借住在别人家再吵醒那些大小面瘫可不是闹著玩的,要是引起某个杀人凶手怀疑——
现在似乎已经引起怀疑了,呵呵……
宇智波家的小大人正襟而坐,一脸严肃瞪著某个“半夜溜出去玩”的人,虽然直到鸣人低下脑袋夹著尾巴乖乖在他对面坐下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可满脸都写满了疑问。
“那个,佐助,你明天不是要上学吗?怎麽在这里?”
做贼心虚的某人本不敢抬头,转念一想自己拼死拼活还不都是为了那个死人脸,怎能在气势上认输,马上又高昂起头,却更让人误会在外面流连忘返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你到底去哪里了?!”
双手交叉置於胸口,因为久等某人不归焦虑过头的佐助丝毫没注意到现在自己的口气和那些肥皂剧里害怕丈夫有外遇的黄脸婆如出一辙,只是打死他也不愿意承认焦虑多半出於对某【创建和谐家园】的担心。
木叶现在不是很太平,难道那家伙不知道吗?
平时大大咧咧,又用一些没什麽用的忍术,被人袭击了怎麽办?
——虽然宇智波家的小大人自己也不是很能保护自己。
“我我我我去找火影爷爷要工作了啦——”
边想藉口边挠头已经成了鸣人的招牌动作,好在每次都能及时想到接下去的话。
“我可是个有用的男人,不能总吃你们家用你们家的啊,火影爷爷已经答应给我任务了,不过任务保密!!”
强调自己很有用的同时,赶紧拍了拍胸脯,手敲在胸骨上砰砰作响,这是一种保证,并不止是向对面的小鬼担保自己会很努力,在他心里,这是承诺,只要他在,他一定会尽全力去改变。
即使……会什麽都成为空白。
“算了……我明天要有入学仪式,我去睡了。”
终於放心的小鬼还是熬不过睡神,毕竟小孩子还是要靠睡眠长身体的,既然那家伙有正当理由,而且又一副打死也不肯说具体任务的样子,也懒得继续过问,说不定是想炫耀呢。绷紧的神经一旦松弛下来,佐助觉得什麽都不是很重要了。
“呐,你和……你父亲去参加吗?”
鸣人只是由入学仪式想起了自己那时候的境遇,虽然又遭了很多白眼,伊鲁卡老师就是那时候认识的,能够被伊鲁卡老师牵著手参加仪式,当时真的很幸福呢,这个意义上说老师象他父亲,一点都不为过呢。
“不,他很忙,我自己去。”
本来要踏出去的脚停住了,佐助失意的话语飘了过来。
鸣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麽,一个人孤零零去参加一定很难受吧,也许佐助就是想告诉他这件事才一直在等他的——
“那,那我陪你去好了,我年纪比你大,也可以算你的长辈吧。”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抒情的安慰话要从他嘴里吐出来是不可能的,要不小樱也不会成天骂他不会笨蛋了。
哪知道小鬼猛一回头,似乎睡意一下被他的好意踢到银河以外了。
“就你,得了吧,【创建和谐家园】,我才不要呢。”
他看见那只小手下意识紧握成了拳头,又一次纳闷哪里又犯了忌讳。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
“我去休息了。”
阴著脸的小鬼根本不愿意给他解释,哗啦一下撞上门,剩下一脸茫然的【创建和谐家园】继续呆坐著。
年纪?长辈?
切——谁会把个【创建和谐家园】当成长辈,真是丢脸。
……哥哥是长辈,哥哥离自己很远;父亲是长辈,父亲离自己也很远。
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也想做长辈吗?
也会……有一天离自己很远吗?
佐助并没有马上离开,背靠著门低下了头,夜很静,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夜色也很朦胧,朦胧到看不清楚周遭的环境。
顺势躺倒在地上,鸣人抬头看著房间的天花板。
即使……会成为空白。
又绕到这里来了,真是念念不忘这样的後果呢。
不过也还是和佐助相处过了啊,虽然只是个不识好歹的小子——
不知道改变过去会让那些记忆怎样神奇的消失,也许今天还骂著【创建和谐家园】,明天就不记得【创建和谐家园】到底是哪个人了,而自己……自己也会不知不觉忘记吧,当成根本就没存在过。
……所以,我一定会很努力记得关於佐助的一切。
“呐,那麽佐助,你会记得我吗?”
不小心说出了口,连他都没有意识到,不论是对现下那个别扭的小鬼,还是对远方躲在蛇窟里不肯出来的某人。可那一声童音的“【创建和谐家园】,我当然记得”从门外传来的时候,他觉得,未来怎样都好,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虽然这仅仅只能当成一种口头的许诺。
会记得,就好象……我会记得他一样。
听著走道里匆匆离去的脚步声,鸣人笑著闭上了眼。
“【创建和谐家园】,我当然记得。”
(十四)
握住门把的手不知是该用力拉开还是该知趣的放下,总之鸣人把这当成了明目张胆偷听的藉口,玄关处鼬和富岳正在进行类似谈判的对话,仔细辨认,与佐助的入学仪式有关,隐约觉得诡异的争锋相对恰巧是抓住了导火索,正如他找到了窥探的藉口,而父子俩也不过是借题发挥。
“……我陪佐助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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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忘记今天有任务麽?”
对於鼬的坚定富岳格外不满,这并不是鸣人的错觉,富岳在最近一段时间经常表现出焦躁不安,仿佛在期待什麽重要的事件,又时刻担惊受怕,易怒导致的直接後果是让家人无辜受累,佐助的请求就是很好的例子。
“不去。”
很难让人想像有著宇智波一族骄傲之称的人会说出如此不负责的话,但鼬却毫不犹豫的说了,鸣人在这一刻觉得不管出於什麽原因鼬的确很疼爱佐助,甚至连忍者必须遵守的命令都可以违抗。然而这也成了要胁的砝码,富岳沉吟许久,最终让步答应自己陪佐助去学校,而鼬必须完成任务。
能够听出父亲语气里的不甘,长子在获得胜利漠然离开时丝毫没有掩饰那一声嘲讽的讥笑,鸣人下定决心紧接著推门而入,见到了富岳意料中黑沉沉的脸,正想该用怎样的话题搪塞自己单独外出,富岳却径直从他面前穿过,可见一家之主暗藏的愤怒已经让礼貌谦恭消失殆尽。鸣人急於去暗部报导,顾不上细想这里的反常,紧跟著鼬的身影冲出门外。
枯燥的跟踪过程很快将刚换上暗部装备的新鲜以及喜悦冲刷乾净,被特意安插在鼬所在的小队,名义上是火影派来一起出任务的,实际是暗中观察,谁知一露面就遭到了鼬队友的冷嘲热讽,而他碍於三代的嘱托不敢发作。在经历了几次太过专注而撞墙撞人撞树的失误,只能用“太窝囊”这三个字来形容鸣人现下的感受,不仅如此,心里还时刻沸腾著让自己头皮发麻的错觉,尽管套了狐狸面具,头发也被斗篷盖住,每次鼬在队友的喋喋不休中看似无意的回头,都让他认为鼬已经识穿了自己——生活在同个屋檐下,说话的习惯,招牌的举动都直接揭示著某个看上去很神秘但走路都会被石块绊倒的暗部的真正身份——总不能真当个不动也不说的稻草人吧。
特别是非得跟在鼬及其队友的身後,两人时而并肩低语更让他觉得自己碍事,恍然大悟小樱所说的电灯泡也许就是指如今走在後面被明显无视,走在前面又观察不到,至於左边右边根本就被当成是随便的路人。
“我说……没见过你这麽笨的暗部呢。”
——尤其当他再次不小心被石块绊到,某个品德恶劣的人还故意挑衅的时候,窝囊引起的愤怒瞬时值飞速上升。
“你说什麽呀,我也是执行任务的!”
不小心还是轻易被钩出了话头,嘴上虽然反驳,鸣人也不得不承认身为暗部,动不动就咬牙切齿撸袖子,的确不雅观,自己也纳闷,为什麽就做不到谨慎俐落——还记得小时候三代目派来的暗部黑色披风席卷著凛冽气势天神一般降临到自己跟前时,是怎样的惊豔。
“止水,别闹,我们还有事。”
眼睁睁看著宇智波鼬的手轻拈起那人的一缕头发,挑刺的人瞬间闭了嘴,他想这大概是一物降一物的道理,隔著面具,看不见鼬的神情,却能从脑海里拾起似曾相识的描绘,那是淡淡的温柔,象初夏清晨轻轻漂浮在水塘上的雾气,吻上面庞是让人面红心跳的心悸,想逃开却舍不得远离隐藏在湿润中的愉悦。
——曾经有过这样的视线,那是波之国再不斩看白的最後一眼,是红老师和阿斯玛老师偶然间眼神的触碰,是……
是红色与蓝色查克拉纠缠的风暴中,佐助怔怔看向自己,恍惚间忘却了正叫嚣著的千鸟与螺旋丸,迷失在黑曜色柔情的深邃里。
怎、怎可能,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麽,面瘫一族,根本没那种……那种感觉可言。
而且宇智波鼬和那个宇智波止水根本和阿斯玛还有红老师不是一回事……两个男人呐……可再不斩和白不也是男人吗?……
肯、肯定和佐助和自己一样,都是重要的朋友。
那种温柔……
鸣人努力把越来越诡异的念头用道德伦理压下去,刻意逃避雪花缭绕在白脸上化作泪滴时充满敬意以及感动的情绪,而鼬和止水早在他不停自言自语中逐渐走远,等他自以为理清了头绪,却发现被监视者的身影已变成远处两个小黑点,於是暗部成员宇智波鸣人一边捶胸顿地一边狠命追赶,感慨著其实暗部除了要有谨慎俐落的气势还要有不被一些容易让普通人混淆的现象打倒的敏捷思维——
什麽啊,我才不是普通人,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不过宇智波鼬对那个止水真的不一样呐……
依旧自我中心的人并没有发现离自己不远处有双眼睛默默注视著一切,在确信那些挥动手脚的举动不过是稚气未脱的随意表现後,围了面罩,斗笠遮住发色,浑身著黑的人正待飘然离去,转身却被拦住,止水颇有些得意的欣赏那人暴露在面罩外的慌张眼神,鼬则在不远处观望。
“果然让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一样的家伙吸引注意力是正确的。”
结印的同时止水仍念念不忘讽刺一下被分身术骗去远方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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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在打算自己一人去上学的时候遭受了两次打击,首先母亲没有按往常习惯准备早点,其次便是没有遇见咋咋呼呼的鸣人,宇智波家的小大人推测母亲有事情要办,又在准备冲去找某人的时候想起似乎那家伙提前透露过出任务,有些沮丧正要出门,本应早在警备部工作的父亲却如此凑巧的在玄关拦住了他。
“今天有入学仪式吧,我和你一起去。”
父亲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猜想父亲大概因为某事生气一时冲动才拒绝了自己的请求,却不知早晨在同一地点一场风暴瞬起瞬息。
小心翼翼握住父亲的手,佐助本来烦闷的心情逐渐开朗,这是哥哥曾经走过的路,曾经念过书的学校,那些站在人堆里冲著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孩子微笑的老师,是曾经教过哥哥的老师,他正沿著哥哥的轨迹前进。
“那个——那个是宇智波家的小孩呐,真让人羡慕啊。”
“听说有个叫宇智波鼬的人成绩总是第一,这个宇智波家的小孩将来成绩也会象他一样的。”
他不喜欢那种类似讨好的赞美,尽管拥有这样的姓是种骄傲,这毕竟不是生命的全部,宇智波家的人很出色,是因为每个人都很努力的去出色,并不仅仅靠著叫宇智波,而且,哥哥的确给学校带来过震撼,但都是过去式了,他会做的和哥哥一样棒,甚至比哥哥更加优秀。
有很多女生捂住脸从手指缝里偷看自己,又尖叫著嚷成一团,喧哗声让佐助厌烦的闭上了眼睛,他不喜欢凑热闹,而某【创建和谐家园】却喜欢的紧,被一路小吃吸引两眼放光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挥之不去。
不知道那家伙任务完成的怎样呢?
三代目交给他的……也不会是什麽危险的任务啦,不要弄砸丢人才好。
一点没意识到想起某人脸上的微笑神经也随之苏醒的宇智波家的小大人继续牵著父亲的手在校长老师长篇宏论中神游,耳边与雷鸣相媲美的女孩子花痴的声音顺便被当成了某【创建和谐家园】在幻想中种种举动的伴奏。
从鸣人意识到前面两个是可疑的影分身恍然大悟自己的跟踪技巧有待提高再马不停踢往回赶,到发现一片被岩石环绕的空地上两人混战一人观望的场面,止水已和那人缠斗了很长时间,被鼬制止住插手的鸣人注意到止水擅长的各种火遁每次都很巧被躲过,除此以外,蒙面人并没有使用其他忍术,单纯靠体术以及手里剑进行攻击。
“只会用暗器吗?”
鸣人记得和宁次一组的天天是用暗器的高手,不确定在於蒙面人掷暗器的手法并不高明,而且好几次险些被正面击中,心不在焉很著急脱身——
“应该是刻意隐瞒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