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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垂耳执事》-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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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圆们不要误伤,如果是新粉还请你控制一下,不要给圆圆招黑,谢谢。”

      言逸:“……”

      原觅还在片场,边补妆边刷微博,看见自己微博热评一条“演技很棒。”立刻眯起了眼睛。

      再看id。

      “怎么可以吃兔兔”。

      原觅一股无名火挤到脖颈子里,压了一口胖大海强行顺下去,点开美团订了二斤辣兔头。

      刚下完单,有个电话打进来。

      确认了一下备注“夏总”,是惹不起的人。

      “喂喂您好夏总。”原觅客气微笑,拿剧本遮住嘴到角落里轻声说话。

      “把那个医院地址发来,钱打在你卡上了。”

      ÙưÁÇÒÇáÂýµÄalphaÉùÏß¡£

      ——

      很快言逸收到了被拉黑并删除的私信,还三天都不能发评论。

      人生中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和他说话,而这种热闹非凡的状态十五分钟就夭折了,好可惜。

      逗原影帝玩儿很能消磨时间,一晃六七个小时过去,言逸累得拿不住手机,窝在枕头里,等着骨髓中蔓延鼓胀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药力发作,日复一日的折磨。

      有时候他想出去走走,寂寞不是夜深人静的失眠,是偶尔想喝杯酒,翻遍了通讯录,想想还是算了。

      快八点了,言逸跑了几趟洗手间,呕都呕不出任何东西,到最后连爬回床上的力气都没有,就趴在马桶沿上,狼狈得像在聚会吹了一斤五粮液的逞能叔伯。

      他就跪在马桶边上睡着,吐起来方便一点。

      陆上锦在的时候他是不会如此失态的,他给陆上锦看到自己最完美坚强的一面,不想在陆上锦心中已经褪了色的印象上添上诸如“麻烦”的形容词。

      午夜十二点,病房的门轻轻打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提着一摞方盒走进来,没去开照明大灯,而是用屏幕照亮,把床头昏暗的小台灯打开,免得惊醒被窝里熟睡的人。

      alpha屏着气,将信息素气味收得一丝不露,看了一眼病床,是空的。

      他在病房里找了一圈,从洗手间里发现了蜷缩着睡在地上的小白兔。

      和印象里那个一手提着黑色头盔,另一手举着一把沙漠之鹰指着他脑门的小垂耳兔判若两人,虚弱得像只残翅的蝴蝶,僵死在寒冬的第一场北风中。

      不安稳的昏睡中,言逸感到身体轻飘飘地被抱起来,紧接着一股剂量足够的安抚信息素蔓延,把虚弱的身体保护起来,言逸紧紧蜷缩的身体缓缓放松,往温热的胸膛里靠了靠。

      他还从来没感受过这样安心的抚慰,对方耐心地释放安抚信息素,不急躁,也不在其中掺杂混乱的杂质。

      清淡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这种很难说得清是什么味道的香气,在花店偶尔能闻得到,好像是满天星。

      足够的安全感陪伴到早上六点才消失。

      言逸睡到中午,被端药进来的护士唤醒,枕边放着一摞不知谁留下的纸盒。

      拆开看了看,三盒进口的提摩西干草。

      护士边吸药边问:“谁送的茶叶?”

      言逸也记不清,窗户大开着,仅有的能判断到访者身份的信息素气味也在言逸醒来前全部散尽了。

      他说:“不是茶叶。”

      护士好奇道:“那是什么?”

      言逸拿了一小把干草放进嘴里,香气扑鼻有嚼劲,忍不住又吃了一把。

      “是兔粮。”

      这成了他未来三天里唯一吃得下、不会吐出来的主食。

      但他不敢去探寻,也抗拒知道盒子上沾染的淡淡的满天星气味属于谁,本能地恐惧来自陌生人的善意。

      陆上锦回来以后,言逸的状态有所好转,逐渐适应了这种【创建和谐家园】剂的副作用,可以接回家等待手术了。

      言逸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绿化带,其实在后视镜里看着陆上锦棱角迷人的侧脸。

      从前都是言逸开车,很少有机会能这样安静地看着陆上锦,可以看很久而不被打扰和拒绝。

      车开向了不熟悉的方向,言逸忽然惊醒,诧异地问:“不回家吗?”

      陆上锦仍旧直视前方,等红绿灯的时候修长的指尖轻轻敲着方向盘的真皮护套。

      “去我家,我父母要我带你回去看看。”

      出差期间陆凛又打国际长途催促了一次,陆上锦不胜其烦。

      言逸永远微微翘着的嘴角变得无比僵硬,鼻尖小幅度抖动,克制不住地跺脚。

      “不,我不去,锦哥,我不去!”

      他颤抖地扶着自己的左手,把手藏到背后缩进衣袖里,手心里汗津津地冰凉,恐惧地扶着后颈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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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黑色宝马驶入长惠市郊区松林卵石路,数年前开发出的一片贵族疗养住宅,雪白栅栏围护的花园生长着大片的郁金香,簇拥着花园中心的陆家府邸。

      被动式超低能耗建筑,装配整体式高性能外挂墙体,使室内恒温宜人。

      言逸焦虑地抱着双膝窝在副驾驶,瘦弱的身体挤在角落,松林入眼,他却只能看见松果上蒙的一层灰尘,欧风白色栅栏装饰上细小的蜘蛛网状裂纹,还有往来会车时对方挡风玻璃上不小心落的一根松针。

      静谧的世界里所有的不和谐在言逸眼中无限放大,他焦虑地急促呼吸,不断攥着自己的左手,左手在隐隐作痛,越接近那座宅邸,胸闷的压抑感就更加强烈一分。

      陆上锦没有注意到言逸的反常,他也很少把注意力放在言逸身上。

      言逸小心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小把提摩西干草,一根一根地吃。就剩一口袋了,要省着点。

      这种干草上沾染的清淡气味让他勉强镇定。

      陆上锦恰好朝右瞥了一眼:“吃什么呢?”

      言逸一愣,如实回答:“提摩西干草,一种兔……零食。”心里惧怕地思考若是陆上锦追问起来历该怎么回答。

      陆上锦挑了挑眉:“你喜欢吃这个?”

      言逸点点头:“还行。”

      车停在宅院外,一团巨大的金棕色的东西朝着这边冲过来,拴在小花园里的金色长毛藏獒猛扑而出,吼叫声震天动地,言逸整个儿吓得凝固住,下意识抓住了陆上锦的手。

      他本就焦虑,又极其容易被惊吓,言逸唯一能用来自保的三阶分化腺体已经处在完全休眠状态,他现在甚至还比不上一只普通的小垂耳兔omega。

      陆上锦握了握言逸的手,微蹙着眉:“它不咬你。”

      陆上锦领他进门,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你是和原觅学的装可怜?从前当我保镖的时候可没这么胆小。”

      “……”言逸咬了咬嘴唇,意外地反驳道,“从前我的腺体没有休眠,嫌我弱就不要换了。”

      脱口而出的驳斥让言逸随即反悔,他懊恼地看向别处,失控的焦虑暴躁的状态让他口无遮拦,这是他从没有过的失态,仿佛被填满蛋糊烤在了锡纸盘里,有一股气在膨胀,胀得言逸浑身发疼。

      陆上锦略显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把言逸的手拿到面前,贴在唇边耐心道:“听话。等我们有了97%的契合度,今后再也分不开了,我会照顾你保护你。这事跟我爸不要提,听到吗。”

      陆上锦松开手,不想在家人面前显得太黏糊。

      言逸还想牵他的手,陆上锦拨开他,独自走进陆宅。言逸的手落在空中,失落地收紧指尖,无处安放。

      望着那只宽阔修长的手从视线里离开,言逸把手缩进衣袖,默默上了台阶。

      一位戴着金边花镜的中年alpha躺在落地窗前的藤椅里喝茶,听见玄关走步声靠近时,顾不上摆一家之主的谱,甚至主动站起来,微笑着让言逸进来坐。

      一个一阶分化的alpha,腺型为游隼J1,身上自然流露出的压迫力并不沉重,但言逸没有了三阶腺体的支撑保护,面对两个猛禽alpha时双腿都在发抖。

      不论在性别上还是物种食物链上,垂耳兔都是最底端的种族,这个种族甚至根本没有alpha存在,只有omega和beta。

      这让言逸心里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

      他走神的工夫,陆上锦去衣帽间换身便服,他受了惊似的追过去,想要抓住陆上锦的衣角,被陆凛开口叫住,只得硬邦邦地坐回原位。

      陆凛捧茶坐在言逸

      对面,把果盘往言逸面前一推:“言言吃水果,在自己家不用客气。”

      言逸指尖发抖,拿了一个苹果捧在手上,垂着眼睑不敢与陆凛对视。

      陆凛释放了一部分安抚信息素,摸了摸言逸的头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这么怕。”

      来自恐惧源的安抚信息素根本不能起到镇定作用,言逸把左手藏到背后,小声回答:“我……我……”

      陆凛淡淡一笑:“是怪叔叔曾经对你的训练太严厉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三阶分化腺体就是你努力的报答。”

      言逸勉强点头。

      陆凛看到言逸右手无名指的婚戒还在,欣慰地点了点头,靠回椅背:“你也年纪不小了,和上锦的婚礼总得开始筹划,或者先要个孩子。”

      言逸虚心低头听着:“婚礼就算了吧。”

      陆凛格外注重这一项,立刻否定了言逸的意见。他必须让所有觊觎垂耳兔A3腺型的家伙们清楚,这只小兔子已经打上了陆家的标记,不要妄动抢夺的心思。

      其实言逸比谁都更想生个孩子。那样的话,每个等陆上锦回家的冷落深夜,至少能有个热乎可爱的小家伙在身边。

      两人对面无言,心中各怀思绪。

      在餐厅忙碌的佣人把切块的西瓜和纯净水放进自动榨汁机,打开了开关。

      榨汁机的嗡鸣声传进言逸灵敏的兔耳中,苍白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发出一声失控的呜咽,慌忙逃窜到楼上的卧室去了。

      陆凛叹了口气,自己削了个苹果。兔子终究是兔子,一种无比脆弱的生物,无论多么高级的分化腺体都无可救药。

      无非是一些促进分化的训练而已,他有这个天赋,再严苛也是为他好啊。

      楼上有几间宽敞明亮的卧室,言逸却循着童年的记忆闯进最深处的一间小储藏室,储藏室里放着洗净的床单枕被,狭小而幽暗,却是陪伴幼小的垂耳兔最久的小窝。

      放着樟脑丸的被橱里还有言逸小时候给自己搭的窝,这座大房子像个监狱,只有这个软乎暖和的小窝才属于自己。

      言逸惊慌地钻进去,蜷成小小一团,把被橱的门合上,一个人在黑暗中瑟瑟发抖,把左手放在唇边舔舔,确认自己安然无恙,才默默侧缩着安静下来。

      下意识保护着自己的小肚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衬衫下光滑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微不可查的弧度,言逸越发暴躁,本能地只为保护自己柔软的小腹,扯起被橱里的羽绒被把自己包裹得像团兔耳汤圆。

      ——

      陆上锦换完便服,特意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去买一种叫提干西青草的零食,像茶叶,德国品牌。”

      助理一头问号。

      陆凛在会客室等他,见陆上锦坐到对面,推了杯功夫茶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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