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意外地剧情不错,演王爷的alpha挺招人喜欢,把坐在
房梁上演影卫的原觅反复叫下来折腾。
“是个爽文啊。”言逸看得津津有味。
剧集才更新到第七集,再想看后边就得充会员了,快演到原觅挨打了,挺不想弃剧的。
忽然手机上沿弹出一条短信,号码没见过,本以为又是夏镜天,短信上却只有四个字:“赶紧回家。”
是陆上锦。
言逸捧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
如果18号那天能收到这条短信,他真的会很高兴的。
为什么陆上锦的节奏永远比自己慢半拍,这就是所谓的不契合吗。
想了很久,还是只好回复一句:“先生,我辞职了。”
对方没有再回复,而是直接打了过来。
言逸叹了口气,按了接听。
陆上锦的声音没有想象得那么低沉性感了,有些干哑,像发了几天烧没喝水,粗糙得扎耳朵。
“言逸,我回家里等你。”陆上锦声音疲惫,烟嗓特别重。
“我辞职了,先生。”言逸又重复了一遍。
他不知道陆上锦到底为什么疲惫,大概是昨晚纵/欲过度,能接到这个电话的原因言逸也能猜到:早上醒来想喝一杯新鲜的牛奶,而能伺候他的那只小兔子刚好不在。
陆上锦没有发怒,声调反而努力柔和了些:“别说气话。”
“什么。”言逸仿佛听见了一个内心毫无波澜但于情于理应该礼貌笑笑的笑话。
“先生,为什么你这么喜欢把一件东西摔坏再修好,修好再摔坏呢,它不疼吗?”言逸目光发滞,喃喃问他,“再雇一个优秀的执事吧,最好契合度高一点,能穿着围裙让你拖过来操/个爽。”
“胡说。”陆上锦的声调陡然沉重,意识到自己太过严厉,只好耐心道,“你先回来,我跟你解释,别作。”
“我作?”言逸瞪大眼睛,兔耳朵抖了抖。
陆上锦揉着鼻梁山根:“我作,我作,听话,回来。”
言逸咬牙按了挂断。
气得浑身都紧绷着,双腿都在打颤。他怀着孕被扔出家门这么多天不闻不问,原来在对方眼里都是在作,和他养的一群卖/屁/股求财的omega一样作。
他在被窝里懒了一会儿,把陆上锦的新号码也拉黑,爬起来收拾东西,赶在十二点前退了房。
他被赶出来得实在匆忙,没什么行李,身上没钱,也不想被陆上锦抓回去。
其实别墅里还有不少他想带走的东西,等以后趁着陆上锦出差不在家再去取也无妨。
言逸摸了摸肚子,站在镜子前反复确认,确实看不出自己是个怀孕期的omega,才出了小旅店。
“走了,爸爸去给你赚奶粉钱。”言逸低语着鼓励肚子里的宝贝,趁着身上沾染的夏镜天的信息素还没完全褪去,得找一个陆上锦定位不到的地方。
——
陆上锦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换了身病号服,左肩的枪伤已经消了毒包上纱布,手背扎了一瓶消炎药还在不紧不慢地滴。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溢满鼻腔,手机上显示通话结束,孤独地自行回到了桌面。
他摸出烟盒,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烦躁地扔到一边。
这是陆家的私人医院,集中世界尖端医疗设备,抢救室还亮着灯,陆凛和叶晚都在里面,可惜该死的还活着,眷恋的已经没了呼吸。
该来的悲痛并未如期而至,陆上锦只为叶晚松了一口气。
言逸第一次挂他的电话。
陆上锦诧异得
半天没回过味来。
不论是热恋期还是分手之后,言逸总会第一时间接起他的电话,恋恋不舍地等他挂断之后才结束通话。
他根本想不到言逸会拉黑他的号码,经毕锐竞提醒才想起来换个号码打过去试试。
手术室的灯忽然换了颜色,陆凛先走了出来,面无表情一直追着盖了白布的叶晚到太平间里。
后出来的医生却簇拥着保温箱里的婴儿飞奔上电梯。
陆上锦愣住了,扯掉手背上扎的输液针,匆匆跑了过去。
他抓住一个跟着飞奔的小护士:“孩子,孩子还活着?”
小护士匆匆点头:“是啊陆少,是个小alpha,正要送去检验分化潜力。”
陆上锦步顺着安全通道往楼上分化检验室跑,眼见着叶晚的孩子被送进检验室,陆上锦卸开新风系统,顺着风机盘管爬进了检验室。
检验室里只有一位分化检验师,正准备消毒化验,冰凉的枪口就抵住了后脑勺。
检验师只是一个普通的omega,面对M2分化的alpha根本毫无反抗之力,瑟瑟发着抖把手举了起来:“陆、陆少……”
陆上锦并不多言,俯身给检验师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陆凛的弟弟陆决在赌桌后被一枪爆头,像素非常高,爆裂的脑浆泼洒在镜头上,检验师吓得脸色僵白,忍不住闭上眼睛。
“这个新闻看来还没传开。”陆上锦俯身撑着桌沿,在omega耳边轻声道,“开枪的是我。”
omega指尖发抖,几乎淌出眼泪,捂着耳朵呜咽:“陆少,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
“给你一个机会,是忠诚于陆凛,还是选择我?”陆上锦拿冰凉的枪口蹭了蹭omega发梢下的腺体,“陆家的将来在谁手上你应该清楚,在我血洗游隼陆氏之前,千万别站错队。”
“是、是……我全听您的,陆少……”omega声如蚊呐,哽咽着保证。
“出一份检验单,就说这孩子没有分化潜力,找一个刚去世的婴儿尸体替代他火化。”
”然后把这个孩子送到安菲亚医院,让夏凭天找人看护。”
“是、是……我会保密的……陆少。”
——
言逸买了张长途大巴的车票,顺着公路一路向南,转了三趟车,颠簸了两天,到了南岐小城。
南岐有一条他熟悉的酒吧一条街,他的朋友屈指可数,说是朋友,也不过只有一面之缘。
»ÒÉ«µÄ²»¹æÕûµÄשǽÉϹÒÂúºìÆáµÄľÀ¸£¬×ÏÉ«µÄľÜíÝï¸ÕºÃÊ¢¿ª£¬À¸Ï¹ÒÂúÁËÀ´ÍùÁµÈËÁôϵÄÃ÷ÐÅÆ¬¡£
整个酒吧一条街的画风都差不多,各自文艺,墙上挂着或绣球或山茶,有时也种满红花矾根,偶尔夹着两家刺青店,到傍晚才有生意,这边夜生活相当热闹。
言逸摸了摸自己许久未曾剪的发梢,从周边小铺买了根皮筋,拢起浅灰发丝,从脑袋后扎了个小揪,走进这家名叫“颓圮”的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只有十来张漆了亮油的木纹不规则圆桌,完全没有生意,只有一个二十来岁,穿衣风格朋克嘻哈混搭的alpha抱着吉他忘我地唱歌。
alpha听见生意来了,一甩头发,扬起一张故作忧伤的脸,眼睛黑亮,有点痞帅。
¡°ÕâÀïÕе÷¾ÆÊ¦£¿¡±ÑÔÒݱ§×ÅÊÖ±ÛÇáÇáĦêý£¬ÓеãÀä¡£
alpha皱了眉,上下打量他一番:“招是招,但只招alpha,不招弱鸡。”
一面之缘而已,看来他已经不认识言逸了。
言逸温和笑笑:“调酒师为什么非要alpha?”
alpha一扬下巴:“最近治安特别乱,总有人闹事砸店,招alpha得打架的。”
言逸手撑吧台轻身坐上高脚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不就是alpha吗?”
是个哈士奇alpha。
“我……”alpha抿了抿唇,“我一看见有人砸店……我老是想和他们一块砸……”
哈士奇alpha,J1分化能力
“暴力拆家”。
</p>
第21章
手机又震了一声,言逸垂眼看了看,陆上锦又换了个号码发了个消息。
“给我地址,我去接你。”
ÑÔÒݳ¶Á˳¶×ì½Ç£¬ÇáÇáÞÛÁËÞÛÔúÁËС¾¾µÄdz»Ò·¢Ë¿£¬Ë«½Å¶¼µÅÔڸ߽ŵʵĺáÁºÉÏ£¬ÑÛÉñÀ§ÄÕ£¬¶¢×ÅÆÁÄ»·¢´ô¡£
陆上锦肯换着号码联系他,还说来接他,连他们热恋那段时间,陆上锦都没拿出过这样的耐心哄过他。
“早干什么去了。”言逸低着头,发丝遮住眼睛,指尖颤颤地扶着屏幕,红润的嘴唇微张,小白牙在唇/肉上咬出了血。
“我在我们曾经待过的酒吧。”他无法不回复。
果然,陆上锦似乎思考了很久,才问:“我们曾经待过很多酒吧,哪一个?”
最重要的那个。言逸眼神里连些微光亮也熄灭了,低头看着右手无名指。
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作。
他抬眼在墙上搜寻,有面墙挂满了来往情侣留下的明信片,其实只是店主圈钱搞噱头的把戏,但对一生或许只在此停留一次的恋人而言,这就是不可磨灭的回响。
众多各色明信片里,言逸还是一眼就望见了褪了色的那张风景明信片,十年前还很流行摩天轮的图案,配上一行细思起来没什么营养的非主流文字。
但十几岁的青涩年纪就吃那一套。
明信片上写着一行字,普通的圆珠笔但写得极锋利漂亮:
言言,爱你直到生命尽头。
他们从金三角九死一生终于回来,在这家名叫颓圮的酒吧的阁楼窗台上,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做了生命里最酣畅淋漓的一场爱。
陆上锦亲手为他戴上这枚戒指,从背后拥抱着他。
那天晚上,言逸得到了承诺,得到了温柔强势的象征占有的标记,得到了让他至今都不肯摘去的戒指,得到了没想过会失去得那么快的宠爱。
那对言逸而言是一生最重要的仪式。
其实言逸知道自己并不是期待着陆上锦猜到他心中所想的是哪个酒吧,就像明知道陆上锦猜不出自己想听他弹一次钢琴。
他只是想确认一次,自己在梦中一次次回味珍惜的场景,在陆上锦心里到底会不会留下半点痕迹。
“忘了就忘了吧,你把我也忘了。”言逸回复说。
“生气了?你之前不会这样,别闹脾气。”陆上锦今天似乎很闲,每一条消息都回得那么快。
言逸攥了攥手机,无力地松开。
之前不会这样?他现在已经不再期待被打碎过很多次的自己再被捡起来拼好了,拼得再用心,炸碎的边角也补不回来黏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