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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吧。”
温望舒愣在原地,咬、咬吧?
见她不动,季清河抬头不解地看着她,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似乎在说,还不来?
这时候温望舒还能忍住就不是alpha!
她走近两步,讪讪地伸手想要摸一摸,见那块皮肤害怕的瑟缩,只好放下。
“…那、那我咬了啊。”
“嗯……”季清河的声音又轻又柔,还带着一点颤音,可怜又可爱。
温望舒低头,先吹了几口气通知一下,季清河咬紧唇,眼角泛红,望舒到底是从哪里学的,怎么这么多花样,要咬就快点咬,这样似咬非咬更让人难耐。
偏偏他现在不敢开口说话,不然一定会暴露自己要忍不住的事实。
虽然是第三次了,但是温望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羞涩。
好神奇哦,每一次见清河哥哥的腺体,都觉得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哦。
好想像吃饼干一样扭一扭舔一舔再泡一泡。
不知道牛奶味的怎么样?
就像有一把利刃悬在季清河的头顶,他等着它落下来,可是除了呼吸的温度温望舒迟迟没有动作。
他都恨不得教温望舒怎么咬了。就不能像第一次那样快准狠吗?!
季清河牢牢地抓住温望舒的腰,借此来稳住自己不软下去。
温望舒见他身体似乎都在发颤,不敢继续东想西想,舌尖舔了舔已经准备好的犬齿,尖锐的齿尖像破开豆腐一般穿透薄薄的皮肤,信息素注入,两人同时一僵。
季清河难耐的睁开眼,湿润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眼中全是迷惘。就像被暴雨打湿翅膀的蝴蝶,只能可怜地躲着角落,美丽又脆弱。
几分钟过去了,温望舒慢慢地抬头,就像昨天一样冒出两滴小血珠,她离开时用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季清河彻底软在床上,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抓紧床单,迟迟没有抬头,他没脸抬头!他还不如被发热期折磨死算了!
温望舒见他如此异常的反应,止不住的担心,“清河哥哥?是不是我把你咬痛了?我、我下次会小心的……”
季清河强忍泪水,颤颤的说:“你、你先出去。”
哭了,哭的好惨,温望舒更不敢出去了。
两人完美融合的信息素布满整个房间,身体机能被完全调动起来的温望舒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
季清河正哭着,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办,口不择言地说:“清河哥哥,你看这一我们的信息素融合以后多了一种新味道诶……”
就像在说奶茶店出了一种新口味。
季清河:“……呜。”他忍不住了,哭出来声。
“清河哥哥?!”
季清河抬头满脸泪地看着温望舒,面带祈求,“望舒,先、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我……”
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说不出口!
“好好好!我现在就出去,你、你有事情就叫我,我就在门口。”
温望舒第一次见他这样,只能担忧地出去,守在门口,只要他一喊她就能听见。
温望舒走了,留下一个房间的信息素和哭的十分难过的季清河。
季清河慢慢地坐起来,双眼失神的看着前方,他、他竟然只是被望舒舔了一下就……
他好想去死一死。
等恢复了一点力气,季清河拿了干净的衣服进了卧室,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尾发红,满脸泪痕……
陌生的他都要认不出来自己了。
这还是他吗?
季清河没有想太多,他得快点洗澡,刚刚望舒一定被他吓到了,但是他实在是没脸把望舒留在卧室,洗完以后和她好好的解释一下就好了。
洗完澡以后季清河就去开了门,温望舒坐在还不到膝盖高的笑凳子上,见响动抬头看他,眼眶红彤彤的,睫毛上还带着一滴小小的泪珠,可怜兮兮的瘪着嘴,看见他就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直落。
“清河哥哥……”
她不敢抱季清河,傻兮兮地抱着膝盖不敢动,她出来以后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以后标记的时候再也不做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动作了,呜呜呜他一定是生气了。
季清河简直心都要被揉碎了,看看他为自己的羞耻心做了一些什么?望舒是他的A,这些都是正常的,他怎么可以仗着望舒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就欺负她呢?
“……来。”
见季清河伸手,温望舒立刻站起来抱着她,脑袋窝在他的锁骨窝,哭的十分伤心,“……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做那些事情了哇。”
季清河觉得又可怜又好笑,他慢慢地拍着望舒的背,安慰说:“望舒一点错都没有,是我做错了。”
温望舒还是在他怀里哭的一颤一颤的。
季清河咬咬牙,握住温望舒的肩膀,说:“你进来,我和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让你出去。”
温望舒点点头,来着季清河手两人进了卧室。
自今晚以后,温望舒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她知道了许多从课本和家人那里学不到的知识,也明白为什么那时季清河会哭的又羞耻又伤心,她现在全部都懂了!
让她记得最清楚的不是季清河一字一句告诉她的那些奇怪的知识,而是他在灯光下一张粉白的脸,她想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晚季清河的表情。
害羞又勇敢,真诚而无畏。
温望舒红着脸点头,看着已经羞涩的抬不起头的季清河,轻轻的贴着他的脸,认真又可爱的说:“清河哥哥,我比昨天又更爱你一点了。”
“不是喜欢,是爱哟。”
作者有话说:
不是喜欢,是爱哟~
第40章
季清河的发热期平安的度过, 两人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季清河请假的时间积累了许多的工作和汇报,每天只能抽出下午的时间和温望舒一起吃个午饭。
温望舒也重新回归了宿舍的怀抱,三人终于可以每天见一次面了。
由于温望舒没有搬到临床专业的宿舍, 大学的座位又不固定, 所以她至今没有认识几个可以一起吃饭的人,如果中午一个宿舍的人都有课的话, 基本上就是她一个人吃饭。
但是她并不觉得孤独,反而觉得很舒服,吃饭的时候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来,不用着急, 也不用拖延,她挺喜欢这种感觉, 当然,要是可以和朋友一起吃饭就好了。
她的安生日子并没有过多久, 很快就有人找上门了。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和她当时军训的时候和王训比赛的事情有关, 当时有许多的人给了她在训练室比赛的邀请函,这是军事学院的传统。
当时给他邀请函的学生一直在等着,按照规矩, 被挑战者一旦接下挑战者的邀请函就证明答应挑战,然后就由被挑战者决定在训练室比赛的时间。那些被收下邀请函的学生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等到温望舒的消息。
要知道邀请函上有挑战者的班级姓名以及联系方式, 他们以为自己是被排到了后面, 可是打听以后就发现, 温望舒一个都没有联系。
这可不太行, 那不是坏了规矩吗?!
于是有人找到了温望舒的班级,一动听才知道温望舒竟然转了专业!
他们的反应几乎和萧哲一模一样, 转了专业以后就不是军事学院的人了, 挑战的传统自然就不作数了。虽然其他的专业也有好斗的alpha, 可是外系的挑战和军事学院的挑战完全是两个概念。
去找温望舒?她现在已经是一名临床医学生了。要说军事学院的人最喜欢的学院是哪个?绝对是医学院。
不去找她?那可能知道毕业也可能遇不到她这样的A了。
大家又纠结又烦恼,终于还是忍不住去找了温望舒。
所以在某一天下课以后温望舒的教室门口堵了好几个A。齐刷刷直冲两米的个子站在门口,远远望去就有一股压迫感,引得不少人看过来。当他们知道是找温望舒的时候更惊讶了。
温望舒专业转的很早,班上的人只有少数几个知道她原本是军事学院的,大多数的人还以为她原本就是班上的,所以看见这么多不面熟的A来找她不惊讶才怪。
她的记忆力很好,对于他们的脸有一定的印象,看见这些的人时候暗道一声不好,还不等他们说话立马道:“你们先和我来。”
一行人急忙找了一个人流量不大的地方。
温望舒站在他们面前就像小鸡崽似的,几个大个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给温望舒让出一个小小的空间。
他们中的领头人不好意思地说:“……你还记得我们啊?”
温望舒点点头,“我记得,你们当时给我送了邀请函是吧?”
听温望舒提起邀请函众人一喜,那人忍着激动说:“是的,就是我们!我们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你,然后我们去你班上问,他们说你转专业了,但是我们真的很想在训练室和你比一场,所以我们就找来了,对不起。”
几个A齐齐的弯腰道歉,给温望舒一种她是什么组织老大的错觉。
幸好不是来找麻烦的,温望舒听了也有一点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军训结束以后我遇到了许多的事情,实在是太忙了。”
领头A忙说:“我们都理解,所以我们来找你了,你可能不知道邀请函的意义……”
他把传统解释没了一边,温望舒了然的点头,她看了一下手环,回想了一下课表,说:“我周三和周五的下午有时间,每一次可以和一个A比赛,你们可以排好次序,把训练室的编号和具体的时间发给我,我会在训练室等你们,对了,必须在下午放学前。”
和几个A说话温望舒明显少了一些温和,更多的严肃和认真。几个A没想到她打听的那么爽快,对她不满彻底消弭,“好,我们会提前一天发给你。”
温望舒点点头,继续说:“我不记得我当时到底收了多少邀请函,如果还有人找上你,拜托你一起帮我安排一下,谢谢。”
她不是一个喜欢高调的人,所以像今天这样被几个强A堵在教室门口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
领头A更不好意思了,“好,这只是一件小事,谢谢。”
所有人就地分散,温望舒看看时间,现在去食堂正是最挤的时候,她也不着急了,还是慢悠悠的走吧。
走到食堂的时候人依旧不见减少,温望舒排了一个自己喜欢吃的窗口,默默的回想上午上课学到的东西。
没想到遇到了阿单。
自从转专业以后温望舒再也没有遇到过这个耿直到有点傻的学长了,两人看见颇有一种亲人相聚的感觉,索性坐到了一起。只是没想到吴司崖也在。
温望舒看着吴司崖的黑脸就有一点心虚,她小声的喊了一声学长,吴司崖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声,温望舒急忙低头扒饭。
阿单笑着问:“你转专业了?”
温望舒点头,她转专业的事情怎么感觉每个人都知道了?
阿单遗憾又羡慕地说:“你还转去了临床,可真好,当时我就想读临床来着。”
温望舒立马哇了一声,遗憾地说:“要是学长也读临床的话说不定我们就又是直系了。”
阿单点头,“是啊,可惜啊。”成绩不够,只能特招了。
吴司崖认真地观察两人的表情,惊恐的发现阿单是真情实意的觉得自己是学医的好苗子,而温望舒也是认真的觉得阿单应该去学医。
吴司崖敢保证,整个帝都大学就没有比特役更适合阿单的专业了,他耿直的可怕,甚至有点犯傻,临床那样的专业,和他没有半点适配性,就连温望舒,他也觉得不合适。
他还记得温望舒的教官离开时和他说过她有多优秀,多适合特役,他的手机里现在都保存着温望舒和王训、萧哲对战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