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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陵二部曲|活俑~章[全][..~..]-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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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士方大声叫起来:“我这就叫他们去掘。”

        我阻止了他:“我看,这件事,还有进一步的诡秘之处,不太适宜大规模行动,而且,那只不过是我们的假设  你刚才说,你在那地区,有充分的活动自由?”

        鲍士方立时点头:“是,我们三个人如果要在那个洞穴中掘下去,掘上一年半载,也不会有人来干涉。卓先生答应的各项捐助已经开始实行,所有的人都在忙著看自己能得到甚么好处。唉,人要是穷得久了,有时会连自尊心都穷掉。”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之后才道:“那好,我想这件事,就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我们立即启程,你──”

        鲍士方接上去道:“我吩咐直升机在最近的机场接,就可以最快到达。”

        整个旅程,大约十二小时,我们登上直升机,鲍士方向我介绍那驾驶员,看起来,驾驶员是一位级别不低的空军人员。这位仁兄的驾驶技术不是十分高明,他驾机经过几个山峰之间,甚至不懂得如何利用上升气流。

        直升机在马氏牧场降落,马氏牧场的情形,倒真令得我大吃了一惊,到处都堆著各种各样的建筑器材,正在大兴土木,鲍士方的解释是:“未来的畜牧学校,就选中了这里,建筑工程十分庞大,费用也惊人,会有一个专门的车队来运输。不要以为这一百多天中,我们只是找卓先生,没有做别的事。”

        我由衷佩服:“进行得如此之快,你们大企业的组织和工作能力,一定叫有些人大开眼界了?”

        鲍士方呵呵笑了起来:“可不是?要是照他们的办法,三个月,还不够开会和睡午觉。”

        我也不禁被他的话逗得笑了起来,鲍士方又指著在工作的很多人:“凡是当地雇请的所有人员,一律照比标准多三倍的工资雇请,条件是可以因为偷懒而开除,这办法十分有效。”

        我叹了一声:“这本来是全世界一直在奉行的办法,在这里却变成了新鲜事。”

        说著,我们进了一幢建筑物,鲍士方问我要不要看一下我的房间,我道:“我想,弄一个帐幕到那片草地上去比较好,而且立刻就去。”

        他答应了,吩咐人去准备车子和一切。这时,正是黄昏时分,我和白素并肩站著,风吹上来,有刺骨的寒冷和萧瑟。在晚霞之中,望著远处起伏的山影,辽阔的平原,气势十分雄壮苍茫,看到了这样的景色,才知道历来文人,为甚么喜欢在“大地”之上,加上“苍茫”两个字。

        由于外来的人相当多,所以也没有甚么人注意我和白素,我想像著七十多年前,马金花策著她那匹名叫小白龙的白马,疾如旋风般驰骋,想到她带著人,和股匪拚命,怎么也无法把一个世界著名的汉学家,与之联系在一起。

        我轻轻踫了一下白素:“马教授在未曾失踪之前,若是叫她想像日后会在世界各地著名的大学中教学,只怕怎么也无法想像,一个人一生中变化之大,只怕很少人比得上她。”

        白素颔首表示同意:“她……选择了汉学,会不会那五年之中,她在秦始皇的陵墓之中,接触到了许多古籍?所以才有那么多独特的见解,和指出因为年代久远,对古史古文学由于手抄得太多而来的谬误。”

        我“呵”地一声:“那可不得了,这些古籍,全是刻在竹子上的?那是第一手的资料,近代怕只有她一人看到过,如果真是如此,她为甚么不带一点出来?为甚么不设法将之全取出来?”

        白素摇了摇头,一阵寒风吹来,她向我靠了靠:“毕竟她是不是真的到过秦始皇陵墓,也还只是猜测。”

        我缓缓地道:“这个猜测,很快就可以证实。”

        这时候,鲍士方过来低声问:“要带多少人?”

        我道:“通道固然隐蔽,但是也不会出入太难,我想最好不要带人,就我们三个人去。”

        鲍士方的神情,显得相当紧张,他走了开去,没有多久驾车过来:“一切全准备好了!”

        他驾的是一辆中型吉普车,我们上了车,他一开始就把车子开得十分快,又根本没有路,有时高低不平的地面,可以令得车子弹起一公尺以上。

        这时,天色已迅速黑了,鲍士方对这一带的地形,已十分熟悉,照他自己的说法是:方圆一百公里,他几乎没有把每一寸土地都翻起来看!

        超过一百公里时速的行车,也要将近两小时,才能到达那片草地,当车子停下时,“草地”和想像中全然不同,因为所有的草全被割去,新的还没有长出来,在车头灯照耀下,看到的是一片比其他地方略为高出一点的一片光秃秃的土地,面积相当大。

        车子停下来的地方,不到十公尺处,就是那九块石板,我性急,一跃下车,一面叫道:“鲍士方,你把应用工具弄下来,先亮起了射灯。”

        鲍士方大声答应著,我奔到石板之前,由于石板上有著许多圆孔,所以我轻而易举,就可以用手指勾住圆孔,提起其中的一块。

        支好了射灯,大放光明,我和白素已经把九块石板,一起弄开,那洞穴就在眼前了。

      ¡¡¡¡Âí½ÌÊÚµÄÁéèÑÔÚ¶´Ñ¨ÖУ¬ÎÒÌøÏÂÈ¥£¬ÀûÓÃÉþË÷£¬ÈÆ×¡ÁËÁéèÑ£¬±«Ê¿·½ÔÚÉÏÃæÓÃÒ»¼ÜСÐÍÆðÖØ»ú£¬°ÑÁéèѵõÆðÀ´£¬·ÅÔÚ¶´Ñ¨µÄÅԱߣ¬È»ºó£¬ËûÒ²ÌøÁËÏÂÀ´¡£

        这时候,在射灯的照耀之下,洞穴又不是很大,洞穴中的情形,看得再清楚也没有,就算有一只蚂蚁经过,都逃不脱我们的视线,如果有通道的话,一定可以发现。我和鲍士方吸了一口气,神情都不免有点紧张。白素站在洞穴边上,将两柄尖嘴铲子递给了我们。

        我接铲在手:“秦始皇陵墓,是如何建成的,历史上资料不多,只知道是驱使了数十万囚徒,日以继夜开工而建,墓内的情形如何,也全然没有记载,得知陵墓情形的人,全叫驱进墓中去殉葬了。”

        鲍士方吸了一口气:“倒也不是全无记载──”

        我摇著头:“我不认为那些记载可靠。如果那些记载是真的话,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的行动,每一秒钟都会充满了不可测的危险。”

        鲍士方的脸色变了变:“那……你不是要临……阵退缩吧。”

        我哈哈笑了起来,自觉意气甚豪:“当然不是,不过,当年穷百万人之力建成的陵墓,凭我们三个人的力量,要是可以找到通道进去,那实在十分伟大。”

        在这时候,我不由自主,想起了世界上三个最伟大的盗墓人来,这三个人之中,只有齐白还在,本来应该把他一起找来的,可是这个人行踪飘忽,根本不知他在何处,又如何去找他?

        而这时,我并不想掩饰,我心中大有快意。因为根据历史上的记载,秦始皇为了怕在他死后,有人进入他的陵墓,所以整个陵墓设计的重点,就放在防人侵入这一方面,陵墓内究竟有多少杀人的陷阱和机关,自然没有人知道,但步步惊魂,那是一定的事。

        少量的历史资料说,秦始皇在下葬时,熔化了大量的铜,把熔了的铜汁灌进墓穴去,一则可以防止有人进入,也可以使熔化了的铜汁,渗进地下的隙缝,以防地下水的渗进。

        又说在庞大的陵墓之中,各处都有自动可以发射的强弓,一有人接近,就会发射,而且箭镞上都染有剧毒。这种机械装置的详情如何,也不得而知。

        而最惊人的记载是,在整个地下皇陵之中,有模仿大地的江河,在江河中流的不是水,而是水银,据说,水银的流动性强,就不断在那些地下“江河”中流动。又据说,在陵墓的顶上,有著日月星辰的排列。

        我刚才说这些记载的资料,大都不可靠,自然不是说陵墓在地下的规模不会有那么大,而是说一定有很多地方是被夸大了的。例如,挖掘建造河流,用水银来当水,当时何来那么多水银?

        虽然水银是早已被提炼出来的元素之一。在秦代,已经相当普遍,作方士、术士炼丹之用。

        以当时的化工技术而论,怎么炼,也不可能炼出那么多的水银来。或许那只是陵墓之中,利用了水银的某些特性,作为某些机械动力装置,数量自然相当多,这才造成了这样的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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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活著的人,被驱进陵墓中,作为陪葬的俑,更不知有多少,包括了嫔妃、侍从,建造陵墓的工匠等等各种不同的人。

        一个有地位的人死了之后,要用若干活人来陪葬,这是一种极其野蛮的制度。孔子一向少骂人,也曾说过“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样激动的话,来谴责俑这种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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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想到了许多和秦始皇陵墓有关的事,实在是因为我们将要做的事,既然有可能与之有关,在行事之前,当然要详细考虑。

        如今,我们都假定,在这个洞穴之下,有一条秘道可以通向巨大的地下陵墓,这条通道如果存在,当然不是正式的通道,而是许多秘密通道之一,防范有人侵入的程度,也一定更严密。

        当时鲍士方一定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所以我们都在那洞穴之中,呆立了片刻。鲍士方才道:“至少,把洞穴底部的石板弄起来,没有危险,我已这样做过了。”

      第八章 秘道现身千载古人

        我搓了搓手,先把一边的石板弄下来,由白素在上边操作起重机,将之吊上去。然后,再把洞穴下面的石板,也弄了上去。

        石板下面就是泥土,我和鲍士方两人互望了一眼,就开始挖掘。泥土相当润湿,挖起来也不是十分困难,向下挖了将近有半公尺,还甚么都没有发现,我停了下来,抹著汗:“不必浪费时间了,这下面不会有甚么秘道。”

        鲍士方听了我的话,愕然望著我,白素已道:“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

        鲍士方大声道:“为甚么?我们的设想是──”

        我用力抛下了铲子,打断了他的话头:“我们已掘了多少泥土出来?甚么都没有发现,设计这座巨大地下城的人,可以说是建筑学上的奇才,他怎会那么笨?把秘道的出入口弄得那么困难才能进出?”

        鲍士方经我一解释,也颓然放下了铲子。我叹了一声:“而且,在卓先生失踪、马金花失踪时,谁见到有泥土被掘起来?”

        鲍士方呆了一呆,神情苦涩,乾笑了几下:“那怎么办?又……白费精神了。”

        我懊丧之极:“非但浪费时间,而且还惊动了马教授的灵柩。”

        我说著,已从那洞穴中攀了出来,鲍士方看来还不肯死心,但是已向下挖掘了 半公尺深,甚么也没有发现,实在是不可能再有进展。他只好上来,搓著手:“要不要把掘出来的土填回去?”

        我的思绪十分乱,这时,我也想到,我们在万里之外所作的假设,实在是太轻率了,难怪根据假设而作的行动,一点结果也没有。

        可是,我在自己否定自己的同时,却又实在十分不服气,因为除了这个假设,根本无法对马金花、卓长根先后神秘失踪,再作任何推测。

        站在那洞穴边上,呆立了相当久,我才转过身,对著马金花的灵柩,叹了一声:“真佩服你,居然可以把一个秘密留存在心中几十年之久,直到临死之前才说出来。”

        我这样说,当然没有意义,马金花早就死了,绝听不到我在说甚么,可是在一旁的白素,一听得我这样讲,立时道:“等一等。”

        她一面说著,一面做了一个手势,蹙著眉:“马金花和卓长根临死之前相见,争吵,完全是偶然发生的。”

        我想了一想:“是,至少马金花不知道卓长根会去看她,所以,她要告诉卓长根的话,只是写在遗嘱之中。”

        白素长长吁了一口气:“她要卓长根把她葬在这里,而不说其他,一定是预料到卓长根在葬她的时候,会有所发现,会知道她神秘失踪的秘密。”

        鲍士方苦笑:“根据推理,这洞穴中一定有古怪,可是我们──”

        我忽然之间焦躁起来,瞪著他,粗声道:“我们既然已经来了,就把事情交给我们,你去忙你的吧,别来打扰我们。”

        鲍士方涨红了脸,也瞪了我半天,我指著车子:“你可以把车子开走,把露营的一切留下来。”

        鲍士方勉力忍著怒意:“好,如果你认为我还有用处的话,我还会来。明天……我再派人给你送车子来,或许你要到处看看。”

        我点了点头,鲍士方用力把车子上的东西往下卸,我也不去帮他,和白素两人,漫步向外走去。白素问:“为甚么要把他赶走?”

        我摇著头:“我连自己都说不出来,我只是感到,这件事那么诡异,越少人参加越好,人越少,可能越容易知道真相。”

        白素没有说甚么,我回头看了一下,鲍士方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搬了下来,我大声道:“我会搭营帐,你管你走吧。”

        鲍士方的心情可能十分愤怒,一声不出,上了车,疾驶而去。

        他走了之后,我就开始搭营帐,旷野中的寒风相当凛冽,厚厚的营帐看来也挡不住风,还好,有极佳的鸭绒睡袋,我和白素生起了一堆火,烤了一点食物,煮了一壶浓咖啡,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忽然露起营来,这真是奇特之极。

        当我们分别钻进睡袋,躺下来之际,白素忽然道:“汉字的结构,相当有趣,昆虫转化过程中有一个阶段叫‘蛹’,我们现在的情形,就有点像昆虫的蛹,自己把自己包了起来。而殉葬的人叫‘俑’,那自然指他们活生生地被驱进了墓穴,从此被黑暗和死亡所包围之故……那真是十分悲惨的事情。”

        我很有同感:“是啊,不过这种事,早已过去了。很多人发思古之幽情,总是说古代比现代好,其实,人类文明进展虽然慢,但总是在不断进步之中。”

        营帐外寒风呼号,营帐内我和白素天南地北说著,倒也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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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素点头表示同意,我们就开始工作,才把挖出来的土填平,鲍士方就来了,道:“我不知道你们准备在这里耽搁多久,所以给你们带了更多东西来。还有一大桶汽油,足够你们驾车在方圆数百里兜圈子。”

        我拍了拍他的肩:“谢谢。”

        他苦笑了一下,走向车子:“只要有希望可以找到卓先生──”

        他没有再说下去,其实不必说,也可以知道他的心意。这个人对卓长根,真是忠心得可以,这种情操,很令人佩服。

        这一天,我和白素就驾著车,在广宽无际的原野上,漫无目的地漫游。

        在卓长根的叙述之中,对这一带已经有一定的概念,这种漫游,有一种亲身进入了故事境界的奇妙感觉。大地山河,亘古不变,可是曾在这里生活过、出现过的人,却早已更换了不知多少。

        一直到傍晚时分,我们才回到了那片草地上,当天色黑下来时,我又生起了一堆篝火。

        在这里,一切全像与世隔绝,没有人来理会我们,只有鲍士方,每隔一天来看我们一次,一直到十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在篝火旁,我和白素互望著,我道:“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这样过日子。”

        白素叹了一声:“当然,我看……明天我们也应该离去了,没有结果,甚么也没有发现。”我心情十分苦涩,把一些树枝拗断,一截一截,抛进火中。

        我说:“看来,只好承认他们是给外星人掳走了。”

        白素没有说甚么,我向外看去,四野一片黑暗,只有我们一堆篝火在黑暗之中,我和白素并肩坐著,面对著火,背著风,使火堆冒出来的烟,不致吹向我们。而在我们的身后,就是帐幕,可以把寒风挡去不少。

        我详细地叙述当时的环境,是有道理的,由于我们背风,所以,在我们背后,有了声响,也就容易觉察得到。

        在十天之中,我们作了种种揣测,一点结果也没有,两个人都不是如何想说话,所以,身后突然有声响传来,就特别容易警觉。那一下声响,一听就知道,是有东西踏在刈短了的枯草上的声响。

        白素立时坐直身子,向我望来,我道:“有人?”

        我一面说,一面已经转过头去,一转过头去,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就在我们身后不远,在营帐之旁,有一个身形高大的人站著,火光映在那人的脸上,这张脸,再熟悉也没有,他妈的,他就是卓长根。

        我在一呆之下,立时就想跳起来,可是白素却紧握住了我的手,用极低的声音道:“别冲动,不要再被他消失。”

        我吞了一口口水,这时,卓长根已哈哈大笑了起来,用他那宏亮的嗓音道:“你们这两个小娃子,我真是服了你们。你们准备在这里过一辈子?”

        这时,我思绪之紊乱,心中疑问之多,真是可想而知,这实在是太突然了,卓长根突然出现,这真不知道叫人说甚么才好。

        白素自然和我一样震惊,我们两人甚至紧握著手,而感到对方的手心在直冒汗。

        我在震呆之余,总算还来得及向那九块石板看了一下,石板却并没有异状,千百个疑问,归成一个,就是:卓长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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