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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面组合~章[全][..]》-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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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这不知道算是什么样的心理分析!”

        白素没有和我争辩,我也没有再说下去。

        第二天,温宝裕到机场去接蓝丝,我去送白素和红绫,蓝丝先到,和红绫,白素相见甚欢。

        送走了白素和红绫,温宝裕已经急不及待向蓝丝说白素和红绫到欧洲去的目的,把整个故事简单化,向蓝丝说了一遍。

        我也想听听蓝丝的意见,因为我知道在降头术中,对血统关系有很深刻的研究。

        蓝丝听完了故事,皱著眉:“只要有玲珑巧手仙身上的一样东西,就算是一根头发也好,我就能肯定现在的胡克强是不是他的孙子。”

        温宝裕苦笑:“要是有玲珑巧手仙的一根头发,不必动用你的降头术,也可以证明他和胡克强之间有没有血统关系。”

        蓝丝瞪了他一眼:“可是我的方法又快又好!”

        我没有参加他们之间的争论,而是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有玲珑巧手仙身体的一部份,就能证明他和胡克强之间有没有血缘关系。同样的,如果有毒刃三郎身体的一部份,也可以证明胡克强和毒刃三郎之间有没有血统关系。

        胡克强和毒刃三郎的容貌如此相似,虽然从各方面来看,他们没有血统关系的可能,可是如果确切的证明了有或没有,对于解决整个疑团很有作用。

        我把这一个想法说了出来,温宝裕迟疑道:“能够从浮沙之中把毒刃三郎的遗骸捞出来?”

        我摇头:“那绝无可能,我的意思是那只断手。”

        温宝裕吸了一口气:“胡疑把房子拆了,都找不到那只断手,我们上哪里去找?”

        我也吸了一口气:“胡疑找不到,并不代表我们也找不到。我坚信小师妹当年不会把那只断手毁掉,她一定将它藏了起来,藏在很好的地方。”

        温宝裕还是很迟疑:“隔了那么多年,那只断手还能保存?”

        我道:“就算只剩下一点骨骼,也就够做证明之用了。”

        温宝裕连连点头:“如果证明了胡克强和毒刃三郎之间有血缘关系,再来追查毒刃三郎当年如何在万无可能的情形下竟然没有死,就比较容易了。”

        这正是我的意思,可是我并不像温宝裕那样乐观,认为事情“容易”,所以我没有他那样兴奋。

        在我们讨论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坐在车上,驶向陈长青的大屋,蓝丝一言不发,看得出她正在想些什么。

        我和温宝裕觉察到了这一点,我们的反应一致,都不再说话,等著听蓝丝的意见。

        蓝丝道:“如果胡克强和毒刃三郎之间有血缘关系,找那只断手就容易得多。”

        我和温宝裕一时之间不明白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蓝丝进一步解释:“有一种小虫,对于人的近亲血统十分敏感,可以帮助寻找亲人──不管是死是活,也不管是全尸还是残骸,都可以通过这种小虫来寻找。”

        在降头术之中,有的是不可思议的怪事,蓝丝刚才所说的并不算太惊人。

        我和温宝裕自然可以立刻接受她的话,我问:“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只断手在什么地方,也可以找得到?”

        蓝丝想了一想:“只要目的物在小虫可以感觉得到的范围之内,就可以找到。”

        温宝裕问:“范围是多大?”

        蓝丝摊了摊手:“要看是空地还是有物体阻隔,也要看阻隔的物体是什么材料,不可一概而论。”

        温宝裕笑道:“听起来倒有点像雷达探测仪器,不像是降头术。”

        蓝丝瞪了他一眼,我道:“小宝你真糊涂,许多昆虫都有放射各种探测波的能力,有的甚至于可以放射到几公里之外,降头术当然就是利用了昆虫的这种本能来进行,比人类发明雷达探测仪器要早了几百万年。”

        温宝裕也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对降头衔颇有不敬之处,要是惹恼了蓝丝,他就很是糟糕,所以立刻诺诺连声,表示接受我的指责。

        他问道:“那只断手如果还存在,一定在比利时,而且多半离当年小师妹的住处不会太远──如果要用这方法寻找,是不是需要胡克强也到比利时去?”

        蓝丝摇头:“胡克强不必去,只要让我见一见他就可以,可是我一定要去。”

        温宝裕听了,不禁大是踌躇,因为蓝丝如果要去,他为了不想和蓝丝分开,自然非一起去不可,看来他一时之间走不开,所以才为难。

        过了一会,他道:“先要假设毒刃三郎和胡克强有血缘关系,这种方法才有用,是不是?”

        蓝丝笑道:“那当然。”

        温宝裕双手一摊:“那就不必去了,因为毒刃三郎和胡克强不可能有血缘关系。”

        我怒道:“刚才我们有共识:如果能找到那只断手,再来探索胡克强何以会和毒刃三郎有关系,怎么转眼之间,就变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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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恶向胆边生:“叫蓝丝做点手脚,让令堂昏睡十天八天,问题就解决了!”

        温宝裕苦笑:“我妈妈常告诫我交朋友要小心,我真后悔不听老人言。”

        蓝丝笑道:“这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降头衔,不一定需要我亲自去,我可以找一个降头师去做这件事,反正也不急,是不是?”

        温宝裕已经一叠连声道:“不急!不急!”

        他一面说,一面握住了蓝丝的手,像是怕蓝丝就此逃走一样,我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那种肉麻的情状。

        只听得蓝丝道:“表姐夫,过两天,要是有什么奇形怪状的人来找你,就是我派来的,可别将他赶走。”

        当时我听了,也没有怎么在意,因为降头师大多数都稀奇古怪,从内在到外形都和常人不同。

        我只是点了点头:“只要他能办事,管他是什么形状。”

        蓝丝笑了一下:“这位降头师有些特别,曾经长期在中原活动,辈份很高,希望……”

        她没有把话说完,我明白她的意思,道:“我一定好好接待他,有必要,我会和他一起到比利时去。”

        蓝丝表示放心,我在这样说的时候,想起白素和红绫,如果忽然看到我和一个奇形怪状的降头师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一定会感到极度的意外,场面必然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时我绝没有想到,蓝丝派来的降头师会和整件事有什么关系,所以也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有意料之外的发展。这是后话,表过不提。

        却说和温宝裕、蓝丝分手之后,回到家里,静得出奇。静也有静的好处,可以神游八方,思想任意驰骋,不受任何干扰,我从小就很享受这种情形,所以从来不会觉得寂寞。

        游宇宙和胡克强比我还要心急,第二天就打电话来问情形,刚好是白素打电话来之后的几分钟。

        白素在电话中只说了她们已经见到了白老大,然后从电话中传来的就是白老大和红绫两人的笑声,笑声简直惊天动地、震耳欲聋,可见这祖孙二人相处之欢。

        所以我并没有什么可以告诉游宇宙和胡克强的。

        他们每天打一个电话来,而白素却从此没有了音讯,也不知道她们离开了法国没有。

        一连三天,温宝裕和蓝丝也没有和我联络,那天下午,我正在想蓝丝派来的人怎么还没有到,门【创建和谐家园】就响起,我打开门,看到门外站著一个人。

        由于我早已存在著蓝丝派来的人一定是奇形怪状的想法,所以一看到门外的那人,样子十分普通,反而感到很奇怪。

        那人是一个很乾瘦的老者,也看不出实在的年龄,总在七十以上,穿著灰色的唐装,手里提著一个小藤箱,身量普通,看来一点也不起眼。

        一时之间,我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蓝丝派来的降头师。

        然而我想起蓝丝的吩咐,知道这类辈份很高的降头师,就算外形一点都不古怪,脾气却必然怪到了极点,万万不能得罪,不然可能会惹下【创建和谐家园】烦。

        所以我立刻向他拱了拱手:“正在恭候阁下大驾,幸会!幸会!”

        老者本来脸上木然,一点表情也没有,看到了我的热烈欢迎,才有了一丝笑容,也向我拱手,道:“掌门派我来,听候卫先生差遣。”

        我很知道这类人物的性格,他越是说得客气,你越是不能半分当真,不然就像广东人所说“撞大板”了。

        所以我连忙道:“前辈说哪里去了,有事要请前辈鼎力相助,才敢劳动大驾,请进来,先喝酒,再求教!”

        老者对我的反应显然很满意,点了点头,进了屋子,我取了酒,两人对饮了三杯,我才请教他高姓大名。他笑了笑:“苗人的名字不登大雅之堂,倒是我早年行走江湖时,有一个外号很有趣,我到处浪迹,卖药维生,常年背著一只葫芦,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人家看我从葫芦中像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取出来,觉得有趣,所以给了我一个‘葫芦先生’的外号,我自己简称葫芦生,人家也就莫测高深,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哈哈!”

      第七章 一只会飞的苍蝇

        我一生之中,不知道曾多少次向人请教过姓名,从来也没有得到过这样一大串的回答,真是有趣之极。

        我忍住了笑,继续恭维他:“葫芦先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其实再明白不过,当然是凭仁心仁术,卖的是行侠仗义、济世救人,岂有他哉。”

        常言道:千穿万穿,马屁【创建和谐家园】,我这几句恭维话,当然令这位葫芦先生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感到舒服,他呵呵大笑:“岂敢!岂敢!”

        我因为听他好几次说到“行走江湖”,知道他虽然是苗人,可是却被江湖汉子的习气所同化,所以我的恭维,恰到好处。

        (后来当我向各人叙述这段经过时,温宝裕大叫:虚伪!虚伪!太虚伪了!)

        (当然不是虚伪,而是人际关系之中不可缺少的润滑油。)

        当下葫芦生听得舒服,和我虽然只是初次相见,而且开始时还大有抗拒,只是不敢违反蓝丝的吩咐而已,现在情形已经大不相同,把我引为知己了。

        他先向我约略介绍他自己:“我从十五岁来到中国,开始闯荡江湖,到十七岁已经很有点名堂。河南伏牛山是出名的土匪窝,一共有九九八十一寨,曾经联合中原其他江湖人物,为我庆祝十八岁生日,有各路豪杰三千七百余人,是当时近十年来的大盛事。再对上一次江湖英雄大聚集,是为了要保护蔡松坡蔡将军离开北京回到云南去。”

        他一开口介绍自己,场面竟然如此伟大,听得我有点目瞪口呆,江湖豪杰为了保护蔡将军而大聚会,当然值得大书特书,是一桩伟大的盛事。

        可是为十八岁的葫芦生做生日,只怕是那些伏牛山的土匪怕了葫芦生的降头术,或者有要利用葫芦生之处而已,这种聚会,怎么可以和保护蔡将军的行动相提并论,其高下相差一天一地。

        我对江湖上的事情了解不是很多,差不多全是听白素说的,她要是没有告诉过我,我就一无所知。

        像刚才葫芦生所说的两件事,我就只听说过保护蔡将军的那件,有关葫芦生的事,我闻所未闻。

        当时如果白素也在,我相信她一定会知道这件事,和葫芦生可以有说不完的话题。而我当时既然有了不以为然的想法,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所以虽然想再恭维几句,说的话和神情,就不免有些勉强。

        葫芦生的感觉敏锐之极,他立刻觉察,冲著我古古怪怪地一笑,道:“那次江湖英豪大聚会,公推了一位好汉、大英雄、大人物、大豪杰做主持,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他说到这里,乾了杯中的酒,舔著嘴唇,“啧啧”有声,也不知道他是在品酒,还是在回味当年他在这样的大聚会中当主角。

        我只好顺口应道:“这位好汉却是谁?”

        我一面问,一面又替他斟满了酒,他又一口喝乾,才竖起了大拇指:“这位好汉,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当年不过三十,可是已经赢得天下英雄的尊敬……”

        葫芦生才说到这里,我就隐隐感到不妙,坐直了身子,果然葫芦生接下来道:“他姓白,人人都尊称他为老大而不名。一辈子人能够认识这样的好汉,也就不枉为人了。”

        我已经料到葫芦生所说的“好汉”有可能是白老大,却也料不到他会对白老大推崇到这一地步。

        当时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刚才我神情有些不以为然,他一定是觉察到了,所以故意抬出白老大来将我的军──你老丈人是生日盛会的主持,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知道白老大早就有心愿想“一统江湖”,所以他去主持这样的盛会,并不使人感到意外,葫芦生当然没有必要说谎,他之所以提出来,只不过是对我的“腹诽”的反击。

        我当时的反应很得体,我淡然一笑,很谦虚地道:“家岳确然很得人尊敬。”

        有人这样高度推崇白老大,作为他的亲人,像我刚才那样回应十分正常。

        可是葫芦生一听,反应之不正常,简直是惊天动地,令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应付!

        先是“啪”地一声,他手中的酒杯,成了粉碎,我根本没有觉察到他是如何发力的,也不知道他为甚么要这样做,已经怔了一怔,紧接著,他直上直下跳了起来,姿势怪异莫名,而且动作快绝,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双手已经一起抓住了我的衣襟,我的反应算是快了,身子向后一缩,双臂去格他的手,可是仍然没有躲开,和他手腕相交,像是撞在铁棍上一样。

        他抓住了我之后,竟然企图把我提起来!

        我当然不能让他如愿,他连提了三次,我纹丝不动。在这段时间中,大约十秒钟左右,他和我近距离互相瞪视,忽然之间他像是感到了自己行为失常,松开了手,一时之间,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我也不知道他为甚么忽然之间会发起神经来,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等他解释。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看来想勉力镇定,可是还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道:“你刚才……说什么?说什么……家岳?”

        到这时候我也大是讶异,因为看来葫芦生并不知道我和白老大之间的关系。

        那么刚才他提到白老大,也就并没有用白老大来压我的意思,是我“小人之心”想岔了。

        看葫芦生还是一脸又惊又喜的神情在等我回答,显然不是假装,我一字一顿:“白老大是我岳父。”

        还怕这样说不明白,我又补充:“我娶了他的女儿。”

        葫芦生张大了口,好一会才能发出声音来:“他……他大哥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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