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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之月宴》-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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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嘛……因为早就料到茶家会做出这种事情。”

      “算是不出所料吧,可是燕青,之所以然能这么详尽的报告茶州各地的消息,该不会是因为全商联跟悠舜大人之间订了什么密约吧?”

      “没错,那是春天从王都出发之前的事情,假如新任州牧大人有办法拉拢就任地点所在的茶州全商联副分会会长柴彰与金华全商联,茶州全商联上下全体都会与新州府合作,尽可能与悠舜取得联系。依次提供情报与支援----密议的内容就是如此。”

      秀丽跟影月大吃一惊---这么重要的事情!

      “为…为为为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

      “就…就是啊!至少在见面的时候,该摆出应有的威严才对。”

      “不是说过吗?假如新任州牧大人有办法拉拢的话。小姐你们遇到危急情况时会如何思考,怎样行动?----让他们见识到小姐你们当时最真实的反应之后再行判断就是所谓的条件。而我被严禁不准走漏风声,不过你们的确成功拉拢到柴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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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认识十年以上的前任州牧大人是个无药可救的男人,所以勇气可嘉的两位年幼新任州牧大人所带来的新鲜跟可爱感,让我不知不觉深受吸引。”

      不过呢……柴彰脸上保持微笑,语调融入了严肃的口吻。

      “只能算勉强及格。两位全力以赴的这一点我相当赞赏,然而事前的准确太过草率。两位明知茶州是危险之地,却心想反正只要靠燕青大人与静兰大人,一定可以全体一起抵达金华和琥琏。因此完全没有考虑到走散之际的对策,缺乏彼此联络与因应的方法,到头来几乎只能仰赖个别的能力与一时的侥幸----我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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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金华全商联从红州牧大人独自前来这一点,便已经明白你们当时束手无策的状况。原本理应充分掌握彼此的状况与金华的情形,双方合作无间,共同行动才是。而这项策略必须由身为州牧的两位在事前予以拟定。请听清楚,绝对不能心存‘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念头。别看浪前州牧大人与郑副官大人一派悠闲,为了迎接两位他们早已在事前设想好各种状况,不断进行沙盘推演。这才是身为一州州牧应有的行为。”

      两人羞愧的低头不语,此时柴彰终於缓和语气。

      “……我在当时之所以代表茶州全商联承诺给予协助,是因为两位虽然行事有勇无谋,却总是努力选择最完善的对策。一开始并不指望一位新上任,无经验的州牧会有完美无缺的表现。不过,即使不够完美,也希望两位为此努力不懈。这就是我评分的最低限度。而且正因为通过了这项考验,所以我才点头认可。”

      然而两人依旧像枯掉的青菜一样,燕青一脸困扰地笑道:“不要---这么沮丧嘛,两位。我觉得你们表现得不错啊!彰发掘人材的眼光之准确,在全商联可是数一数二,只要从现在开始努力,将来肯定大有可为。”

      柴彰脸上浮现深不可测的笑容。

      “正是如此,千万不要让我发掘人才的辉煌战绩出现瑕疵哦。好了,两位大人----现在来复习吧,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

      “……唔哇---一点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啊……”

      “总得让我回本吧,你跟茈武官大人还有郑副官大人都太好说话了,有我这种严厉一点的正是再好不过。”

      秀丽跟影月咬了咬嘴唇,再次猛地抬起头来。

      此时柴彰重新戴上眼镜,很难从表情读出他的心思。因此两人完全没有发现,在反射的眼镜这下,那双眼眸笑得眯了起来。

      “影月……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使用州牧官印才对。”

      “如果可能的话。”

      两名年轻州牧面面相觑并同时颔首。影月随即拿起一旁的笔,在纸上振笔直书。秀丽笔直抬望柴彰。

      “请将回信转交给全商联茶州分会会长柴凛小姐,请求派遣隶属全商联茶州全区的所有护卫队立即支援政要。以茶州州牧杜影月和红秀丽之名要求其镇压目前在各地接连不断的乱象,同时沿途保护前往参与的各地太守。此事全权交由柴凛小姐指挥,提供协助之际的所有费用均视为公费,由州府全数负担。只不过没有谢礼。事后只有我们这两位州牧真心诚意的撰写感谢函,我们‘并不打算以钱财收买良心’。这并非命令,允诺与否可由全商联的各位商讨之后再行决断。但是希望能尽快答复---以上。”

      一口气说完,秀丽略显不安的望向副官与专属武官。

      燕青表情严肃的以手扶住下巴。

      “嗯---好像少了什么。”

      “呃?是…是少了什么?哪个地方为什么不行?”

      影月写好与秀丽的一番话完全一样内容的书信,自行签名并盖上州牧官印之后,燕青与静兰也借来毛笔各自联署。

      “茶州州尹浪燕青以及敕宣武官茈静兰……就是少了这个-----”

      “那…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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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想都觉得单凭茶州军队是不够的。全商联的精兵部队不但训练精良,纪律也相当严明,再加上有了金华的前例,应该已经驾轻就熟了才对。”

      “呃--没想到居然会要求全商联免费提供协助,光想就觉得很可怕,从来没有人胆敢提出这种意见----那你认为如何?彰”

      “不打算以钱财收买良心……吗?意思就是,身为茶州的居民不仅理所当然要自行打理自家庭院,也必须努力服务大众就对了。”

      态度总是显得有些敷衍的柴彰,唯独这次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由衷举双手投降一般。

      “非常好,我会火速捎信给大姐,并召开干部会议,统筹茶州全商联的决议。如果否决将在一,两天内送达正式公文;若是赞成则会优先联系各区并分配工作,大人这边就不再另做通知。”

      秀丽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行装墨水干后再仔细叠好递给柴彰。 “一切拜托您了。”

      “遵命,那么,还有一张邀请函两位不拆开吗?这是大姐转交的,不用担心邀请函本身会有什么机关。”

      两名州牧倒抽一口气,问题不在这儿。

      “……总觉得,看起来好像是下了咒的邀请函……搞不好只摸一下就会倒楣一辈子也说不定。”

      “有种不祥的预感……可是又非拆开不可……”

      显然就是预料到秀丽在进入琥琏之后一定会跟全商联接触,所以才叫全商联转交邀请函。根本就是瞧不起人,实际上,一切行动都完全如对方所料,不知道这样该不该说是窝囊。

      秀丽不自觉升起一股无名火。想起担任侍女的那一个月,也是被那个少爷耍得团团转。

      (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啊---)

      宛若挑战书被砸到脸上一样,秀丽的双眸燃起熊熊怒火。用力抓起“诅咒邀请函”,往桌上摊开,这种一鼓作气,充满男性豪迈作风的开信方式,让在场所有男性忍不住鼓掌叫好,接着众人一起阅读内容。

      -----经过一段相当漫长的沉默,秀丽终于开口。

      “……一看就觉得是个陷阱……真的是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就对了。”

      “唔-----嗯,简单说来就是‘来吧---我等你---’的感觉对吧?”

      静兰训斥活像在搞笑的燕青:“你也翻译得太过简化了吧……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时间安排得还真是下流能不能让人作呕。”

      “这…这个做法好歹也算是光明正大吧……?”

      柴彰推了推眼镜的鼻垫,语气淡然的简单扼要复诵一遍。

      “呃…邀请函的日期是在十七天后。‘一族齐聚一堂,进行公正公开的宗主推选,由脱颖而出的一族之人在当天执行茶家宗主继任仪式。藉由这场隆重的仪式,恳请新任州牧大人务必莅临指教,竭诚期待贵客莅临’等等。”

      秀丽全身颤抖,感觉简直被人当猴子耍。

      “开什么玩笑!时间居然安排在就任典礼的前一天-----?”

      “那要拒绝吗?”

      “当然非去不可!既要取回被抢走的‘蓓蕾’况且克洵的事情也还没解决……真是气死我了----!”

      这也难怪…除了柴彰之外的所有人均如此认为。明知不可能拒绝,还故意寄来这种信,实在是可恶至极。无怪乎秀丽会火冒三丈。

      “……可是仲障老爷子想必已经拼命想办法先发制人了,最好是不要血管破裂。”

      当柴彰带着回信准备离开,静兰则佯装若无其事的紧迫在后。

      走进庭院之际,柴彰早已伫立原地,似乎正在等待他的到来。

      “柴彰大人,拜托您的东西……”

      “没有全商联筹措不到的物品----这就是讲好要给您的东西。”

      先接过书信匣,接着再接过只有手掌大的小瓶子,静兰谨慎的站在顺风处,稍稍打开瓶盖。接着轻轻扇动,嗅闻气味后缓缓点头。

      “……没有错,辛苦您了。。”

      “我觉得您……对毒药应该很熟悉吧。你在这方面的知识甚至远远超过曾经立志学医的杜州牧大人。没想到您竟会如此知晓俗世的另一面,而且还是存在于最底层的这些东西,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冒昧请教----?”

      望着柴彰意图探索真相的目光,静兰勾起嘴角笑道:“阁下不需要明白其中的内情,因为我会了解这些事情也并非出于自愿。”

      不得不在生与死的夹缝之中求生存的遥远过往。这只不过是在企图把自己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异母兄弟的恨意与死亡之间徘徊时,自然而然习得的保身之道而已。

      “……这个是,要作为私人用途吗?”

      “身为一名商人按理不该过问这么多,难不成是你体内的官宦之血正在蠢蠢欲动?”

      这番话虽然说得委婉,却掩不住其中的芒刺。但柴彰不为所动。

      “您也-----只是一名武官罢了。”

      “有点不太一样,我乃陛下亲赐‘干将’宝剑的武官,无论面对任何危险均有义务保护两位州牧大人的安全。况且----正如你所说,燕青的想法的确有些天真。”

      喟叹一声,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浮现了远比外貌来得老成许多的阴影。明明比柴彰年轻,容貌看起来却像是已经在暴风雨中徘徊了五十年以上。

      “他是那种走在阳光下的男人,无论黑暗如何伸出魔掌也只会节节败退,根本不会为黑暗所苦,所以不适合当朔洵那种人的对手。”

      “跟您不一样吗?”

      “我跟燕青的个性完全相反,对付那种类型的家伙比任何人都来得经验丰富。例如---处置一个不能将之杀害也不能就这样饶他一命的人。”

      自己说着说着,突然很想发笑。没错,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因为过去的自己就是处于相同立场。

      “……您是王者。”

      柴彰轻推眼镜以避开不经意瞥向自己的晦暗眼眸。

      “听您的语气,仿佛您曾经走过统治者的道路,宛若---光与暗对您而言,既非希望也非绝望,仅仅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的手段。”

      还不等静兰答复,柴彰后退一步以中断对话。

      “不知不觉说得太多。那么,我先失陪了。您所委托的情报与药品,一旦得手便会陆续送达。”

      “嗯,拜托您了。”

      静兰泛起一贯温和的笑容。在先前的对话之后,竟然能够像这样若无其事的立即浮现微笑,这个人在过去究竟经历过多少生死关头呢?纵使内心感到讶异,但柴彰并未继续追问,随即告辞离去。

      静兰留在原地,把玩着手上的小瓶子。

      枫叶般的小手,呼唤名字的声音,向日葵般的笑容。

      对静兰而言最重要的事物稀少到足以轻易计算出来。

      只要自己的内心充满黑暗,便不再有一丝光明……因此,如果没有了他们,他将失去光亮。

      “……无论光与暗,凡是能利用的就利用到底。”

      为了守护必须守护的事物。

      低喃的声音略显动摇,宛若被攫走一般消逝在风中。

      “祖父大人,求求您住手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仲障冷冷俯视不断恳求的克洵。

      平庸不堪的小孙儿-----无论做任何事情从来不曾有过水准之上的表现,却又像现在这样不断追逐理想。蠢材,眼中只有鸳洵的背景,从来不正视现实。

      -----没想到一无是处的小辈嘴上功夫这么了得。

      “现在还不迟,应该将茶家全权交给大婶婆大人才是。草洵大哥已经亡故的现在,您还有什么好争的呢?请尽早回头是岸,茶州这个地方以及百姓的性命并不属于茶家。我们没有资格为所欲为。”

      “真是长篇大论啊,克洵……我愚蠢的小孙儿,那你又做了什么?光会耍嘴皮子,却不负任何责任。权力交给英姬?反正你老是把事情推给别人,这边三岁小孩也做得到。”

      仲障讥笑着宛若挨了一拳而僵住不动的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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