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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皇毅给击溃就好了呢。我也很中意她的。”
黎深的威压变得更重了,晏树轻轻地抬起了脚。
一边飞散着冰冷的火花,两人朝着逆方向擦肩而过。
被不知什么时候眉间变得通红的官吏监视着,秀丽和清雅快速地接到了作为这次目的的资料,取得许可后当场抄写起需要的部分。
一边和清雅一起默默的调查着,秀丽一边回想起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事情。
(……和清雅一起工作,非常有效率呢……)
彼此之间不用一一互相确认什么,也不用互相指示。应该说,确认一件事的时间,都可以做完起码五件必要的事情了。因此,虽然在工作时的对话极端的少,可是因此可以保持集中使得工作速度要比普通要快。
干得顺手,也许就说的是这种情形。
抄完必要的资料后,两人向板着脸的官吏道谢后便离开了。
清雅像是叹气似的一下笑了起来。
“很快,大部分就收集齐了。应该赶得及三天后的。”
“是,呜呜……拉着你到处跑真是对不起,清雅……”
“没关系。反正回到原来的部署之前很闲的。比起对不起,应该说谢谢比较好吧。”
秀丽正要开口的时候,后方传来有人猛冲过来的声音。
“你怎么搞得啊!!怎么偏偏会在吏部呀——!!”
为了寻找秀丽而四处奔波的珀明,蛮不讲理的迁怒于人起来。自己白跑了。
秀丽眨着眼睛,看着气喘吁吁的同期精英。
“啊呀,珀明。……还是这么忙呢……”
清雅很快会过意来,打着先走了的手势,离开了那里。
珀明皱着眉头,看着未曾谋面的年轻官吏。
“……是谁呀?没有见过的人呢。”
“同样是冗官的人哟。叫做陆清雅。”
听到那个名字,珀明稍稍扬起了眉毛。
“陆清雅……啊啊,是陆家的人吗。陆家有人是冗官吗?”
“哎?不是的,似乎只是一时的……怎么了?你认识清雅吗?”
看着发呆的秀丽,珀明惊讶地抱起了胳膊。
“我说啊,你、再怎么说也是在彩八家里都可以争一二名的名门红家的人,一谈到这些家族关系真是很生疏呢。稍微学学比较好喔。虽然你也许觉得和自己没有关系,家族同士的联系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损失的。应该说,意外的会很有用的。虽然我也不喜欢门阀之类的,如果记住的话,只要听到家名,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了解对方的事情了。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上下关系的话,起码可以作为在中央搞好人际关系的参考的。”
“哎……这、这样啊……”
珀明看着陆清雅离开的方向。
“陆家可是非常有传统的名门呢。不但是旧紫门四家之一,与王家也有联系的。因为以前的肃清,好像相当的衰败了……现在到底如何了呢。不过,就算被排除出了门家,家格是没有变的。作为贵族是非常高的上位贵族。那里的确听说有给继承人嵌上银之腕轮的习惯的。”
“哎!?”
秀丽想起了时不时会看到清雅的手腕上戴着古风的银之腕轮的事情。
“怎么了。难道说那个男人戴着银之腕轮吗?”
“……嗯。”
在饭店也对高级食材非常熟悉,在一起的这一个月里,也有许多迹象的。不过,在朝廷里做官的,不是有钱人和贵族的话才比较稀奇。所以没有太注意——看来他是比想象中要厉害得多的名门公子。
“哎……不过根本比不上红家的家格。大方一点。”
“但是啊……家格也好贵族也好,真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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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就算贫乏也好什么也好,还有着红姓才能这么说的。在我面前是无所谓,千万不要在其他贵族面前这么说。无论你的本意如何,别人听起来只会感到傲慢。彩八家之名,就是有着如此和其他家所不同的特别的意味。就算是你,也有因为有着红家之名而受到特殊待遇、把红家之名利用于政事上不是吗。那就不要说这种话。想说的话就应该舍弃掉红家之名才对。”
秀丽闭上嘴,反省着自己考虑问题的肤浅。……是那样没错。
“……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
“明白了就好。……不对,我不是为了说这个才来的!!”
“哎?说起来你有什么事啊?”
想起本来的目的的珀明,大声地严厉训斥起秀丽来。
“才不是有什么事呢!!你,到底在搞什么呀!!”
“哈?怎么了?”
“我还想知道呢!!”
没错。
“你呀,知道自己正处在被退官的边缘吗!?看看你在干什么啊!以为你在照顾其他的冗官,这回又为了他们的进退问题、傍晚仍然在冗官室里进行烦恼商谈。听说你在各个部署之间来回奔波,还以为你是在找任官的门路,可我又听说你根本没有在找!?以为你在各部署和府库里寻找什么东西,你又跑到厨房去帮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一口气说完的珀明,呼呼的喘着粗气。
秀丽不由得啪啪地鼓起了掌。
“了不起。知道得真清楚呢,珀。”
“才不是了不起呢!”
“嗯,谢谢你关心我,好高兴。”
没有被气势压倒的秀丽坦率的话语,使得珀明没了气头。
同时突然发觉到自己兴奋了,他连忙咳嗽了几声。咒文当然是“铁壁的理性”。
“……什、什么呀。那,我可以认为你有在考虑什么吧。可以认为你那莫名其妙的行动里,有着能够确固地回避退官的某些东西吧。”
“……那个啊。”
看到移开目光的秀丽,珀明的太阳穴一下子冒起了青筋。
“……那……个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点头。”
“虽然我是在锐意努力中,不过说真的话。”
“你说什么!?”
“我当然是在来得及的考虑下行动的。拜托了,珀明。请让我做到最后吧。”
看着秀丽一本正经的面孔,珀明焦躁地抓起了刘海来。
“……你啊,是以比我还要高的成绩及第的。你应该明白那一点吧。”
“嗯。”
“无论怎么说,你也负有使我无法脱离官吏的责任。如果你敢恬不知耻的退官的话,我一定会每天给你寄不幸的信函的。我是有这个权力的。”
想法还真是阴暗啊,秀丽想道。
“但是,对于你经过考虑、接受了、决定了的事情,我没有对此多嘴多舌的权利。”
秀丽闭上了眼睛。
她从心里觉得自己是被上天所恩惠的。秀丽露出了笑容。
“谢谢,珀明。我会为了不收到不幸的信函而努力的。”
“当然了。”
珀明“哼”地转向了一边。
“我接受——”
向柴凛这么传达了之后,秀丽开始和柴凛以及盐的关联业者进行绵密的交涉。关于这件事,秀丽意外地有着能够做的和有用的地方。从过去就被称为和国家针锋相对的盐的关联业者,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容许官方介入的——虽然看起来嘴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不过还是被柴凛他们以早期解决为条件说服了。其中既有秀丽和清雅都还是孩子似的岁数的原因,也有本以为来的会是威风八面的官差的他们期待落了空的原因。总之,他们看起来一副把死马当活马医的样子。
虽说如此,对接连不断地确实收集到不是官吏就很难入手的朝廷的资料、以及使用秀丽的关系很快到手的老大们的情报的两人,盐商们感到由衷的佩服。于是,秀丽在下街确实的,得到了无法预想的广泛的必要的情报。
“唔……也许是个非常不错的组合呢。”
偶尔带情报来的柴凛,佩服地这么说道。
而且利用冗官这个闲暇的官位,两人能够充分使用一天的时间。
实际上,一起行动来看,清雅的善于掌握要领和快速思考,使得秀丽好不容易才跟上。虽然为了不输给他秀丽也很拼命了——
(啊,对了,今天傍晚必须到蓝将军的官邸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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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对不起,我迟到了。”
“不,没关系的。”
独自一人的清雅从资料前抬起头来。
从邻室隐约能听到杨修的声音。
因为无论如何都不断增加人数,所以就请扫出了隔壁的一间房,留给进士们使用。杨修也许是被冗官们和进士们所【创建和谐家园】,显得非常集中,现在以前烦恼的写不好字与发音不准的问题也都有了很大的改进。就算在休息的时候放松下来也养成了习惯,只要秀丽悄悄地一说“到考试的时间了”,就会一下子挺直脊背,像变了个人似的行为举止和发音都变得很漂亮。下一次的吏部试及第的可能性相当的高。现在已经成为也被其他进士们所拜托,好像指导似的存在。
清雅扫了一眼到现在为止调查过的书函。
“已经有了相当大的进展了呢。”
“嗯,还差一点,就可以收集齐能够上申和逮捕的证据了——”
本来商人们就在内部调查到了相当深的地方,秀丽和清雅将那些进行补充完善和选择取舍,再将使用独自的渠道得到的新情报用来更进一步的抓住狐狸尾巴就是他们的工作。
“不过,真是的……”
秀丽一边看着书函,一边碎碎念道。
通常,盐分为海盐·池盐·井盐·土盐四个种类。那些盐产地的制盐业绝大部分的组织体系和监视也都做得很好。如果有人通过不正当手段赚了大钱的话,国家也好制盐业也好都会有所发现的。只是,每时每刻都监视所有的海岸线和盐湖是不可能的。个人或者小规模的偷偷精制盐,贩卖虽然不算稀奇——
混入白砂的劣质盐为什么会增加,什么时候开始增加的,让组合和盐商全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不是别的——
“有人在说谎。”
柴凛在宅第对秀丽他们这样说过。
“就是所谓的内部不正。有故意在盐里混入白砂,欺骗被害者的业者。那是制盐业者,还是盐商,或者运输者现在还没搞清楚——”
普通的盐犯罪,都是一口气赚到大钱然后就潜逃的做法。而这是巧妙的操纵盐的价格高低,并且为了延迟组合发现的时间,慢慢地混入白砂的迂回繁杂的手法。而且特意避开了容易引起上流贵族和有钱人不满的高级盐,瞄准了平日对混入白砂的盐已有免疫力,一边牢骚抱怨一边还是会忍气吞声购买的庶民阶级。就算官府知道了也可能会选择在一段时间内静观其变正是其绝妙之处。
“虽说是迂回繁杂,其实也是最实际的赚钱方法。虽然乍一看,也许会觉得涨这么一点钱算不了什么,其实就像是把酒用水冲兑了好几遍再卖的行为。如果说是‘不知道被混入了白沙’的话,就算以原价贩卖也会认为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产生莫大的利益的。就算组合拨出对策资金,那还是可以赚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