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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处刑,也不能说出来。请您把这个作为碧氏一族的全体意
志来看待吧。”
看到他那种斩钉截铁的气魄,绛故不禁大吃一惊。
“……怎么了?我们也不是说要对他怎么样啊?”
“啊,嗯,对我们碧家来说,像这样要把情报封锁到这个地
步的情况也的确很少见……不过因为关于碧幽谷有很多的问
题……,,
珀明故意地干咳了几声。然后,又恢复成认真的表情。
“~一碧家是擅长艺能的一族。从以前开始.就一直在守
护书、乐、舞、工匠等等的技艺和艺能,成长至今。其中也有很
多不出家门的秘传以及一子相传的绝技。为了继承这一切,
碧家比其他家要封闭,这是事实。但是国王和他家一直把碧
家跟中央政事拉开距离,同时又为了操纵舆论和民意而曾经
多次加以利用。为了反抗这种利用,为了信念而丧命的文人
数不胜数。所以我们才决定封锁情报.我们已经不能再失去
了—碧幽谷自身,就是碧氏一族必须保护的当代最重要的
‘碧家至宝’。”
“也就是叫‘碧宝’的东西吗……”
被认为跟国宝同等、甚至有着更高价值的,由碧一族全体
认定的文化财产的至宝。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指“物品”,
但偶尔也会指“人”。
“碧家要保护的,是人的意志。不受任何人的强制,把内
心率直地表现出来,能够对不正确的事说不~一保护‘创造
者’的心是碧家的荣耀。”
注视着并非作为一个官吏、而是作为碧家成员的珀明,绛
故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既视感。没错……偶尔揪瑛说起蓝家的
时候,也曾露出这样的—表情。
然后,绛炊终于理解了他“为了什么”而进人朝廷。
“是这样么,所以你才进人中央的吗……”
“~一不管怎样保护,要是到了火药味浓的时候,我们碧
家就没有什么能做的事了。所以很矛盾。最喜欢说漂亮话,最
喜欢传达自己的意愿,对舆论最敏感,不惜赌上自己一切、率
先创造批判掌权者作品的文人墨客,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把
他们跟政治分开。既然如此,为了保护他们,就只有采取站在
政事的最前线,在事情发生前予以阻止—我认为这是最重
要的。而且,不知道幸还是不幸,我并没有什么出众的才艺。”
珀明双手合拢,怀着深深的谢罪之意低下了头。
“所以,我什么都不能回答您~一尤其是幽谷近年来,有
很高的可能性被指名下届当主,所以碧家就变得更慎重了。
绛攸稍微吃了一惊,珀明嘴里虽然说着什么也不能说,但
却还是不经意地向自己流露了一些情报。碧幽谷是能够继承
当主的碧家直系血脉。而这恐怕已经是珀明最大限度的让步
了吧。
“要委托幽谷做事,如果不是亲自去的话,他是绝对不会
接受的。是幽谷决定的事,那么碧家也不会出言干涉。如果拿
幽谷自己的话说,就是‘拜托别人做事的时候,不管是国王还
是什么人,也至少该亲自来找我向我低头请求来表示诚意’
“……原来如此,看来是个相当顽固的人呢~·…”
“不过,那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吧。
看到毫不犹豫地回答这句话的珀明,绛攸不禁苦笑。碧家
的血脉看来也确确实实地植根在珀明的身上了。他那种率直
而不懂得拐弯的性格,并不是其年少而特有的东西,而是由
他所成长的土壤决定的。
“明白了,那么我也不会再追问。幸好我已经掌握了幽谷
来到了贵阳附近的情报,接下来就让我自己来想办法吧。
低着头的珀明突然惊讶地抬起了头。
“什么!?那、那那那那个人来到了贵阳附近!?
“我听说是这样。
“哇!是真的吗!?糟糕了!麻烦了!我还以为他这段时间
还在哪座山上乱跑啊!
绛攸怀着怜悯之意俯视着他,心想他的用词突然丰富起
来了。本来还以为他已经算是比较正经的人了,但看来也确
实受到了有“恶鬼巢窟”之称的吏部毒害。
珀明平时一本正经的脸马上变了颜色,然后终于像下定
了决心似的,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看着绛故。
“……绛、绛收大人……那个,我想因为私人原因请一下
假……”
绛攸注视了珀明好一会儿,但最后还是冷漠地丢出一句
话。
“不允许,吏部根本没有那么多空闲,你就去努力工作吧。
幽谷先生的事就由我们想办法去找。要是你想快点见他的
话,就给我多透露一点幽谷先生的情报。
果然跟吏部尚书一模一样啊……败者珀明不由得无力地
垂下了脑袋。一看到有弱点就毫不留情地发起进攻—虽然
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而减少对他的尊敬之情,但至今为止珀明
还是不明白秀丽和影月为什么能那么轻松地跟绛攸说话。
李绛攸故明明是统领着恶鬼巢窟官吏们的、无容置疑的副
头目啊。
绛攸不经意地吐出了一句话。
“……为了一族而当官吏吗……”
X X X X X
被发现偷懒的柳晋慌忙像飞一样跑回家去之后,庆张从
包裹中拿出了一样东西来。
“画?”
“没错,是我叔叔不知从哪里买来的东西啦……”
庆张把手里的卷轴摊了开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幅很漂
亮的水墨画。
“因为要是被骗了的话就麻烦了,所以他就拿来给我家老
爹,问他到底值多少钱。可是我家单纯只是一家酒批发商而
已嘛。”
“单纯只是……?你们家不是全商联认定的酒批发商吗?那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认可啊!
庆张被这样一称赞,也不由得高兴了起来,可是马上又把视线落在卷轴上。
“算是啦,酒的价钱我们自然知道,但对这种东西可是彻头彻尾的门外汉了,所以我就来找你啦。你家也算是名门吧?而且还当上了官吏,也一定认识不少人吧?”
“……我说你啊,这些东西你到当铺里鉴定不就行了嘛。干什么还特意拿来我这里来?就算只看这座破旧成这样的房子,也可以知道我们跟那种艺术品是扯不上关系的啦。你该不会以为我爹其实是当代一流的鉴定士吧?”
庆张仿佛被说中了心事似的挪开了视线。这种事庆张当然知道了。
“唔……所以啊,那个,这是来见你的……借口……”
“嗯?你那么小声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啊?说清楚点嘛。
“……你、你少管!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嗯,也无所谓啦。
秀丽注视着卷轴平淡地说道。的确自己也并非不认识这方面的人。首先她就想起了蓝将军和珀明。而且只要自己去拜托的话,欧阳侍郎说不定也会帮忙鉴定。但是现在的秀丽连登殿的资格也没有,处分期间的自己到他们府邸去找他们的话,也会给他们添麻烦,这样的话—
“·一这个,我看还是拜托胡蝶姐姐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