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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了这些东西是原配买回来的,闹了个大笑话。
自己刚开口就出师不利,现在又让周阿姨觉得自己很有目的,看来女配就是女配,生活永远那么不顺利。
“也不知道你弄那么多花回来做什么,天天照顾它们就要浪费我半天的时间,麻烦死了!”周阿姨嫌弃道。
话虽如此,宜栖却看到她很仔细地给盆栽喷水,轻轻拨弄着枝叶,看上去很小心谨慎的样子。
看来周阿姨还是挺喜欢花卉的,只是因为不喜欢原身,所以刀子嘴豆腐心。
想到这里,宜栖急忙又说,“周阿姨,要不这花还是我来弄吧!”
“你?”周阿姨白了她一眼。“只管买,不管养,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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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阿姨回头看了一眼,说,“叶子都黄了,估计是根烂了,养不活,我打算过两天丢掉。”
宜栖摇摇头,“不,鹿角蕨并不是根坏了,相反,它的根须旺盛得很,主要是因为这个花盆太小了,所以根须施展不开,养分输送不够。
“不信您现在拿出来看看,根须肯定把所有泥土都给包围住了!”
之前宜栖争取到了一个园丁的配角,为了演好这个角色,她用一个月恶补了养花的知识,现在运用起来实在是手到擒来。
周阿姨半信半疑,可是看到宜栖认真自信的表情,她居然真的听了她的话,将鹿角蕨给刨了出来。
因为向着自家少爷的缘故,以前周阿姨对宜栖都是不屑一顾,觉得她满脸都是算计。
可是今天,她却觉得宜栖的眼神那么清澈,好像真的只是在单纯和自己聊花卉的事情,与以往完全不相同。
宜栖没有察觉到周阿姨的情感变化,指着根须说,“阿姨您看,整个土壤都长满了,现在必须给鹿角蕨换盆。仓库里还有花盆吗?”
周阿姨怔了一下,说,“还有一个陶瓷的。”
“请您帮我拿过来吧,要大的!”
宜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其他花卉,又补充一句,“拿两个吧。”
不多时,周阿姨便拿着两个花盆回来了,顺带还拿了一些园艺工具。
宜栖先是小心翼翼地将鹿角蕨放进花盆里,紧接着,又用铲子把架子上的一盆佛手刨出来。
“佛手怎么了?”周阿姨冷不丁地问。
“哦,这盆佛手的盆子也太小了,我觉得应该换一下。”
宜栖说着,拿起剪子,在佛手的根须部位比划了一下,开始修剪。
“哎!”周阿姨急了。“你剪根做什么?这样一来佛手不就死了吗?”
“不会的,我修剪的是须根,只要不伤害到主根就不会有问题。”
宜栖一边解释一边修剪,周阿姨居然也任由她胡闹了。
将佛手重新栽培好后,宜栖又将捆绑佛手的红绳剪断扔掉。
“那是我固定佛手用的。”周阿姨不服气地说。“佛手太重了,会把枝条压断。”
“我知道,但是既然是室内装饰用的,还是好看为主吧;而且,只要把枝条挪动一下……”
经过宜栖的妙手改造,佛手非但没有出现周阿姨想象中的断裂,反而稳稳当当,更好看了。
这下,周阿姨不得不有点佩服宜栖了。
可她也十分奇怪,毕竟宜栖以前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对园艺这方面那么有研究?
而且,她还愿意亲自动手?
第十五章 少爷讨厌什么?、
宜栖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的这盆佛手,脑海中忽然闪过原身的记忆。
“谨忱,佛手寓意着吉祥幸福,我在家里摆一盆,保佑你身体健康吧!”
“碍事。”
当初,原身抱着佛手,献宝一样地给席谨忱看,满眼都是期待,希望他能正眼看自己一次。
可是席谨忱还是像以前那样,除了冷冷的斥责以外,什么都没给她。
这段回忆让宜栖轻轻叹了口气,总觉得原身有些可怜,神情之中不由得也带了些许惋惜之情。
而周阿姨看到她脸上那淡淡的悲伤,也想起了这盆佛手的事情。
买这盆佛手的时候,宜栖刚嫁过来,还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并没有后面那么多幺蛾子,还算好相处。
后来因为多次作妖,惹得席谨忱更加厌恶她,她也落得个独守空房的下场。
想来最初的宜栖也确实有点可怜,不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周阿姨叹了口气。
这时,宜栖忽然抬起头,拍了拍手上的土,问,“周阿姨,跟您打听个事儿……”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周阿姨感觉自己心中刚刚才泛起的那一丝不忍,又被强行按下去了。
“说吧,又要打听什么?”
“席谨忱,不,你家少爷最讨厌什么啊?”
宜栖抛出了一个令周阿姨出乎意料的问题。
以前宜栖和她套近乎,都是打听席谨忱最近的动向,或者他的喜好,想以此下手得到席谨忱。
今天怎么一反常态,打听起他讨厌什么了?
再看宜栖一脸期待的样子,周阿姨愈发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难道是想摸清少爷的好恶,不想踩雷?
而这边宜栖看到周阿姨迟迟不肯说话,有些着急。
席谨忱实在太绝情,所以原身和他结婚那么久,连他的好恶是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现在的首要目的是调查清楚席谨忱的口味,他越不喜欢什么,自己越要做什么,这样一来,席谨忱一定能尽快和自己离婚。
终于,周阿姨发话了,“少爷还能讨厌什么?苦瓜,不干净——因为少爷有洁癖——粉色的东西,还有……”
她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一宜栖,最终还是说,“你。”
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周阿姨还是觉得当面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些过分,所以她刚才才会犹豫。
虽然她讨厌宜栖,可是对方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听了这种话,肯定会心里难过。
谁知,宜栖不仅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一脸受伤,反而有些兴奋地说,“我知道了,周阿姨谢谢你!”
说着她便跑上了楼,留下周阿姨在原地一脸的莫名其妙。
当晚席谨忱回来后,周阿姨便将这件事报告给了他。
席谨忱倒是并没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不过也是宜栖的小心机罢了。
随后上了楼,刚打开主卧的门,就看到宜栖穿着一件蓝色睡衣慵懒地半卧在床上。
睡衣的外套随意地搭在宜栖的身上,宜栖抬起手,外套就滑落下来,香肩半露,吊带内衬更是透露着欲盖弥彰,却又盛情邀请的意味。
宜栖含情脉脉地看着席谨忱,“谨忱……”
桌上摆着两杯红酒,宜栖还很精心地用玫瑰花瓣装饰了一下,因为她觉得,自己越是精心,席谨忱就越有可能厌恶。
席谨忱微微一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果然又开始作妖了。
见席谨忱没有反应,宜栖不由得有些着急。
今天周阿姨的话给了她启发,既然席谨忱最讨厌的是自己这具身体,那自己就模仿原身那样勾引他,说不定这样一来席谨忱就会迅速和自己离婚了。
她特意从原身买来的衣服里挑了一件最性感的轻纱睡裙,想要达到诱惑席谨忱的目的,不料对方却像个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
宜栖当然不会就此言败,于是抛了一个充满了深情的媚眼,用自己能想到的最酥软的语气说,“今天怎么舍得回来看我了?”
席谨忱却仿佛对她视而不见一般,平静地将外套挂在衣架上,“今天心情好。”
宜栖感觉,自己刚才暗送秋波的结果,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宜栖不甘心,于是一边起身,一边慵懒地说,“真难得,我还以为,你眼里永远没有我呢。”
说着,她微微低头,做出一副眉眼带着哀伤,十分委屈的样子,想要尽快引起席谨忱的反感。
可是发现席谨忱依然在对着镜子解开领带,完全没有多看自己一眼时,宜栖眼里的怒火都快烧起来了。
赶紧给个准话啊,我这样也是很冷的!
她在心里无声地哀嚎。
席谨忱却是从镜子里观察到了身后宜栖的变化,见她从妖娆的勾引变成了不服气的气呼呼,嘴角微微上挑。
本来他还奇怪,宜栖怎么好像又恢复了以前那个样子,现在看来,不过又是一些小手段罢了。
宜栖从床上下来,把自己想象成电影里风情万种的妖艳女郎,故作媚态地对席谨忱道,“谨忱,我好冷,抱抱我好不好……”
“衣柜里有衣服。”
席谨忱却只是给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回应。
对此,宜栖并不失望,反而觉得窃喜,因为她以为席谨忱已经开始讨厌自己了。
而席谨忱从镜子里观察到她刚才的样子时,居然感觉自己莫名地生出一种冲动。
往他身边倒贴的女人实在太多,他却像是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从来没有对女人产生过任何兴趣。
面对自己讨厌的宜栖,当然是更不可能有兴趣的。
可是现在,他竟然觉得宜栖还是挺顺眼的,甚至,对于她的勾引,席谨忱也有些乐于接受的感觉。
宜栖虽然还在席谨忱身后故作勾引,可她已经演不下去了。
席谨忱气场太强大,她不敢主动贴过去,只能在远处使劲浑身解数。
但是如果不近距离接触,又达不到彻底勾引的目的,这让她很是为难。
就在她犹豫之际,席谨忱忽然大步走来,一把扯下衣架上的外套盖在宜栖身上。
第十六章 陌生
宜栖愣了一下,“你干嘛?”
“你不是冷?”席谨忱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