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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纨绔与高岭花苏戚-第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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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去哪里?”苏戚问道。

      “再走走,你来指路。”薛景寒握紧她的手,“这几天,把你和他去过的地方都走一遍。”

      苏戚笑着说好。

      他们缓步而行,走过许多地方。薛景寒曾经帮工的药铺,买过书的店,以及护城河边。

      冬天的护城河结着厚厚的冰,敲都敲不烂。

      当年,薛景寒拖着湿透的身体,一瘸一拐从这里走上来。

      苏戚想,他大抵没什么怨恨,也不觉得自己苦。

      他不报复薛家,甚至愿意解决薛家商铺的麻烦,这种做法并非以德报怨。

      人们称赞他光风霁月,胸怀宽广有大仁德。

      但他做事只出于精密冷静的考虑,为了达成目的,他不在意任何人的感受。这个“任何人”,也包括他自己。

      也许,仅仅是也许,在薛景寒心中,值得珍重的,只有苏戚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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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 心有戚戚

      在陈县度过的第二个夜晚,似乎燥热了些。

      因为白天出过汗,苏戚简单泡了个澡,趴在床上翻话本子。薛景寒借故外出片刻,回来时看见她披散的湿发,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又不擦干,明早该头疼了。”

      他拿来巾帕,坐在床沿擦拭苏戚垂落的发丝。

      苏戚忙着看书,随便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薛景寒撩起她的头发,看到背上湿了一大片,单薄里衣贴着肌肤,肩胛骨的线条清晰可见。

      衣料锦白,沾了水,便透出里面的肉色来。

      薛景寒不由自主移开了视线。

      他帮着将苏戚的头发擦到半干,屋内灯火也渐渐暗了下去。

      “睡罢,明日再看。”他劝道,“这会儿看书伤眼睛。”

      话本子是在返乡的路上买的。有几本故事写得挺不错,苏戚不知不觉就入了迷。

      她没注意薛景寒说了什么话,注意力依旧在文字上。床铺发出嘎吱声响,是旁边的人上了床。

      薛景寒从她背后伸出手来,抽走了话本。

      “我还没看完……”

      苏戚下意识转身,对上薛景寒有些责备的眼神,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再看一小会儿。”

      “不行。”

      薛景寒冷静拒绝,将话本丢到桌上。苏戚起身要拿,被他拦住,扑腾了几下只好作罢。

      “知道了,睡觉睡觉。”苏戚闻到皂荚的味道,凑近薛景寒嗅了嗅,问,“你刚才沐浴了?”

      薛景寒想应答,目光落在苏戚胸口,顿时忘却了要说的话。

      由于两人的推拉,原本松垮的衣襟彻底散开了。薛景寒轻易看到了里面微微起伏的弧线,以及某些他根本不该看的东西。

      苏戚后知后觉,掩住衣襟迅速退开,钻进被窝不动了。

      她面对着墙,只露出后脑勺和肩膀,心里扑腾扑腾胡乱蹦跳。

      说一千道一万,只能怪自己胸怀太坦荡,有时根本注意不到它的存在。但无论怎么说,刚才的场景总归有些尴尬。

      不,应该是相当尴尬。

      苏戚很想拿脑门撞墙。

      她莫名想起早晨薛玉怜嘲笑的眼神,尴尬的感觉立即掺杂了不爽。

      “苏戚。”

      薛景寒的嗓音有几分暗哑。“你卷走被子,我没法睡。”

      苏戚拉扯着被角,给他腾出小半边来。

      “我叫杀戈再送一床被子,他又忘了。”苏戚清了清喉咙,“两个人不够盖啊。”

      其实棉被不算小,两人睡刚刚好。

      但现在苏戚卷走了一部分,薛景寒再要进来,就得碰到她的身体。

      “杀戈……可能觉得不需要。”

      薛景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接着衣料窸窣,比平常略高的温度贴在了脊背上。一双有力的臂膀,穿过来环绕住她的腰。

      苏戚说话有点儿不利索:“为什么不需要?”

      薛景寒与她耳鬓厮磨,低声道:“你真的不知道么?”

      这句话可以理解出很多暗示。

      苏戚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小姑娘,某种程度上,她还可以想象得更丰富些。

      “苏戚。”

      薛景寒唤着她的名字,低头亲了亲冰凉的耳垂。“戚戚……”

      “为何这么叫,怪不适应的。”苏戚尝试说笑,“我这名儿不好,长戚戚,多忧惧。”

      薛景寒声音低沉了些:“戚戚然,心有动也。我心有戚戚,如是而已。”

      苏戚哑然。

      论说情话,谁能比得上薛相。

      “你说过,私下里随便我叫的。”薛景寒抱紧怀里的人,再次唤道,“戚戚。”

      苏戚没应声。

      “其实,我很欢喜。”薛景寒说,“你能陪我回来,与我住在这里。在陈县生活过的日子,似乎也不再无趣。”

      她将他灰败的过往重新染上鲜亮的色彩。

      “昨天你说,我们像两口子。一起清扫房间,下厨做饭,同床共枕……都是普通夫妻会做的事。”

      “戚戚,我很欢喜。”

      他抱着她,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逐渐升高的温度,烫得苏戚手心渗出了细细的汗。

      油灯里的芯子摇曳着,抖动着,无声无息地灭了。房间里游动着暧昧的情愫,凌乱的呼吸交错重叠,分不清谁是谁。

      薛景寒的手逐渐往上,探入苏戚的衣襟,又被她推了出去。

      “戚戚……”

      缱绻的呼唤,似恳求,如渴慕。

      苏戚听得心软,犹豫着渐渐松开攥着衣襟的手。

      夜里的风刮过窗棂,发出沙沙的响声。地下的火盆里,烧红的木炭跌落灰烬,根根灼热浸入柔软之中。

      苏戚不记得薛景寒在她耳边唤了多少次名字。分不清她脊背的汗,来自于谁。

      须臾,薛景寒将手抽离衣襟,转而握住了自己。

      床太窄了。

      苏戚想。

      窄得无法遮掩,甚至不需要想象。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

      也听得见他的呼吸,他的颤抖,以及,最后隐忍的轻叹。

      夜深了,人静了,月亮睡在云朵里。

      再后来,晨光爬上窗棂,远远传来走动与说话的声音。

      半睡半醒间,苏戚感觉到有人俯身,亲吻她的眼尾。

      “该起床了。”

      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说话。

      “还是再睡会儿?”

      苏戚蹙眉,身体往被窝里钻了钻。对方轻笑着,替她掖紧了被角。

      再睁眼时,房间内已经大亮。

      苏戚挣扎着坐起身来,抱着被子继续发呆。她看见薛景寒坐在桌前,翻阅昨晚的话本子。墨发束以玉冠,五官清冷优美,侧脸轮廓挑不出一丝缺憾。

      他那如玉石雕琢的手指,正按在书页上,轻轻摩挲着。

      苏戚下意识用棉被压住自己的胸脯。

      嘶,有点痛。

      “醒了?”薛景寒放下话本,“我让杀戈把粥送进来。”

      苏戚问:“几时了?”

      “不算晚。”薛景寒走过来,蜻蜓点水般亲吻她的额头,“再过半个时辰,刚好用午饭。”

      也就是说,她差点儿睡到大中午。

      这算哪门子不晚?

      “我叫你几次,是你贪睡不起。”薛景寒眼底浮起笑意,“若是强行把你拽起来,又该和我生气。”

      苏戚懒得生气。

      昨晚情绪起伏太大,这会儿只感觉身体被掏空。

      再瞧瞧薛景寒,往常冰冷的面容写满了温柔的情愫。耳朵尖尖处,依旧泛着淡淡的红,恰似春日三月盛开的早桃。

      “你出去,我要换衣。”

      苏戚推他,“别搁这儿晃,心烦。”

      薛景寒并不介意她的态度,问:“那我顺便把早饭端进来?”

      苏戚:“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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