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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地盯着她,从前也知她就是这种嗜财如命的人,可为何此时听到她这番说辞,他会如此的怒火中烧?
她又笑了,笑得那般清冷,仿佛在嘲弄他的所作所为:
“是啊,说不定南流晔侮辱了我,我还能利用这件事,再勒索他两千两,是不是不错?”
“你……”
他蓦然就举起了手掌,朝着她的脸颊挥去。
以为她会吓得闭上眼睛,会瑟缩身体。
可是她没有。
她用仅有的力气扬起脸,瞪大眼睛,毫不畏惧地准备迎接他的耳光。
他看着她,手掌却是怎么也挥不下去。
“你敢逼我?”
他转而又钳起了她的下巴,眼中是熊熊的怒火。
他无法理解,被所有女子视为生命的清白,她为何能做到如此不在乎?
上一次是为了她的哥哥,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那两千两?
她的不在乎,让他心中那把火陡然之间熊熊燃烧,他瞪视着她,咬牙切齿:
“你把自己当什么?”
她略一思忖,笑道:
“行尸走肉?”
没错,她就是要做一具行尸走肉,无情无爱的行尸走肉。
“行尸走肉?”
他盯着她虚伪的笑,她在他面前,谎言总是张口就来。
她把他当什么?
傻子?小丑?
行尸走肉,会在母亲去世时悲痛欲绝?
行尸走肉,会为了保护南流简的眼睛而不再看他一眼?
行尸走肉,会为了救云梓琛而宁愿被他夺去清白?
行尸走肉,会在南流晔扑上来的时候,宁可弄伤自己,也要拼命抓起手边的仙人掌朝他打去?
行尸走肉?
她只有在面对他时,才是行尸走肉!
他真想撕掉她虚伪至极的面具!
他逼近了她的脸庞,猝不及防地就吻上了她的唇。
他似一头野兽般疯狂,确切地说,那不是吻,而是撕咬,带着惩罚似的掠夺。
短暂的疯狂之后,他放开了她,大手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斗篷,斗篷下的凌乱瞬间显露了出来。
她身上一凉,他的【创建和谐家园】终于激怒了她。
她愤怒地瞪视着他,二话不说,用仅有的力气,一口咬上了始终揽在她脸边的手臂。
她想狠狠地咬,咬得他皮开肉绽。
可惜她没有力气,此时此刻,就算寒胤对她做些什么,她也无力反抗,只能任他欲取欲求。
这一口,消耗了太多,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也消耗殆尽,她又虚脱在他的怀里。
然而这一口于他却似乎不痛不痒,他难得一见地微勾唇角,似笑非笑:
“生气了?”
她生气的样子,难得的真实。
她看到寒胤得逞的样子,恍然惊觉到了什么。
是啊,她气什么呢?
她可是一具行尸走肉!
一具破败的身体而已,实在不值得她为此执着。
她又笑了起来,一脸的无所谓:
“我差点忘了,行尸走肉应该不会生气,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货色,放荡成性、不顾廉耻,如果你不嫌弃、不怕脏,随便你……唔……”
话未说完,他钳着她的下巴,再次压上了她的唇。
就像在证明,只要他想,无论她是什么样的货色,他都不会放过她。
她的呼吸蓦地一滞,想要反抗,却摆脱不了他的禁锢。
他一只手拥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疯狂地吻着她。
她的身体绵软无力,只能任他索取。
与刚才的撕咬不同,这一次,他的吻从狂暴到温柔,从浅尝到深入,似乎不想放过她的一丝一毫,放肆地汲取着她的味道。
剩下的时间里,他一直吻着她,不知疲倦。
呼吸被夺,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他偶尔的停歇,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是那棵救命稻草,却是浮浮沉沉,她也好似在深水里浮浮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整个人被他吻得头晕脑胀,外面传来的一个声音,才终于将她救起。
第七十三章 想要得到更多
“寒胤王子,二小姐,上将军府到了。”
是福伯。
他终于放开了她,居高临下的双眸里,布满了血丝,少了平日里的冷酷,多了一丝欲求不满的渴望。
她躺在他的怀里,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真的怀疑,若是他还要继续下去,她会就此死掉。
他一直没有下车,目光在她的眼睛与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留连。
直到她喘息着、虚弱地开口:
“你爱的人明明是顾卿云蝶,每每对我做这种事,你不觉得对不起她吗?”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唇瓣缓缓欺近了她的。
声音从四片相接的唇瓣间流出,喑哑的、充满了情欲:
“从你逼我娶了你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对不起她了。你以为逼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你就不会受到惩罚吗?”
“那是我用命换来的交易……”
“还不够!”
他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目光幽深,深得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
她的唇瓣被迫贴着他的,说话时的碰撞、摩擦,让彼此都痒痒的。
她想躲开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无力道:
“到底怎样才够?寒胤,贪得无厌的人究竟是谁?”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目光愤懑而不甘,又带着丝丝哀怨,像一记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的心上。
她的眼睛很美,不笑的时候,似桃花花瓣一般,诱惑迷离。
笑起来的时候,又像两个弯弯的月牙,勾魂摄魄。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良久,她也目不转睛地回望着他,没有丝毫避让。
他的心跳得很重,在事情变得不可控制之前,他终是道:
“不要用你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看着我,这只会让我想要得到更多……”
话音落下,他猝然离开了她的唇瓣。
他捡起玄色的斗篷,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藏起那对诱人的唇,抱着她下了马车。
他一直抱着她,穿过上将军府的雕梁画栋、假山石鼓,穿过她那么熟悉的一切,来到了她的漪澜苑。
他将她放到床榻上,就像放一件物品,没有丝毫怜惜。
他将盖在她头上的斗篷拿下来,她的眼睛适应了光线,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那张冷沉的脸。
他眼中的欲望早已退去,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度,冰冷坚硬得像一尊石像。
“别忘了刚才的交易。”
他冷冷地说道。
“刚才的交易?”
她有些迷茫,
“什么交易?”
“啸月居士。”
原来他还记着这件事。
只是,提到啸月居士,那个时候她只是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如今却实在不宜再谈。
“你已经拒绝了。”
她把脸别过去。
“如果我拒绝了,就不会出现在花房里。”
“可你还是让我受了伤。”
“让你受伤的是你自己和南流晔,不是我。”
不是他?
若是他当初就答应了交易,一直保护她,她也不会处于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