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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若说利用,也是本王利用了你那位好姐姐。事已至此,本王也不怕告诉你……”
他果然受不了别人贬低他,接着道,
“她还不知道你与寒胤已经领了婚书,巴巴地跑来本王面前说起你与寒胤之间如何暧昧,说你如何勾引寒胤,想让本王出手将你收服。本王便正好利用她去将你带来定南王府,若不是你的好姐姐,本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把你请来!哦对了,待本王给你验明正身后,你的好姐姐还会按照事先的约定,带着人来到这间花房,亲眼目睹你缠绵于本王的身下,想想那样的场面……寒胤也将会亲眼看到,是不是很【创建和谐家园】?”
“怪不得姐姐宁愿给我五百两,也要逼我到定南王府来,原来她早已与王爷暗中勾结。”
果然不出所料,其实她早就想到了,不过此时听到南流晔亲口说出来,她只感叹自己时运不济。
原以为她能用啸月居士打动寒胤,让他保护她。
可谁想到失败了,这个交易寒胤似乎不太感兴趣。
如今她落得如此下场,也只能感叹自己运气不好。
可她却想不出南流晔的弱点来拿捏他,难道要说他未来会死于寒胤刀下吗?
思虑间,只听南流晔又道:
“你的好姐姐啊,还真是处处为你着想,当初若不是她,本王也不会如此顺利地与你订立婚约。”
她明知道那场意外不是意外,而全是顾卿云蝶的算计,可为了拖延时间,她还是问道:
“王爷什么意思?”
南流晔缓缓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下身来,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刮蹭着她细嫩的脸颊,那笑容里,似乎带了一丝怜悯:
“我的牵牵啊,今日的确是给了本王许多惊喜,不过你还是太纯良了,若是有你姐姐一半的心机,你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顾卿云牵想躲,却躲不开。
只能继续追问:
“王爷可否明示?姐姐到底还做了什么?”
南流晔又笑了一下,道:
“今年在本府举办的中秋夜宴上,你姐姐让人故意将你撞入湖中,弄湿了衣裳,再由本府的丫鬟引着你去了本王的书房换衣裳,本王适时出现,撞见这一幕,你姐姐再后脚赶来,扬言你失了清白于本王,定要本王负责,于是就有了你与本王的婚约。”
“所以,这一切都是姐姐的算计?”
南流晔又怜爱地抚摸上了她的脸颊,似在对猎物进行最后的欣赏,然后再一口一口细细品味、吃掉。
“主意是她出的,本王不过是配合演出罢了。不得不说,你的姐姐,真是诡计多端。”
其实顾卿云牵此时的脑子是乱的。
没有一个女人,在知道即将就要被吃掉的时候,还会保持清醒。
可她忽然想起了一点,中秋夜宴,如果不是受了云景天的指使,顾卿云蝶也不会甘愿让她当上定南王妃。
可云景天的目的,却并不是真心与南流晔交好。
想了想,她道:
“姐姐不喜欢我,我自是知道,可为何她偏偏要把我推给王爷?能当上王妃,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第六十七章 赏梅宴13
一番话,让南流晔的手停顿了下来。
他思忖片刻,道:
“本王寻思着,这大约是你父亲的意思?你懂的。”
依着南流晔的想法,云景天是在册立太子一事上支持他,所以才把自己的嫡女嫁给他。
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前世,云景天帮助南流晔登上皇位,都是受他威胁,并不是自愿的。
可是后来,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交易没有达成,以至于后来南流晔将她吊死,云景天一家在寒胤的帮助下逃往漠北。
所以如此看来,只要南流晔不能与云景天合作,是不是就意味着南流晔无法登上皇位?
如是想着,她理清了思路,道:
“不,臣女还是不懂。众所周知,父亲宠爱姐姐,而非臣女。既然父亲要与王爷交好,为何不直接把他最心爱的女儿给了王爷,而非要臣女这个不受宠的女儿?王爷可想过其中缘由?”
南流晔似乎被说动了,因为在他眼里,没有什么能比得过皇位的重量。
他眯起眼睛想了半天,道:
“你的意思是,上将军并非真心与本王交好?”
“臣女不便多言,当中机缘,还请王爷细细思量。”
她的确不能说得太多,因为前世云景天的真正目的,她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
明明他已经帮南流晔登上了皇位,为何南流晔最后会要杀了他?
南流晔闭上了眼睛,似乎真的在思考。
只是片刻之后,便摇头轻笑起来:
“啧啧啧……我的牵牵,你这是大难临头,还想挑拨本王与上将军之间的关系?本王该说你纯良呢,还是傻呢?只要今日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为本王的女人,本王与上将军之间的关系,便不会变。”
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为他的女人?
所以,这才是他今日务必要她来赴宴的真正目的!
他以为只要拥有了她,就等于拥有了云景天的支持吗?
简直可笑!
云景天知道她必死无疑,所以她根本就是个弃子。
可是这些话,她都不能说。
如果告诉他,她并非云景天的亲生女儿,他一定会去追查她的身份。
如果她的身份曝光,她必会命不久矣,还谈何报仇?
眼看南流晔欺近了她,她急道:
“如果王爷想要得到父亲的支持,为何不选择姐姐?”
“顾卿云蝶?”
南流晔嗤笑一声,
“那个心机深沉的庶女,她还不配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就喜欢你这种心思纯良的、干净的……”
说着,他又抚摸上了她的脸庞,动作轻柔,却像个变态一样令人作呕。
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又道:
“对了,本王还有个惊喜要给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什么?”
她拼命往后缩着身体。
花房里很热,她流了很多的汗。
大概是汗水带走了药效,她身上的力气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地恢复。
双手用力握了一下,她似乎能折断一棵小草了。
“原本今日父皇是派了宫人来宣旨的,可是本王却将那宫人拦了下来,就为了这一刻……”
“宣旨?宣什么旨?”
“自然是把你赐给寒胤的圣旨!”
原来,为了得到她,他竟连圣旨都敢拦!
她试着往后挪动身体,可费了半天的力气,却连半寸都挪不出。
她不留痕迹地扫视着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拿在手里的东西。
她的梅花簪子被寒胤毁了,此时她的身上再没有能用来当武器的东西。
这草地上很干净,连块石头都没有。
她只能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想办法。
“王爷今日如果碰了我,王爷猜寒胤王子会怎么对付王爷?”
一提到寒胤,南流晔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公鸡:
“本王怕他不成?”
顾卿云牵看着南流晔此时的模样,他一身酒气,一如前世那无数个夜晚的他。
每每遇到不顺心的事,他都会喝了酒之后来找她撒气。
自从他知道她不是处子之身,他便像个被欺骗的疯子,虐待她,是他寻找心理平衡的唯一方法。
非处子之身……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急道:
“臣女知道王爷怕什么!”
“哦?”
南流晔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本王都不知道怕什么,这世上还没有令本王害怕的东西,你倒是知道?”
“王爷有很严重的洁癖,只要是王爷想要的女人,必须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而臣女……早已非清白之身。”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的脱身之法了。
谁料南流晔却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玩味道:
“你以为本王会信你?今日一见,本王才知道你不光是美貌出众,你还是个小机灵鬼儿,你的话,本王不信。”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顾卿云牵,触碰上她的唇瓣,南流晔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越说,靠得她越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叫人呼吸困难。
“王爷不信也罢,只是臣女若是脏了王爷的身子,王爷可莫要后悔。”
她还在垂死挣扎着,眼睛在此时瞥见了身侧一棵奇怪的植物。
它浑身长满了细小的尖刺,像个小刺猬。
她心下一动,有意识地朝那棵植物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