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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有一个坏消息,就是在济甘镇附近接连有两拔人受到了袭击,这些人死的都很残,脑袋被砍了下来,一时间小镇上人心惶惶,有的说是被沙漠中里的魔鬼所杀,也是人说是其它部族里的仇杀所至。
但是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沙民,那些被神遗忘的民族,他们凶狠的刀法,诡秘的行踪,让人不寒而栗。他们一定是因为同伴惨死来这里寻仇的,据说这些人不死不休。沙民们很可能是根据我们的车辆行驶痕迹跟踪到这里,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同胞是死在一群乘坐直升飞机的人手里,而是瞄向了我们。
王哥公司的厨师仍然变幻着各种各样的菜肴,这是我在北非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也是我在外面执行任务时最难得的享受时光。而另外三人依然故我,纳斯和瓦妮娅在最短时间内学会了用筷子,解决了吃面条时恨不得要用手抓的难堪局面。
他们三人仿佛忘了自己身上的责任,每天只是和我一起东跑西奔,如果我不是太了解纳斯和四姑娘,我一定会以为他们两个打定主意以后要跟着我混了。但这根本不可能,吸引他们的只可能是那具神秘的石棺。
晚上,我让王哥摆上酒宴,几名管理人员、技术人员轮流上阵,大灌四姑娘和纳斯美酒,而我却喝的是水。最后的结果是三人都喝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纳斯更是手舞足蹈,我让王哥安排三人休息,并派出两人悄悄地盯着他们。
而我一个人独自驾驶越野车,悄悄离开济甘镇,我想摸清那些以色列人在做什么,有些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更何况我和四姑娘、纳斯并不是战友,甚至连同事都算不上,看似友情似密的现状,一旦遇到利益就会打个你死我活。
车开的很快,我在离塞里尔约有一公里的地方停下了车,把车辆停在附近的一个灌木丛里,砍下几枝怪柳枝遮掩,这里人烟稀少,越野车被发现的概率极少。一切布置停当,我在这里喝点水,吃了一些食物,重新估算自己的行动。然后一个人向镇里摸去。
由于白天已经观察了哨位的位置,进入塞里尔并不困难,我很快就摸到了法国石油公司的总部外面。石油大楼公司对面是一座三层小楼,我很轻易的便摸到了顶楼,我俯在楼顶上,再次用望远镜进行了观察。此时时间刚刚夜里十一点多钟,但对面大楼里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灯光,望远镜只是普通的望远镜,并没有红外线和夜视功能,在黑夜中观察自然难以发挥作用。
一般来说,潜入的时间一点至四点最为合适,此时是人最疲劳的时候,也是警惕性最差的时候,可是我对公司内部情况一无所知,这样进去也有点太冒险了。我暗笑自己经验不足,在侦察不足的情况下,我这样行动确实没有用处,只有等到天亮后,再次进行侦察后再做决定。
第二十九章 冤有头
我伏在楼顶,又用望远镜仔细观察大楼附近的情况,此时,满天星光灿如银河,却没有月亮,算算日子,已经快接近月底了,月亮还要几个小时才能出来,就算出来也应该是一钩弯月。
我叹了一口气,却发现一个黑影,在前面的巷道里一闪而过,再看时却看不到踪影,可能是我的眼花了,又或是条流浪的野狗。今天晚上如果回去,明天再来就太麻烦,还容易暴露目标,因此我要找个藏身之所,并且要非常利于我明天观察。
在我藏身的楼顶左侧不远处,是全镇除了法国石油公司总部大楼以外的最高的楼,我依稀记的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办公楼,有五层,第二天是周六,从那里潜入顶楼的一间办公室进行观察,又安全又舒适。
我起身,前面的巷道里又是一个黑影一晃而过,但这次我敢保证既不是我看花眼了,也不是一条野狗,而是一个人,只有人才是这样的奔跑姿势。
我悄悄溜了下来,隐伏在一处花坛后面,想看看是什么人,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却再也没有见到人影。我不敢再等,一个人又悄悄地奔向那座贸易公司办公楼。对我来说,虽然训练并不多,但是从小练武打的基础还足以让我轻松的应对。
我害怕楼内有摄像头和红外报警器,也害怕惊动值班人员,从外墙攀越而上,可是进入楼内仔细观察,却发现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我轻轻地打开房间的门,寻找合适的位置,有一间房间,似乎是堆放杂物的,位置比较合适。
我找了个较舒服的位置,从这里应该能看到小楼的位置,可是除了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到,我又渐渐担心起来,不会是王哥搜集的情报有误,这些以色列人已经早溜走了吧,要我也不会在这里拖延,迅速运回到安全的地方才是正事。
我没有办法,只有先眯了一会,保持体力,只到太阳照了进来,才继续观察,那个小楼果真戒备森严,每个房间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在小楼外及附近最少有十外暗哨,小楼四周的楼顶上可以看到阻击手,想来四周还会有更多的观察哨和阻击手。
从这防御态势上来看,一是以色列人并没有走,应该还在这里;第二除非我会隐身,否刚根本摸不进去。看来这一天一夜的功夫真是白等了。只有先回到济甘镇,再做打算。
我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没有人发觉我,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小镇,越野车还停在灌木丛里,周围没有任何异常,我慢慢走了过去,心仿佛被人扎了一下,疼的厉害,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每当危险来临时我都会本能地有一种预感。
我停下了脚步,周围平静如昔,砍下的怪柳依然掩盖在越野车上面,一切和我走时一样。难道是我的错觉。我再次观察了四周,确认没有埋伏,开始慢慢地靠近越野车,这种感觉突然更强烈一些,我不再犹豫,猛地跳了出去,向相反的方向窜了过去。
灌木丛中有人在动,我顾不得回头,脚下却一软,左脚关节处被人牢牢抓住,来不及思考,只是一种本能,我另一只脚立定,身子下弯,一拳击出。只听的一声惨叫,脚踝顿时轻松了许多。
但我再也没有机会逃脱,最起码有十几枝枪对着了我,但我却放下心来,这些枪杂乱无章,不可能是寻访者突击队员。这些人虽然外面穿着【创建和谐家园】长衫,里面却是迷彩服。领头的是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
一个人过来搜我的身,除了那只白骨玉笛,还有王哥给我的钱,身份证(假的),就只有一幅望远镜和那把小刀值一些钱。我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因为搜我身子的人小臂上露出了法玛尔家族特有的标志——鳞片。想不到这些人竟然追踪到这里,并且找到了我。
“你们同胞不是我杀的。”我急忙分辨,这个黑锅背在身上,那就冤大了。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我知道。”英语比我说的还地道。我很奇怪,你知道还找我做什么,还不找沙民报仇去。可是没等我开口,一个人打开了越野车门,中年人坐了个请的手势。
我和中年人坐在后排,有人开车,副驾驶座上的人始终把枪对着我的脑袋,这真是个不好的爱好。中年人玩弄着那把蛇形匕首,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我们找到了尸体,我能看得出,那些是沙民的手法。”
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和我没什么关系就好,那我们就各走各的路吧,祝你们早日找到那些沙民报仇。”中年人摇了摇头:“别急,不是你杀的,并不等于和你没关系。”
他的全身都罩在长袍之中,他的脸苍白,上面一块一块的锈迹斑斑,握着匕首的手就象一只穿山甲的爪子,而不是人手。他看了我一眼,把刀插入刀鞘,递给了我,另一个也把其它东西递还给了我。
“你们虽然不是凶手,但是你们一定知道我们的人是因为什么而死的,我知道你们一直在附近。”他依旧慢条斯理的在说。想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直接问沙民多好,对了,沙民们也都死了,可是我该怎么样告诉他们。
“沙民虽然残暴,但他们和法玛尔家族无怨无仇,不会下此毒手,一定是我们接的那单生意有问题,而那些沙民也都暴死,我还想知道,他们是死在谁的手里,那些人没有留下一点离开的痕迹,他们到底是谁,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很多东西,并且需要把他告诉我。”这个法玛尔家族的人始终很平静,就象一个在和你聊天的老先生。
看来,有些东西已经无法隐瞒,我很坦白,从我们躲到神庙开始说起,说起他们家族人偷盗神庙,然后躲避大风暴到了居民点,然后发现了沙民偷袭,一直到我们来到这里,基本完完全全地告诉了法玛尔家族的人,但是我却隐瞒了在此以前的事情,和我们的真实身份。
第三十章 合作
我滔滔不绝地讲了半个小时,努力还原细节,一个高明的说谎者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实话,只有关键时的百分之一才说假话,记不清这是谁的教诲,但我此时在努力实践。一至于说到最后,我都开始相信自己故事的真实性。
中年人一直在静静地听着,只是当听到以色列人时,他的脸部极度扭曲,看来以色列人触动了他的神经。当我说完,他却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我几次想告诉中年人,我已经讲完了,咱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各走各路,可是对方并没有各走各路的想法,只好把嘴又闭上了。过了半天,中年人扭过来脸:“先生,我们谈谈条件,一起合作吧?”
我愣了一下,尽量不动声色:“怎么合作,我们只是普通人,只想安安全全地回到国内,不想介入到你们的事情中,更不想再给自己惹上麻烦。”
中年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一双小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要看透我的心底:“我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你们对那些神庙里挖出来的东西也很好奇,但以你们现在的实力恐怕很难得手。这样吧,我们开门见山,不管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东西归你们所有。”
我心中一动,我确实无力从以色列人手中得到那东西,更何况四姑娘和纳斯,看似朋友实是对手,在我身边虎视眈眈。可是我也知道利益至上的原则,更何况法玛尔家族我名声实在不好,为了财产,盗墓杀人无所不做,他们不可能这么善良把东西拱手相让。
“那你们要什么?”我注视着中年人,也丝毫不敢放松。中年人点了点头:“问的好,我们只想报仇,另外想要的是钱。”
“报仇,你们的人是沙民杀的,你们应该去找他们。我怎么能帮助你。”我满脸的疑惑,中年人叹了一口气:“他们是死于沙民的手里,却是被以色列人害死的。”我愣了一下,这是从何说起。
中年人又是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是我弟弟他们挖掘神庙,谁是买家?”我摇了摇头。中年人冷笑一声:“正是这个法国石油公司的总裁,他就是一个法国籍的犹太人。我弟弟他们一直瞒着我,又岂能瞒过我。”
中年人接着说道:“我弟弟他们此行十分秘密,你们碰上算是巧合,而沙民怎么会知道他们一定栖息在那个居民点,因为那个居民点是双方接头的地点,他们故意让沙民知道,前去偷袭,然后又杀了沙民,这样既省了一大笔钱,又没有了人证,还把仇恨引向了沙民,真的是思虑缜密。”
他说的不错,恐怕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但想不到这中年人仅凭现场和我的简单描述轻易地就下了推论。
车子停了下来,中年人摇下车窗:“我们法玛尔家族今年以来,迭出变故,如今元气大伤,更何况我们。”他顿着了话语,慢慢地撸起袖子,露出遍体的坚硬的鳞片,然后才接着说道:“家族里年青人已经不多了,我们来的这些人身上的变异越来越厉害,根本进不了城市。”
他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到,来的这些人都不是很年青,身上还能用长袍遮盖,但脸上锈迹斑斑,一眼都能看出是长期在黑暗地下生活造成的,看来法玛尔家族果真损失不小。中年人接着说道:“我们需要钱,我不想法玛尔家族人就此断绝几百年的传承,我想把幼儿们【创建和谐家园】到欧洲,再也不用过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
可是仅凭他们这些人和我,想要打败神秘的寻访者突击队,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如今之计,只有先同意,再做打算。我和中年人约定,双方先在外围监视,尽量不惊动对方,相机行事。
我回到济甘镇,告诉众人我是喝醉了乱跑,结果迷了路,除了瓦妮娅对我不告而别表示了不满外,另外二人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和聪明人打交道真是一件愉快的事。
晚餐依旧是丰盛的湖南菜,虽然这里材料不全,但我们能看出,师傅在用最大的努力款待我们。
这股浓浓的乡情,在外面漂泊的日子里让人感到格外的温暖,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将会有更多的感受。王哥告诉我,这一段时间,济甘绿洲及其周围接连出现了许多异常事件,负责镇里治安的政府军也提醒大家平常不要轻易外出。
一只来自印度的勘探队在镇子外面不远处遭到了袭击,连同保护他们的士兵一起惨遭杀害。所有的人都是被乱刀砍死的,而在他们不远处就有一只巡逻队,但根本就没有任何发觉。一些看过尸体的人说,这些人死的非常惨,仿佛是来自沙漠里的魔鬼所为。
而在另一方面,几个庞大的游牧部落也在悄悄向这附近靠拢,而政府军的一个坦克旅也正在向塞尔里集结。这一下子又有些莫名其妙了。这些人不会都是这么赶巧吧,可是你说他们都是奔着那个石棺来的,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个石棺的事情的。
第二天早上,我又约了阿里等人前去塞尔里,名义上是去那里购物。但是一路上风景已经大为不同了,沿着沙漠公路两边都在修建堡垒,隔不多远都有军警设立的检查站,好在阿里的面子足够大,王哥准备充分,一路上有惊无险。
而在塞尔里,这种紧张气氛更让人感觉很压抑,全副武装的士兵走来走去,而法国石油公司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他们的保安荷枪实弹,如临大敌,在我的印象中,利比亚是一个强权国家,怎么会容忍这种国中之国的存在。
阿里的消息倒也灵通,他说有消息传言一直在撒哈拉沙漠里卡秋部落突然重兵移向北方,卡秋部落是利比亚中南部的最大部落,兵强马壮,政府对他们一直忌讳有加,现在他们重兵相加,政府自然不敢大意。
可是我们一直想知道小楼内的情况就更加困难了,我急的团团转,一度甚至想让法玛尔家族人打个地洞钻过去,后来考虑就算打洞进去了,也很难攻破对方的防线,打草惊蛇更是不妙,这才作罢。
第三十一章 传奇特工
我们就这样在塞里尔里瞎溜达,东转转,西看看,但是还是没有寻找到机会,时间现在对我们来说是最宝贵的,可是我们也只能任它一分一秒的溜走,下午,我们找了一家咖啡馆歇息,你别说,小镇里的西餐做的象【创建和谐家园】烤羊排。但是咖啡做的确很地道,外面是炽热的阳光,吹着冷气,喝着香浓的咖啡,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这时传来了更多的关于卡秋部落的消息,一说卡秋我就想起了达达特,在前不久我们还一起进入基苏山山腹,可惜他惨死在山腹中间。
想想数百人和我们一同进发,现在只有几人逃了出来,心中还是彼为伤感,只是不知道洞口的二百人生死如何。想不到山不转水转,现在我们又有机会相逢了。但是我心中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往何处走。
在我们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一个穿得非常优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长得很一般,属于那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但是却给人一种非常想接近的感觉,他的衣着非常普通,却让整个人显得非常优雅。
这个人径直来到我们面前坐了下来。阿里非常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在【创建和谐家园】人的习惯中,桌子上有女客,不被主人邀请就入席是一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阿里的司机和那名警察已经走了过来。
“你们好,我叫沃尔夫冈?洛茨,石油公司在本镇的保安部长。”他彬彬有礼,绝不是一个小小的保安部长就能做到的,他那种泰然自若的神态,虽然万千人亦往矣的感觉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我挥了挥手,示意阿里的司机和警察退下,我注视着他,等着他往下说。他打了个响指,要了杯醇咖啡,这是一种非常苦的咖啡。然后抬起头:“诸位先生们来这里做什么?”想不到这个人先盘查起我们来了。
“没事,我们只是随便逛逛,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随口搪塞,看看他的反应。他的态度很直接:“是吗,那先生你夜晚也喜欢出来逛逛吗,进到别人的办公楼里过夜也是可以随便的吗?”
我心中一凉,自己还以为做的很漂亮,想不到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控之中,看来,我的对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我刚想抵赖,他接着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年轻人,我希望你们克制自己的冲动,这趟深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侍者送上咖啡,他喝了一口,他端杯子用的是左手,食指明显的残缺了一节。看见我没有反应,他接着说道:“你们还很年轻,尤其两名女孩子是这么的漂亮,如果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真可惜。我奉劝你们,有机会尽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他站了起来,掏出一沓钱扔在桌子上,往外走了两步,仿佛又想起什么,扭过脸,但是他的目光却对准了纳斯,平和的目光突然象刀一样锋利,他接着说道:“你们现在太年轻,不懂的生命的可爱之处,到我这个年纪,你就会知道生命应该怎么样去珍惜。”
他悠然自得的走了出去,而我却愣在这里,刚刚建立的自信瞬间崩溃,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手的掌握之中,自己还自鸣得意,而扭过脸,纳斯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了出来。
“沃尔夫冈?洛茨。沃尔夫冈?洛茨”纳斯一遍遍重复着这个人的名字,他扫了我们一眼:“这一定是个假名字,这一定是个假名字。”我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纳斯笑了笑:“沃尔夫冈?洛茨被誉为‘东方佐尔格’。他幼年在德国生活,后移居巴勒斯坦。1962年被摩萨德派往埃及。在那里,他以“德国游客”和“养马专家”为身份掩护,广交埃及上层名流,并从这些名流那里获得了埃及最新式导弹、火箭、飞机制造等情报。由于这些情报,帮助以色列在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中占据了主动。后来,洛茨被捕,被处以终身监禁。1968年以色列用五名将军战俘将他换回。“”
纳斯接着说道:“这个人生于1921年,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有八十多岁了,可是这个人最多只有五十岁。如果是沃尔夫冈?洛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返老还童了”沃尔夫冈?洛茨的名字我也听说过,他和伊利科恩是以色列最著名的两名间谍,也是他们的杰出表现让摩萨德名声大振,只不过幸运的是他活了下来,而伊利科恩则被叙利亚政府处死了。
我们身后多了一个影子,不管我们走到哪里,他就在我们的身后,而且丝毫没有掩藏自己的打算,我心里突然有一个邪恶的想法,如果我把以色列人在这里,并且盗走了【创建和谐家园】教圣物的消息放出去,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但是现在我还不想,因为如果这样的话,民众激动起来,局面将很难控制,容易造成大规模普通的民众牺牲,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在我心里,这并不包括妇女和儿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到时石棺将暴露,我就很难有机会得到。
四姑娘一路上只是冷眼旁观,只是和瓦妮娅热烈地探讨着服装、美食和防晒化妆的经验,我突然想到古娅,那个叫玉玲珑的姑娘,如果她在这里,将会感叹寻找到了人生的知己。
一路上见到许多民众,携家带口在沿着公路行走,卡秋部落的来临显然让这里的民众感到了恐惧,达达特已经死了,不知道现在卡秋部落是谁在负责军事方面,我很难想象他的部落首领阿巴斯能有与政府军决一雌雄的决心。毕竟,政府军在空中的优势明显,在现代战争中制空权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但回到济甘镇,事情比我想的更严重,赫尔的部落,还有其它贝都因人部落、柏柏尔人的部落已经在向济甘至塞里尔一线集结。这些部落多的几万人,少的也有几千人,虽然装备差异很大,但凶狠强悍却没什么区别。
第三十二章 情况突变
济甘镇的居民已经接到了撤离的命令,在济甘镇政府军也准备撤离到塞里尔来协同防守,中国建筑公司也接到了撤退到班加西的命令,但一些重型机械却被政府军征走,用来修筑军事设施,王哥和手下据理力争,但在荷枪实弹的士兵前面,根本没有办法,有两名保安还被打伤。
我安慰了他们,让他们按照要求撤退到安全的地方,王哥和几个年轻人想留下来,被我婉言谢绝了,他们虽然有过当兵的经历,但现在都已经是平民,他们没有职责,也没有义务和我一起迎接将要到来的挑战,因为连我也不清楚我将要做些什么,将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
夜晚,可听到清晰的枪声,此起彼伏,一夜未停。但第二天清晨我却被一片嘈杂声惊醒,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创建和谐家园】人冲进了工地,他们象疯子一样抢夺可以抢夺的东西,从机械设备、发电机到电线、木材、以至于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都不肯放过。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外面的武装分子打进镇子里,还在奇怪怎么政府军都没抵抗,可是当我看到街边曾经卖给我刀鞘、镇子里卖烤羊排的,甚至有工地的利国工人都在其中时,我明白这都是当地的居民,可是我更加地想不明白这些昨天还和蔼可亲,敦厚淳朴的人,一夜之后有如疯魔一样。
这些个几天前还在笑脸相迎,热情洋溢的朋友,如今拿着各种武器,象疯了一样掠夺着所有可以拿走的,对那些拿不动的则干脆砸个稀巴烂。王哥和几个年轻一点的同志想冲上前去阻拦,被我和几个同志死死的拦着,当最普通的民众疯狂起来,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事情。
仅仅不到两个小时,整个工地已经成了一个垃圾场,王哥等人抱头痛哭,可是我们除了安慰他们,却束手无策,还好这些人对个人物品没有什么兴趣。当他们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当地驻军和警察才赶了过来,小镇并不大,从警察、军营到工地,步行也不过10分钟,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单一条腿蹦着也能赶到。
军官和警察负责人痛骂了一阵愚民,暴民,然后又道了歉,但剩下的就是劝王哥一行人赶快离开,最起码也要到班加西等大城市,那里政府军重兵防守,应该问题不大,否则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也没有办法。然后又畅谈了数十分钟的困难和革命友谊后才离开。
阿里带着他四个美丽的老婆也要走了,做为有钱一族,他实在不敢在留在这里,王哥决定和阿里同行,他有责任让自己的员工安全返回。但是我不能走,我还要搞清石棺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有上帝的武装,它们又是什么?
我还想妥善安置瓦妮娅,我实在不想让他在跟着我,因为我面对的对手实在太强大、太凶猛。基苏山腹里的怪物虽然凶猛,但却并不可怕,因为在面对现代化武器,面对人的智慧它们无能无力,否则它们也不会躲在黑暗的地下。
而现在我面对的敌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之一组织的杀人机器,而在周围,数万名武装人员虎视眈眈。个人的力量在此时犹如狂风中的一枚落叶。我实在不愿意让她再冒险。
而在另一方面,我也不希望他再回到阿基努山,失去了亚都的忠诚,又失去了姑姑的庇护,面对部落野心勃勃的长老,她未来的生活实在让人担忧。我希望她能过上一个平凡少女的日子,上学,找个呵护她的男生,过着悠闲的生活。
我想让她和王哥一起撤到班加西,再做下一步的决定,可是瓦妮娅坚决不肯,我再次领教了她的倔强和执着。最后知道自己实在没有办法说服她,只好作罢。
到了塞里尔,我和王哥他们相拥而别,他们把所有的钱、食品都留给了我们,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孤独,从来没有过孤独,我就象一叶在大海中飘荡的枯叶,无依无靠。在以往的数次历险中,我身边永远都有外勤组的战友,他们随时会过来帮助我,营救我,我的后背永远都有最坚实的依靠,给我信心和力量。可是如今,虽然周围嘈杂依旧,我却没有任何依靠,我身边并肩的朋友各怀鬼胎,随时可能脸上挂着笑容,在你腰眼中插上一刀。
我们在塞里尔刚住下,曾经如影随形的那名跟踪者又跟了过来,他就在饭店的一角,眼象鹰一样紧紧盯着我们。我心一横,大步地向他走了过去,这个人并不慌张,他明目张胆地跟着我,根本就不忌讳我们发现他。
“我想见沃尔夫冈?洛茨。”我开门见山的对跟踪者说,他一愣,没有作声,我笑着提醒他:“就是你们所谓的保安部长,你告诉他我想谈谈,地点在上次相见的咖啡馆,我们有笔交易可以做,他会感兴趣的。”
二十分钟后,沃尔夫冈?洛茨准时来到了咖啡馆。“中国人你还不走,那就太不聪明了。”沃尔夫冈?洛茨毫不掩饰他的不满。我笑了笑:“我随时可以走,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那东西在你们手里,我绝不动手,但是在别人手里那就另当别论了。”
沃尔夫冈?洛茨在笑,他的笑是那么温暖谦和,但我相信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屑。我也在笑,我相信我的笑并不比他的差,笑是最好的武器,也是最好的防御,他让人看不到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他抬眼看着我,“好几个原因,但最重要的一条,我不想和你们冲突,因为我们两个所代表的力量并没有利害冲突,我不想冒这么大的风险。”我先示弱。
“好,那你们要什么?”沃尔夫冈?洛茨显然很满意我的态度,抬眼看着我:“真是个聪明人,我喜欢。那你要什么保证。”他也是个聪明人,我也很喜欢:“我只想你把跟踪我们的人撤走,最起码不要跟的太明显。”
第三十三章 围城
沃尔夫冈?洛茨非常遵守他的承诺,那位讨厌的跟踪者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当然,我不会愚蠢的认为他真的不派人监视我,他也不会真的认为,我会遵守协议不打他们的手里石棺的主意,协议是协议,行动是行动。
我们在塞里尔的住处是一座两层小楼别墅,原来是一处在当地经商的新加坡华人的,情况紧急,他把值钱的东西一裹,就回新加坡了,阿里把我们安排到这里,算是给我们最后的帮助。
这座小楼是欧式建筑,从这里刚好能看到法国石油公司总部的大门,只是依旧看不见那座小楼的情形。别墅前有一座不大的花园,楼内虽然很乱,但打扫干净,还是能居住的。瓦妮娅和四姑娘住在二楼,我和纳斯住在一楼,我和纳斯去采购了食物,加上王哥他们留下的,足够我们四人坚持两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