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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华同志,你必须按照命令和我们一起回去。”徐教导员的声音并不高,但坚定不容置疑。“徐惠,你不能命令我,虽然你接对了暗号,但你没有王文同志的命令,我无法信任你。”田华显然并不示弱。听到王文的名字,我感觉到陈头的肌肉猛的收缩了一下。
“王文已经死了,我再告诉你一遍。领袖去世后不久,中央宣布文革结束,王文同志在组织宣布审查后开枪【创建和谐家园】了。”徐教导员耐心的解释。“你说谎,王文同志忠于领袖,忠于人民,他怎么会【创建和谐家园】,一定是有些人想夺权,谋害了他。”田的声音高了起来,应该是比较激动。“田华同志,一个人的功过是非,要有历史来定,要由人民来定。不是由你我来判定的。”徐教导员的语速也快了起来。
第六十四章 分子生物学
显然徐教导员和田华之间有什么秘密是需要瞒着很多人的,包括陈头。里面的争论已经持续了很久了。
“田华同志,你理解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那些极左的错误都已经结束了。”徐教导员仍在耐心地劝说:“这30年,这个世界变化很大,我们已经不再强调阶级斗争,融入世界潮流,一切都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了。”
“是吗。”田华的声音象是在【创建和谐家园】,又象是在哀怨。“难道我们的革命就这样被复辟了,那些走资派重又当权了吗。”他的语音哽咽。徐教导员沉默了一阵,仿佛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寻找合适的词语:“这是时代的进步。我们的历史中不应该有的一页,我们应该庆幸终于翻过去了。”
“真的都翻过去了吗?”田华在询问,他也在问自己。“30年了,还有什么翻不过去的。”徐教导员还在努力解释。
“有些事一辈子也翻不过去。”我听见了田华的一声叹息。
突然间,感到身后有什么响动,被对方发现了,我暗叫不妙,身体努力前倾,还是没躲开,一股大力打在后背上,我借势向前翻了个跟头来化解,但对方力道极大,仍震的我后背发疼,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陈头挥拳击出,拳打半路,却生生收回。我站起身来,那个白人立在我面前,面色平静与陈头相对而立的是两只人形章鱼,看来我们的行踪早已经被人发现,抓了个现行。
灯亮了,墙壁平滑地打开,优雅朴素的房间,徐教导员靠着墙壁,脸苍白的没有血丝。田华望着我们,脸上是讥讽的表情:“陈队长喜欢夜里出来看风景的吗。”
陈头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徐教导员,有些秘密是到了需要揭开的时候了:“红电2的最高机密任务真的是找长生不老药吗,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你们对龙宫究竟了解有多少?徐教导员,我是队长,特勤组此次行动的最高负责人,你必须回答我。”
田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背着手,脸上竟露出一幅与已无关的表情。徐教导员依旧平静,他望向陈头:“世安”,他很少的直呼陈头的名字,而不是陈队长或是连姓一起喊,这样称呼明显的要亲近许多。陈头有点受宠若惊,甚至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世安。”徐教导员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有亲近还有无限的诚恳:“对不起,这种顶级的秘密授权,除非领导授权,如果我死,也只能烂在肚子里,我相信你能理解。”
这种制度,不但陈头能理解,我也能理解。陈头虽然级别并不低,但他毕竟是外勤人员,比起徐教导员这种总部人员,天子近臣还是要差一些。但是我们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却还被蒙在鼓里,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既然这样,我们就开诚布公吧。田处长,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我们接到的任务来这里是为了救人,而不是你那什么长生不老药,不管你同意与否,田处长,我们都必须做撤离的准备。”陈头态度鲜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田华冷笑了起来:“陈队长,你不要强人所难,我刚打开大门的一条缝,你何必非要关上他。请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能做好,这样我也好回去有个交待。”
“你在这里已经多少年了,田华同志,你认为再给你一周一月的时间你真的能完成吗?”陈头的言词之间已经顾不上田华的面子,他在撕破田华心中最后一丝幻想:“你做的那些试验,是闭门造车,现代生物学在这30年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你做的试验已经非常落后了。”
“你闭嘴,你个骗子。”田华的脸扭曲了,整个人抑制不住地愤怒,他高声咆哮:“你一个大兵,你懂个屁的科学。”
“我是不懂,但是有人懂,老七告诉他现在生物学和遗传学发展到什么地步了。”陈头扭转脸看着我。田华的目光也转向了我,他的眼睛满是血丝,恶狠狠地瞪着我,随时准备把我撕成碎片。
我咽了口唾液,轻咳了两声:“1953年,沃森和克里克发现了DNA双螺旋的结构,开启了分子生物学时代。分子生物学使生物大分子的研究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使遗传的研究深入到分子层次,‘生命之谜;被打开,人们清楚地了解遗传信息的构成和传递的途径。在以后的近50年里,分子遗传学、分子免疫学、细胞生物学等新学科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一个又一个生命的奥秘从分子角度得到了更清晰的阐明,DNA重组技术更是为利用生物工程手段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广阔的前景。
70年代,内森和史密斯、阿尔伯发现了限制内切酶的在分子遗传中的作用,为基因工程奠定了基础。伯格在70年代初发现了人工重组DNA技术,开创了基因工程的时代。桑格于70年代发明了DNA碱基测序方法,这项技术的深远影响在20世纪末人体基因组计划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基因工程正在改变我们的生活,创造出了自然界从来没有过的生命。转基因动物,转基因鱼,转基因植物。
1996年7月5日克隆出一只基因结构与供体完全相同的小羊“多利”(Dolly),“多莉”的特别之处在于它的生命的诞生没有【创建和谐家园】的参与。研究人员先将一个绵羊卵细胞中的遗传物质吸出去,使其变成空壳,然后从一只6岁的母羊身上取出一个乳腺细胞,将其中的遗传物质注入卵细胞空壳中。这样就得到了一个含有新的遗传物质但却没有受过精的卵细胞。这一经过改造的卵细胞分裂、增殖形成胚胎,再被植入另一只母羊子宫内,随着母羊的成功分娩,“多利”来到了世界。随后,胚胎和成年期干细胞、克隆技术、器官再造等技术先后取得突破。
现在轮到人类自身了。1988年美国政府投资30亿美元,测定人体23对染色体由3×109核苷酸组成的全部DNA序列,这就是人体基因组计划。我国、英、法等国家斥巨资和人力加入,于2000年完成了人类基因组“工作框架图”。在人类基因组计划中,还包括对五种生物基因组的研究:大肠杆菌、酵母、线虫、果蝇和小鼠,称之为人类的五种“模式生物”。2001年公布了人类基因组图谱及初步分析结果。
20世纪,生物学深受物质科学的影响,从描述阶段走向实验阶段,从定性研究走向定量研究,从对生物个体和细胞水平的研究走向对生物大分子的结构和功能关系的研究,直接深入到生命的本质。这一深刻的变化使新的生命科学不断涌现,同时,促进传统学科发生了深刻的变革。生物学在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中日益显示出至关重要的作用。
随着我的讲述,我能看到田华,他的脸色从疯狂转向兴奋,再转向失望,最后是一片死灰,他的眼睛也不再明亮,而是空洞,虚无。
第六十五章 这才是我的世界
田华无力地望向徐教导员:“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徐教导员点了点头:“我不知道生物学的发展情况,但我知道克隆羊‘多利’,知道人体基因组计划都是真的。”
他猛的抬起头,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还有长生不老药,研究成功后回去献给新领袖,他老人家会赦免我的,我还是忠于他们的。”
陈头直直地看着他:“田处长,不管你以前有多大错,历史已经翻了过去,生老病死就如花开花落一样,是自然规律,不管是谁都逃不过的。赦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事,现在我们国家已经是法治国家,不管什么事,请你相信都会有一个公正的处理结果。”
“公正,呵呵。”田华满脸是讥讽的笑:“什么叫公正,我们这种人跟别人过公正的机会吗?我把陈益元教授从山崖上推下去时给过他公正的机会吗?我没有。我把我的老师挂上牌子,打断他的肋骨时我给过他公正的机会吗?我没有,我没有啊。他们的家人为什么会给我公正的机会。”
他整个身子靠在墙壁上,满是大汗,身体象风中的落叶不停地颤抖。我们都没说话,在那个疯狂的年代,我还小,还没有体会它的疯狂,但很多长辈告诉我在那个疯狂的年代,夫妻反目,父子成仇,无数优秀的文化典籍被付之一炬,大量国家文物遭受洗劫,许多知识分子、民主人士和干部遭到批斗。人和人之间的温情、亲情、爱情等弥足珍贵的东西被极端利己、个人主义代替。
这个田华是个科学天才,但同时也是个思想的傀儡。在当时他曾经做出了许多让我们现在人无法理解的疯狂举动。在这30年里,不知道他是不是心里曾充满愧疚。
陈头注视着田华,眼神很复杂。既有气愤也有怜悯,在那个时代,每个人都只不这是历史的玩物,只不过是一个棋子。
“我真的能研究出长生不老药的,给我一年时间,不半年时间。”田华几步走到陈头面前,象是在肯求,也象是在说服自己。
“不,没时间了。”门外传来路处长的声音:“老田,这地下温泉的水温这两天疾升,地震的频率也增加了许多,气体含硫量也在快速升高,这些征兆你不会不明白。”
路处长的话让我们每个人都呆住了,我一时没转过弯来,而其他人的脸色已经变了。
“你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田华咆哮起来。他用手指着陈头:“领袖他老人家还好好地,还在等我们回去,我知道,你们商量好了,你们一起想骗我的成果,想害死我好去请赏。”
他大笑起来:“你们慌话连篇,你们漏洞百出。”他用手指着我:“你们用一个小屁孩想几个新名词来骗我,老子差点就上当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都是美国佬的空想,你们却说实现了。”
他又用手指向路天明:“连你也骗我,温泉从我们来这里水温就一直在增长,要不然龙族也不会把龙宫建在火山口上。”
路天明摇了摇头:“田华,你真的疯了,你已经失去了理智,我为什么要骗你,你去看一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田华笑的更响了:“我没有疯,是你们疯了。你们想骗我走,我偏要留下来,还要你们一切陪我留在这里。”他的笑变的诡密,冲着那人形章鱼:“把他们押过来。”
可是那个人形章鱼一动没动。象钉子一样。“你们也想背叛我吗?你们这些怪物,别忘了是谁给了你们第二次生命。”此时的田华已经不见了温尔文雅,更象是一条被逼在悬崖峭壁上的狗。
“是的,是你在他们变异后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可是他们现在又算什么,他们已经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只是苟且偷生的几具躯壳吧了。”路处长的语气沉痛带着无限的惆怅。“可是他们是人,人是有尊严的,并不仅仅是活着,那我们和牲畜野兽还有何区别。”
“你们走吧,我不走,这才是我的世界。”田华一步步向后退去。“可是你们走不出去的,我们进来的路早已经在二十年前的地震中毁灭了,就连那条死亡之路也早已经毁掉了,你们怎么出去,飞也飞不出去的,还是在这里陪我吧。”
说毕,他哈哈大笑,“不好,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路处长急忙提醒大家,可是门被堵的死死的,他往那里跑。我离他最近,五指如钩,向他抓去。
这一抓,却抓了个空。田华身如闪电,往墙壁上一靠,那墙开了一个小门,田华隐了进去,那墙又恢复如初,平滑如镜,根本没有按钮。
“抓不住他了,我们大家上顶楼。快。”路处长急忙招呼大家。
“老七,你带着徐教导员先上去,我去叫他们,路处长我们还有两个人,你想法把他找到。”陈头恢复了正常,迅速发布命令。路处长欣慰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对着一只人形章鱼做了一串复杂的手势。
让我奇怪地是,路处长到现在还是幅老态龙钟的样子,坐在轮椅上,没有半点那天身手敏捷的样子,这个时候了,老家伙还在装什么装。
我背着徐教导员,那个蜥蜴人推着路天明,我们迅速往上走,窗外弥漫着白汽,那种腐烂变质的气味再一次弥漫在我们周围。我明白了,这种气味是由火山口的水蒸气引起的。
从进入到古城开始,我就一直担心,澎湖古城也好,与那国古城也罢,两地虽相距300多公里,但是都处在环太平洋地震带,是地震、火山活动多发区,古城里残垣断壁,故然有战争的痕迹,但是地震等自然灾害的后续破坏也是一个主要原因,这种多发的地震随时会威胁到我们的安全,而且在我们从进入古城开始,频繁的地震,越来越多的温泉都在提示着我们危险,只是当时我们的精力都在应付那随时出现层出不穷的危险,而渐渐忽略了这种大自然的危险。
第六十六章 龙族
我们到达最顶层时候,每个人都气喘吁吁,我整个人仿佛所有力气都耗尽了,全身发软。路处长回望了一眼我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路处长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笑容:“欢迎大家来到地下古城最核心的部分,真正的龙宫,今天你们的所见所闻将让你们永生难忘。”
这个地方不是打不开吗?我很惊诧地看着他。路处长没说什么,只是扭转身看着我,开始一件一件脱去他的衣服,露出上身,他的皮肤已经有些松驰,皮肤上布满了伤疤。就在这时,陈头等人也赶了过来,他们还带来了水和食物,一幅逃跑的模样。但是看见这个情景,很多人都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路处长站起身来,身子开始扭动,他象蛇一样,不停地摇摆。随着摇摆,他的身上越来越鼓,象个气球一样,看着很滑稽。可是陈头和李大哥他们都没笑,而是越来越苍白。跳了一阵后,路处长左手象刀一样切在自己的肋骨一侧,鲜血四溅,他用右手不停地把血抹在门上的雕像上,说也奇怪,那两个灰蒙蒙毫无生气的门像,像是有了一丝生气。随着血越抹越多,那两个雕像越来越鲜活,眉角眼稍处,那怜悯竟转换成欢喜,身上衣服的细折处仿佛在轻轻颤抖。
这场面实在太过诡异,我不由想起在那个山洞里,俞海扭曲颤抖的样子,我不由的倒退了几步。“血祭,这难道是血祭。”我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不是,这不是血祭,这是血饲。”李大哥在我身边轻身地说。这时,几个女同志已经不忍心看下去,悄悄扭转过去脸。
路处长的皮肤渐渐又松驰下来,他的两腿不停地打摆。那两尊门像发出咔咔的响声,仿佛在动,终于吱的一声,开启了一道门。而路处长也跌落在轮椅上。
首先闻到的是一股龙涎香焚烧的味道,两尊门像一左右肃手而立。推开门,是个巨大的房间,房间里正中是一幅巨大的雕像,一男一女携手而立,男的英俊而孔武,女的美丽清秀,那个男的相貌和死亡之城广场破碎的雕像十分相似,只是那个男的沧桑而无奈,这个坚强而自信。那个女的相貌也似曾相似,只是有个模糊的影子在哪见过,却说不出来。
这里应该曾经堆放过很多东西,可是已经被清空了,地面上还有移动物品留下的刮蹭痕迹,有一人多粗的桩洞,这里充其量是个废弃的仓库,算什么神秘的地方,并没有值的研究的地方。
仓库的四周同样是精美的壁画,不同的是上面还有一行似龙蛇行走般的文字,我的心跳不由加快,我虽认不清内容,但我相信这就是所谓龙珠上的文字,这些天的所见所闻不由的联系到一起,龙、鳄蛟,古老的文明,相似的雕像,莫非这地下古城真的就是那龙珠主人最早的栖息地,那曾经被师兄称为最古老灿烂文明的发源地这是这地下龙宫的主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这历史之迷的门前。我转过脸看见了陈头,此时的陈头眼眶竟微微泛红,正痴痴地盯着墙上的壁画。看到陈头这个样子,大家都有些呆住了。
墙上的壁画反复而细腻,描述的海底古城文明的发源与建立,但是里面包含着很多的神话色彩。看我们入迷,路处长介绍了壁画描绘的内容,一些神人降落在大地,他带给人们先进的生产力,围绕神人降落地方,人们慢慢地建立了一个强大的文明,开始了四处征战。神人降落的地方成了他们的圣地,神人的后代成了这个民族最强力的核心,成为了王族和祭司。这个文明越来越强大,他们征服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大量的俘虏被用来献祭给神和神的后代们。
在征服的过程中,他们遇到了来自南方的强大敌人,双方的战争一直在胶着,在持续。神人后代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他们,并且亲自出马参战。可是这一次对方也有强大的神人助战,双方的战争从地下打到海里,又从海里打到天上,双方都损失惨重,可是仍分不出胜负。
愤怒的神人后代忘记了先祖的嘱托,使用了终极武器。天地为之变色。
上天开始惩罚人类,先是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然后是战争中幸存的人们开始了各种各样的变异,他们变成了嗜血、残忍的怪物,人类之间开始了厮杀,一直训服于人类的野兽也开始向人类挑战,后来,海水不断上升,淹没了低地和农田。
虽然神人的后代和王国高层采取了很多措施,对变异的人开展捕杀,发放药物,并不断举行更大规模的献祭。但是情况并没有好转,上天降了更大的灾难,一声大地震让王国的许多地方夷为平地,海水淹没了地洼的农业区,而周围的野蛮人也趁机开始了进攻。
面对这种情况,神人的后代和王国高层决心离开原有的地方,离开这上天诅咒的地方重新生存。王国的珍宝和神器被埋藏在一个巨大的山峰里,祭司们奉上最恶毒的咒语,诅咒那些心怀不规的人们,能工巧匠们设置了重重的机关,被钱部处死南祭给了天。所有的信息被集中在九只龙珠上,只有这九只龙珠同时出现,才能打开王国的最后宝窟。然后这九只龙珠被神人的后代、祭司、王国长老率领不同的部族携带离开了古国,开始了新的生活。
这种老掉牙的套路在中国历史中每每被【创建和谐家园】中,王国灭亡,留下巨大的宝藏,王国后人励精图治,等待时机复国,当然故事的结尾都是圆满的。可是现实是无情的,中国历代王朝更替中,有几个真的是其后代复国成功的,读中国史,叫汉的王朝有很多,除了东汉勉强算上是西汉的继承者(刘秀充其量算有汉室血统,起事时早已经是平民了,刘备那皇叔更是硬沾的)其余的就只是姓同了,最搞笑的是五胡十六国中的汉,是由匈奴人刘渊建立的,到其侄子夺了帝位,实在不好意思称是刘姓的汉了,改称前赵。众多的唐,周莫不是如此。
第六十七章 平台上的皮筏
当然我并不是怀疑路处长讲的内容,他应该是忠实于壁画的内容。只是人们希望留给后人的都是美好的一面,壁画的内容只不过是王国统治者自己的遮羞布。
老实说,路处长的讲话内容和壁画内容我根本对不上。我只是把全部的精力注意到壁画上的神的画像,画像中的一个神人被绘成五面三眼四臂,手中分执三股叉、神螺、水罐、鼓等;身着兽皮衣,浑身涂灰,头上有一弯新月作为装饰,头发盘成犄角形,还有一尊王者衣冠,肤色绀青,佩戴着五【创建和谐家园】石、圣线和鲜艳夺目的花环,四臂手持法螺、轮宝、仙仗、莲花、神弓。这两尊神人的像,既像是虚构,庄严而神圣,又象是实描,人物的表情或非或喜、深入骨髓。这些画像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小吴悄悄地告诉我这些像和印度教主神湿婆,毗湿奴有几分相似,但印度教主神在传说中都有多种的化身,她对印度教涉猎不深,也不敢肯定就是。
路处长讲的有的也不是壁画的内容,看到我们疑惑的表情,路处长告诉我们,这壁画的内容是那个神秘人告诉他的。他说的神秘人就是骗他们进入水晶宫,而后拿他们做试验,再而后自己成了试验品的那个人。
路处长没有告诉我们神秘人为什么会告诉他这些,面临剥皮的境遇,可能神秘人已经顾不上自己神秘人的身份了。
路处长还告诉我们,那个神秘人自称是龙族的后代,来这里是来寻找神人们留下的线索的,他发现了这个地方,并认为这座宫殿就是神人及其后代的居住地。他告诉我们,这座建筑是建立在一座睡眠火山的火山口上,利用火山的熔岩来提供能源,利用火山口的深度修建建筑物。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地不断的发表感叹时,一阵剧烈的晃动,众人站立不稳,纷纷摔倒在地,就在这时,远处似乎传来火车汽笛鸣叫的声音,只是并不间断,越来越响,众人大惊失色。
“不好,我们快点撤离此地,这是地下水蒸气冲破地表了。”白法海的脸上有掩盖不住的惊慌。我们大家都把企及的目光转向了路处长,此时的路处长更是显得苍老。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喧哗,两只人形章鱼抱着薛宏出现了,其中的一只鲜血淋漓,少了两只触腕,也断了一只臂膀。
没有见到吴斌,我们已经基本猜出是怎么回事。有人打伤了人形章鱼,劫走了吴斌。骆驼变了脸色,要带人去救,被陈头制止了,对方劫吴斌,一定有所图,也一定会来找我们。我们先按照路处长的指示,找到出路再说。
老实说,在这里我并没有看到逃生的设备,也不相信在这里有逃生的路,但我相信,路处长不会费这么大的周折把我们带到这里。在最后的一个图像面前,路处长停住了脚步。这个雕像破坏的非常严重,似乎有人寻找什么。
路处长向我招了招手,我急忙走了过去,他笑了笑,虽然他的腰板依旧笔直,眼睛依然明亮,但我知道,他已经灯枯油尽,支持不了多大一会。“年青人,我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你能再告诉我一遍吗?”在这关头,这老家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这让我自己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叫宗家老七”我连忙告诉他。“你确定你姓宗。”老人看来有些迷惑了,我赶紧点了点头,这个我完全能确定,我姓宗,我父亲姓宗,我们那个村庄的人基本上都是这个姓氏。我回头看了一眼陈头,莫非我的名字还和我们逃生有什么关联。他老人家也是一脸的迷惑不解,看见我看他,赶紧上来解围:“路老,他确实姓宗。”
陈头的证明力显然要比我自己高多了。路处长看了我一眼,满是疑惑和惋惜。难道我不姓宗还有什么好处不成,但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改姓,那么回家非被老人家打我一记大耳光。
事实证明我的姓氏和逃生路线并没有什么关系,路处长用手轻轻推动墙壁,墙壁应声而开,这已经是楼层最高层,墙壁外除了岩石还会有什么。
路处长是第一个看到墙壁外面的情况,打开墙壁后他猛地坐直了身体,然后啊的一声靠在了椅背上。我们急忙围了过去。墙壁外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开凿在岩体上,平台上放置着一艘巨大的,诸位想错了,我也想错了,不是飞船,也不是潜艇,不是任何现代化的工具。而是一艘巨大的皮筏子。
我差点想冲上去把路老头的脖子扭断,他还搞什么血饲,做什么神秘状,我们下面的火山随时要爆发,上面是结实的岩石,我们坐在皮筏子上有什么用,是能抵挡着数千度的岩浆,还是能冲破上面的岩层。
我估计有我这想法的人不只我一个,肌肉宋的青筋早已经绽开了。而外面汽笛般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急,似乎有成百上千的火车被堵在一起,而司机们在拼命的拉汽笛一样。空气里弥漫的气味越来越难闻,也越来越热。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陈头走到骆处长的轮椅前:“路老,还有没有其他的道路,死亡之路还通不通,你们进来的道路情况怎么样?”路处长摇了摇头:“没有道路了,这几年海底古城地震频发,死亡之路早就被堵塞了。再说,死亡之路是污染的重灾区,当年卫温的上万精兵出去后也所剩无几,你们这几个人根本无法通过。”
“那么,陈头我们原路返回吧。”白法海不死心,大家谁都没说话,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就算火山能仁慈地等我们往回走而不爆发,就算什么装备都没有的我们能找到回去的方向,就算那些奇兽异虫大发善心地不攻击我们,深水探测器早已经没有储备电源,怎么从几十米深的海底游回到海面。
第六十八章 生与死
“没时间了,没有时间了。”骆处长的声音更低了。吴漱雪和苏原小声抽泣起来,我扭过脸去,不忍心去看。她们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龄,他们本应该穿上性感的高跟鞋,穿着最时髦的衣服,描上最鲜艳的口红,享受阳光、鲜花、美酒、歌台舞榭的生活,但现在他们却象男人一样,在泥浆里摸爬,在残忍的大自然间逃生,甚至连洗干净脸,穿完整的衣服都成了一种奢望。
我偷偷地望过去,小吴此时也在望着我,她的眼睛里是恐惧还是迷茫,我分辨不出。我咬了咬牙,大步地向她走了过去,想把她揽在怀里,告诉她,有我在,没有什么困难是可以吓倒我们,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们也一样能闯过去。
突然,乱嘈嘈的各种声音在哪一刻都安静下来,天地之间只剩下一种声音,一种沸腾米粥锅里的米粒蹦出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我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传了过来,让人的鼻子很不舒服。而在远处的浓雾中传来了吱吱的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断裂崩坍。
“快上皮筏,大家快上皮筏。”陈头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人对生存的本能的渴望。还有一种信任和习惯,我们习惯于服从他的命令,虽然这次并不知道正确与否。大家纷纷狂奔过去,我伸手想去拉吴漱雪,却看见一个人影如闪电般地拉着她的手,向皮筏狂奔,竟是小白龙。
¡¡¡¡¡°ÕâС×Ó¡£¡±ÎÒã¬ã¬µØÂîÁËÒ»Éù£¬ÎÒ¿´¼û·´¦³¤²¢Ã»Óж¯£¬ÎÒÏòÍÆËûµÄòáòæÈË´òÁ˸öÊÖÊÆ£¬Ê¾ÒâËûÃÇÉÏÆ¤·¤¡£ÄǸöòáòæÈËÎÆË¿²»¶¯¡£ÎÒ¼±ÁË£¬ÉìÊÖÈ¥ÀËûÃÇ¡£
却看见路处长脸上露出了微笑,他伸出手,手掌里是用动物牙齿雕的一个人,一个身材曼妙的姑娘,戴着老式的黄军帽,身背挎包,面若桃花,嘴角含笑。
虽是危急时刻,但我第一眼竟被这个雕像打动了,那如象牙般的淡黄,散发出最高雅的气质,整个雕像几十来年经过无数次的抚摸,凝视娴静优雅、轻柔舒展、落落大方这些最美好的词语被赋予了这少女。我抬头看着路处长,他嘴角含笑,面色温柔,眼角里竟有一滴泪珠:“老七,我们爷俩有缘,这个东西你带回去,交给我夫人。算是个纪念。”他伏在我耳边:“有机会转告世安,那摩氏电码是我十年前发的,还有那个录音带,你们要小心。”
我的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只是大声说:“路处长,你应该回去把这东西亲自交给夫人。我们一起走。”路处长轻轻地摇了摇头:“30年前,我们四十七个人进来,我怎么能一个人回去,在外面的世界里,我会寂寞的。”
我急眼了,伸手去拉他,他用力地摆了摆手,再一次制止了我:“老七,我的弟兄在这里,我不可能走的,我苟活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今天,我应该留下来陪他们,他们也许早就想我了。”他的语调平静,一点也看不出面临着生和死的选择。
“那他们怎么办。”我指了指他身后的蜥蜴人,扭过脸去,那两只人形章鱼竟也没有往皮筏方向去,而是慢慢走了过来,我看得出,他们有着相同的选择。
路处长看着他们,充满了关爱和怜悯:“老七,你给他们留一点尊严吧,希望你转告给大家,红电2的人个个都是好样的,忠于党、忠于人民、忠于领袖。”在他的身后,人形章鱼、蜥蜴人肃手而立,他们灰暗的眼睛里竟然是那么的明亮和坚强。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本,一本磨损的已经起了毛边的笔记本:“这是我们47人的名单,代我们回去,给他们争一份军人应该有的荣誉,我代他们谢谢你。”他挺直了身子,向我行了一个军礼,一个庄重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