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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境秘踪》-第1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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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相信永嘉寺有佛祖保佑,佛祖很忙,就连世界大战这关系数以百万计人的生死他老人家都顾不上管,哪里顾得上这小山谷里的一座小庙。但永嘉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老喇嘛又有通天彻地之能,大家在一起最起码安全一点。

        四姑娘充满了自信:“我们拥有强大的火力,还有凤三叔,唐然、柳生、朱特等一流高手,就算是狼人来了,又算的了什么?何况真的是狼人,没有了理智,永嘉寺也难说上安全。”

        我知道她内心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但她不愿告诉我,我何必要自讨无趣。我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要严格盯着这一对老夫妻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什么问题,安全第一。要赶在他们完全出现变化的情况下杀死他们。

        她一再嘱咐我要小心,要多多注意安全,保命是第一位的,这让我的心里稍稍有一点温暖。

        走出四姑娘的房间,唐然正带领人在后院布置安排,看见我,唐然冲我笑了笑,我冲他摆了摆手。看来四姑娘已经有了打算,做了晚上决战的准备。我不明白,用我们这几十人的性命证实了这山谷里真有狼人又能怎么样,除了血腥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

        我走进关押老夫妻的房间,老夫妻被层层捆绑,头耷拉着,一动也不动,两个这么大的年纪的人,再这样关押下去,明天早上就算证明他们不是“狼人”,他们也不可能活下去。

        伊贺天宗看见我进来,笑了笑,他指了指老夫妻,摇了摇头。我指了指一个队员,让他端一点水,拿一点食物过来,强制给两人灌了一点水,喂了一点食物。

        伊贺天宗笑了笑:“七先生,你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妇人之仁,他们根本活不下去的,你所做事没有任何作用。”

        我看了一眼伊贺天宗,不只他,其它的人也都在看着我,露出奇怪的表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是一种尊敬,对生命的尊重,对生命的敬畏。

        但我知道,伊贺天宗不会理解的,轩辕家族的人也不会理解,在他们眼里,这对老夫妻,这谷里的居民,甚至身边的战友他们的生命和一条野狗,一条驮货的马没有任何区别,当然他们也知道自己和一条野狗,一条马没有什么区别。

      第九卷第六十章 如临大敌

        老头抬眼看着我,他混浊的眼光里有一丝困惑,但更多的是愤怒和绝望。伊贺天宗笑了笑:“这两个老东西一句话都不肯说,不知道四姑娘让我们抓他们回来做什么?”

        我也摇了摇头,四姑娘不愿告诉他自有他的道理,我又何必多说。但我突然有个想法,这两个人就这样捆绑,如果他们万一真的变成一种强大的动物,这屋子里的几个人就很危险了。

        我突然想到一楼至二楼的楼梯间有一间大房子,房间里有一根大木柱,那是一根直径在一米左右的冷杉树干,坚硬异常,而且这间房子非常大,还有两个门通向旁边的房间,进可攻,退可守。

        伊贺天宗对我的举动非常不理解:“老七,你刚才还施仁心,让给他们送水送饭,而这一会,又似乎怕他们逃脱,把他们捆在这里,难道你还害怕他们两个会暴起伤人。”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老七先生,你是不是认为他们会变身伤人?”这小子的反应不算慢,很快就明白我担心什么?

        “难道日本也有类似人妖之间的转化吗?”我也很好奇,伊贺天宗笑了笑:“日本文化受你们中国的文化影响很大,就连传说中的妖魔鬼怪也大同小异,大都不过鬼怪神仙之流,真正的会变身的只有一个,好像叫酒吞童子,只是主要内容我也记不清了。”

        按柳生说的,伊贺天宗的地位非常高,是伊贺门的第一高手,但他却对日本武术的发展非常悲观,他告诉我由于经济的发展,日本现在有着非常高的社会福利,没有人愿意再受苦学习什么忍术,唐手,在高度发达的经济社会里,衡量一个人的价值是你能挣多少钱,而不是你躲在一个墙角饿上一周,然后一镖致敌死亡,杀人必须要偿命。

        伊贺天宗说起姑娘,情绪并不高,现在伊贺门的【创建和谐家园】号称有数万人,但都是来武馆健身的,真正学的连挂名的算上也不超过一百人,而真正能学到精髓的不超过十人,在现代社会里谁还愿意把自己孩子送来变的鬼不像鬼,人不像人。

        随着一代武者的离去,很多精微忍术已经失传,伊贺天宗甚至戏言,自己准备去非洲传授伊贺门的忍术。我能理解他的悲哀,国内传统武术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习者虽众,但多是强身健体,出名者虽众,但多是沽名钓誉。

        我们两就这样聊着,我心里隐隐有些奇怪,这伊贺天宗的汉语不错,虽比不上柳生的正宗,但一字一句倒也规规矩矩,仿佛经常使用,难道这山百合也考虑到和轩辕家族合作,派出的都是精通汉语的高手。

        凤青龙他们返回的很早,弗雷德里克手下带回了大量的样品,凤青龙和弗雷德里克回来就钻进了四姑娘的房间,一直到吃饭时间两人才出来。

        如果说最难打发的时光是什么?我一定会告诉你是等待,尤其是等待不可预知的未来。吃完饭凤青龙和大桥也赶了过来,说是协助我们看看会有什么变化。

        除了我们负责监视这一对老夫妻的,其它的人唐然重新做了调配,三人一个小组,互相配合,守卫着各个关口,次仁和马帮的人也被强制补充到小队里,一旦小组里有人死亡,他们也要补进去。

        如果真有强大的势力攻破第一层,每个小组就是一个小队,各自为战。而柳生等人组成一个预备队,随时支援。

        这是一个做好最坏准备的安排,但我很难相信,这样的准备就能保证我们的安全,或者说这样的准备只是一个心理上的安慰。如果安静地渡过一晚,什么都没发生哪将会显得非常可笑,但我还是希望什么都不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硕大的蓝色月亮慢慢地升了起来,在今天,它显得更大,也显得更蓝,就连天空里的一缕缕云彩也变成了浅蓝色,月光透过窗户洒到我们脸上,每个人的脸都变成了蓝色,整个房间顿时变的无比的诡异。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在倾听着外面的声音,可是万物簌静无声,只有我们的呼吸夹杂着有人的低声浅咳。而被捆绑在木柱上的老夫妻一动也不动,就边【创建和谐家园】声也没能有了,我真担心,还没等到变异,他们就先死了。

        房间里一共有八个人,我和伊贺天宗还有一名姓袁,一名姓常的年轻人在左侧,而凤青龙、大桥和两名身材瘦小的中年人在右侧,我们背靠着门,一旦势头不好随时撤离,而在老夫妻的铁链上绑了三枚手雷,两人一旦挣脱了铁链就会引发手雷。

        对此,我很不以为然,就算这对老夫妻真的是传说中的狼人,如此阵势也有点太过大惊小怪了,如果他们两个挨过三个手雷,又能躲过密集的子弹,逃过我们八人的攻击,那人就不是狼人而是钢铁侠了。

        如果那样,别说布置什么防线,就算逃到永嘉寺也只会死路一条。

        我们八个人中间,只有伊贺天宗和凤青龙没有带枪,就连大桥也拿了一把M—16,我一向对自己的武功不自信,我相信子弹一定比我的拳头更快更有杀伤力。伊贺天宗腰间两把日本刀,一长一短,长的约有一米二左右,短的约有六十厘米,真不明白,他是怎么带入国内的。

        凤青龙什么武器也没有,但所有的人中间,只有他最镇定自若,一双眼睛半闭半睁,似乎在打瞌睡。我和他相识已久,曾经见他在死亡之城徒手去斗帝王鳄,也曾亲历(只是亲历,而不是亲眼目睹,因为我什么也没看到)他杀了言家的高手。

        但我没有这份自信,只有紧紧抓着手中的枪,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激动,我的手心里竟然满是汗水。

        外面还有没有一丝动静,老夫妻还是一动不动,难道所有的推测都只是幻觉,四姑娘莫名其妙的理论,不但让众人如临大敌,也蒙蔽了我这个自命受过高等教育,所谓的科学专业人士的脑子,我的脸不禁红了起来,为自己的动摇而感到羞耻。

      第九卷第六十一章 密宗大明咒

        我把枪斜倚在身边的墙上,让自己随时可能拿起,挪动坐的发麻的【创建和谐家园】,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伊贺天宗突然碰了一下我的胳膊,我抬起头,他正满脸诧异地望着窗外。

        此时的正是阴历十五日,满月时分,天空中蓝色月亮显得愈加的明亮。但它的颜色似乎有些轻微的变化,正在变为浅浅的红色,就象一掬鲜血散在了上面。

        小喇嘛曾经说过,老喇嘛判断这里有血光之灾,可他并没说是血色的月亮,难道这血光是指血色的月亮之光,光线里面有什么有害物质能造成人的死亡。我努力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这几天我脑袋里一片混乱,却忘了一个基本的常识,那就是没有人能制造月光杀人,如果有那是神话而非事实。

        红光开始还隐隐约约,但随后越来越红,这是一种血一样的红色,虽然并不浓烈,但却让人感觉到触目惊心,我心里也没来由的紧张起来。从几乎封死的窗户孔往外望去,整个院子,整个山谷都笼罩在血色之中。

        雾又来了,和前夜不同的是,就连翻腾的浓雾也不再是牛奶一样的白色,而是血红,象一瓶浓愁的血浆在翻腾,而在血浆里弥漫着一股腥臭,我突然想起在地下宫殿里,年轻的田华一根一根的从身上揭下自己的皮肤,那淋漓出的鲜血,还有在山西地下洞穴里龙随云和林大哥残碎的肢体。

        我的身子没动,但我能感觉到我的手在抖,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我身边的伊贺天宗两手坚握着刀柄,整个身体蜷缩,象一头随时要跃出的豹子,而小常和小袁则是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在对面,大桥的刀已经拔出,另外两个人也已经端起了枪,只有凤青龙,仍然保持原来的样子,眼睛半张半闭。

        血色的浓雾已经弥漫进到房间里,屋外已经成为血色的海洋,屋子里的烛光也黯淡下来,本来红色的火焰却变成了紫色,象一朵盛开的紫罗兰。

        屋子里突然响起了金属的摩擦声,把我吓了一跳,身边的伊贺天宗也轻轻抖了一下,我能看到,缠绕在老夫妻身上的铁链轻轻在抖动,发出刺耳的声响,被绑在柱子上的那对老夫妻也慢慢抬起头来。

        我听见那老者在轻声说着什么,虽然我听不懂,但这些语句似乎六个章节一组,有一定的韵律,听起来悲哀、苍凉,而他的老婆只是闭着眼,仰着头,我能清晰地看到,两行泪珠落了下来。

        凤青龙已经睁开了眼,他也满脸的疑惑,小袁想上去制止,却被凤青龙骂了一句脏话,把身子又缩了回去。我仔细倾听,老者每隔两句中间夹杂着一句重复的,再仔细倾听,终于听明白了,他重复的音节是嗡嘛呢叭咪哄。

        这六个字被称作六字大明咒,代表观音(四臂观音)关闭六道之门,使众生从痛苦中解脱,往生清净极乐净土的纯佛教理念。观音菩萨在藏传佛教中又叫持莲【创建和谐家园】,历代【创建和谐家园】都自认为是观音菩萨转世。

        这六个字代表的意思有几十种解法,但最多的观点这就是【创建和谐家园】的名号,相当于汉族人念的“救苦救难的【创建和谐家园】”。

        随着老者的不断诵读,那妇人身体不断颤抖,脸上的表情忽然平静,忽然狂燥,时而咬牙切齿,很难想象一个脸上满是皱纹的老妇人,会有如此丰富的表情,看的我毛骨悚然。而凤青龙已经站了起来,双拳紧握。

        屋子里的血雾越来越浓,木柱子上的老人已经看的不太清楚了。“怎么办?”我问凤青龙,这不是计划中的情节,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凤青龙低声说:“先不动,看看再说,这老汉念的是宁玛教密宗大明咒,这是宁玛教密宗的不传之秘,他怎么会。”

        我听了也吓了一跳,密宗大明咒,这曾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人竟然会是宁玛教密宗的传人,我们一时都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大桥嘴里哇里呱啦地说着什么,听着让人心烦,伊贺天宗大声地喝斥了两句,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一声长啸,这啸声又高又亮,却是那样凄惨,悲哀,让人从心底感到凄凉。

        这长啸经久不息,然后整个山谷里开始响应,有高有低,有的低沉宛转,有的高亢明亮,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但可以听到那里包含的悲壮、绝望、凄凉。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房间里老人诵读大明咒的声音越来越弱,于些同时,一声苍老悲凉的长啸猛地响起,那诵读声再次响起,大桥高叫一声突然冲了过去,刀光如电,大明咒的诵读声嘎然而止,夹杂着金属断裂的声音。

        我暗叫不好,大桥的黑影去的快,回的更快,重重的摔在墙壁上,鲜血迸散,却没有一丝声音。我抄起枪,还没等我打开保险,一个巨大的黑影猛地扑了过来,伊贺天宗大吼一声,身体下伏,从袖筒里,后背上飞出一连串银光,打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的两把钢刀出鞘,刀如雪花,扑了上去。

        一连串的寒光没有丝毫作用,只是又一声狂吼,伊贺天宗也飞了回来,撞在我旁边的木门上,把木门撞开一个大洞。但就在此时,我打开了保险,扣动了扳机。

        枪声响了,是那样的沉闷,甚至有一些怪异,一个黑影已经扑了过来,我再次扣动扳机,一股不可阻挡的大力传来,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从黑影头顶飞过,重重地摔在天花板上,再弹向地面。

        我两耳发鸣,眼前一片黑暗,感觉到嗓子眼发腥,四肢百骸都已经不属于自己,我不能控制自己,把嗓子眼里的腥东西吐了出来。我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我能听到不停地长啸,枪声,手雷声,还有四零火箭筒的爆炸声,中间夹杂着楼下滇马的悲鸣,还有人类临死发出的绝望的叫声。

        我知道自己要尽快清醒一些,让自己站起来,但我的四肢如断了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我伸出舌尖抵着上颚,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感应自己的身体,这是龙随云告诉我的方法,让我能走路快一点,睡觉能不鼾声如雷。

      第九卷第六十二章 生死之间

        朦胧中有人用手轻轻拍打我头顶的百会穴,朦胧中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提醒我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呼吸,要学会把心中的气带到丹田,我能感觉到我丹田中那一个小小的,凉凉的东西在使劲的吸收。

        我慢慢地睁开眼,眼前的血雾弥漫,一双昏暗的眼睛盯着我,却是那个老人,他已经灯尽油枯,只有一息尚存,而他身边精刚所铸的铁链已经断成几截,三枚手雷散落在地上,并没有被引爆,我使出全身力气,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微弱。

        那老者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往前挪了挪,想听听他想说些什么,虽然我知道我一句也听不懂。

        外面的枪声越来越密,惨叫声此起彼伏,老人的声音微弱,我一句也没听清他说些什么。

        我有些急了,不想再管他,我要去帮忙,不知道四姑娘他们怎么样了,但我相信,这将是一场惨烈的战斗,生或者死,我们将有最终的答案。

        我还没起身,老者猛地瞪圆了双眼,使出全身力量大喊了一句“宽树……”便一动也不动了,可惜这一句混杂在纷乱的枪声,除了宽树两个字,我并没有听清那底是什么。

        我的身子虽然痛,却还能活动,我勉强地撑了起来,这里的能见度很低,根本看不见远处的情况,整个房间里静悄悄地,和外面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我身边不远处M—17步枪已经断为两截,根本无法使用,我摸出藏在腰间的短剑,慢慢地爬了出去。

        左侧的门被撞散,我见到了另一具尸体,是小袁的,他的脖颈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颈骨折断,这是他的致命伤,我不由的想起扑向我的黑影,那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来自人类,难道传说中的狼人真的存在。

        小袁的枪就在旁边,是一把改进的M—16,枪支还很完整,但枪上的弹匣已经空了,我把手中的短剑重新放回腰中,然后伸出手,把小袁身手上的弹匣拿了出来,一共三个,共九十发子弹。

        外面血雾茫茫,看不清也看不见,但乱飞的子弹给了我信心,轩辕家族的人还在战斗,还不是那一只小队伍,轻易就全家覆灭。

        我不敢乱动,谁也看不见谁,这时候稍不留神被自己人打死了,那才叫一个冤。我侧耳倾听,枪声主要有三处,一是四姑娘房间所在的方向,大约有五六支枪,二是物资存放的地方,那是德国人弗雷德里克他们守卫的地方,枪声颇有规律,很有条理,第三就是发电机所在的二楼,主要由唐然组守卫,这里最为密集,其它的地方也有零星枪响,但并不如这三个地方。

        楼下面的滇马哀鸣已经渐渐停止,血雾似乎也淡了许多,在房门右侧的走廊柱旁似乎有一个黑影,我举起枪,那个黑影一动不动。我没有开枪,而是慢慢地靠近,这是一具尸体,被一把日本刀钉在木柱上,胸口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碎片。

        这是个人,而不是怪兽,只是他的头上戴着一个头套,一个似狼又似熊的头套。他身上有枪伤,刀伤,他的两保佑手上都戴着钢爪子,上面鲜血淋漓。

        我摘下头套,这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他最多只有十【创建和谐家园】岁,脸部因痛苦而扭曲变形,我心里似乎明白了许多,这个人并不是第一家的人,袭击我们的就只可能是这里的村民,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人并不可能变形成为动物,这一切都只是村民在故弄玄虚。

        可那在血雾之中扑向我的巨大黑影是什么,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又怎么可能会在瞬间杀了大桥高二,致我为重伤。随着岁月的流失,年龄的增长,衰老是每个人都不可避免的事,力气也会每况愈下,拳谚说拳怕少壮就是这个道理,可能那老太婆却会如此强壮有力。

        我在房间里一直紧盯着老太婆,我相信他绝不是假装的,的确确是一个老年人,如今老头已经死了,而女的却变得如魔鬼一样凶狠可怕。

        还有那梨树林里巨大的脚印,我想不明白那对母女为什么要留下如此清晰的脚印,难道真的是为了迷惑我们,还有次仁和他的马帮成员见到的怪物杀人,还有蓝月谷外面的那个对月长啸的怪物。

        我越想心越惊,黑暗中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身子抖了起来,那是一种控制不住地害怕,仔细倾听,有两个人在低声说话,我的抖动小子一些,依旧不敢大意,身子慢慢后退,重新退到房间里,把枪紧握在手中,此时任何来人,我都不敢大意,人要活下去,就一定要处处小心。

        只听一个声音说道:“这次天下第一家吃了个大亏,只是不知道传说中的无价宝藏是不是真的就在这里?”这声音我似乎在哪里听见过,却没有丝毫印象。另一个接着说道:“很有可能,这次四姑娘集中这么大力量,还请来山百合和德国人来助阵,算是势在必得。”

        这两个人说的都是汉语,但前者有很重的南方口音,而后面说话的人却带有很重的北方口音。开始说话的人轻声笑了一下:“那个政府的叛逃者叫什么老七的,真的盗走了最高机密神秘之钥,他不过是个小角色,徐狐狸会让他有机会接触,我不相信。”

        北方口音的人压低了声音:“不好说,听说这小子人缘不错,运气也不错,但这一次他却犯了大忌,我听朋友说,徐狐狸他们下达的是格杀令,死的活的都要。”

        南方口音的叹了一口气:“那小子八成被四姑娘迷住了,听说金九龙亲自出面请他加入,都被他拒绝了,却心甘情愿地跟着四姑娘,八成被骗了,恐怕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听声音这两个人我并不熟悉,不象是天下第一家的人,也不象是山谷里的人,他们两个怎么在这混乱的场合出现,又和这山谷里的居民有什么联系。

        两个人突然静了下来,我以为被他们发现,紧握手中的枪,只要不是怪物那就好办,对付人,我的办法更多一些,一梭子下去,不信他们还能飞上天去。

      第九卷第六十三章 马帮中的杀手

        南方口音的人低声说:“就是这了,他们抓了人就关在这,老怪物估计已经死了,不知道他的大明心经还在不在身边,听风青龙说那个叫老七的也被摔死了,说不定这两个人身上就有我们要的东西。”

        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南方口音的人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熟悉,这个人就是和次仁一同看见叶地杀人的那个马帮成员,他当时神智混乱,前言不搭后语,现在外面怪声连连,子弹横飞,他却神态自若的来找东西,这小子不去演戏,真是中国电影业的损失。

        南方口人低声说:“就是这了,他们抓了人就关在这,老怪物估计已经死了,不知道他的大明心经还在不在身边,听风青龙说那个叫老七的也被摔死了,说不定这两个人身上就有我们要的东西。”

        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南方口音的人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熟悉,这个人就是和次仁一同看见叶地杀人的那个马帮成员,他当时神智混乱,前言不搭后语,现在外面怪声连连,子弹横飞,他却神态自若的来找东西,这小子不去演戏,真是中国电影业的损失。

        我把手中的枪轻轻地端起,准备在他进屋时给他们致命一击,这个人不知是何方神圣,竟然混入马帮里,他显然是有备而来,想在此时混水摸鱼,我屏息静气,准备来个突然袭击,但对方在门外突然犹豫了起来。

        我心里隐隐感到不妙,这个人在马帮中不显山不露水,以至于一路行来我们竟然没有丝毫察觉,他显然在马帮里有一段时间了,他曾经借做受了惊吓,夸大其词的形容“叶地”是多么可怕,现在看来,都是在演戏,那么配合他的次仁又是为了什么,只有一个解释,他们是一伙的。

        四姑娘等人自认为自己高明,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对方早有后着,派人先混入马帮,他们显然早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他们称这个死去的老人为老怪物,还有什么大明心经,听名字就是经书,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对一部经书感兴趣,可他们也不动动脑子,就算有什么经书,老人也不可能带在身上。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前,我扣动了板机,一梭子子弹全部打了出去,黑影晃了几下,慢慢倒下,我感到有些不对劲,M—16步枪的精度高,但杀伤力并不大,而且我是平射,对方怎么没有发出叫声。

        我知道不好,身形急退,但那黑影已经飞了起来,向我撞了过来。我拿枪做棍,对着黑影砸了过去,下面飞起一脚。

        步枪砸在黑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能感觉到这是一具没有生命活力的尸体,但下面一脚却重重地踢在一个人身上,于此同时我的前胸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

        我被那老太婆摔成了重伤,勉强撑着,如今这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上,虽然我已经尽量地侧了侧身。但剧烈地疼痛瞬间从胸口传遍了全身,我整个人飞了出来。

        与些同时,银光一闪,一把短刀刺了过来,我躲无可躲,狂吼一声,身子微微一侧,硬生生地挨了一刀。

        但这个人也被我一拳打在脸上,整个人飞了出去。而我本就重伤,又挨了一拳一刀,身子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只退到墙壁,才立着脚。我摇摇欲坠,心中却叫苦不迭,看来这一次我真的要报销在这里了,要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继续在老者身边装死,最起码还能保有一条命。

        两个人身如闪电,再次扑了过来,我退无可退,又来不及拔剑,只好横下一条心,一拳打出,但此时我心力交瘁,这一拳软绵无力,对方一拳打在我的肩头,一把匕首刺中我的腰。

        这两个人身材中等,头上都有似狼似熊动物模样的头套,只是一个深一些,一个浅一些,我刚想呼救,一把如钢钳一样的大手就扼在我的喉间,短刀顶在我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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