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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
这样下去会死人的,胖子跟我是铁哥们,难道我要见死不救吗?
我实在忍不住了,正准备开口说话,却听库瘸子厉声喝斥道:“有话你就说,上一个孩子的身做什么?”
上身?!
库瘸子这话是对着胖子说的,我暗暗吸了口寒气,娘咧,胖子这是被鬼上身了吗?
“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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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虽然还是原本的模样,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面前的胖子仿佛变得很陌生。
胖子的眼神很吓人,瞳孔一片死灰色,就像一个死人。
他突然开口说话了,但是这一张口,立即就让我震惊了,胖子的声音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老头,有点本事,我倒是小看了你!”
胖子扬起脸庞,冷冷盯着库瘸子,他的脸上明显笼罩着一层黑气。
库瘸子沉声说道:“直入正题吧,怎样你才肯罢休?”
“嘻嘻嘻!”胖子掩嘴笑了起来,媚态十足,一颦一笑都充满了浓浓的女人味,看得我直犯恶心,恨不得抬手给他一记大耳刮子。
胖子止住笑声,阴冷冷地说:“要我罢休?可以啊,你们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第十六章 威胁
库瘸子叮嘱大家,一会儿不管听见什么声音,或者看见什么诡异的事情,在场的人都不要发声,一切交给他来处理。
所有人都很紧张,我站在桌子旁边,更是紧张得浑身冒汗。
我瞟了胖子一眼,胖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的冷汗就像断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的滚落。
库瘸子开坛请魂,请的当然是殷红衣的魂,这个凶煞已经连害三人性命,今晚她真的会出现吗?
只见库瘸子从桌上抓起一叠冥纸,嘴里念念有词,他说的很快,发音也很模糊,叽里咕噜就像在说火星话,我只隐隐约约听见最后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库瘸子将手里的冥纸往空中一抛,夜风一吹,漫天的冥纸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
库瘸子让我和胖子帮忙点燃桌上的白蜡烛,然后他自己点燃三炷香。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库瘸子竟然是倒着把这三炷香【创建和谐家园】香炉里面的。
然后库瘸子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将鲜血涂抹在鸡头上面,把鸡头摆放得端端正正,对着祠堂正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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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库瘸子背负着双手站在桌子后面,就像木头桩子般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半点表情。
桌上的白蜡烛兀自燃烧着,映照着我们的脸庞,忽明忽暗。
四周一片死寂,给人的感觉阴气森森。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睁大眼睛,看着祠堂前面的那个路口。
过了约莫五分钟,突然卷起一股阴风,那风来得又快又急,一下子就把白蜡烛吹灭了,差点把桌子都给掀翻了。
周围的温度突然降低,就像那晚我在被窝里的感觉,阴冷刻骨。
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
库瘸子从兜里摸出两枚方孔古钱币,分别倒扣在左右掌心,双手猛地按在桌子上。
那股阴风立马消散开去,我们顿感压力骤减,忍不住长吁一口气。
抬头一看,只见那些人手里捧着的白蜡烛也全都被这股阴风吹灭了,整座祠堂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
库瘸子沉声说道:“杨程,胖子,把蜡烛点燃!”
我点点头,点燃桌上的白蜡烛。
胖子非常紧张,半天都点不燃,整座祠堂就只剩下我面前的这支白蜡烛,孤零零地燃烧着,光亮非常微弱。
今夜的月色原本还挺明亮的,但是现在,天空中不知从哪里飘来一片乌云,将月牙遮挡得严严实实,大地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更让人感到不安的是,黑云中,隐隐看见那弯月牙,仿佛变成了恐怖的血红色。
民间有传:“血色月牙,必生妖邪!”
“咯咯!”
风中突然传来几声诡笑,又尖又细,明显是女人发出来的,仿佛远在天边,又仿佛近在咫尺,不由得让人毛骨悚然。
留在祠堂里的全都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那么这个声音……
“她来了!”库瘸子沉声说。
我们屏息凝神,紧张的不能呼吸,就看见面前撒落的糯米上面,赫然出现了一个脚印。
一个,两个,三个……
脚印由远及近,从路口一直来到桌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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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印停了下来,虽然看不见人影,但我们心里都很清楚,此时此刻,那个穿着大红旗袍的殷红衣就站在桌子前面,距离我们不到三米。
我身上的汗毛全都倒竖起来,阴冷的气息就像利刺,扎入我的每个毛孔。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股骚味儿,胖子那个胆小鬼,居然吓得尿了裤子。
对于请魂这种民间秘术,已经我倒是听说过,今日亲眼目睹,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我还以为库瘸子就是个走村串乡,骗吃骗喝的老神棍,没想到库瘸子还真的有点本事。
这个时候,库瘸子开口说话了:“殷红衣,你有怨气我可以理解,但是咱们红旗村跟你无冤无仇,你已经连续害了三条性命,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收手?”
库瘸子话音刚落,就听扑通一声,胖子突然翻身栽倒在地上。
我心中一惊,不是吧,胖子这厮吓晕过去了吗?
我本来想过去扶起胖子的,但我想起库瘸子的叮嘱,立马硬生生收住刚刚迈出的腿。
胖子倒在地上,静默几秒钟以后,突然开始抽搐起来,就像癫痫发作一样,浑身剧烈颤抖,不停地翻着白眼,瞳孔里一片死灰色。
在我的印象中,胖子好像并没有癫痫病史,我从未见他发过病,他怎么莫名其妙变成这副样子?
我有些焦急地看向库瘸子,但见库瘸子面色阴冷的看着胖子,并没有半点想要出手相助的样子。
不行啊!
这样下去会死人的,胖子跟我是铁哥们,难道我要见死不救吗?
我实在忍不住了,正准备开口说话,却听库瘸子厉声喝斥道:“有话你就说,上一个孩子的身做什么?”
上身?!
库瘸子这话是对着胖子说的,我暗暗吸了口寒气,娘咧,胖子这是被鬼上身了吗?
“咯咯咯!”
ÅÖ×Ó·¢³öÒ»´®ÒõèîµÄЦÉù£¬»Î»ÎÓÆÓÆ´ÓµØÉÏÅÀÆðÀ´¡£
胖子虽然还是原本的模样,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面前的胖子仿佛变得很陌生。
胖子的眼神很吓人,瞳孔一片死灰色,就像一个死人。
他突然开口说话了,但是这一张口,立即就让我震惊了,胖子的声音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老头,有点本事,我倒是小看了你!”
胖子扬起脸庞,冷冷盯着库瘸子,他的脸上明显笼罩着一层黑气。
库瘸子沉声说道:“直入正题吧,怎样你才肯罢休?”
“嘻嘻嘻!”胖子掩嘴笑了起来,媚态十足,一颦一笑都充满了浓浓的女人味,看得我直犯恶心,恨不得抬手给他一记大耳刮子。
胖子止住笑声,阴冷冷地说:“要我罢休?可以啊,你们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第十七章 软禁
库瘸子把我带回家里,那些村民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没有人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杀气。
库瘸子跟老爷子他们交代了几句,随后就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疲惫地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间,柳青青又钻进了我的被窝。
身旁的少女让我的心里如小鹿乱撞,我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又来了?”
柳青青笑着说:“嘻嘻,咱俩是夫妻,睡在一起不是挺正常的吗?”
我才十三岁,还不懂男女之事,总觉得跟柳青青睡在一起,我的身体会变得怪怪的,很难受,而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感。
我爬起来,在床中央画了一条“三八线”,我睡在三八线左边,柳青青睡在三八线右边,告诉她不可以越界。
对于我的幼稚行为,柳青青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她问我:“殷红衣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吗,我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的心里憋着一股气,感觉堵得慌,很想找人诉说,于是我把今晚请魂的事情详详细细给柳青青讲了一遍。
柳青青听完之后很生气,柳眉倒竖说:“这些人也太自私太愚昧了吧!”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脑海里闪过一句话:“人心不古,世态炎凉!”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看见老爷子在翻修院子里的栅栏,他把栅栏加高了许多,还用铁丝缠了一圈又一圈,栅栏上还打着钉子,搞得戒备森严。
我好奇地问老爷子在做什么,老爷子让我赶紧进屋里去。
爸妈把我拉进屋,告诫我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出门,直到殷红衣的事情解决了为止,家里人担心那些村民会害我,所以把我严密的保护起来,不让我跟外界有任何接触。
我待在家里肯定是最安全的,那些村民总不可能疯狂到上门杀我吧,明目张胆的犯法杀人,谁也没有那个胆子。
我知道家里人是为了保护我,但是这种日子也挺难熬的,我就像被软禁了一样,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家里,到院子里晒晒太阳都像是放风。这种滋味跟坐牢没有两样,无聊的我感觉自己都快长蛆了。
这些天,不时也会有村民来我家门口蹲点打探我的消息,老爷子一看见这些人,就会生气地将他们赶走。
那天我第一次看见老爷子动刀,有几个村民站在院子外面,叫嚣着让老爷子把我交出去。
老爷子提刀站在门口,指着外面的那几个人说:“谁敢动我家程儿,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我看着老爷子的背影,感觉前所未有的高大。
老爷子的气势吓退了那些人,换来了好几天的安宁,但我知道,那些人并没有真的放弃杀我。只要我走出家门,很可能会横尸街头。
我相当难过,我杨程一不偷二不抢,在学校几乎期期都是三好学生,品学兼优,也没干过什么缺心眼的坏事,为什么现在我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呢?
有时候我真恨不得取下后脑勺的那块阴骨看看,看看到底是怎样一块骨头,把我害得如此悲惨。
这些天老妈也是整日以泪洗面,她很自责,觉得我命格有异全是她的错,是她没有把我生对时辰。
老爸也是唉声叹气,哪里也不敢去,终日在家里守着我,原本好好的一个家,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沉重的气氛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