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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讶然的抬头看了看努克,因为奔跑中角度的关系,沐恩看不见他的脸,但细细的品了下刚才的话语,沐恩就知道了原因,事实上,自埃尔兰特出行,他就敏锐的发现努克有些不太对劲,现在他才明白,这一次,其实他在自责。
在晚间,晚餐的时候,沐恩询问过爱莎这次战斗的结果,作为金蒂姆子爵府的大管家,并经常在努克不在的时候处理事务,爱莎能够了解到很多上层贵族才能了解的第一手信息。
在瓦伊德王和绝望之手阁下协定结束战斗后,克雷斯的战士陆续的退出了埃尔兰特,因为都杀红了眼加上人员的分散,撤退的过程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以上,且在战争后期,埃尔兰特四大军团的发力,导致至少有一半的克雷斯战士留在了城里。
也就是说从这场持续了二个多月的战斗,克雷斯在埃尔兰特丢下了一万多人的精锐军队的性命,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即使是克雷斯王族,都会因此而伤筋动骨。
最主要的,除了先期的洗劫城镇所得到的些许财富外,他们一无所获,无论是土地、财富还是某些暗地里许诺的东西,而兰蔻城邦,在损失一名超凡职业者后,愿不愿意按照先期的协商去支付报酬,那都是两说的事情。
当然,埃尔兰特也不好受,整个城市差点变成废墟不说,瓦伊德王屠城三日的命令也不是开玩笑的,原本几近二十万的人口,最新统计下,只余下十万人不到,平民死伤惨重,即使是大小贵族也被屠绝了十数家。
当然,有心算无心之下,军队的实力保存的相对完整。
相比较而言,金蒂姆子爵府的损失更加惨重,整个子爵府都快被拆了,原本子爵府人员加上训导者的家人,总共一百多号人,在战后的搜寻下,只剩三十四人。
没有职业者去针对他们,但是,无论二阶还是超凡的战斗余波都实在是太过于恐怖,误伤致死的人员太多。
他们太脆弱了!
而总共十一位职业者,只剩下六人,三位训导者加上急速射手,野蛮人队长和鲁诺,而且还是人人带伤,甚至急速射手还丢了一只胳膊,虽然有着心血的断肢重生功能,但一年的修养时间是免不了的了。
然后,努克又升级了,以后就是金蒂姆伯爵了。
与贵族而言,爵位的提升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努克却表现的很愤怒,而后,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努克陡然间扭头,深深的看着沐恩:“记得我说过,贵族只是我需要的一个身份,一层皮,有了它,我行走的时候会有很多的便利,但它并不是什么必须,可为什么?为什么不按照原先的计划,到职业者公会避难?”
埃尔兰特城破后,不止一家贵族到职业者公会又或者佣兵公会避难,他们躲避了最危险的战斗,但战后,首尔城主的处罚也简单,收回领地,没收大部分产业以及免除贵族资格,贬为平民。
而这群贵族中甚至还有一位伯爵。
处罚很是严苛,可却没有人敢求情,原因简单,公会和贵族本来就是对立的两面,贵族相当于统治者的双手,如果手不听话了,并且造反了,你还愿意再要它吗?!
当然,如果这次埃尔兰特战败,那又是另一种状况。
当初科伦的选择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因为无论是他还是努克,都有很重的一部分资产在城内,哪怕是不在意这些,可他们身后更有上百人依靠着他们生存,相处了近十年,感情总是有的。
如果努克不在是贵族,也就没有了特权,那么就算他们无所谓,那些依靠他们生存的人后果肯定堪忧。
“努克大叔,你想多了,其实我们应该庆幸,以那群克雷斯战士的速度和那位追踪者的技能,我们如果真的离开子爵府,或许支撑的时间更短!”
“呵呵,不用多说了,其实,我都明白……”
第73章 噩梦之人
“十年了,已经十年了,我嘴上说是贵族对我而言算不得什么,可事实上呢?我似乎迷失了方向,我已经习惯了一句话改变别人命运的权利,习惯了手中的特权,习惯了生活在别人的尊敬或者是恐惧之中。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贵族对我而言也成为了一种不可或缺的东西了,我把它看的越来越重,重到我好像已经无法放下,在回头看时,我居然在最关键最危险的时候,不在格罗亚的身边,我居然我让我最好的朋友孤军奋战。”
沐恩的眼中,努克·金蒂姆,从来都是一个坚韧如山,安稳若大地的人,他从来没见过努克的这一面,甚至,他都无法想象他也有这软弱的一面。
“大叔,世间有诱惑千百种,我们有目标,且认准目标前进就好!”沐恩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他只能干巴巴的说了句,而且,他其实知道老者并不需要安慰,仅仅是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而已。
他只要静静的听着就好。
“这一次出行后,无论结果如何,我会辞去狂怒野蛮人军团长的职务,专心修行,作为职业者,力量才是我们的根本,说白了,只要我在,哪怕是没有军职又如何,只要我的力量继续进步,谁敢犯我的丝毫利益?!全身心的投入修行中,或许,有生之年,我还有见识更高层次的可能!”
一场战斗,努克似乎认清了自己,他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需要守护的是什么,除此之外,那些不是必须的就可以舍弃了。人生苦短,这些已经可以了。
沐恩也感触很深,他来到这个世界,茫然无助的时候,只是本能的生存着,行尸走肉一般,再后来,那超凡的力量吸引了他,他想看看职业者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他努力了,科伦老师的教导下,他也取得了一些成绩,牢牢的迈出了第一步。而这一次大战,什么都变了,他看见了那神秘女子操纵的那漆黑裂痕。
回家,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如同野草一般,无可控制的疯狂生长着。
是的!他的第一目标变了,追寻回家的路。
当然,他更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想做成什么,首先要有的就是实力,没有实力,你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
“努克大叔,那天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她也是职业者吗?为什么她的攻击那么诡异?”如今的沐恩已然不再是之前的菜鸟了,此时,巡航术之下,他不仅仅保持着极高的速度,且气息均匀的问着自己的疑惑。
此时,他们已经行的很远了,蓝月已经当空,而沐恩也仔仔细细的将那天,战斗的经过一点点的和努克复述了一下。
那神秘女子实在是太诡异了,他想从努克这里了解些信息,他想回家,就必须要和她这一类人打交道,在这之前自然是多了解。
当然,他也想转移努克的注意力。
努克没有急切的回答,又询问了几个细节后:“你的意思是说,那天,那神秘女子别人似乎看不见,但是你看到了,是吗?”
“是的!我有这个感觉,似乎即使是超凡职业者的感知都没有发现她。”
“那个你形容的漆黑裂痕,你也能看见?你之所以扑倒科伦,就是因为,她的那个攻击虽然目标是‘鲜红绽放’阁下,但也会杀死科伦,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似乎能够感受到它的轨迹。”
努克陡然停住了身子,害的沐恩冲出来数米开外,才停下,他诧异的回头看着老者,问道:“大叔,有问题吗?!”
重新奔跑起来,努克在前,沐恩继续跟着,气氛有些沉闷,良久后,老者才缓慢道:“沐恩,有些时候,我真的有些嫉妒你的天分,无论技能学习,还是战斗中的成长,你真的都远超我对普通人的认识,至少,我没见过有谁对技能的领悟比你快。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够看见那时候的她,‘隐身术’之下,即使是超凡的感知,也是无用,这很显然是一种天赋,而且和那滴金色血液无关,你原本的天赋。
这次事情结束后,无论科伦老友能不能救回来,我都带你去黑白教院,那里,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不过,那里也同样竞争残酷,在你没有足够的力量自保前,不要暴露自己的天赋,那很危险,总有那些嫉妒的人,即使把你毁了,也不愿意看见被你超越。
至于那神秘女子,我先给你说个故事!”
跑的久了,努克有些渴了,身形没有停,却取出了水囊给自己灌了一口,接着递了过来,沐恩也同样灌了一口,这个世界没有地球的污染,水质极好,甘甜解渴,带着一股清凉驱散了身体内因奔跑而带来的热量,让他不由的精神一振。
收了水囊,努克瞥了一眼沐恩,看着他憧憬的眼神后,微微带着回忆的语气,继续说着:“那是我还年轻的时候,在黑白教院里修行,有一次,我接了一个任务,追寻着某些可恶的海盗,跨过了外海,去了维库大陆的那一边——亚特兰大陆,那是一个同样瑰丽却又远不同于这里的地方。
我被那里的景色和人文风情所着迷,所以并不急着完成任务,而是走的很慢。一个夜晚,我路宿在一个小镇,一个叫做‘维特铁锤’的酒店,我还记得那里有极好的麦酒,有火热的女郎,有喧闹的客人,我那天很高兴,因为酒女郎邀请我半夜去她的房间,血气方刚之下,我自然答应了。
不过,那天喝的有些多,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但我没忘记我们的约定,我也知道她的房间,黑夜中,我偷偷摸摸找了许久,才找到她的房间。
然而,当我准备敲门的时候,我却发现里面有响声,我从门缝里看了过去,只看见的是一个具尸体,她的脑袋和身子已经分开,身体上到处都是血洞,然后,我看见了在啃食她尸体的那个怪物。
无法形容那种怪物的恐怖,如同被剥了皮一般的人,露出了精壮的肌肉,又似乎是冰雪中冻了无数年所成的那种苍白,有着巨大的脑袋和满嘴的獠牙,手脚上的利齿居然如同刀锋一般切割着尸体。
我害怕了,恐惧了,然后,我逃出了旅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小镇都在哀嚎之下。
无数的这种怪物在追杀着所有的人,我亡命的奔逃,后面有怪物在追赶,绝望之下,我愤怒的和怪物战斗,我砍伤了它,不过,最终我还是逃出了镇子。”
“我不知道自己逃了多久,但是肯定跑了很久的路,最后,我记得我累得睡在了野外。然而,第二天,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还在酒馆里,客人,老板,美丽的酒女郎,他们都好好的出现在我的身边,仿佛昨夜的只是一个梦,但是,斩首剑上的血液却让我汗毛都立了起来,那必然是昨夜怪物身上的,还散发着独有的腥臭。那时,我恐惧到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然后,我飞也似的逃了,逃离了小镇,连任务都不管的离开了那里,回到了黑白教院。我甚至不敢把自己的经历和别人诉说,直到很久以后,随着力量和见识的增长,我才知道我碰到了什么!”
“他们,是可以召唤怪物,也可以变身怪物的人,他们,是玩弄元素,也同样可以操弄灵魂的人,他们,是一群没有信仰,也无所谓同类的人,他们,号称追寻世界真理和知识,为此,无所顾忌又没有底线的人。他们称呼自己为巫师!不过,很多人更喜欢叫他们:噩梦之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和自身实力的增长,我知道了很多原本不知道的,关于世界的真实,所以,我明白了,小时候,妈妈在床头说的那些恐怖故事,很多都是真的,我也知道了,我遇到的那次是真的也是幻觉,那是一位巫师在收集这绝望,人类的绝望之力。”
“当我真正的凭借着双职业转职后,虽然我仅仅是一阶,但战力已经不弱了,野蛮人的力量加上鹰眼术的锁定,即使是在黑白教院,同等级中,我的实力也是很强的,那时候,我又接触到了更多的关于噩梦之人的秘密。”
“比如说,那些能够制作神奇药剂的魔药师,能够铸造可怕超凡武器的炼金术师,他们也是噩梦之人的一类;比如说,黑白教院,其实可以分为黒院和白院两种,黒院就是我们职业者修行,而白院,禁忌之地内,高高的尖塔下,就居住着噩梦之人。比如说,即使是职业者也曾经是噩梦之人的一种开创。”
“再比如说,即使是噩梦之人,也分为白巫师和黑巫师两种,白巫师属于比较正常的那种,他们更习惯于使用元素之力,喜欢发觉很多表面现象下的真理,他们可以将真理转换成力量。而黑巫师,则是邪恶的代表,他们更靠近恶魔,最喜欢的就是玩弄人类的灵魂和肉体,他们会收集人类的恐惧和绝望,也能用一大堆尸体和骸骨组成恐怖的怪物。”
“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对黑白教院发生了恐惧,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可怕的怪物居然就在身边。直到我遇到了她……”
第74章 誓言的第一条,公平!
“她,她是谁?”沐恩追问着:
“她啊?!她是我见到的最美丽,也最恶毒的女人。那时候我还年轻,以双职业转职后,一时意气风发,在一次任务中,我遇见了她,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巫师,但她表现出极其丰富的知识,很多关于巫师的信息都是他告诉我的,我以为我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但相处过一段时候后,她就陡然消失了。”
“那段时间我很迷茫,不知道为什么,但生活总得继续,然而,当我努力把她忘记的时候,一年后,她又回来了,并且带回了一个孩子,一个男孩,我的儿子。”
“这一次,她很坦白的告诉了我一切,她是巫师,一个有着巨龙血脉的巫师学徒,天生的巨龙血脉让她有了修行‘变龙术’的能力,但是她的血脉浓度却不够,所以,她需要更多的巨龙血脉。然后,就有了之后的事情,她和我相遇,有了孩子,再从孩子体内提取新的巨龙血脉,由此,她完成这个巫术。”
“我当时几乎无法想象自己听到了什么,但她很干脆的丢下了孩子,然后就走了,之后,我离开了黑白教院,带着我的儿子在维库大陆上游荡,似乎是因为血脉被抽离的原因,他的身体素质很不好,不要说职业者了,即使是寿命都远远低于普通人,二十三年后,格罗亚出世的第二年,他就死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格罗亚的巨龙血脉浓度极高,而似乎是源自于血液的关系,她居然能感知到格罗亚的存在,并寻了过来,我不知道她对格罗亚做了什么,但格罗亚似乎也有了变龙的能力,但我还是很害怕,害怕她再次夺取格罗亚的血脉。所以,我甚至不愿意再回黑白教院,直到现在!”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巫师,还只是一位操控元素之力的白巫师,传说,黑巫师是恐怖十倍的存在。和你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让你知道那些噩梦之人的恐怖,虽然巫师也分为巫师学徒、一阶巫师、二阶巫师、三阶大巫师、四阶传奇巫师等五个级别,基本上和职业者对应,但是,他们掌握着各种未知和恐怖的巫术。所以,职业者在面对巫师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任何优势,除非进阶超凡,掌控元素之力,有着各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后,才有了分庭抗礼的可能。”
“这次战斗,拖了两个多月,说白了其实就是‘绝望之手’阁下的一个陷阱,而面对两位超凡冕下,他也请来了自己的强援,就是你说的那神秘女子,一位来自黑白教院的巫师,也是他的女儿。”
“事实上,各个城邦国都在努力的培养职业者,因为每多一名超凡级别的强者,那就代表着,他们至少可以多开辟或者占领一座城市,同时,他们也更加希望且供养子弟去学习修行巫术,因为那代表着靠山和延续。”
“那神秘女子,我打听过,应该是一位一阶正式巫师,虽然只是一阶,但事实上,如果‘绝望之手’阁下在之前就表面自己的女儿是一位巫师,这场战争不一定会发生,而只要这神秘女子在未来的能够进阶二阶巫师,那么,埃尔兰特至少平静百年时光!”
“所以,沐恩,我对你的告诫是,超凡之前,最好不要去接触这些可怕的噩梦之人。”
说是故事,可努克话语之间流露出的感情那就不仅仅是故事二字可以解释的了,沐恩明白,这必然是他的亲身经历,人生中的关于巫师的两段经历,可这些经历都不是美好的,恰恰相反,给他带来的伤痛,一直延续到现在。
直到这时,沐恩终于明白了格罗亚能变化巨龙的原因,事实上,他对于这巫师更加的好奇,不是他们的处世方法,而是他们神奇的能力。当然,更多是谨慎,能够让努克如此不厌其烦的以亲身经历来告诫,他们很显然非常非常的难打交道。
至于,在超凡之前不去接触那些巫师?
即使沐恩对自己相当的自信了,他在职业者上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极短的时间内已经有了牢固的职业基础。
可说白了,他就是一个职业学徒,超凡离他有很遥远的距离,他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必然可以进阶超凡,而且就算有把握,三十年还是五十年,到那时候,就算他回到了地球上,父母亲人还在吗?
那还有意义吗?
不过沐恩并没有否定,而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努克一直在盯着沐恩,年轻人,总是不听劝解,以他老辣的双眼,仅仅是看沐恩的面部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这一番话,有作用,但也有限。
“记住了,即使是接触巫师,也只得接触白巫师。最简单的辨认方法,你只要接触他们,没有给你一种心灵上的恐惧,就应该是白巫师。”
“这个是为什么?!”
“黑巫师,通常会收集人类的负面情绪,比如说绝望、恐惧、癫狂、愤怒等等,他们虽然也是人类,但是却并不把自己当成人类,他们喜欢通过研究人类,而改造生命。他们的性格已经在长期的负面情绪中扭曲,大部分都是变态一般的存在。
当然,也因为接触太多,他们的周身几乎沉浸在负面情绪中,就好像黑夜中的蜡烛一般显眼,只要是碰到了,你就会明白。
而白巫师是比较正常的,他们还认可自己是人类,只不过,在他们心里,种族的传承和生命的分量都不足比不得知识和力量重要。
不过,他们的做事原则中有三条规定约束着他们,这三条已经久远到不可考证,甚至到现在,也只有超凡职业者才有资格知道具体内容,而可笑的是那些超凡职业者们大都以为这三条约定,是白巫师们保证自己行事不太偏颇所自我规定的。
哈哈,我可以告诉你,曾经在她的话语中我得知,这三条约定,是在奥古斯都统治的年代,那职业者最辉煌的时刻,有不可思议的强者,让所有的巫师所发下的誓言,传承在所有巫师血脉中,即使是流传到现在,仍旧有着莫大效力的誓言。
只要你成为巫师,在某些时候就必然需要遵守。
当然,或许是岁月的流逝,或许是找到了解除的方法,黑巫师一向不怎么在意这些。”
“誓言的第一条,公平,神之天平之上,想要收入就得有所付出,所有的获取,必然是在心甘情愿之下的交易。”
“心甘情愿的交易,付出和收获,公平吗?那第二条呢?”
“小子,我是超凡职业者吗?我能知道第一条已经是很有面子的事情了,你居然还问我第二条,我问谁去?!”
“呃?!不知道啊……”
“哼哼,记住这一条,某些时候就已经有很多用处了,不过,不到超凡的等级,没有可以平等话语的力量,所谓的约束都是假的,别太当真。”
是了,就和地球上的诸国,说白了,其实还是自身的实力说了算,其他的什么援助、救济,那只是强者偶然的同情心下,给与的点点施舍而已。
有伟人说过:其实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当月亮偏西,沐恩他们在关于巫师的问题上讨论了很久,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出了大半夜的时间,这个世界,自然不是地球,也就没有地球上那笔直宽敞的水泥路,在大半夜的赶路后,人踩出的路也越来越窄,直到现在已经消失,四处望去都是荒野。
索罗斯的东北边,埃尔兰特的地界,按照地球上的说法应该属于平原地区,地势平担,山岭虽然也有但并不算高大,即使是冬天,但草木仍旧比较丰盛。
这个世界的荒野,没有开发的地域太多,大都是怪物的天下,即使是多走的大路,但仍旧碰到了很多夜行的怪物,因为赶时间,两人大都是用速度甩开,可即使如此,努克也停了三回,宰了三只怪物,其中就有一只沐恩很熟悉的摩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