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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影大唐_校对版by:剑啸酒客》-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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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之武艺当可行走天下无虞,只是若想大成,须是心有顿悟,明白武艺百般不过心之须臾间!”当日神魔殿出来后,分别之时,剑啸曾是如此对傲雪说道,这样的话一直浮现在傲雪的心间,傲雪这一身的武艺不过是在神魔殿中被三千世界所打开自身潜力,从魔门至宝天魔策中领悟出来,而后傲雪更是在草原塞外归入之中陷入了杀戮之中,那些马贼皆是成为傲雪刀下亡魂,从生死间的杀戮中修练成自身的杀气,让傲雪更是多了一番骇人的气势。

        只是辗转生死间的徘徊也不过是心的磨练,因为心智坚韧,所以武艺便仅在心中,武艺一途尽在心间,武道如此,天道如此,傲雪在神魔殿中历尽三千世界,六道尽在轮回之中,心之修炼已成一般,只是另外一半须是在红尘中历练。

        而此刻面对茫茫人海,彼此不过人生匆匆的过客,或许一伙也不会在彼此间留下一丝的足迹便如天际间的流星,只有刹那的光华,可是又何须惆怅,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蓦然间心中似有所悟,一点烛光从心间燃起,人生如斯,武艺也是如斯,一切不过唯心耳。

        哈哈大笑,傲雪此时心中有所获得,那天道更不是无从捉摸的事务,不在刻意下,傲雪却是触摸到了天道无上的门槛,只要假以时日定然是一个神话。

        宋师道拍着傲雪的肩膀,一脸笑意地望着傲雪,宋师道家学渊博,何况更是年轻一代的高手,如何不知道傲雪此时有所领悟?微笑地向着傲雪祝贺道:“恭喜雪大少可在武道之上又有所领悟,更进一步!”

        傲雪嘿嘿地笑了笑,点点头,看着宋师道羡慕地眼神,说道:“只是机缘巧会而已!”“也不知道你如何练武的,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样的修为,我如今却是真的知道何为天才了!”

        便是那个神秘无比的中原武学泰斗宁道奇也是在武道之上苦苦地追寻,却是多年无所获,如今傲雪的进步怎么不让人心中羡慕?傲雪笑了笑,抬头望去,城中繁华如斯,众生芸芸,皆是如同那花船般不过是这茫茫江上的过客而已。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横立在扬子江边,看着大江东去,江水滔滔流去,彭湃的浪花打在两岸,碎裂成万斛珍珠。华舟竟渡,悠扬的丝竹声远远传来,依稀可见船上女子的欢笑声。

        “嘿嘿,师道,小傲,不若今天我带你出去开开眼界!”宋智脸上挂着色眯眯地神色,说道:“看起来你们两人都并没有见识过青楼花船,如此岂是男儿你所为?”“你们如此俊俏的样子可是可以惹到很多小姑娘春心荡漾吧!”傲雪很难相信这个猥亵的中年男子便是那个地剑宋智。不由得愕然,或者男人在这样的地方都是这样的嘴脸吧,而此处烟花之地也不过是求得一夕之欢愉的销魂金窝而已。

        “二叔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师道只是想要好好地练功,只能够让二叔扫兴了!”宋师道说道,傲雪摇摇头,说道:“贞贞怀孕了,我只是想要好好地陪陪她!”

        “男儿年少当风流,一旦年韶过后,可是力不从心!”傲雪翻了翻白眼,这番话是他的写照吧?傲雪心中恶意地想到,便是听到宋智有些阑珊地说道:“男儿风流趁年少,若是太过痴情,便是会让自己痛苦,何不放开胸怀,游戏花丛,学那片片不沾衣呢?”

        傲雪不由得愕然,看着这个中年男子有些黯淡的神色,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方才好,宋智哈哈一笑,“世间多烦恼,怎奈一场醉?”说罢,身子凌空一点,脚尖在水上轻踩,已是落在不远处的一首花船之上,便是有两个衣裳暴露的女子挨上了宋智,与宋智一同进入了花船之中。

        摇摇头,宋师道苦笑道:“雪少,真是让你见笑了,我二叔当年曾经为情所伤,以致于如今放浪形骸,游戏风尘之间!”傲雪不由得愕然,“其实二叔不失为一个痴情男子,只是……不提也罢了!”

        两人不由得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傲雪低头叹道:“世间自有痴情人,莫道痴情太痴狂!”宋师道一怔,说道:“只是最是断肠痴情人!”说的便是二叔的样子,傲雪默默无语,他所念的诗后两句是“若非一番寒彻骨,哪能梅花扑鼻香?”人言不经历过风雨怎么见彩虹,只是更多的却是经历了风雨,却是依旧没有看见彩虹,痴情人最是伤情。

        “也罢,如何再想这些扫兴的话,今夜明月在天,不若举杯邀月,痛饮一番,方不负这一轮明月!”宋师道颇有魏晋狂生的风采,傲雪欣然答应,命人准备好酒肴,两人便是趁着月色对饮。

        此时月色正好,江水之上华舟点点,丝丝丝竹之声不绝而耳,倒是一番的明月夜,心中不由得一动,已是从怀中取出了一根竹箫,看着这根自己所制的竹箫,想起往昔的生活,那时候的生活充满了童趣,如今想来却是只能够在梦中想怀了,不由得嘲笑道:“可真是难看!”

        幽幽的啸声在扬子江响起,如同明月皎皎,更是注入了一丝的真气,远远地在秦淮河上飘荡着,几许宁静,让这箫声更是平添了几分醉人的神韵,那花船之中的的丝竹声竟是被这箫声压了下来,待箫声停了下来,却是爆发出一阵的掌声,傲雪摇摇头念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识!”

        这是后人张若虚所作的《春江花月夜》,傲雪最是喜欢这诗的意境,便是背了下来,如今念起来倒是有几分的感慨,映着窗外的一轮月色更是更添几分的神韵,傲雪摇摇头,不由得有些好笑,不知道为何竟是有些感慨。

        “好一曲箫声,好一番感慨!”宋师道说道,“以情如箫音,每一丝箫音皆是心中所感,雪少你的音律造诣却是非凡!”傲雪摇摇头,他哪里有什么音律造诣,只是这音律也不过是心声罢了,也不知道是何人所说,最是动人的便是心中真情实意。

        “当年我练习这箫音的时候,不过是总角孩童,如今一晃经年,便是再也找不到当年的纯真了!”傲雪说道,宋师道一怔,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是如此多的感慨,也不知道会不会未老先衰!”

        不理会宋师道的取笑,傲雪自饮自酌,宋师道说道,“你方才的笑声也是这首《春江花月夜》吗?”不防宋师道有如此一问,傲雪点点头,将这首《春江花月夜》背了下来,宋师道听候沉思良久,目光中精芒一闪而过,竟是因诗而有所领悟,宋师道说道:“天地万物有穷时,如此也不过是悠悠岁月白驹过隙的感慨而已,却是不想竟是让我有所感悟!”

        “倒是要多谢你作了这一首诗了!”宋师道说道。

        傲雪摇摇头,说道:“我如何会作诗?这首诗也是旁人做得!”这正是实话,却是被宋师道想成是傲雪自谦之词。

        把酒言欢,傲雪更是好酒之人,连连喝了好几杯,海风吹来,送来几分沉醉的感觉,宋师道风采斐然,顾盼间有着几分魏晋狂歌的风骨,让人不由得感到几分浪漫与潇洒的感觉,便是这时候,贞贞娉娉婷婷地走来,傲雪已是抱起贞贞,给贞贞披上衣裳,说道:“这儿风大,你如何来了?”贞贞说道:“我想少爷没有人伺候着,便是来了!”

        傲雪一愣,默默不语,心中却是想着如此好的女子被自己遇上却似自己的幸运,便是抱着贞贞,与贞贞一同与宋师道饮酒,宋师道看着贞贞,感叹道:“如此好的女子,雪少你当时要好好的珍惜啊!”傲雪点点头,贞贞却是脸上一红。

        “贞贞姑娘秀外慧中,当日在小舟之上那一曲定然是贞贞姑娘所唱,如今宋某依然回味无穷,不知道贞贞姑娘可否一展歌喉?”宋师道说道,如此却是有唐突佳人之感,贞贞忘了眼傲雪,傲雪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想听你抚琴,便是抚一曲吧!”

        阵阵点点头,取来了古筝,轻拨了几个清音,便是拨指弹起来。

        古筝十三弦,一弦一柱皆是心音。

        一阵清妙的筝音幽幽的传来,回荡在秦淮江上。先是低低的几声,似幽似嗔,有如黄莺婉转低鸣,也似风过空谷,幽兰微放,很快整个江上便只有那丝丝的琴音和着滔滔的潮声,远处的丝竹已是停了下来,静静地听着这丝丝的筝音。

        只是傲雪却是感到这琴音竟是如斯的熟悉,似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身体中的真气竟是有着淡淡的躁动。

        筝音渐起,仿如潮生明月,傲雪抬起头来,只见柔和的月华静静地洒在苍茫的江上上,幽暗的江上粼粼碧波荡漾,几点华舟华灯初上,丝丝丝竹声起,贞贞满脸温柔地抚筝,一双妙目却是落在自己的身上。

        筝音如同幽兰怒放,丝丝筝音缠绵如月,竟是如同情人低声地呢喃,最是缠人,那筝音中更是说着女子心中的眷恋,傲雪心中触动,看着月华洒在贞贞的身上,古筝之上,丝弦泛着点点银光,一首小词便是涌上心头,不由得随着筝音念了出来:“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随着傲雪最后一个字的落下,一个清音响起,这一曲便是落下,幽幽地叹了口气,琴音过后,却是一丝回味,了却相思意。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琴音嘎然而止,只留下一片虚空,一轮孤月独照沧海间。

        众人此时已经是如此如醉,世间上竟有如斯美妙的琴音,众人尤然陶醉在琴音的意境中。良久,雷鸣般的掌声才响起。

        傲雪抱起贞贞,便是看到宋师道说道:“这一曲倒是说尽了相思之意!”

        两人对饮,贞贞也浅浅地尝了些酒,不一会儿便是霞生两颊,很是妩媚动人,宋师道看着花船之上如此热闹,说道:“看来这次比武招亲真是热闹非凡啊!”傲雪顺着宋师道的目光望去,只见这些花船之上很多都是江湖中人打扮得男子,更是带着兵器,傲雪说道:“窈窕淑女,红粉佳人,是男子当然都想要抱得佳人归,何况是有巨鲸帮这么大的嫁妆?”

        “看起来,雪少可是很多情敌了!”宋师道笑道,傲雪摇摇头说道:“江湖中如我这么风采过人的年轻才俊何其稀少,我出手定然是手到擒来!”傲雪自怜地说道,宋师道翻翻白眼说道:“你可真是够自恋的!”却是看到贞贞爱慕地望着傲雪,一副心有同感的样子,宋师道不由得哑然失笑,心中想到:“女子都是盲目的吧!”

        两人言谈无忌,倒是一副好朋友的样子,虽是短短数日相处,两人却是有种深厚的情谊,想来人生际遇果真是奇妙无比。

        便是这个时候,一阵琴音传来,幽幽地琴音幽幽地落在众人的心中,傲雪循声望去,只见悠悠夜空明净如洗,一轮银月如霜,孤光独照,映在江上,滔滔的江水依旧日夜不停地向东流。不知道江月皎皎,优待何人?江月下,花船之上,华灯间,船上华灯点点,却是有一个女子蒙着面纱,端坐在华舟之上的平台之上,身前一张素琴,几许致远的清凝油然而生。淡淡的月华下,面纱若隐若现地现出这个女子红艳艳的樱唇,美丽的脸庞,猛龙中有着一股异样的美态。

        傲雪不由得心中已是赞叹着这个女子的美丽,穿着一身古朴的衣裳,在花枝招展的姑娘中更是有着独立的气质,虽是看不见样貌,却是那份朦胧的气质已是让人心动,只是傲雪心中却是有着一份失落,“倾本佳人,却是沦落风尘!”摇头叹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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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小妞弹得真好,过来和大爷乐一乐,大爷重重有赏。”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却是一个身穿绿袍的中年男子,腆着像是怀胎十月的大肚子,油头肥脑的脸上挂着色眯眯地淫笑。

        “【创建和谐家园】的绿头乌龟,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和琴仙小姐这样说话?”

        “妈的,不要脸的见得多了,没想到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绿头乌龟。”

        ……

        众人间爆发出一阵怒骂声,油头,嗯,绿头乌龟脸上一片发白,指着众人说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只是这个绿头乌龟忘记了这些人都是江湖草莽,如何理会这个绿头乌龟是什么人呢?

        话还没有说完,绿头乌龟已是一阵惨叫,傲雪可以听到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傲雪自然是知道有人用暗器,绿头乌龟哇哇地惨叫,已是落到了水中,而他的手下才不知道从何处涌上来,将油头捞了起来,将奄奄一息的油头带走。

        众人爆发出一阵大笑,更有人幸灾乐祸地说道:“现在他真的成为了一只绿头乌龟了。”说着众人又爆发一阵大笑,连琴仙也捂住了小嘴,优美的姿态让众人一阵失神。

        这时候,一个年轻的声音在江上回荡,却是华舟中走出一个身穿锦袍的青年公子,走到船头上,对着丽人作了一个贵族礼,说道:“这位姑娘不若与本公子把酒言欢,今夜好共度良宵!”英俊的样貌,灿烂的笑容,很有少女杀手的潜质,只是说着淫邪的话语。

        “对不起,这位公子,如月姑娘今天已经有了客人了!”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陪笑道。

        “岂有此理,谁人竟然敢与本公子争女人?”男子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

        而此时众人已经有人嘲笑了起来,“小白脸,不要在那里丢人现眼了。”

        青年公子脸色变得通红,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好标致的美人儿!”却是一个身穿一身火红色的武士服的男子,抱着一个妖艳的女子的青年,一头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随着晚风轻轻地拂动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夜空一样。青年身后跟着一个样貌平凡的中年人,身后背着一把火红的长刀。放开怀中的女子,看了眼那个锦袍男子,一脚将这个男子踹开,青年对如月姑娘悠然地说道:“本公子想一睹姑娘芳颜,让姑娘今夜陪我,价钱你就照开吧。”

        “切身已经有了客人,让这位公子失望了!”如月姑娘说道,青年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此时已经有人骂了起来,“小子,滚到一边去,要不大爷我要你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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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青年脸色陡然变得狰狞起来,青年身后的大汉背后赤红大刀陡然间出鞘,培然的刀气从大刀上发出,刀气从刀尖伸延开去,尤然组成一把巨大的赤红的大刀,拦腰将附近一只可容一人的小舟斩断。大刀一击即回,刀气悠然散去,大刀回鞘,整个动作有如行云流水,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男子已是走回了青年的身后,青年抱住方才的那个女子,伸出手在女子的胸脯上掏了一把,张嘴喝下了女子递上来的酒。

        傲雪眼中不由得一亮,那个中年人赫然是一个用刀的好手,而且竟然可以用出了刀气,傲雪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一阵古怪的神色,似乎自己对于用刀有种莫名的好感,这时候宋师道的声音已是穿了过来,“怎么了雪少,你可是用刀子的,可是有些手痒了?”宋师道也是武者,自然是知道傲雪此时的心态,好手难觅,这人勉强也是一个好手吧,傲雪摇摇头,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精芒,说道:“他的刀还是死物!”

        红袍男子推开身边的那名妖艳的女子,哈哈一笑,犀利的目光在众人间扫过。然后嘴角勾起了一丝嘲笑的笑意,说道:“要我好看吗?”然后走上了如月姑娘身前说道:“在下想一亲芳泽,姑娘可是愿意给我这样的?”

        “那人是独孤策!”宋师道这时候说道,傲雪心中一动,想着那个男子望去,“这人便是独孤策吗?”

        “且慢,兄台仪表堂堂,为何作出这唐突佳人的事情?”一个声音传来,众人便是看到一个白衣男子,手中拿着折扇飘然而来,话没有说完,便是被独孤策身后的男子一把抓住扔进了江中,傲雪摇摇头,说道:“世间总是有些如此愚蠢地人!”

        “雪少莫非不想要去英雄救美,或者可以一亲芳泽呢?”宋师道说道,傲雪摇摇头,说道:“她既然是在风尘中打滚,便是坐着陪笑的生意,我有何必淌这趟浑水呢?”

        “陵少,我们见过【创建和谐家园】的人多了,却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创建和谐家园】的人!”一个青年走出来,身后被这一把钢刀,长得颇为粗犷,而他身旁却是一个清秀文弱的青年,比起方才的青年高了少许,手中拿着一把长剑,说道:“仲少,我们现在不是见过了吗?”

        独孤策身后的男子抽刀出鞘,强横的刀气劈下,磅礴的刀气将江水砍开一道裂痕,江水好像受伤了一样,刀气纵横,刀气遥遥地锁定了那两个男子,独孤策已是目光冷冷地望着两人说道:“小子,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感如此对我说话?”

        “陵少,你听到有人说话了吗?”“没有?”“这年头可真是怪了,畜生竟然也会说话!”这两人正是寇仲与徐子陵,傲雪一见到两人心中已是暗骂:“这两个人可真是会惹麻烦,哼!”

        “独孤安,给我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砍了!”独孤策说道,身后的男子,一言不发,身子一点,已是一招力劈华山,想着两人攻来,两人怪叫一声,想着两边躲开,刀剑出鞘,便是想着那个男子攻去。

      第十四节 拉开帷幕

        澎湃的刀气呼啸而来,澎湃的刀气有如实质,切割着周围的空气,刀身之上,赤红的锋芒之上,一股仿佛是火焰一般的劲气燃烧着,那一刀以澎湃的气势向着寇仲与徐子陵两人劈来,两人陡然觉得呼吸困难,杀气扑面而来,竟然是头皮发麻,两人心中暗暗道声:“苦也!”此时心中方才后悔怎么如此冲动?

        两人本是小混混,不过是修练了些许的练气之法,还有一些刀法而已,本是对这一生练武已是绝望,不防却是出现一个青袍男子,自称是星星门的前辈,看不得星星门没落,为两人打通了一些经脉,更是松了数枚丹药给两人,称是保命之药,可让两人在一个时辰之内功力暴涨,然后便是要两人将星星门发扬光大,当然还扔了一本武功秘笈给两人,然后便是飘然而去。

        两人翻开那本武功秘笈,登时被这本秘笈的内容迷住了,这本秘笈上面载有神妙无比的武功,两人的登时看到了日后武功大成,纵横四海的情形,不由得心花怒放,想着如何在江湖之上闯出名堂,听闻巨鲸帮比武招亲,两人心中一动,若是赢得这比武招亲不就是可以闻达天下,更何况能够抱得美人归?

        两人便是携手来到了这丹阳,在丹阳数日,一边加紧练武,此时丹阳有着许多的江湖汉子,这些人皆是一言不合,便是大打出手,美其名曰;快意恩仇,两人倒是打了多次,更是在丹阳闯出了一些名堂,自然是对那青袍男子的武功大为有信心,今日两人在这花船之上一夕销魂,却是看到独孤策的作为,两人倒是没有什么见义勇为的念头,不过是因为两人自小受人欺凌,此时心中不忿而已。

        却是那刀气劈来,两人登时头皮发麻,也不管是否难看了,便是看着两边滚去,堪堪躲过了这一刀,独孤策看两人狼狈,不由得嘲笑道:“我还道是两个英雄侠士,没想到竟然是打洞的老鼠!”

        两人心中一怒,便是一刀一剑,向着独孤安攻来,寇仲使一口钢刀,而徐子陵却是一柄长剑,两人刀势狂放,剑走轻盈,一刀一剑,配合得一场默契,两人自小生活在一起,此时联手更是发挥出惊人的战力。

        寇仲一刀向着独孤安脸面砍来,徐子陵却是长剑直刺,刺向独孤安背后,独孤安眼中精芒暴现,一声低喝,手中的大刀发出“铮铮——”的鸣叫声,身子向着一旁轻踏两步,寇仲只感到眼前的男子不过是轻跨一步,身子却是如同水中幻影一般模糊不堪,这一刀竟是被躲开,一阵狂风吹来,独孤安已是飞起一脚,向着寇仲胸口踢来,这一脚若是踢中,寇仲的小命便是要交代在此,寇仲大喝一声,真气猛然提高到了极至,长刀一挥,却是劈在一旁,借力后退。

        独孤安也并不追赶,身子默然转过来,手中的达到顺手向着徐子陵砍来,此时徐子陵长剑已是方药刺中独孤安,却是不防如此变故,刀剑狠狠地砍在一起,徐子陵闷哼一声,只听到:“铮——”的一声,金鸣玉震,徐子陵突出一口鲜血,手中的长剑更是被这霸道的一刀劈得寸寸断裂,长剑警司化作了霜冰般落下。

        “子陵!”寇仲飞快的接住了徐子陵,看见徐子陵脸上一片紫金色,然后变得苍白如纸,胸口起伏着,显然是受了内伤,徐子陵咳了一口血,气息虚弱地说道,“不妨事?多亏那本秘笈上面有泄劲的方法,若不真是不堪设想!”原来那个青袍男子扔来的秘笈中有着如何卸去劲力的方法,徐子陵方才危急之下使出,方式保住了一条性命,寇仲心中大急,输了道真气给徐子陵,两人真气同源,倒是让徐子陵好受了许多。

        “没想到你受了我这一刀竟然不死,只是可惜了……”独孤安此时方才开口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寇仲与徐子陵两人摇摇头,两人的根骨皆是上等,奈何习武的时日太大了,两人恐怕难以有所成就,更何况他们两人得罪了独孤策,能不能过完今夜,皆是未知之数。

        “呸!”寇仲怒道:“我一定要砍下你的狗头!”长刀遥指着独孤安,寇仲身上一阵怒意涌来,徐子陵与寇仲自小在一起,两人皆是孤儿,更是如同兄弟般的情谊,此刻看到徐子陵受伤,寇仲如何不怒?

        独孤安不怒反笑,望着寇仲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长,独孤安说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以为配这一股冲进就可以赢了吗?”说罢,独孤安已是一脚踏前,整个身体如同离弦的箭镞一样,向前飙射而来,不过是转眼之间便是出现在寇仲德身前,寇仲只觉得眼前一花,独孤安已是一拳轰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劲气侵蚀而入,寇仲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劲气绞碎一般,若非独孤安没有杀死寇仲德意思,寇仲此时已经身死了。

        “仲少!”徐子陵惊呼声中,寇仲已是如同对虾一样蜷缩在地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就是江湖高手的实力了吗?原来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两人在丹阳之中这些天都是闯出了一些名气,此时方是知道原来自己什么都不是。

        独孤安单手抓住了寇仲的衣襟,将寇仲如同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徐子陵长剑一抖,已是向着独孤安攻来,独孤安身子闪过,手刀落下,击在徐子陵的颈后,徐子陵眼前一黑,便是倒在地上,这一场打斗不过是转眼间已是结束,这些人不乏武功高明之辈,登时吸了口气,心中暗暗地计量着此次比武招亲的事情。

        “少爷,你想要如何处置这两个小子?”独孤安说道,独孤策嘲笑地望着寇仲与徐子陵,冷声笑道:“将这个小子砍了扔进江里喂王八吧!”复又冷冷地横了眼趴在地上像是死狗一样的两人,骂道:“呸,什么东西,竟然敢与少爷我争女人!”

        独孤安手起刀落,赤红的大刀已是呼啸着空气向着两人砍去,两人心如死灰,心中狠狠地想到:“罢了,便是变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花船中的姑娘一阵惊呼,更是有胆小的已是掩住了眼睛,不敢看这血流成河的场面。

        “铮铮——”血流成河的场面屏没有出现,寇仲与徐子陵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死去,一声金鸣玉震的声音传来,独孤安手中的长刀竟是被一枚细小的石子击中,虎口一麻,登时后退一步,待细看,虎口已是鲜血长流。

        “什么人?”独孤安心中惊惧,朝着这枚石子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大江之上,一首艨艟,船上正是二男一女,三人均是长得颇为俊俏,身上气势不凡,独孤安长刀遥指,喝道:“是你们?”

        这时候,独孤策已是看清楚来人,拱手说道:“原来是宋师道兄大驾光临!”宋师道拱手回礼,说道:“独孤兄,别来无恙?”

        独孤策说道:“多谢宋兄挂念,在下过得还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宋兄有何贵干呢?”对于岭南宋阀,独孤策还是要给面子的。

        独孤策说道:“这两位小兄弟是我的朋友,虽然是得罪了独孤兄,只是两人都得到了教训,便是请独孤兄高抬贵手,放两人一马!”听闻宋师道为两人求情,独孤策望了寇仲与徐子陵一眼,说道:“原来是宋兄的朋友,如此当然是没有问题了!”挥挥手,示意独孤安将两人放了,寇仲与徐子陵两人拣得性命,狼狈地走进人群之中,便是灰溜溜地离开了。

        独孤策说道:“宋兄,不若与在下共饮一杯如何?”宋师道说道:“多谢独孤兄的好意,只是在下有客人,并不方便!”对于宋师道德婉拒,独孤策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如此,不若便是三人一同如何?”

        宋师道方要说话,傲雪已是说道:“如此甚好!”

      第十四节 拉开帷幕(2)

        夜色如霜。

        正在江湖豪杰都聚首于丹阳的时候,远在巴蜀大地之上,长江浩浩汤汤地流过,江水上急流湍急,三峡西起四川奉节县的白帝城,东到湖北宜昌的南津关,全长204公里,两岸悬崖绝壁,江中滩峡相间,水流湍急,两岸陡崖嶙峋,怪石耸立,两岸郁郁葱茏的树林间,猿鸣哀声不绝,听来让人断肠,江中之上有渔民泛着竹排渡江,更有渔夫捕鱼其中,渔者有歌:“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而此时江水之上,一叶小小的扁舟泛于其中,舟上正是端着一名白衣女子,女子身材窈窕,精致的脸庞之上有着不似人间女子的圣洁,一身白衣飘飘,让人疑似【创建和谐家园】降世,而女子的身前正是一个白衣男子,一身白衣潇洒,江风带起男子衣袂飘飘,容貌英俊神朗,脚踏月白色云靴,束着白色豹纹腰带,要带上插着一把折扇,手中操着一支竹蒿。

        过往的渔者都不由得赞叹着这一对男女正是一对璧人,男子也是怔怔地望着女子出神,眼神中有着沉迷的神色,只是这女子的心思却是放在这三峡两岸的景致之上,似乎对眼前这个风采迷人的男子毫不理睬,男子幽幽地叹了口气,喃喃地说道:“莫非她便是我的心魔?出情如何的艰难?”

        江风拂动着女子长长的秀发,女子伸手络了络额上的秀发,这轻柔的动作陡然让女子在圣洁之上产生了一股迷人的妩媚,这罕见的妩媚更是让人心头颤动,男子心中颓然而叹,“若不能闯过这一关,我如何留下她的美人图卷?”

        “希白兄,莫非你有什么心事?”女子问道,男子摇摇头,说道:“在下只是被妃媗姑娘惊人的美丽迷住了!”男子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这样的笑容很有吸引力,很多的女子都会在男子的笑容之下迷失,只是白衣女子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希白兄说笑了妃媗不过是蒲柳之姿,如何能够打动名动江湖的多情公子?”

        这两人正是同游巴蜀的师妃媗与多情公子侯希白,侯希白不由得苦笑,说道:“莫非在下真的无法如妃媗姑娘的法眼?”师妃媗淡淡地一笑,脸上圣洁的神色有着出尘的味道,经是让侯希白产生了一种亵渎佳人的感觉,心中不由得颓然叹息,“如此的女子真的不应该出现在世间!”

        “希白兄说笑了,谁人不知道多情公子多情,处处留情,却是无情,多少姑娘家为之伤透了一颗芳心?”师妃媗说道,这些话说得倒是事实,江湖中时常传出多情公子流连在青楼章台之间,只是却是没有传出任何暧昧的传闻,侯希白苦笑,转开了话题说道:“不知道妃媗姑娘觉得这巴蜀的景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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