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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玉真轻笑一声,说道:“回了高丽也是会回来的,而且还带了她的小师妹一起来到了中原!”傲雪眉头成了川字,云玉真青葱一般的玉指抚平了他眉间的皱纹,笑道:“相公当日可是没有怜香惜玉,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她说的是当初从宇文化及手中救下了傅君绰之后,那在精神之上带来的打击,那长达两个月的紧闭让傅君绰的精神带来了无比的伤害,这是傲雪从后世心理学上学来的,人都是群居的动物,一个人若是独自一人很久怕是会疯掉,这从那些流落荒岛孤身的人看见一斑,独自一人,便是那寂寞也是让人垮掉!
傲雪只是哼了一声,说道:“怜香惜玉,那可是女煞星,也不知道在中原杀了多少人,这样的女人可不是少爷我怜惜的!”云玉真自然知道傲雪不并不喜欢傅君绰,那傅君绰更是被傲雪种下精神暗示,方才放回了高丽,只是这番回来也不知道是何缘故?
“那高丽对我中原怕是没有什么好心思,若是当日杨广灭掉高丽便是一了百了!”傲雪说道,抚着怀中佳人雪嫩的肌肤,一时间心中欢喜无比。
“相公莫非认为那杨广三征高丽是正确的?”云玉真诧异地说道,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傲雪说道:“有道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汉时征伐交趾国也是如此,杨广征伐高丽,除去隐患,未尝不对,却是没有选对时机!”
复又嘿嘿说道:“那杨广三征折戟而还,天下百姓多有死伤,方才让民怨沸腾,若是征伐一战而胜,便是开疆拓土之功,可比秦皇汉武,而且无论谁人鼎定天下,皆是不会忽视那卧榻之侧之敌!”
云玉真眉梢间媚意尽显,吃吃一笑,“相公说得是,如此云真也是讨厌那高丽人了!”
复又说道:“那傅君绰两人来到洛阳只怕也是打那千古之宝和氏璧的主意,而且,我手下打探到那傅君瑜与跋锋寒也是在洛阳,而且那王世充、独孤阀等人也是打它的主意,相公可是要小心!”
那和氏璧传自东周春秋时期,楚国卞和于荆山里得到一块璞玉。见楚厉王,历王命玉工查看,玉工说这只不过是一块石头。厉王大怒,以欺君之罪砍下卞和的左脚。厉王死,武王即位,卞和再次捧着理玉去见武王,武王又命玉工查看,玉工仍然说只是一块石头,卞和因此又失去了右脚。武王死,文王即位,卞和抱着璞玉在楚山下痛哭了二天二夜,哭干了眼泪后又继续哭血。文王得知后派人询问为何,卞和说:我并不是哭我被砍去了双脚,而是哭宝玉被当成了石头,忠贞之人被当成了欺君之徒,无罪而受刑辱。于是,文王命人剖开这块璞玉,见真是稀世之玉,命名为和氏璧。
这便是和氏璧的来历,后来和氏璧落在赵国,有“完璧归赵”的典故,秦一同天下,遂成传国玉玺,江湖之上有和氏璧、杨公宝库两者得一而能得天下之语。
巨鲸帮情报网本是厉害,加上精武会的情报网,二者合一更是厉害,于这洛阳之上也是有着情报,“只是那和氏璧的下落,玉真却是没有打探到!”
傲雪嘿嘿一笑,在她秀脸之上摸了一把,只感到滑嫩非常,那肌肤吹弹可破,泛着烟霞般的粉色,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傲雪笑道:“我却是知道!”
云玉真轻呼一声,说道:“相公如何知道?”
傲雪看她惊讶的模样,心中暗乐,说道:“那和氏璧便是藏在净念禅院!”
第六二节 乱局
“净念禅院?”云玉真轻呼道,秀美的脸颊之上带着【创建和谐家园】的嫣红,“相公你怎么知道的?便是我的手下情报网也没有查出来!”
傲雪摇摇头,高深地说道:“我看书看来的!”
云玉真睁着汪汪的眼睛,娇滴滴地望着傲雪,眼中满是如海的神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相公可真会开玩笑,若真是看书看来的,莫非那是天书不成?”
傲雪哈哈一笑,身手捏了捏云玉真秀美挺拔的琼鼻,惹得云玉真娇嗔不已,“你怎么知道不是天书?”说罢,向着云玉真眨了眨眼睛,云玉真自然是以为傲雪不过是开玩笑,眼见他不肯说出来,也就作罢了,心中暗自嘀咕,“看来这情报网还是不成,看来要更加用心才行!”
傲雪看她并不相信,心中想到:“应该也算是天书吧!”
云玉真在傲雪的怀中动了动,傲雪拉起了被衾,将两人紧紧偎着的身体掩住,云玉真一双玉手白玉无暇,雪白的肌肤之上泛着如同花蕊一般的嫣红【创建和谐家园】,修长的大腿搭在傲雪的身上,火热的身体因为欢愉之后还是软绵绵的,两人依偎在一起,一时间感到无限的温馨快乐。
鼻间闻着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云玉真不时地向着傲雪献吻,这个小妮子在床上很热情,更是因为多时未见,虽是情火发泄,却是痴缠得很,两人一番缠绵,却是不忘在讨论着洛阳的情况。
“那高丽傅君绰三姐妹来到洛阳怕是受了傅采林那个老家伙的指示!”傲雪说道,云玉真点点头,说道:“那傅采林本是三大宗师之一,座下三个【创建和谐家园】均是得到他的真传,只怕是很棘手!”
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傲雪,说道:“云真曾经派人到高丽打探过傅采林的消息,却也是得到不多,只是知道傅采林的地位崇高,而他三个徒弟之中,武功最高的却是最小的傅君嫱!”
虽是短短的消息,可是却是花费了不少的人手,方才是打探到这么一点!
傲雪轻抚着她的秀发,让她靠自己的胸膛之上,说道:“打探到这么多也是不错了!”复又说道:“至于那个风湿寒也是为了和氏璧?”
“风湿寒?”云玉真轻轻一笑,说道:“相公比喻得可真是好!”她浅浅的应道,心中感到好笑,她也是见过跋锋寒,那跋锋寒样貌不俗,更是一身塞外孤狼一般的气质,很是惹女儿家的注意,被傲雪这么一说,只觉得自己的相公很是幽默,心中痴痴然地想到:“相公似乎不喜欢那个跋锋寒!”心中也是对他有了几分的不喜。
“那跋锋寒在中原搞风搞雨,难道便是看我们中原无人?”傲雪说道,云玉真说道:“那么相公,慕容席呢?”
“我允许他弃暗投明!”傲雪说道,惹得云玉真嘻嘻一笑,一双玉兔在傲雪的胸膛之上摇曳不已,身子也是轻轻颤动,那雪白的大腿与傲雪身子接触摩擦着,很自然地惹起傲雪心火,她轻呼一声,自是知道自己身上火热是什么,双颊不由得涂上了嫣红的霞彩,潮红如枫叶漫漫,煞是好看。
“小妖精!”傲雪看着软绵绵的云玉真,只看到她双目情火汪汪如水,身手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只看到他媚眼如丝,分外的娇艳,却是身子因为先前欢好,没有半分的气力,心中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相公欺负人!”娇声说道,更像是撒娇一般,样子动人无比,傲雪笑了笑,说道:“那跋锋寒到时不需要管他,他来洛阳可能便是因为慕容席,你应知道慕容席与他的恩怨!”
云玉真点点头,说道:“慕容席从他手上抢走了一个女人,两人就是如此结仇的!”
傲雪嘿嘿一笑,说道:“而且,那慕容席只怕也是有打和氏璧的主意!”他对着好奇地云玉真说道:“那和氏璧却也是一件奇宝,传闻中有着神秘的力量,若是有人靠近身边便是能够感应到那和氏璧的力量,而且这和氏璧更是有着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处,对于习武之人来说不啻于仙丹一般,若是江湖中人知道,只怕是打破脑袋来抢!”
“什么好处?”云玉真心中好奇,暗道那和氏璧究竟有什么样的能耐,傲雪微微一笑说道:“那也是我要她的缘故,那和氏璧神秘的力量能够洗经伐髓,拓宽人的经脉,这不是天大的好处?”
云玉真轻呼一声,掩住小嘴,讶异地望着傲雪,说道:“确实是让人打破脑袋来抢!”
武者修炼内功运行的路线便是经脉,武道修行苦修的是内功,而经脉便是如同江湖一般搬运着真气,越是宽阔的江河所能够容纳的水便是越多,同样,经脉越宽,真气便是越多,功力也便是越深厚,只是经脉天生定型,若是没有武功高手洗经伐髓,只怕只能够靠自己苦苦修行,而这和氏璧这能耐便是让人趋之若鹜。
“相公是为了玲珑?”云玉真很快就想到傲雪如此的原因,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说道,傲雪嘿嘿一笑说道:“既然便宜旁人,倒是不如便宜我了!”云玉真脸上带着温柔的神色,轻声说道:“相公对玲珑很喜欢!”
傲雪微微一下说道:“我女儿自然是最惹人喜爱的!”看到云玉真脸上神色有些落寞,她身手轻轻抚着云玉真平坦光滑的小腹,只感到上面光滑如玉,温热的感觉传来,云玉真身子一颤,按住了傲雪的手,说道:“相公!”
“云真是不是也想要要个孩子?”傲雪抚着她平坦的小腹,在向下,便是菲菲芳草桃源,【创建和谐家园】花蕊之地,惹得云玉真身子不住地颤动,按住他的手似是助纣为虐一般,傲雪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云真想要?”
她脸上红霞满脸,眼瞳之上泛着烟霞一般的羞涩,身子在傲雪的动作下软绵绵,发不出一丝的动作,身子扭动,鼻间发出急促的呼吸,听到傲雪的话,只是在鼻间发出“恩”的一声鼻音,目光却是水汪汪地望着傲雪,羞涩而渴望。
女人哪里想要为自己深爱的男人生儿育女,看到玲珑如此受到傲雪喜欢,她自然是想要为她生上一儿半女。
傲雪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子,此刻她如同小猫儿一般偎在自己身边,眼神之上流露出渴望而喜悦的神色,心中感动,轻轻抚着她湿润的秀发,佛说五百年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共枕偎依一生呢?
云玉真闭上眼睛,鼻间轻声呢喃,感觉着自己的夫君轻轻抚摸着自己肌肤的感觉,一时间心中满是喜悦,两人默默依偎,良久,云玉真方才说道:“相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傲雪闭上眼睛说道,云玉真睁着一双妙目,望着傲雪,痴痴然,脸上露出羞涩的神色,说道:“玉真想要一个和玲珑一样的女儿!”她羞笑一声,向着傲雪说着小玲珑的事情,什么时候会爬了,会呀呀学语了,还有那些童趣的事情,一一道来,傲雪只是满眼温柔地说着,心中一时间满是平静安乐。
说着说着,云玉真不由得轻声一笑,说道:“说起来,美仙没有来倒是让她老大不愿意的,小嘴掘起来都可以挂个油瓶了!”她格格一笑,满是风情,傲雪笑了起来,心中自是想到美仙样子了,她与可儿关系很好,却是时常吵闹,倒像是一对小冤家一般,他心中不由得想到了美仙不乐意的样子了,一定很有趣!
“美仙与可儿那两个小丫头都很喜欢你,相公不会不知道吧,相公打算怎么办?”云玉真说道,傲雪耸耸肩膀,并不说话,两人一番说话,倒是将话题拉到了东溟派身上,云玉真倒是知道美仙与单琬晶有关系,却是不知道两人是母女,“东溟公主若是夺回东溟派,想必现在的时机便是很不错,只是不知道瓦岗军为何会在攻打洛阳之前攻打宇文化及?”
复又说道:“那宇文化及杀了杨广之后便是自称魏王,而且本是北周皇族,实力倒是不错,那李密怎会招惹他?”
傲雪说道:“无论如何,这都是好事,那宇文化及与我们有仇,我们自然是不会放过他,现在倒好,我们也是趁机会动手吧!”云玉真点点头,心中也是怨恨那宇文化及。
“洛阳怕是很快就成了群雄逐鹿之地,东都险要,而且位置更是重要,李密与李世民等人都不会放弃,一旦谁人得到东都,便是掌握了夺取天下的先机,如今我们精武会势力还是放在长江之上,便是要将那长江群雄击败!”傲雪硕大,目光闪过了一丝寒芒,此刻精武会与江淮军争战正是顺利,杜伏威与辐公佑已经被挑起了内讧,想要败江淮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东溟派经营兵器,便是一大助力,相公,你可是要帮助单琬晶?”傲雪点点头。
“李世民、跋锋寒等人、王世充,洛阳多事了,还有相公所在的圣门……”云玉真说道,对于魔门她倒是有些担心,傲雪笑道:“慈航静斋在此,想必是会联通佛门扫荡群魔,你我何必担心?”
他微微笑着,云玉真看着他目光闪闪有神,说道:“相公现在如何打算?”
“打算?”傲雪笑道,看着云玉真娇媚的脸蛋,一把抱住了她柔软的身躯,说道:“夜深了,当然抱着云真歇息了!”
第六三节 山门
且不提傲雪与云玉真一夜缠绵,恩爱无比,之后几天,两人仿佛是热恋的男女一般,傲雪带着云玉真在洛阳的名胜风景之间流连,洛阳乃是千古帝都,风光无限,名胜不枚胜数,当真是让人流连忘返,云玉真满脸红晕,脸颊之上流露着迷人的神色,仿佛是三月芳菲一般,眉梢之间流露出淡淡的风情,妙目汪汪望着傲雪,满是神情。
两人身影走遍了洛阳,云玉真心中欢喜,只感到一颗芳心满是幸福的感觉,傲雪牵着她的小手,小手柔嫩如玉,似是浑然无骨,心中仿佛是回到了后世,牵着海蓝儿的小手一般,心中不由得叹息,时光流转,眼前的女子是自己要呵护的人儿,目光不由得柔和,看得云玉真笑靥如花,心中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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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郊外,静念禅院之前。
“当!”悠扬的钟声,从山顶的寺院内传开来。
“那便是静念禅院?”可儿脆声说道,傲雪四人立于静念禅院附近的一个小山坡之上,远远望去,那寺院便是尽收眼底,当真是宏伟恢宏,气派万千,依稀可听闻阵阵泛音诵经。
从丘坡处看过去,寺院深藏林木之中,只看得见几座殿宇,偶尔露出一角,颇有“深山藏古寺”的画意。
可儿对于傲雪这些天一直与云玉真一起而冷落了她心中颇是不舒服,而听闻傲雪偶额的等人要来静念禅院,便是跟了过来,跟着的还有小鹤儿,小鹤儿比起可儿还小,可儿对于身世悲惨的小鹤儿也是同情不已,两女均是身世惨然之人,颇有同病相怜之感,不过是几天便是姐妹情深,知道小鹤儿想要习武,可儿对她指点良多,让小鹤儿欢喜非常。
“那和尚也不过是如此而已,不知道比那洛阳最出名的白马寺如何?”云玉真笑道,那白马寺建于汉代,那是明帝梦西方巨人而遣使西去,取回佛经,与洛阳东郊见寺,因佛经乃是白马驮回,遂取名“白马寺”,乃是神州第一古刹。
“就算再漂亮,也不过是和尚庙而已,若是人人当和尚,女人也大概要出家当尼姑了!”傲雪笑道,可儿奇道:“为什么?”一旁的云玉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双颊晕红,美艳无双,看得小鹤儿与可儿均是心中一呆,却是奇怪不已。
“相公尽是说些胡话,也不怕亵渎了佛祖!”云玉真说道,傲雪嗤笑一声,说道:“那佛家之言不过是欺世之言,专是欺骗那些信男信女而已,佛家渡人,讲的是四大皆空,若是真的空了,这寺院如何这般宏伟?”
可儿缠着云玉真问起来,云玉真方才说了出来,却是“和尚配尼姑,和尚摸得”的话,让两个女孩儿娇笑不已。
四人望静念禅院走去,走进了门前,方才知寺内建筑加起来达数百余间,俨如一座小城,只不过里面住的都是秃头和尚而已。
“没想到想得到寺院的规模如此宏大。”可儿娇声赞叹道,四人均是听过静念禅院的名声,却是没想到却是如此的宏伟,当真是让人心惊不已,隋唐之际礼佛,佛教之兴盛由此可窥得一斑。
净念禅院内主建筑物都依次排列在正对寺门的中轴线上,以铜殿为禅院的中心,规模完整划一。除铜殿外,所有建筑均以三彩琉璃瓦覆盖,色泽如新,尤以三彩中的孔雀蓝色最为耀眼。阳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彩,方佛佛光万千,光明无比。
铜殿前有一广阔达百丈,以白石砌成,围以白石雕栏的平台广场。白石广场正中处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萨的铜像,骑在金毛狮背,高达两丈许,龛旁还有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彩塑金饰,颇有气魄,但亦令人觉得有点不合一般寺院惯例。
“便是这个广场也不知道费了多少的钱银,这些老秃子也当真是富有!”小鹤儿望去,脸上颇有愤然之色,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小鹤儿心中对这些和尚大是不忿,她说道:“那些和尚也不知道如何手段得到了这么多的土地,那洛阳城中还有不知道多少百姓没有瓦遮头,也不知道他们死后会不会下地狱!”
“那些和尚占了这么多田地,如此多的僧人,那些百姓却是孤苦无依,若真是慈悲,何不献出田地救济百姓?”云玉真叹道,佛家慈悲为怀,只是看这样的情况,所谓慈悲不过是耍嘴皮子而已,“五代之时礼佛,致使百姓多是出家,那庙宇遍布,使得天下祸乱,如此方才有北周毁佛的缘由!”
云玉真多涉及经史,见可儿两女好奇,便是慢慢道来,两女听后,心中不由得叹息,在望去,在白石平台四方边沿处,除了四个石阶出入口外,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均以金铜铸制,个个神情姿态不同,但无论睁眼突额,又或垂目内守,都是栩栩如生,与活人无异。
其他建筑物就以轴上的主殿堂为整体,井然有序分布八方,以林木道路分隔,自有一股庄严肃穆的神圣气象。文殊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气,弥漫于整个空间,本是宁静出世的气氛却是刺眼无比,那佛家胜地,梵音阵阵,却是让人心烦。
相由心生,心境不同,看去也是不同。
那本是在广场之上打扫的几个僧人,本是予人清修宁静的感觉,如今却是无所事事,端的是可恶。
“相公,慕容席与芭黛儿去了何处?”云玉真问道,她这些天都是没有看到两人,此刻看到气氛郁闷,方才问了起来,傲雪微微一笑,眼中却是流露出了古怪的神色,说道:“诺,那不就是了?”
四人离那山门犹有一段距离,此刻望去,却是可见两个身影走向那禅院大门,但见那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穿一身青色劲装,头上裹着雪白纶巾,身形挺拔如同大理石雕塑出来的一般,比起那西方的裸替狂大卫更是不知道健美上了多少倍,虽是一个背影,却是让人生出一股凛然不敬的感觉,身后一口长剑,衣袂飘飘,端的是不凡。
而那女的却是一身青青绮罗裙,外面照着雪白轻纱,袖子不同于中原服饰,却是露出了半截臂膀,雪白的臂膀雪白如凝脂般,比起那广场白玉更是美上了三分,头上缎绸般的秀发披散下来,编上了一道道小辫子,有红色珞缨装饰,脸庞精致美丽,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眼瞳如蓝天幽泉一般,分外动人。
那两人不是慕容席与芭黛儿还是何人?
两人走到了山门之上,早有知客僧拦住了两人,“两位贵客请留步,佛门清静地,还请两位贵客止步,莫要打扰佛门清秀!”那知客僧两人,其中一人约莫三十左右,而另一人不过是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正是站在那年长的知客僧之后。
被两人拦住,慕容席两人也不理会,径自向着山门走去,两个知客僧想要拦住两人,哪知道眼前一花,两人便是走到了前边,让两人心中暗暗惊讶。
两人对视一眼,那年长的僧人快步拦住了两人,双手合十,喊了一个佛号,方才说道:“贵客还请留步,本院今日闭院清修,还请贵客速速离开!”
“我还没有听说过和尚庙不让人进去的,莫不是这和尚庙是皇帝老儿住的地方不成?”一旁的芭黛儿娇声喝道,她神色秀美,这一番话到来,似嗔似怒,却是别有一番美态,看得那年岁青年的僧人不由得一呆,待到那年长僧人诵了一声佛号,方才回过神来,也是双手合十。
“贵客……”那知客僧还没有说话,慕容席已然冷笑道:“这和尚庙怕是比大内皇宫还要严密几分,这么大的寺院,养多少和尚,我听说这和尚庙有四大金刚,训练僧兵,怕不是要造反不成!”
那知客僧闻言大惊失色,那僧人说道:“施主莫非是来生事的!”
慕容席哈哈大笑,声音鼓动着劲风袭来,隆隆如闷雷一般,震得那两个僧人耳中生疼,脸色苍白,那两人对视一眼,均是看到对方眼中惧意,这对男女怕是江湖中人,那年长的僧人打了个眼色,那青年僧人便是偷偷离去。
慕容席也不理会,他本是生事而来,让他们知道自然是好的,当下喝道:“秃奴,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这百姓寻一遮头避雨之处不得,而你们这些秃奴却是占了这么多地方,那里还有慈悲?我看你们这些秃奴也是佛门败类,挂羊头卖狗肉,怎么干那些见不得人的饿勾当,今日大爷我便是为民除害!”
他怒目圆睁,自有一番不凡气势,那僧人听他胡说八道,气得身子颤抖,只是为他气势所摄,脸色苍白,牙根发抖,说不出声来,慕容席看他惊惧,哈哈一笑,一巴掌挥去,登时将那知客僧打翻,那知客僧满嘴是血,牙齿落了一般。
慕容席携着芭黛儿上门,手中斩将一阵清鸣,登时一阵剑气从中激荡而出,周遭一道劲风呼啸,只听到“锵!”的一声,剑出鞘,慕容席伸手一抓,那斩将正是落在手上。
剑气暴涨,雪亮剑光涌出,慕容席冷喝一声,一剑向着门前斩去。
第【创建和谐家园】节 挑衅
“蓬!”剑气凛然,雪亮剑光轰然斩下,但见漫天皆是一片水银一般,剑光在半空之中形成了一道丈余长剑,狠狠地斩在那用古朴檀木制成的大门之上,只听到一阵巨响,那用坚硬檀木制成的大门登时破开。
这等神威,登时让那知客僧大惊失色,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只是被人欺上门来,心中恼怒,总是四大皆空的和尚也是心中愤怒,紧紧握着拳头,目眦尽裂,若不是知道此恶人武功高强,他已经上前揍他了。
慕容席长剑回鞘,从他脚下到大门之上,地上是一道长长的剑痕,好生骇人,站在傲雪身边的小鹤儿不由得吐了吐舌头,说道:“好,好厉害!”
云玉真笑道:“慕容席的武功本就是高强,他来找这些大和尚的麻烦一定是相公唆使的!”说罢,妩媚非常地望了眼傲雪,傲雪嘿嘿一笑,四人站在一株树下,那树正是菩提,相传释迦牟尼便是在菩提树下证道,方才创出佛教。
傲雪看着傲然挺立的慕容席,他身上剑意凛然,便是如同出鞘的宝剑一般,锋利无匹,昂藏身段微微如山岳般渊峙岳亭,此时静念禅院附近还有一些来上香还愿的信男信女,却是被告知不接待香客,还没有散去的人,正是看到了慕容席这沛然一剑。
慕容席哈哈大笑,喝道:“莫非这里的和尚都死绝了,还是害怕得不敢出来见人?”他声音远远传去,震得房瓦嗡嗡作响,便是连那铜钟的声音也是压了下去,让人心中惊惧不已。
“什么人胆敢来此撒野!”这时候,一个嗡嗡的声音怒声吼来,似是狮子吼一般,人还没有见到,声音已经震得旁人耳中生疼,此时从那大门之内,涌出有了二百多手持木棍的僧兵,一身僧袍,脸上殊无半分胆怯之感,这些僧兵身手皆是不凡,身手矫健,一看便是知道训练有素之辈。
一个一身蓝色僧袍的黑脸大和尚越众而出,怒目而视,声如轰雷,喝道:“佛门清静地,什么人来此捣乱?”他手中拿着一柄重逾百斤的镔铁禅杖,黑乎乎的禅杖很是骇人,他满脸胡子,双目怒睁,便似是那佛门的佛门怒目金刚一般,气势逼人。
看到那黑脸和尚,慕容席哈哈大笑,说道:“没想到你这个凶神恶煞,一脸汪洋大盗一般的家伙也能够作和尚,你这净念禅院看来也不过是匪窝一般!”他嘿嘿一笑,扫了眼那些僧兵,说道:“这些和尚也不是好人,如此训练有素,莫不是想要作反?”